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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犯罪者。他的那一套在现在盛行暴力为上的帮派之间有些独树一帜。但非常受用。军火大鳄和庸堂正是看重他的这一点,所以慢慢提拔他,慢慢磨练他。
他的身后跟着一众兄弟,人人怀里揣着枪,眼神凶狠地盯着汪林。汪林迫不得已放开了非鸿。非鸿见机立马起身,柔情四射地扑到南又林的怀里。南先生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无限温柔地问:“没事吧?”
非鸿摇头,对他笑。
那笑容秋波荡漾,眯起的双眼被长长的刘海遮住,韩风见他嘴角勾起的笑容简直可以勾人魂魄啊。他的心微微疼起来,心想他在别人的怀里也能那么笑啊。
非鸿被人搂着经过韩风身边时,他瞥了眼韩风,带着一股古龙水的味道消失在酒吧门口,韩少看的出神,他心想,完了完了这次栽了。
韩风觉得自己苦苦追求欧阳特警还没个结果就凭空冒出一个来历不明的非鸿在他生命中划出一道彩色的痕迹是非常可耻的。他们两人的一夜情可以暂且忘掉,他们根本是不会有未来的,他的未来是欧阳蕹!
邢天还在一边啧啧称奇:“这个南又林的小情人长的可真不一般啊,如果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好好对他啊。”
韩风横了他一眼:“就你多情!”然后落座,心里却一直对刚才非鸿的那一瞥念念不忘,顿时心中无味杂陈。
韩少爷的法医生涯可谓是一波三折。父母的干预是其一,那都可以解决的。另他这个高材生觉得耻辱的是,手头的证据并不能逮到凶手。
韩风此时正在处理尸体。他的上司喜欢Y形切口,他拿着解剖刀在尸体上划出一道优美的Y形线来,他看的连自己都陶醉了。可转念一想,他觉得自己可真够变态的啊。
他透过口罩对上司说:“死者不是溺水身亡的,肺部只有少量积水,可能是被扔水里的时候灌进去的。我得帮他做个肺部病理切片。”
上司赞许一笑。
韩风又发话了:“卓老板您平时爱去哪家酒吧?”
卓医生想了想,回答:“夜色,中环新开的那家,老板真是个美人胚子。”巧笑怜兮美人兮啊。
韩风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夜色的老板是个男的。”
卓医生翻着白眼:“比女人还美的那个啊。”
韩风手一哆嗦,差点把尸体的肺穿个洞。他强装镇定:“卓老板,那是酒吧老板的情人,叫非鸿,而且人家那副皮相也不能用美来形容啊。”那分明是一副铁骨柔情的铮铮男儿模样。非鸿两个字在韩风嘴里兜了一圈再出来,有一种
4、至今难忘 。。。
别样的情绪。
卓医生“啊”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眼韩风:“他是小白脸?”
韩风对“小白脸”三个字有点感冒,却又不好忤逆自己的上司,如果正确来说,的确是这样没错。他低头沉默起来。
“卓老板,死者生前有没有肝硬化病史?”韩风皱眉。
“怎么说?”他拿起死者病历前后翻看,健康状况良好。
“肝硬化合并腹水,死者四肢水肿并非因为泡水里时间太长的缘故。”
“小韩,该不会。”
韩风点头:“偷龙转凤,这人是个无名氏。”
一般尸检结束家属认领尸体稀松平常,但韩风看了眼门外的家属,他不知如何开口。那么大的乌龙摆在这里,刑事科说这人姓麦名迪,住中环有妻有女有地产,但眼前这人分明是数据库找不到人名的无名氏。只是这张已经被水泡开了的脸神似而已。这演的又是哪一出?韩风糊涂了。
卓医生拍了拍韩风的肩膀,说:“小韩啊,我们的职责是什么?客观公正公平,其他的交给别人去处理。”
韩风迷茫地看着卓医生,点了点头。
这件事在韩风心中印下了烙印,他觉得,警察也好法医也好,哪里都有黑吃黑。他不去深究并不代表他就把这事给放下了。
5
5、物是人非 。。。
再去夜色,物是人非。韩风想再见非鸿却发现人走茶凉。新开的酒吧已经易主。他上前打听原来的老板怎么了?对方敷衍着说:“大概可能移民了吧。”
韩风的心凉了半截,整夜下来自己沉默着灌了不少酒,他无比矛盾又无比痛恨自己的忧柔寡断。明明对欧阳的感情远胜于非鸿的不是么?他一遍又一遍地扪心自问。隐隐约约地,他觉得非鸿这个人和自己以后再也没任何关系。也好,韩风想,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一晃五年,欧阳蕹顺利成为督察,韩风顺利成为一名堂堂正正的法医。这和他的锲而不舍息息相关。身边的同事不是转而做起外科医生就是去做私人医生。有条件的自己开了家私人诊所走上自己的康庄大道。韩风依然蹲守警察部门从低做起。只是,他的生活习惯有些改变。
韩风有个信念,追求欧阳蕹。邢天嘲笑:“你到底爱他吗?”
