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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我真的很困扰。”
陆敏行发泄了一通之后冷静下来,轻轻叹了口气,大概自己那点事马上就要在单位里传开了,同性恋什么的都还罢了,被有钱男人包养仗势欺人这样的大帽子他怎么扛得动。
“困扰屁,她叫人来揍你就不困扰了?”袁天纵现在说起来还恨恨的,“她那老公是个孬种,明明对你有贼心没贼胆,还敢把责任往你身上推,正好他们在搞竞聘上岗,我让他到乡下去跟猪过。”他是不会相信什么陆敏行去勾引梅笑寒这种鬼话的,敏敏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哪有工夫跟那小子闲扯淡,那家伙,凭什么。
心中乱成一团,陆敏行抚着额角闭上眼睛,突然觉得一切都让他疲累不堪。
“不舒服就躺一躺吧。”
袁天纵抱着陆敏行,轻轻拍打他瘦削的脊背,心里想的是那莫名其妙的女人跑出来闹一闹能让敏敏暂时忘记和他生气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又心疼他当时受的那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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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法院的领导安排陆敏行出了一趟公差,回来之后过了好几个星期他才知道,梅笑雪早已主动申请调离,据说是回了老家那边的法院。不管怎样,这场风波算是暂时平息下去。
突然出现这段意外的插曲,袁天纵跟陆敏行之间的关系总算没那么紧张。
这期间男人还惊喜地发现,在那孩子的心情不那么郁闷之后,如果慢慢地小心伺候着,抱着他温存爱抚,在他耳边耐心地说点好听的逗逗他,也不是完全不能撩起他的欲|望。但是如果想要硬来或者不知餍足地索取,陆敏行就会冰冷了身体一直软下去,不停地喊痛,让他憋得发慌。
袁天纵对此极端不满却束手无策,偶尔受不了少不得又跑出去玩。他知道陆敏行全都看在眼里,也不去管他,只是对他越发冷了脸。可是接下来又只得心甘情愿地憋着。如此循环往复,袁天纵觉得快委屈死了,心里只能恨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混,生把这孩子逼得万事看淡,连死都不怕了。
“你管那些破花的时间都比我多!”得不到关注的男人恨恨地抱怨。
自打将那些昙花搬到陆敏行这里,他每天都要去仔细伺候一遍,如果叶片上积上了灰尘还要小心地将它擦拭干净。
“不是你让我好好打理的么。”陆敏行微笑着,看也不看身后那头喷火龙。
现在陆敏行终于发现了对付袁天纵的方法,那就是彻底不管他。发怒也好,生气也好,由着他就好了。以前总是替他着想,却不知道替他着想的人太多了,他根本不稀罕。
每当这种时候袁天纵都恨不得将陆敏行一口吞了——这个小混蛋怎么能这么可恶啊!!看他一脸云淡风轻偏又那么勾人的样子,男人受不了地扑过去将他扛起来扔上床,扒光了覆上去,又亲又摸。
从头到脚巨细靡遗地亲了一遍,袁天纵分开陆敏行的双腿扛在肩上,用舌头一寸一寸地伺候他。前面舔完一遍暂时没有反应,又探到后面,卖力地戳刺舔舐吮吸。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敏行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前端终于微微抬头,细腰也不耐地拱了起来。
“靠,老子就是你应召的,还得求着你!”拍了拍他白皙光润的臀,袁天纵嘴上这么抱怨着,可是心里却喜滋滋的,好不容易,敏敏对他又有反应了。
27、第27章 。。。
第二十七章
四月中袁安邦要过七十五大寿,袁天纵月初就接到消息,老头子说要在那天宣布退休并指派下一任接班人,全家都得出席。因为早已自立门户,袁天纵并不在乎那些,可是在电话中张明涓最后对他说,让他到时候把陆敏行带去给他们瞧瞧。
“怎么突然想要见他?”知道父母对陆敏行不会有什么好感,袁天纵不由有些戒备。
“怎么,我们没资格见他?”张明涓忍不住对儿子抱怨,“你为了他正经老婆不要连孩子也不肯生,难道不是打算和他过一辈子?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她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个儿子,只要一天没看到他有个稳定的家庭,她一天就不会安心。
