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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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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鸿一震,仿佛有一桶水把他兜头浇了个透心凉。他离开南又林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车上,南又林为非鸿倒了一杯酒,两人面对面坐着,非鸿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南又林对他做了个喝酒的手势。非鸿挑眉,南又林威逼利诱:“喝了它,我就把你想知道的全告诉你。”
  非鸿警觉地看南又林喝了口酒,才不请不愿地将酒一仰而尽。
  “你查过杰仔的账户,发现那笔钱是和家转给他的对不对?”
  非鸿点头。
  “杰仔怎么死的,这个问题有待考究。”
  非鸿眼眯成一条线,视线开始模糊,脑袋隆隆作响,他极力克制自己把注意力集中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南又林,他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进一个字。他的声音就像一台老旧的音响,以极其慢的速度播放着光怪陆离的声音。非鸿艰难地抬手指向南又林:“你,该死的,对我下。。。。”
  “药”字还没成型,非鸿一头栽倒在一边不省人事。
  南又林推了推眼镜,弯腰伸手抚摸着非鸿的脸,留恋之情溢于言表:“非鸿,我也是迫不得已。”
  非鸿单干没多久,被南又林捉拿归案去了他府上并圈禁起来。非鸿从床上起来甩甩依旧晕糊着的头,放眼四周,门窗紧闭,摆设熟悉到让他像放火烧了这房间。门口两个手下如两尊门神般巍然不动,两人脸上均一脸肃穆,双眼凝视,非鸿心想,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他对两个手下咬牙切齿:“把南又林给我叫来。”
  手下不敢怠慢,其中一人马上转身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非鸿听门外落锁的声音更恼火,随手抓起床头的东西就往门上扔。
  须臾房门开了,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雇佣兵,南又林在这群雇佣兵的拥护下慢悠悠进了门,非鸿坐在床沿揉着头,嗤之以鼻:“我们什么时候非得这样才能见面了?”
  南又林居高临下看着非鸿,伸手勾着他的下巴:“我也希望 
 18、食色性也 。。。 
 
 
  我们能和平共处,就像刚认识你那会儿。”他轻啄着非鸿的双唇,又说,“非鸿,我们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非鸿别开脸,神色复杂,然后摇头,不可能。“南哥,您是明白人。我非鸿爱憎分明,您要是越这样,或许我会越来越恨您。”
  这话直直刺进南又林的心坎,他后退一步,点头。“你的意思是我在一厢情愿?”南又林从不承认在他们两人的感情世界里非鸿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未投入,有时他会自欺欺人地认为非鸿对自己冷淡是他的性格问题。毕竟谁会愿意在自己身边那么久,他最美好的时间都在自己身边渡过的。无论被迫与否,非鸿从没对自己说过一个不字,南又林以为,他是。。。爱着自己的。
  “南哥,看在我跟了你那么久的分上,我也为你出生入死过,我欠你的也该还清了。咱门。。。好聚好散行不行?”
  非鸿仰着头,阳光从落地窗外蔓延进卧室,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一层透明的玻璃一碰就会碎。这具年轻的躯体曾经让南又林痴迷地几近疯狂,现在却被告知他不再属于自己,这个念头让南又林难以接受,他冷着脸看着非鸿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对身边的手下说:“给我看着他,别再让他跑了,否则你们提着人头来见我。”
  韩风人在实验室心思却飘到喜马拉雅去了,卓医生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小韩,你刀拿反了。”
  韩风回神,心不乱则水无痕,认真工作才是正道啊。刑律师在门口假意咳了一声,然后整了整西装掏出手帕捂着鼻子走进解剖现场,对韩风说:“我来拿资料的。”
  韩法医斜眼看了他一眼,嘲笑:“这里是你随便进的地方么?实习律师?这么不懂规矩!”
  刑律师磨牙,心想我好歹也是和家最年轻的御用律师,怎么这不长眼的说自己是实习生!他抽出名片在韩风面前晃:“我是大律师!专管刑事案件的!”
  韩风生平最厌恶这种自以为是的。“当年非鸿那案子就是你主辩?死人都被你说活了,无期变三年,真了不起!”
  刑岚觉得韩风分明是在挖苦自己。用刑天的话说,这个刚正不阿的臭脾气也就刑天能忍受。他不禁笑开了,也就没和他一般见识的心情了。
  韩风脱下口罩在刑岚眼前站定,挑着眉,眼神挑衅态度恶劣:“还不走?想和尸体共度良宵?”
  刑岚一震愣,刑天所说的书呆子就是他?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沉鱼落雁般的美人胚子!刑天瞎了眼了!
  韩风不耐烦起来:“发什么呆呢!老子时间宝贵!”
  刑岚却回答他:“晚上有空吗?”
  韩风有一瞬间的记忆空白,待他回神时,手里的文件袋成了一张烫金名片,上面写着刑岚 
 18、食色性也 。。。 
 