韩风默然。然后他继续留恋花丛。如果真那么喜欢一个人,他一次次的背叛对方是不是有点。。。不正常?韩风自问,却得不到答案。
有时他的目光恍惚,常常穿梭在人群中寻找那个不存在的点,每每以失败告终。
卓医生神情不耐地看了眼手表,又瞅了眼门口。韩风姗姗来迟,一边道歉一边着手准备。
卓医生瘟怒:“小韩啊,你这样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韩风赧红了脸。
“还知道脸红就说明还有救,看在你爸是我老朋友的份上我今天放你一马。别老认为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总有一天你要成家立业的不是?别老贪玩,快点找个对象结婚了。前两天我见到你爸,他说欧阳蕹也不错。”
韩风错愕,他低下头扯开话题:“死者为成年男性,头部和胸部各中一枪,没有抵抗伤,和擦伤。估计是专业人士下的手。”
他拿起镊子取出子弹放入容器中,对助手说:“交给弹道分析科。”
卓医生摇头,这孩子偏偏在感情问题上喜欢当鸵鸟。
夜幕降临,韩风疲惫地关上门,客厅沙发上,欧阳闭着眼睛,呼吸浅慢。显然是睡着了。韩风蹲□,为他盖上薄毯。
生活那么多年,欧阳的习惯韩风摸的一清二楚。几点起床几点出门,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连同欧阳这个内敛的男人在沉默中生气他都能感应的到。
柔和的月光倾洒在客厅,照着沙发上闭眼的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银色光线下更显深邃,韩风陶醉在这一片和谐美好的如梦似幻的空气中,他温柔地抚摸着欧阳的脸,心想这么多年来,欧阳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压低了身体,闭上眼轻轻在欧阳的唇上落下一吻。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断,每张脸都和欧阳重合,韩风一惊,重心不稳跌坐
5、物是人非 。。。
在地上。他睁大了眼,大口地呼吸。刚才脑海中回想的竟是。。。。非鸿!
他用力抹了把脸,几乎是连滚带爬狼狈地回了自己房间。
黑暗中,欧阳睁开了眼,看了眼关上的房门,意味深长的一笑而过。
这些年来,南又林的地位三级跳般水涨船高,当初对他使尽白眼的人如今个个见了他就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南先生。和家做的生意是毒品和军火。以前大头是毒品,和家在东南亚有工厂有地盘,南先生常常带着一干心腹去越南老挝等地视察谈判交易。如今在政府的打压下,这生意越来越难做,所以在他的提议下,和家把重头戏放在了军火买卖上。
政府需要军火,一是自防二是外交。南又林从中周旋贿赂政府高层,供给加好处一样没落,南又林解释:“给他们点甜头,以后得利的是我们。”几年过去,政府对和家走私军火一事向来是睁一眼闭一眼,偶尔出个场演个戏捉几个喽喽,算是给市民一个交代。长期以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南又林的手段有些见不得光。当然,这是每个生意人的通病。否则他也不会在当年被和家话事人钦点去做他的军师,太子的老师。就他那点智慧,吃下整个和家都行。
但南先生对“义”字非常重视。他对和庸堂有种感恩戴德的钦佩之情。和庸堂让他去教和太子,他马上点头称是。但是和家太子毕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作奸犯科的事没少干,但正事就马马虎虎了。他喜欢耍小聪明,在捉弄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和煦这方面显的非常有天赋,花样层出不穷。但到了谈生意做买卖的时候,他又成了只打了霜的茄子。
南先生摇头,这孩子是块朽木没的教。
和庸堂怒了,叫来和太子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打的和太子的脸颊肿了半边高,他红着双眼全身因气愤委屈而颤抖但硬是不吭声。他知道,一吭声又要挨打。
事后太子称四下无人叫来几个保镖把南又林团团围住,桀骜地看着眼前清风傲骨的中年男人:“我叫您一声老师,您也得敬我是这和家的太子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是您该做的分内事?”