当初袁天纵结婚的时候她还很高兴,以为他终于玩够了肯收心,还着实高兴了一阵子,没想到儿子结婚离婚的速度都可媲美闪电,张明涓不禁头疼不已。这段时间她思来想去,只能将问题的症结归之于陆敏行——这个孩子她必须得见一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如果是要钱,他们袁家有的是,要是企图一个人独占袁天纵,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什么没资格,你说到哪儿去了。”袁天纵皱眉。听到母亲说什么一辈子,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未好好审视过和陆敏行的未来,也并未考虑过将他带入自己的家庭和圈子,总觉得只要自己愿意,那个孩子一定会乖乖地呆在他身边,“你们要见他,我可以带他过去,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他年纪还小,你们谁要欺负他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们欺负他干什么,怎么说话的……”张明涓听得火大,人都说有了媳妇不要妈,可谁会像她,要见个男媳妇还得求着儿子,“我就是想听听他将来的打算,保证不找他麻烦,这总行了吧?!”她没好气地说。
听到母亲这么说,袁天纵心里不禁也涌起了几分好奇——如果是这个话题,他也很想了解一下,最近他是越来越摸不清楚敏敏在想什么了,“到时候我带他过去。”
当晚袁天纵将此事告知陆敏行,谁知却换来了他长久的沉默。
“怎么了?”袁天纵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今天张明涓的话反倒提醒了他,将敏敏带回家做袁家的一分子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起码以后别人想欺负他的时候先要掂量掂量,“他们就是想瞧瞧你,和你说说话,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不去。”袁家那栋大宅他曾去过一次,然后从此丢失了此生所有的尊严。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不想去。”他竟然还问为什么……陆敏行心里有时候真是很恨袁天纵的残忍——你要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你父亲的寿宴上?
“那是我的父母,他们提出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如果他们能接受你,不是挺好吗?”没想到陆敏行拒绝得如此坚决,袁天纵眉头一皱,“虽然你没有完整的家庭,难道就不能试着理解一下我的立场?”
“我为什么要去见你的父母?你是我的什么人?总不能真是我叔叔吧。”陆敏行心灰意懒地问了一句,嘲弄地一笑,“要是当初我年纪再小几岁,你还能收养我做儿子,我不介意叫你一声爸爸。”如果真是这样反倒好了,他不会有这么多的纠结和痛苦。
“你在说什么屁话!”袁天纵一把抓住他,心中直冒火,“你自己说,你是我什么人?”这些年他对这孩子如何谁不知道,就是自家子侄也从没让他上过心,这小混蛋怎么老是这么无理取闹。
“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对于他的怒气陆敏行早已不在乎,“我是你批发的男宠,俗称婊|子,也是害你离了婚的狐狸精,你确定要带我去见你的父母?”他已经卑微至此,哪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两位老人?
“你!”袁天纵揪住陆敏行的领子,险些一个耳光扇过去,但看见他雪白着一张脸,黑黑的眼珠里充满了说不清的痛,当下硬生生地收了手,“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从没当你是那种人。”现在才知道陆敏行这些年来心里竟然都是这么想的,袁天纵十分烦躁,心想那些口角纷争中的胡说八道怎么也能当真。
“你可以替我转告两位老人,我一直很清楚我的身份,他们真的不必害怕什么。”想来袁家二老不过是担心自己长期跟在袁天纵身边破坏了他的人生,“或许你真的应该正经结婚生孩子。”
“陆敏行!”听他说出这句话,袁天纵突然间头疼欲裂,咆吼一声将他压在墙上,“你故意的,是不是?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你瞎掉了吗?”
