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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之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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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钻石王老五”,还有一句“嫁人当嫁戚少商”的戏言,可见戚少商受欢迎的程度。那年不过情窦初开的年纪的阮明正,又怎么回不动心呢?只是,阮明正很聪明,对戚少商用情可以是一辈子的,但是戚少商是不会拿一辈子的爱来回报的,他的爱情向来很短。所以阮明正选择作他的朋友;作他的“兄弟”,所以,阮明正才能称得上是戚少商身边待的最久的女性。
  但是,来到梁城的戚少商全变了,变得连她也不认识了,为了那个叫顾惜朝的男人,戚少商几乎放弃了所有,就连来梁城的目的也变得模糊不清了。阮明正不喜欢这样的戚少商,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她左右不了戚少商的想法,只好另寻办法,那就是就除掉顾惜朝。
  “——的确是很久的时间了。既然这样,明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着和傅宗书合作出卖我的?”戚少商很不想怀疑阮明正,毕竟他们认识这么久,阮明正一向是他依仗的好助手,可偏偏出了阮明正,又没有任何人能办得到这件事。戚少商将办公桌上的青龙琉璃装饰品推到她眼前,记得刚来这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有这件装饰品的,是阮明正后来拿来的,说是能保佑他们行事顺利的。当时他也没想到要怀疑阮明正,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来办公室彻底的检查之后,才发现这个看似漂亮的装饰,暗藏着窃听的设备。东西不是非常精密的,排除了是杨无邪他们的所有,那就只剩傅宗书了。
  “就在你被顾惜朝迷得团团转,毫不犹豫的就准备丢出十个亿的时候——”阮明正也不做否认的说道。既然戚少商已经想明白了,她又何必狡辩?她不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得难堪的。
  戚少商摇摇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仅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害了一条人命,以后还可能危害到顾惜朝,他还能怎么说呢?
  “你回去收拾一下工作,都交到我这边来,你回连云吧!到时,卷哥会安排你的工作的。”戚少商便轻轻的叹,边平静地说着。没有再看阮明正,不贬反升,将她调回连云财团,不是因为觉得亏欠了她什么,而是目前的时候,不能让傅宗书起疑,也是为了不让阮明正出现在顾惜朝复仇的范围圈中,他这也算是对得起这么多年的相识一场吧!
  “你被顾惜朝迷了眼,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手中的!”阮明正知道戚少商的心思,她也为了这么多年的情谊,最后一次告诫戚少商。他已身在局中,根本已经看不清顾惜朝的真面目了。阮明正真的不想看到戚少商是败在这样的事情上;败在梁城这样的地方。
  “戚少商无怨悔,是债总是要还的——”戚少商轻声地回答,却只让自己听见,没让任何人听到——
  '戚顾现代架空'温柔之战——第十七章·'火树银花'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里时,在宁静的空间里扬起朦胧的柔光,映着黑色的地板,别有一丝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在冰冷的室内,点燃温暖的壁炉一样。
  顾惜朝安静地睁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思绪就像出壳的灵魂一般,自作主张的东游西荡。然后就停落在耳边传来搔痒感的始作俑者身上,顾惜朝轻轻的侧过些脸,斜着眼注视着那张安宁的睡脸,他犀利尖锐的眼角悄悄的一软,微拢的眉头,像堆积了许多的愁和怨。
  顾惜朝轻轻的坐起身,想起昨夜,虽然这不是戚少商第一次抱着他。但是,却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怀抱中睡着,虽然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戚少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他睡觉。但是,戚少商无疑已经是这世上最靠近顾惜朝的一个人。但是,望着戚少商的脸,顾惜朝却没有半点欣喜地感觉,反而想在心底穿了一个洞,不停的往里面灌着冰冷的寒风。
