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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聊了不多会便彼此沉默下来。我见他不愿说话,便拿起笛子来吹。笛声清冽悠扬,他看着我,眼光灼灼。一曲完毕,听他轻声说道:“你这笛子吹得可赶上我了!”我笑着回到:“你这功夫、骑射可早就赶上我了!”我们相视着大笑起来。
“刚刚吹的什么曲子?”他摸索着酒壶问我。
“以前听过的一首曲子,按着记忆吹的。”
“很悲伤的调子。”
“嗯,是啊,它有个名字,叫《若相惜》”
“若相惜,不言悔!是首好曲子,可惜没有填词。”
“词是有的!”我看向他。起身从屋里取来纸笔。
这首歌是前世的一位搭档最爱听的,他和我一样是个中国人,他把这首歌介绍给我,我一听便爱上了,虽然当时不明白它歌词的含义,但它的调子很“中国”。
那名男子死后,我曾在他的墓前一遍又一遍的为他放这首歌
“月瓣似乎凋谢
倒映在那湖边
点亮湖面一个圈
一个人的感觉
静静的看着天
不知道天有多远
像出列的孤雁
游弋在白云间
划不完美的弧线
屋檐上冒着烟
对烟囱说再见
这一去就是永远
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
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
月斜江上棹动晨钟
前梦迷离渐远波声
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听胤祥喃喃的念着。我又拿起笛子跟着吹了起来,他竟跟着曲调哼唱起来,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跟我原先听到那种较清脆的声音不一样,但却是另一番风味。
一切都安静下来,此刻已是深夜,但我和他都没有醉意,这夜该如何度过呢?
“胤祥,我们比划一场吧!”我起身笑着向他伸出手,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迅速地向我攻来,我飞身一闪,退后几米,抬腿向他扫去,他大笑着避开,来抓我的肩膀,我趁他不备攻向他的下盘,但几次都不能得逞,我一急,索性扑了过去,想要肉搏,他被我吓了一跳,退后时不注意,竟跌落水中,我站在岸上,插着腰大笑。他回过神来坏笑着用水扑我,我左右躲闪着,一不留神被他拽入水中,我们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等再抬头时,见他痴痴地看着我,眼神迷离,我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湿透了,外衫贴在身上,曲线必露。
“夜”他嗓音沙哑,里面有掩不住的激动,我转身就要上岸,不料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他强健的胸膛紧贴我的背部,唇在我耳边轻轻地吻着,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站着不动,任他搂着,他却越来越激动,双臂紧收,几乎想把我捏碎,他转过我的脸牢牢侵占我的唇,从舔弄到深吻,就像要把我整个吞下。他的手伸入我的衣内,在我的胸腹之间游移着,他的身体热得似沸铁,下体暧昧地紧贴着我的臀部,我可以感觉到它此刻已经异常兴奋了。
衣衫半退,我上身已经赤裸,他从脸颊一路舔咬至肩部,待看清那上面紫色的齿印时,他浑身颤了一下,接着发了疯的抱着我往水边的青石走去。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一手托着我,一手上下抚摸着我不断发烫的身体,我轻轻呻呤出来,却引来他更深一层的唇舌交战,他一转身我整个顶在了青石上。这个位置是池塘较深的地方,我站不稳,只能用双腿圈住他的腰际,双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他的唇一再地覆住我的,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被他吻得几近昏迷,瘫软在他怀中,他抬头,眼中满是火热赤裸的欲望,看的我心跳加速。
他飞快地除去自己和我的衣物,亢奋的身体强悍地又一次压了过来,他饥渴的眼神让我战栗我从未见过如此的胤祥,他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他开始啃噬我的耳朵,他的手也顺势覆住我柔软的胸脯,并发出满足地叹息,他将脸埋入我的胸乳中,舌尖折磨着我鲜红的蓓蕾,放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于我饱满的胸脯,接着又延烧至我的下腹,他抚摸着我光滑细致的大腿,抚摸着我最隐匿的地方,我听到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能撩拨出我最深处的欲望,我浑身发麻绷紧了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在他强悍的身体下变得异常潮湿