“你对我很好,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陆敏行说得像背书一样机械。
“那我要你去见我的父母!”袁天纵咬牙,他的初衷明明是希望能够带这孩子回家,让他在袁家取得应有的一席之地,可现在的重点却变成了“这孩子是否还听话”的角力。
“这是命令吗?”陆敏行望着他,睫毛微微颤抖。
“对。”如果只有命令才能让他听话,男人不介意行使这个权力。
“好吧,我去。”陆敏行闭了闭眼,一脸的木然。
那一刻袁天纵几乎想将他抱在怀中,对他说不用了,我们就这样过也没关系,最终还是硬生生地忍住——再宠他下去,这孩子就该无法无天了。况且,这原本就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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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先生,袁先生!”
转眼就快到袁安邦的寿诞,不允许陆敏行临时变卦,所以袁天纵一有空就提前跑去盯人。
一进家门陈淑卿就拉着他,脸上带着一些不确定,最后踌躇了一下终于说道:“您前几天都没在,我瞧小陆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袁天纵一愣,这几天他的确因为工作比较忙没有过来,“他怎么了?”最近他还觉得这孩子乖顺了不少,怎么自己没在又闹别扭了。
陈淑卿瞧了他一眼,有些吞吞吐吐,“可能是我多心了……感觉最近他话特别少,先前我看他弄了好几瓶安眠药藏在浴室的柜子里,原本以为那是给芝萍姐准备的,也没在意,今天早上一看发现几个瓶子都不见了,可那药她根本没可能吃得那么快……刚才扫地又发现这个……芝萍姐这两天也一直说敏敏晚上抱着她哭了……”
袁天纵接过那张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纸一看,上面反反复复只有几个字:妈妈,对不起。
“他人呢?”
“一、一早就上班去了。”女人听到他冷峻的声音,吓得打颤。
深呼吸了一口,袁天纵立刻阴沉着脸掏出手机,拨了陆敏行的电话。和往常一样,不过三声就通了。
“在哪儿?”
“刚下班。”
“赶快回来。”
“嗯。”
对话一切如常,根本听不出来对方有丝毫想要寻死的念头。袁天纵这才抓紧了那张纸,轻轻吁了口气——如果刚才找不到陆敏行,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虽然已经确定对方没事,但是那种后怕却让袁天纵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烦躁不堪,心里不停地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那孩子绝望到想要去死。只要一想起陆敏行曾经无助到抱着疯疯癫癫的刘芝萍流泪,袁天纵就觉得幼时那种如同魔咒一般的头疼又缠上了自己。
陆敏行一进家门,立刻被袁天纵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力道大得几乎将他揉碎。
“怎么了?”陆敏行有些莫名其妙。袁天纵的这个拥抱虽然十分用力,却透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脆弱,“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累了……”
“敏敏,你到底想要什么?”袁天纵是真的搞不懂了,想发怒又不得要领让他无比狂躁,“只要你说,我会不给你吗?”犯得着在他跟前去寻死?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陆敏行平静地一笑——他想要的,这个人也许永远也给不了。
那天晚上他想了很久,还是将那些药片都冲走了。寻死是多么容易又多么懦弱的行为,这样简单就死去,未免辜负了当初在暗巷里拼命求生存的陆敏行。
“你是不是,想要离开我。”男人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眼中一片阴鸷——这是他最不愿意去想,却又觉得唯一可能的答案。
28、第28章 。。。
第二十八章
“如果我说是呢?”陆敏行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问他。袁天纵的怀抱如同带刺的软胄,虽然贪恋那温暖却不免会被刺得浑身鲜血淋漓,“你让不让我?”
“你休想!”
男人拒绝去体会陆敏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凄凉的坚决,只是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强势地要将自己的气息染在他的身上。
陆敏行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纵然身体灼热也无法拯救那颗逐渐冰冷的心。
“我不许你离开。”
在这样几近色厉内荏的命令中,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