  站起身离开床铺,顾惜朝站在阳光下,受着阳光的洗礼,整个人仿佛都变得透明了一般,任温暖的阳光将他穿透,他只想汲取一些阳光的温暖,可以让他抗拒由心底起的阵阵的寒意。
  顾惜朝只有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臂,才能让自己的疯狂冷静下来。人的强大有绝大部分是来自无所畏惧,之所以无所畏惧,却是因为不懂得畏惧;不知道该畏惧的东西是什么。以前的顾惜朝可以敢与天叫嚣,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看着傅晚晴那样冰冷的躺在病床上,顾惜朝才明白了自己并不是什么事都办得到,他的力量渺小的根本挽救不了晚晴脆弱的生命。从那一刻开始,顾惜朝懂得了什么叫害怕,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控制这股害怕的感觉。他害怕再让任何人影响自己;害怕自己再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害怕再看着什么人离开,而自己又一次的无能为力;他更害怕的是——背叛。
  戚少商——
  转过脸,顺着光线,看着床上依旧睡的安宁的人。顾惜朝只有闭起眼睛,深深的一个呼吸,才能平复骤起的退缩。咬了咬牙,他才睁开眼,目光中尽是犀利的精光,像是已经做好了选择;做好了准备。快速的换好衣服,顾惜朝没有半分留恋的走出家门。将所有的温柔情感全部封存在身后,充满阳光却又异常孤寂的屋子。
  屋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戚少商立刻就睁开了清醒地眼睛,其实他比顾惜朝性的还要早很多,只是赖床的不想起身,深怕惊了一室的温情。直到顾惜朝快清醒时,戚少商才又急忙闭上眼睛装睡。所以,顾惜朝刚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地感觉到了。不跟着起身,不知道是戚少商的自我逃避,还是给予顾惜朝的自我逃避的空间。
  要在梁城找一个人,也许很难,但是顾惜朝要在梁城翻一个人出来,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顾惜朝就在傅宗书的废旧工厂里,接待了银监会的二把手——杨无邪,当然还有他的下属——白愁飞。看着两人相近的打扮,顾惜朝皱着眉,心想这两人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
  “顾惜朝,禁锢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出声叫嚣的并不是平时说话不知轻重的白愁飞,因为白愁飞深深知道顾惜朝的厉害。一直在吵闹的是白愁飞的上司杨无邪,只见他双手被反绑,嘴上还是不停歇的叫着,唯恐不能激怒顾惜朝他们一样,看的白愁飞是一头的冷汗。
  “哼!有谁会知道你被我禁锢?白愁飞吗?——”顾惜朝边说边向冯乱虎示意,就见杨无邪被带进了废车间里的一个小仓库里,看来顾惜朝打算分开来问他们。
  “我不是早叫你离开梁城的吗?你竟然还有胆子去找我的未婚妻?白愁飞,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是故意要和我作对?”顾惜朝脸上带着笑,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看上去既是为难;又是不忍的。
  “戚少商说的?!切,就知道他是个叛徒……”白愁飞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并没有露出半点马脚。顾惜朝会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戚少商告的密。
  “这也是没办法,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认为他有这个胆子帮你们隐瞒?”顾惜朝不可置否的笑道,并不在乎将戚少商也拉下水。
  车祸的事情,戚少商从头到尾都没有向顾惜朝解释半个字,一半为了他那愚蠢的“道义”,另一半则是认为解释都是多余的,顾惜朝想知道真相的话,自会知道;他若不想知道,戚少商解释再多都是多余徒劳。
  不过,顾惜朝没有向白愁飞讲明这些事,他就是要他们自己互相猜疑、内斗。到时坐收渔翁之利的他,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我没有伤害你未婚妻!当时我已经离开了——我没有……”白愁飞急着撇清自己,根本没有坚持一下。顾惜朝一个帽子扣下来,可就是伤害人命的名头。更何况这个“人命”,还是顾惜朝的未婚妻;傅宗书的独生女啊!冲着哪一个他都不想招惹上!