 
  大律师几个字。韩风一把捏成团状,看着窗外远去的轿车怒火中烧:“这算什么,宣战?”
  刑律师并没韩风所认为的那么好战,他只是好色——喜好美色而已。刑岚觉得美色即美食,食色性也,也就如此了。
  所以韩风被他生拉硬拽半哄半骗地来到餐厅用餐的时候,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韩风,眼中掩藏不住的爱意让这位常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问:“刑天是你弟弟啊?你们真像,性格真是如出一辙无与伦比啊。”
  刑岚有一性格特点——脸皮够厚。正是这一“优点”使他年纪轻轻荣登和家御用首席律师宝座,羡煞旁人不说,还惹来一身躁,他认为,名声好坏并不重要,个人立场不同而已。他对韩风的评价充耳未闻,手一仰,小提琴手忠实地为两人拉上一段巴赫,手指一响侍者迫不及待又为两人开了瓶洋酒。
  韩风是个见多识广的主,刑岚的小把戏他以前玩过,所以根本就不入眼。他嗤之以鼻,切牛排的姿势像开膛剖肚解剖尸体。
  刑岚当然不会习惯韩大法医拿西餐刀当解剖刀用,他忙说:“咳,韩医生尝尝这红酒。”
  韩风拿起酒杯在柔和的灯光下看了眼,放鼻尖闻了闻,浅尝一小口,单宁醇厚层次分明:“上了年代的酒单宁必不可少,也就赤霞珠能经得住时间的磨砺。看不出刑律师眼光不俗。”
  刑岚被他夸的晕晕乎乎,笑容也可掬起来。他为韩风倒酒,说:“这也是投其所好,我的老板之一南又林先生钟爱红酒。。。”他突然噤声,仔细观察韩风的脸色。他知道韩风对南又林又嫉又恨,此时韩风像个没事人一样默默喝着酒,他就拿捏不准了。他没少从刑天嘴里听到关于韩风的事迹,综合起来就四个字:嫉恶如仇。
  韩风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他拿酒杯的手紧了紧,问:“刑律师怎么会做他们的律师?”
  刑律师觉得从韩风嘴里出来的律师两字分明变成了“走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璀璨的事业原来一团黑。在韩风咄咄逼人的视线下他强装镇定,他调整了坐姿道:“机会并不容易掌握,他们向我投出了橄榄枝,就我当时的状态来说,那简直是馈赠了。”隐去一部分的事实,这话也并没错。
  韩风重又拾起刀叉,一脸鄙夷:“向恶势力低头啊。”
  这顿饭和刑岚想像中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原本浪漫的烛光晚餐成了审讯会,他想,自己俨然成了坐在老虎凳上的江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某只的要求,我把即将再次成为炮灰的韩风和刑岚勾搭上了。让他们有情人终成家属吧~




