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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洒脱生,无忧去。生而无我喜,死而无我悲,皆他人之琐事,我等找老天爷开玩笑去!”
“哈哈,说得好,胤祥,我们逃吧!逃离这个紫禁城去看天、看海、看日升日落看破这个人世、看透那些痴人”
她醉倒在我怀中,我抚摸着她酡红的面颊,红唇微启,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
后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第二十四章风波
康熙四十五年
“哈哈,这臭小子!”我笑得又抹眼泪,又拍桌子,身旁的青城好奇地围着我,伸长脑袋想看我手中的信。
“主子,十三爷的信上都说些什么啊?这么好笑!”
我将信折好,放入桌案前的匣子内,那里面已经装了满满的一匣子信,心想着这还不到一年呢,那家伙也太勤快了些。
“他那天在户部办理清欠库银的差事,正逢上那些外省官员跑来哭穷,有的说是连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了,于是哈哈,那小子在他们茶里下了呕吐药,让他们当场将胃里的鲍鱼海参吐了个遍地都是!”
青城听了“扑哧”一声,就乐了,笑得没章没法,东倒西歪。“主子,我说那位爷可真是个宝,平时信里一个劲的逗乐也就罢了,就没想过哪位皇子阿哥会像他这般行事的。”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示意她收敛点。这个丫头,是我上任途中偶然从马贼手里救下的,他父亲本是一位镖师,自己也会点拳脚功夫,但因为家乡遇上连年的旱灾,父母都饿死了,自己跟着村里人出来讨饭,偏又遇上马贼,人长得也挺水灵,难怪马贼要抢了,就是身上少不了一股子江湖味,不过也算和我胃口。
我看人向来很准,她和博硕身上都带着犬科动物的味道,只不过博硕像狼,狂野放肆;而她则是猎犬,时而温顺、时而调皮、但护主时又带着一点泼辣。而我最需要的则是他们的“忠诚”。
“主子,我想我还是叫回原来的名字好些。”她看着我,小脸有些沮丧。
“怎么,不喜欢我给你起的名字?你原来叫什么?翠儿?还是花儿?”我边喝茶边挑眉看她。
“是兰儿,主子!”她的脸更苦了。
“哦!为什么?”
“北方有佳人,一笑‘青’人城,再笑‘青’人国,主子,他们都笑我呢!”
“这样啊,那你明天把笑你的人名单拟一下,我让人把他们舌头割了,给我下酒,相信以后不会有人再笑了!”我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她。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两只杏眼瞪得滚圆,忽然窗外传来博硕的咆哮声,我和她都向外望去,就见一个俏丽的锦衣少女死拉住博硕的衣角,撒娇地说着:“硕哥哥,我不要他们教我,我要的是你!”
“滚!”博硕一抽衣摆,那少女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但紧接着又爬起来追了过去。我和青城相视一愣,这位千金小姐脸皮厚的还真是让人汗颜啊!
“主子,你怎么由着她在咱们提督府这么闹腾啊?”青城脸色发青,眼里满是埋怨。
“她家顾老爷子出钱给咱们提督府修门面的事你倒忘了?还有这难于上青天的蜀道,都是要银子的,这银子指望不上国库,还不得指望这些乡绅富贾?我又怎敢得罪他们?”负手立在窗前,看着远处的人影,口中喃喃地问道:“青城,博硕今年也二十一了,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说门亲事了”
身后的她静默不语,我转身看去,她依旧呆愣地看着前方,我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青城,你不行,我不愿博硕伤了你”
她转过脸来忿忿地说:“主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才不要那冷冰冰、臭哄哄的石头呢!”说完转身“呯呤嗙啷”地收拾茶具,我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看着她离去
“跑啊!跑啊!快上垒!快上垒!妈的!你倒是上啊!SHIT!”