我无助地攀着他光滑的背脊,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甚至想开口乞求他。他坚挺的下体抵住我两腿间最柔软隐匿地方,热情而放肆地摩挲着我,我销魂地呻吟着,背向上弓好更贴近他,他贴近我的耳朵喘息着,沙哑的低喊着:“夜!夜!跟我一起下地狱吧!”接着双手抓紧我的臀部,向上一冲,有力而坚定地进入我的体内
他缓缓抽送了几下,忽然一个挺身充满了我,我低喊着,感受着这绝妙的快乐。
他有力地在我体内移动,汗濡湿了我的身体,他这样真实又彻底地充实着我,在隐匿的深处用力的爱着我,我渴望这种热情的抚触,这种最私密地欢爱,这一切来自我心爱的男人,他使我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当他的亢奋将我推入欲望顶端时,我听到自己崩溃地高呼
我将脸贴在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激烈的脉动,贪婪的吸取着他男性的体味。他双手箍紧我的臀部,还不愿从我体内撤离出来。一阵风来,我脊背竖起了小疙瘩,他的手掌上移,温柔地抚摸着我。
“夜,我觉得就像是做梦一样。”他拿起岸边他半湿的衣衫,覆在我肩上。我无力的攀着他,双腿得不到自由,左右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你放我下来。”我听到他低低的笑声,接着依旧这个姿势抱着我上了岸,走向一旁的酒桌。我撑起头来看他,他蜜色的眸子里满是促狭和情欲,在这短短的一段颠簸中,我感觉体内的它又坚挺起来
走到桌前,他一把扫开桌上的物品,将我平放在桌上。开始用他的唇舌膜拜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温柔地握住我沉甸的乳房,呼吸沉浊。他低头含住乳尖,轻舔它的甜美,使它变得尖挺,并充满诱人的美丽光泽,我紧抓着桌沿,兴奋得伸直双腿,刚刚的高潮已使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胤祥胤祥”我痛苦地呻吟着,将下身贴向他扭动起来,他闷哼一声,一把拉起我,翻身自己躺了下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捂住我的胸部,一手捏住我的臀部,带着我上下抽送起来,我双手撑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忘情地随着他的节奏动着。忽然上身一阵冰凉,睁眼看去,见他撑起上半身,一手握着酒坛,将烈酒从我头顶灌下,冰凉的液体顺着我曲线流淌下来,汇聚到乳尖处,再一滴滴地下落,闪着晶莹的光。他甩开酒坛一口咬住乳首,我痛得弓起背部。他伸出双手紧掐我的腰部,疯狂的耸动起来
我颤抖着,呐喊着,感受着他年轻有力的身躯带给我的癫狂。
胤祥,胤祥,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绝望
他的唇亲昵得摩挲着我的脸颊,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地说:“带我进屋吧!”赤裸的他横抱着同样赤裸的我,走向小屋。
进屋后我让他放我下来,跌跌撞撞的走向桌边倒水。他关好门,走过来抱我,我回身抵着他的胸膛,月光下他体魄健美,一块块结实精瘦的肌肉,展示着这副身体蕴藏的力量。
他低下头来又要吻我,我抗拒地摇头,他不由得我拒绝,扯住我的头发向下拉,我痛得扬起了脸,他的唇野蛮地覆了上来,手掌在我的股间摸索着,然后将手指伸进我的私处,下体昂扬的欲望磨蹭着我的大腿,我用力的推着他,他感受到我的拒绝,却更加放肆的挑逗我,他一个转身将我压向墙壁,抬高我的臀部就要进入,我掐着他的背脊低喊着:“不要,胤祥,你说出来吧,说出来吧!”
他抬起头激动地看我,我摸着他的脸颊,轻颤着说:“我都知道,都知道的”他的眸子亮了又黯,“为什么你会知道”他放开架着我臀部的手,将我圈进怀中。
“我若是不知道,又怎敢在皇上面前断发,胤祥,我娘虽然在我记事以后从未提起过以前的事,但三岁以前,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
“那你为什么还你不怕”他扶住我的肩,惊恐地看我。
“这身子虽然留着爱新觉罗家的血,但它是它,我是我,我只忠于我自己的灵魂活着,什么人伦道德都不能约束我!”他沉默不语,抱起我往床边走去,翻身上床,紧紧地搂住我。
“夜,你不怕,但我怕,百花山分手的那晚,我去求皇阿玛指婚才知道这件事,皇阿玛甚至威胁我要杀了你。我不得不求那门亲事去安抚皇阿玛,因为我不能失去你”他埋首于我的发际,嗓音压抑而痛苦。
“这三年多,我不敢靠近你,怕皇阿玛放不过你,每次看见你给那些主子们下跪,我的心就撕开般的痛,夜,你受的苦太多了!”