19

19、虎视眈眈 。。。 
 
 
  饭后刑岚提议送他回家,韩风淡漠地瞟了他一眼,回:“我有车。”他抬手炫耀似的扬了扬手中的电子钥匙,拇指一按,两人不远处他的座驾玛莎拉蒂回应了一下。韩风朝车走去,“刑律师,我们不适合。”
  这话在刑岚听来分外刺耳,原来一顿饭下来韩风在装傻充愣啊。他从不信命理邪说那一套,更坚持适不适合自己说了算。多年来他的感情生活一直掌握着主动权现在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一种从没有过的新鲜感油然而生,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连带着声音都轻飘飘的:“我们只吃了一顿饭见过两次面,你凭什么说不适合了?”
  “属地原则。”韩风回他。
  身为律师刑岚知道他的意思,翻译成韩风的意思大致就是在他的地盘由他说了算。这才反应过来这家餐厅隶属韩家旗下。刑岚看着韩风的车扬长而去,玩味地品尝着这四个字。
  非鸿被幽禁了几天,软硬兼施收效甚微。对男又林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那么多年的感情摆在眼前,他不是圣人。但他们两人之间距离太过遥远,想要跨过这道鸿沟,代价可谓惨痛。何况,他无法想像南又林知道自己接近他的初衷会作何感想。
  南又林的目的明确,和非鸿重新开始。非鸿却抵死不从,南又林笑:“你什么时候成了贞洁烈女了?”话中满是讥诮。
  非鸿看着窗外景致,这座自己生活了多年的房子,从他青春少艾到现在,两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涌入心头,这时分外体会到爱情的可贵。他深吸口气,对门口两尊门神说:“叫南又林来。”
  南又林来时,神情憔悴,动作迟缓,双眼充满血丝。非鸿心底微微一动,伸手触上他的脸颊。南又林见机握着非鸿的手摩挲着,眼底藏不住的喜出望外。
  “我答应你。但有条件。”
  南又林见非鸿妥协,哪在乎附加条件,这几天够他受的了,内忧加外患,非鸿回到他身边简直是雪中送炭。“好,你要我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啊?”南又林调笑。
  非鸿抽回手,目光远眺望向远方,缓缓地说:“既然想和我过一辈子,你上岸吧。我也不在乎到底是谁害我的,你不放手入狱是迟早的事。我们去国外生活。”非鸿眼底坚定,透着对未来的向往。
  冗长的沉默后南又林叹息:“非鸿,你应该知道像我们这种人想上岸有多难。给我时间,至少做完这一票。”
  “廉政公署在查你你知不知道!”非鸿脱口而出。之后又后悔自己的莽撞。
  南又林警觉地看着他,双眼由柔情变得凌厉:“你从哪听来的?”这事连他都不甚清楚只猜到个大概,非鸿却这么清楚。
  “我自有知道消息的渠道。”
  南又林点头:“也是,你连阿全要对付我都知道。说 
 19、虎视眈眈 。。。 
 
 
  不定你了解我所有的敌人。”他转身走出房间,末了添了一句,“等我这一票干完,我们一起走。”
  非鸿跌坐在床上,晚了南又林。
  陈甄接到线报,和家最近准备清理门户。他拿下墨镜,趴在车窗上盯着南又林的大宅沉思,南又林正在将自己的黑钱漂白,并且一反常态地加快了脚步。这
  对警方非常有利,他越急,漏洞越多,警方乘胜追击一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南又林最近心情大好,拉着非鸿两人活像连体婴,甚至他一直忌讳着的地下室也让非鸿跟着。
  非鸿第一次进入地下室时他被这里恢宏的装饰骇了一跳。梵高达芬奇毕加索的真迹依次排列,一路走去,仿佛自己走在大英博物馆。书架上依稀排列着几本书,非鸿模模糊糊只见到账册两字。他瞠目结舌:“我怎么没见你谈起过这个?”
  “以后我落魄了,咸鱼翻身得靠它们。”南又林抄手从非鸿身后抱住他,避重就轻地答。
  昏暗的地下走廊内壁灯散发着弱弱的光芒,他吻着非鸿的颈窝,闻着他身上沐浴后清爽的香皂味,拉出非鸿的手,一抹银色光芒划过两人的眼帘,非鸿感觉自己的手指沉了沉,直觉是一只戒指。
  非鸿抬手,一对卡地亚对戒分别套在两人手指上,两人十指紧扣,胜过千言万语。他却心思复杂五味杂陈,言语间感动莫名:“你,我都。。。”
  “说我愿意!”南又林打断他并命令,但眼神溢满宠溺。
  非鸿无声叹息,自己何德何能受他如此厚爱能。他言不由衷起来:“我愿意。”
  南又林收紧臂膀,说:“等我帮和少清理了门户,我带你去法国波尔多,那里有我的酒庄,我们顾几个当地农民种葡萄,收获季节我们就可以一起动手酿酒了。”
  非鸿吃吃的笑:“这是你的晚年生活?不怕我耐不住寂寞给你戴绿帽?”
  “那我就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南又林边说边动手,非鸿笑着闪躲,他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只能柔声求饶。
  南又林哪经得住他这么乖顺的求饶,低头就惑住他的双唇热烈嗤咬起来。非鸿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反吻他,南又林对非鸿第一次主动发自肺腑的回应自己情动不已,他情难自禁地出去非鸿的上衣,小麦色的精壮肌肤□在空气中,在幽暗光线下散发着性感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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