“主子!您消消气!”青城赶紧递过来一杯凉茶,顺带着帮我抚着心口。
“这帮猪,怎么教都教不会。这眼看着和岳钟麒那小子的比赛就要到了,这让我怎么安得下心!”我一口气把茶喝完,刚刚那一通喊地我口干舌燥的。心里越想越憋气,这棒球本是我性起教的,怎么如今就让岳钟麒占了上风?
这个岳钟麒是前任四川提督岳公升龙的三公子,我刚到四川时营务不熟,便让人请他过来帮忙,倒是个肝胆仗义的人,二十多岁,比我略小些,在这蜀地也是个有名的风雅公子。
看着前方空地上那群士兵笨拙的举动,我气得重重放下手中的杯子,两眼一瞪:“博硕呢?把他给我找来,将这群废物每人打上二十板子,拖下去给我换了,我就不信这么大个军营找不到几个伶俐的人!”说完拂袖而去。
“去帮我再挑几个人过来!”
“你先帮我把那个女人弄走!”
我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来。“反了你,咱们俩谁是主子!”
他白了我一眼,双手抱胸转脸看向窗外,一脸不屑的样子。我气得直抖,伸手抓起茶杯朝他砸去。
茶水在他墨绿色的袍子上开了花,他竟然躲也不躲,只站在那,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背过脸去。随后感觉到他的贴近,他扳过我的脸,让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清澈透明,带着一丝哀伤和失望。
“叶儿,你死心吧,这辈子,我决不会娶别的女人”
烈火般的唇覆盖下来,我的心也随即沉溺到底
他离开时,我还沉浸在那个吻中,外面传来青城的大嗓门:
“哎哟,臭石头,你没长眼睛啊?你那么大的个子撞过来我哪吃得消啊!”
“吵死了,滚开!”
“你你你竟然吼我!算了!不跟你这种人计较,告诉你,主子刚刚找你,要你去军营混蛋,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瘫软在太师椅上,伸手抚向胸口,博硕,你这样子让我如何能守的住
手指隔着衣衫握住胸前的碧玉扳指,心中默默地念着:胤祥
“主子,信,京里来的。”我伸手接过青城递过来的信签,拆开后看了不禁皱起眉头。
“主子?”青城见了也随即紧张起来。
“咱们准备准备,‘大千岁’要来了。”我将信揉成一团,它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后,落在窗外。
“大千岁?是直亲王大阿哥?”她的好奇心上来了。
“恩,说是带侧福晋回来省亲。”我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多少年了?他应该早就忘了吧!
“侧福晋?省亲?没想到还是个多情种子,对小老婆都这般好呢,主子,我们这回又得花不少银子吧?”
“唔,是啊”她见我神情恍惚,也没多问,转身出了书房。
大阿哥?你又怎会只为了一个区区的侧福晋呢?到底,你这次的到来是为了什么呢
深夜,屋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屋内一男一女相视而站,油灯在风中颤动着身躯,剑拔弩张的气流诡异的滚动着。
“你娶不娶?”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娶!”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我转身“噌”地拔出墙上的宝剑,凌厉的剑峰直指他的咽喉:“博硕,是男人就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什…么…也…没…做…过!”他眯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话来。
“没做过?我知道你没做过,顾杏儿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满城的风言风语是她自己放的,但那又如何?”我依旧用剑指着他,满脸的嘲弄。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那你为何要我娶她?”
“你看到她身子了吗?”我放下剑,垂于腿侧,说得有些无力。
“看看到了,但那是”
我抬手止住他下面的话:“这就够了!顾老爷是谁?他是蜀城的首富!他的外孙女是直亲王最宠爱的侧福晋,他在朝中还有很多高官的亲属,如今他上门来逼亲,你要让我如何?”