  “你没有——那就是里面那个了?”顾惜朝拿出傅宗书给他的照片,故意放到白愁飞跟前,让他自己清清楚楚地看见照片上的两个人还有那辆肇事的车子。其实,白愁飞当时一直在他租来的车子里,这一点租车公司的影像证据可以说明。但是,顾惜朝故意装作不知道一般,特意指出已将二人都当成了杀人的凶手。
  “不是的!杨副也没有要伤害傅小姐的意思——”
  “他没有这意思——,还是,他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顾惜朝立刻阻断了白愁飞心急而溜出嘴的话头,故作疑惑的努努嘴,侧了一下头,像是正在思考,又像是在等待白愁飞的答案。
  “这只是意外,杨副也没想到会这样的!”不知道是顾惜朝刚好说中了,还是,这个答案刚好就是把白愁飞心里想的借口,听顾惜朝也这么说,也就顺口就接了下来。表面上听起来像是替杨无邪开脱,实则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杨无邪的身上,反正这件事和他白愁飞是半点关系也没有。
  “杨副——杨无邪副主席又怎么会来梁城呢?该不是你回去后不甘心,怂恿着他来梁城找我的麻烦?”顾惜朝又是满脸的不解,反正他就是要将这件事和白愁飞牵扯上关系,不让他撇得干干净净,像是非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
  “没有!我没有……是戚少商!是戚少商说的,他说你手上还有东西——”白愁飞否认的太快,看起来太过心虚,这一点顾惜朝还是看得明明白白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相信白愁飞的话,白愁飞供出戚少商,多半也是想找一个替死鬼罢了。顾惜朝眼中闪过明了,并不动声色的站起身走进小屋内。
  白愁飞忐忑的盯着顾惜朝的背影,直到那扇破旧的门板关上,里面不断传出吵嚷的声音,但是因为是实在有点远,白愁飞什么也没听清楚,直到“砰砰”,两声枪响,在幽静的废工厂里听来十分的响亮,真切的声音就像这两枪直接打在白愁飞的身上,他不自觉地震了两下。白愁飞没有想到顾惜朝竟是这样的狠,二话不说就直接将杨无邪给解决了。
  “扔到海里去——”顾惜朝走出小房间,手上握着一把闪着黝黑寒光的半自动手枪,细小的血点仿佛红色的碎雪,静静的停驻在冰冷的枪管和顾惜朝的手上。顾惜朝冰冷的脸上找不半丝的人气,就像是一个从地域爬出来的修罗恶鬼,原本亮的像是缀满了星子的眼睛,也是闪着赤红的血光。白愁飞一个晃神,仿佛是看到了地域的火焰;听到了众鬼的哀号,忍不住感到胆战心惊!
  “银监会的副主席就这么没了……”顾惜朝目光移了一下,斜睨着乱虎和乱步将小屋里面,脖子以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抬了出来,半路还不小心将尸体掉到了地上,留下一滩血红,顾惜朝摇摇头语气中尽是惋惜。
  “现在轮到你了——没办法你怎么说也是一件凶杀案的目击者,我实在留你不得——”顾惜朝无奈状的抖抖手中的枪,朝着白愁飞又是一阵抱歉的笑。举起枪的那一刻,顾惜朝的脸立刻的就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凶狠的眼神微微地眯着,简直比上好枪膛的枪管,还要冰寒刺骨。白愁飞的额头已经渗着黄豆大的汗点,顺着白皙的脸颊,迅速的滑下额头,在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白愁飞怕了!他真的怕了!从小就受到像天之骄子一般对待的他,何时想过自己会有面对现在这种情况的一天?
  “住手!顾惜朝,你疯了?!”黄金麟的声音适时地,在顾惜朝松开手枪保险的时候响起,在空旷的车间内带起一阵的回响。
  “怎么又是你?!”顾惜朝皱着眉头像是不解的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黄金麟的出现而放松,冰冷的枪管依旧顶在白愁飞的太阳穴。白愁飞终于明白顾惜朝手上的和枪管上的血点,是怎么来的了。
  “舅父要见白愁飞——”黄金麟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了,所以才会适时地阻止顾惜朝对付白愁飞的举动。否则那会有这么巧的事?
  顾惜朝明白,黄金麟也明白,就连白愁飞也很明白,今天的事都在傅宗书的掌控之中——
  “他,我是不能留的,他不仅参与谋划车祸,而且还曾经口口声声说过要威胁晚晴,白愁飞,我一定要杀的!”顾惜朝眯了一下眼睛,但是仍没有放下手中的枪,依旧威胁着白愁飞的生命。
  “舅父要的人,我是一定要带回去!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你交还是不交?”黄金麟直觉顾惜朝已经进入疯狂的状态,毫无顾忌的杀人,还是杀银监会二把手,这顾惜朝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我要是坚持不放呢?”顾惜朝眉眼一转,乱法和乱水已经抽出怀中的枪,直指黄金麟的背后和太阳穴,大有威胁黄金麟放弃来意的意思。
  “顾惜朝,你怎么就不想一想,舅父为什么现在要见白愁飞?你以为你做的这些是他不知道吗?我就和你直说了吧!白愁飞是舅父的人,他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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