南又林停下脚步,拍了拍西装,理了理领带,一派悠闲地坐在花园里的白色圆椅上双手交叉抬头看了眼太子:“跟我谈条件还是准备报复我?”
太子冷冷一笑,冲着几个保镖一扬手:“给我打!”
保镖们有些顾虑,毕竟眼前这个人物非同一般,搞不好他们还得吃不完兜着走。
太子怒吼:“你们这帮蠢材,我才是你们的主人!”
保镖们这才犹犹豫豫准备向前捉人。
说时迟那时快,为首的保镖只觉眼前一花脸上一道掌风呼啸而过,他还没看清对方是谁就被劈头
5、物是人非 。。。
盖脸地一顿拳脚伺候。打的保镖鼻青眼肿,脸上都渗出血来了。
其他人见状准备群起而攻之。黑影利落地一闪身一劈腿,把一人给踢出一米远,然后又是一旋身伸手捉住另一人扬起的手,反手一拧,只听喀嚓一声,那人抱着自己的手臂哀号不已,想来是骨折了。其他人见状都呆若木鸡,黑影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慢慢踱向其他人,这步姿优雅地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
“非鸿,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南又林站起身,看了眼一脸惊惧的太子,与他擦身而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还嫩了点。”
太子僵立在原地,连手心都是冰凉的。但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抹妖娆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越野路华平稳地驶在马路上,南又林抽出一根雪茄,非鸿掏出打火机为其点上。一阵烟雾缭绕之后他开口:“非鸿,在和家,做人要低调别声张。况且,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啊!你要是出了事,我真不知道怎么保你。”和家对他有恩,他没齿难忘。如果非鸿得罪了和家的谁,他保不了他。
非鸿点头,笑着说:“南先生见笑了,我这不是护主心切么。”然后也为自己点上一支,才问,“不介意来一支吧,不过还真不习惯抽这东西。”
南又林伸手勾起非鸿的下巴,他徒然叹息,他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啊。
“过来!”南又林命令。
非鸿心领神会,伸手解开南又林的裤头,一手夹着雪茄一手抚摸着他的□,然后低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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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暗潮涌动 。。。
时间又回到五年前,夜色酒吧刚开张没多久,那时的南又林在道上还没站稳脚跟,所以对夜色这块地虎视眈眈的行家有很多。夜色其实是运毒藏毒的根据地。道上的人都眼红这块值钱的地,更嫉妒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南又林竟然能坐享其成在这数钱。当时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缉毒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连夜扫荡了夜色,在铁铮铮的证据面前,非鸿义不容辞把所有的罪全揽下了,若不是南又林拼命游说,和庸堂极力争取,非鸿已经吃枪子去了。事后他们硬是把这消息给封锁了下来,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南又林忍痛把非鸿往国外送,临别时,南又林对他再三保证:“我一定会保你到底的。”这话犹言在耳,在今天非鸿听来,不过是个笑话。
南又林的确兑现了他的诺言,把非鸿保了下来。南又林也不只一次地说:“非鸿,你是我的最爱啊,我怎么舍得你吃苦呢?”
但自己在南又林的眼中也不过是个情人玩物而已。非鸿如是想。
太子以前听说南又林有个男宠,面目俊秀身段优雅,笑容里带着的那股子野性能把人活活给吃了。来人说的绘声绘色,仿佛非鸿就在眼前,对着他勾着手指期盼对方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
后来非鸿去了国外,太子无缘得见这传说中让人销魂灼骨一笑倾城国的人,这让他有些遗憾。
现在他总算见识到了,只不过,传言总是有些偏差的。他岂止是笑容狂野啊,他活生生就是个被人上的人物啊!
太子虽然和非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