他看着我,眼里闪着坚定而绝望的光:“不!我不娶,你杀了我吧!这样就可以交待了吧!”他冲着我吼着,一个霹雳打下来,紧接着一声炸雷。
“啪”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头一偏,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博硕,难道你的命就这样轻贱吗?不过是个女人,你看看这世上又有多少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那些不是我要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擦干嘴角的血,转脸看着我,竟含着一丝冷笑。“这都是你设计好的是不是?叶儿,你将那女人一直留在这里,为的就是这么一天对不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答应过你,不干涉你,我做到了,可为何你还是不愿我留在你身边?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一条狗,你也应该有些感情吧!”
我的心剧烈地抽痛着,死盯住他苍白的脸,冷冷地说:“没错!我厌了,顾杏儿不由得你不娶,我明日就去下聘,别忘了,你是我养的狗,你没有资格拒绝!”说完踏出房门,冲入雨中。
“主子。”我摇摇手拒绝青城递过来的茶水。抚着额头无力的靠在软榻上。
“聘礼可送到了?”
“上午就送去了,可顾老爷子的脸色还是不太好。”青城立在一旁有些忧伤地看着我。
“博硕呢?”
“从昨晚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主子!我不明白,你为何”她“扑通”跪下了,眼中含着泪。“博硕对您的心,天地可鉴啊!”
我笑了笑,示意她起来:“连你也以为我设计他?没错,我是这么想过,但我只想找个女人接近他,顾杏儿活泼漂亮,我以为他们处久了总会有些感情,但我没想过她会做那样的事。但她对博硕是真的上心了,虽然手段可耻了些。青城,我和他这么多年,又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博硕是独一无二的,我从没将他当作是谁的替代品,他对我用情之深可昭日月。但我什么也不能给他,皇上给我下过密旨,我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不男不女的活着,不能婚配,不能有子嗣,更何况我心里还有个他,一个女人能给男人的一切,我都不能给,看着他一天天大了,我又怎么忍心耽误他,我总想,他要是有一个家庭我的良心会安稳些,那样看到他在身边时,我的心才不会那么地痛”
“主子”青城的泪落了下来。我招了招手让她过来,用袖子帮她擦着泪痕。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皱了皱眉,高声问道:“什么事?”进来一个侍卫满脸惊恐,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人,不不好了!博博硕他他把顾家小姐给给杀了”我一屁股坐了起来,浑身发冷,颤声问道:“你在说一遍博硕他怎么了”
“顾老爷将他抓了起来,让人动了私刑,现在就关在顾府的地牢里,还要大人给他家一个交待。”
“主子”青城扑到在我的脚下嚎哭起来,我两眼一黑,只觉地天旋地转,踉跄着走到门口,无力的瘫坐下来。
深夜,顾府地牢
两条黑色的身影悄悄潜入地牢。昏暗的灯光中映出一个家奴的身影,“主子!”我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青城噤声,抽出匕首等待人影的逼近。时机已一到我飞身串窜出,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执着匕首迅速割断他的喉管,前后不到两秒,干净利落,我将他拖到角落处,伸手招了招青城,向深处探去。
他仰躺在脏污的稻草堆上,赤裸着上身,身上几乎看不出有完好的皮肤,双腿也被鞭子狠狠地抽过,大腿处的伤还在往外渗着血,身旁的青城捂住唇压抑的哭泣起来。我掏出刚刚那个家奴身上的钥匙打开牢门,手不住地发颤,对了几次才插进锁孔。
我拨开他额前的乱发,他苍白的令人心颤,我闭了闭眼转过头对青城说道:“带他走,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
说着撑起他的身子,他有了些意识,配合着站了起来。我让青城拾起地上破烂的衣衫给他披上,两人撑着他走出地牢,出来后,我吩咐青城:“你带着他从那边厨房的偏门走,那里的厨子我以经买通了,今夜那小门不会上锁,门口有一辆板车,有它你可以省力些,记住不要走街道,从郊外走,一切安顿好后我会派人找你。”我转身看了看四周,回头又看了博硕两眼,“你们先在角落里躲一躲,待会一有人喊走水你就走!”说着就要离去。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