我轻笑着说道:“不,不苦,这个身份我很喜欢,不觉得委屈,我不能像那些格格一样养在深闺之中,那样我会疯的。胤祥,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我这么多年一步一步算计着得来的,至于皇上,现在的他是不会杀我的,因为我活着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好处。”
他拾起我胸前的碧玉扳指,放在唇边摩挲,喃喃地问道:“夜,为什么是我我配不上你的”我圈住他的脖颈,笑着吻他的喉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翻身托住我的臀部,紧绷的身体下沉,惩罚似的一寸寸坚决的挺进,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甜美震动和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一次次的充满我,这样甜蜜又销魂的节奏过后,他将我的双腿环在他身上,突地毫不温柔地刺进我的深处,并凶猛的冲刺起来,我开始颤抖,然后兴奋地痉挛,爆发出一声尖叫,进入高潮,但他仍继续猛力撞击着,许久,在我亢奋得快晕厥时,猛地刺进我的最深处,低吼着把爱液毫不保留地盈满我的深处
那一夜,我们彼此放纵着身体,一次次地欢爱,拼命享受着这脆弱的幸福
第二日,我睡到晌午才起,胤祥早已离去,清晨恍惚间,似乎听他命下人送热水来,他帮我擦了身子,又抱着我亲吻诉说了许久,我当时只是想睡,都记得不真切了。
晚上用餐后,经过昨日的池塘,意外发现胤祥脏污的外衫还留在那里,心中颇感疑惑,推门进屋,却看到月光下倚窗静坐的博硕,他回过头来,年轻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几欲破碎的迷茫
第二十二章桐城
康熙四十四年
“博硕,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子时。”
我穿上夜行衣,对着镜子绑好面纱,回身对博硕说道:“今夜我是受命,你不要跟着了。”
说完小心推开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密林深处
“属下见过统领。”一同样黑衣蒙面男子跪下行礼。
“免了,京城有什么消息?”
“这是内城统领让小的转交给您的。”我伸手接过信,打开细看,这信中字迹是剪贴拼凑而成,这几年的任务皆是由这种方式传达,我虽不知他的真面目,但由此看来,他必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
我将信收好,吩咐了他几句,转身离去。
深夜安徽桐城
“我的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个女人瘫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着。旁边两个官兵费力的拖着她,不住地骂到:“他妈的,嚎什么,快跟老子进去”
院内一片狼藉,哭声震天,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护着一位老妇人,指着三个官兵破口大骂,那几个官兵被恼了,揪起他就是一阵毒打,老妇人吓的蜷缩在台阶上簌簌发抖,旁边一个抱着青瓷花瓶的官兵见了,淬了一口,指挥着让人把她拖走
我一进府门就见着这般光景,冷冷扫视一眼,带着博硕和一群官兵直奔厅堂。
刚进前堂,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奴“扑通”就跪下了,我撇了他一眼,径自走到堂前的太师椅上坐下,博硕立在我身边,一个小丫头颤颤巍巍的上前奉茶。
我接过茶,跷起腿,小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家老爷呢?”
那老奴听我这么一问“咚咚咚”磕起头来,“将军饶命,将军,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我放下茶碗。起身踱到他身边,蹲下,用手勾起他的下颚,“哦?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他颤抖着,脸色煞白。
我站起身挥手招来身边的侍卫,“哈尔萨,叫人拖出去打!打到他知道了为止!”
说完又踱回桌边,跷起二郎腿品茶,院内传来一阵阵惨叫声,不久就安静了下来!
一会儿进来一个官兵,在哈尔萨耳边低诉了几句,我抬起头,扬了扬眉,就见哈尔萨冲我俯了俯身道:“将军,死了!”
“砰”我将茶碗重重砸在地上,一甩斗篷,冷冷的说道:“走!”
路过前院,见到刚刚那个大骂官兵的家仆,他见了我,激动起来:“我操你家祖宗,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身后的官兵迅速堵上了他的嘴,我瞄了一眼哈尔萨,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我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博硕!”看了一眼地上被堵了嘴的家仆,“做了!”博硕身形一闪,刹那间,单手掐住那奴才的喉部,就听“咔嗒”一声,那奴才的身子就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