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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狠狠干到失神晕倒也确乎十分过瘾——此刻袁天纵几乎是惊奇地发现,他好像从未对他腻味过。
做了一个多月的苦行僧已经是袁天纵的极限,原本打算回来狠狠大干三百回合补齐这段时间的份,没想到陆敏行好像一个老板出差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员工,没有他的日子依旧过得有条不紊,既不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来,也不问他要到“卫城”干什么,甚至还嫌他打乱了他的计划!
男人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平时谁要是敢干涉他的私事那可算是吃了豹子胆,即使是家里的长辈,他一急起来甩脸子摔茶杯之类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可是陆敏行对他的行踪完全不闻不问却让他颇为不爽。
其实袁天纵忘记了,十八岁的陆敏行曾经僭越过一次,那下场是他永远也忘不掉的惨痛,也让他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8、第8章 。。。
第八章
高三那年的暑假,十八岁的陆敏行毫无悬念地高分拿到心仪大学法律系的录取通知书。消息传来的那天袁天纵不巧要出国办事,却仍旧兴奋地吩咐秘书在某知名餐厅订下两个位子,说等他回来带他去好好庆祝。
陆敏行则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袁天纵显得比他还要骄傲得意,一个劲地自夸教导有方。不过也正是那时起陆敏行发现自己欠他的可能永远也还不清了——无论袁天纵对他做过什么,这几年他把自己养大已是不争的事实。
第二天男人差点因为男孩意外的热情而差点不愿意上飞机。可是到了约好的那天,陆敏行在家里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袁天纵出现,连电话也没一个。
过了晚上九点,陆敏行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这基本上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联系袁天纵,平常的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而且那人在此之前也从未对他失约。事后陆敏行也不得不承认,当时他的心里多少是存了一些为对方担心的意思,最后证明那根本完全没有必要。
电话打了四次才有人接。接通之后陆敏行感觉很吵,满耳朵全是呼幺喝六和鬼哭狼嚎,这些声音他并不陌生。“卫城”的隔音效果一流,通常房间外都非常安静,哪怕在包间里翻了天外面也没人知道。
原本是个很普通的电话,袁天纵一开始并未在意。在听到陆敏行问他在哪儿吃过饭没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早上秘书似乎提醒过自己晚上有约,但是刚回国事情多,一忙起来就给忘了。傍晚卫岚给了他个电话让他到“卫城”来尝鲜,他也未加考虑就直接前往。
袁天纵在心里稍微内疚了几秒,正寻思着该怎么安抚过去。就是这么一踌躇之间,旁边一个宝贝拖住他的手臂大惊小怪地笑着说哦哟袁总这是怎么了,支支吾吾的可不像您,老婆查勤呢吧?
坐在他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袁天纵尚未结婚。
平时袁天纵很喜欢讲笑话,人也开朗大方不拘小节,身边一群狐朋狗友跟他开起玩笑来通常生冷不忌。谁也没想到这句玩笑让陆敏行一通好端端的电话变了味,袁天纵脸色一沉,没拿手机的那只手险些就要扇在那不知死活的家伙脸上。想到电话那边的人还在等着他的回答,男人当下硬生生地忍住火气起身走到一边去,口气却不由自主地恶劣起来,“我不在你自己不会吃啊?今天晚上我有事,回不去。”
听出他似乎心情不佳,原本的一丝期待霎时全都变成了莫名的尴尬,陆敏行很快挂了电话。
晚上袁天纵回家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带了几分薄醉的男人进门看见晕黄的灯光下陆敏行靠在沙发上看书,像是在为他等门。和所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一样,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陆敏行简短地回答,放下书起身动了动肩膀。
“为什么?”袁天纵扑过去将人压回沙发,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他身上。肌肤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有种磁力一般奇妙的贴合感,“因为我没有干你?”
的确有无数次,陆敏行被袁天纵做到脱力昏睡在他的怀中。其实男人并非对任何床伴都如此不知餍足,他只是对于陆敏行的倔强比较介意,非得探到他的底线,比如弄到他哭泣求饶或者失声叫喊,再不复平时冷淡孤高的样子,才肯罢休。
“你醉了,去洗洗睡吧。”除了淡淡的酒意,陆敏行并未忽略他身上带着属于陌生人的味道,因为是第一次发现所以感受格外真切。被压得难受,晚上匆匆塞进肚子里的食物突然间造反,陆敏行有点反胃想吐,于是匆匆别开了脸。
这个动作看在袁天纵眼里却是另一个意思,他不悦地伸手捏着下巴拧回陆敏行的脸对着自己,“这么冷淡……你这是在抗议?”因为之前那通电话,袁天纵忘记约定而产生的几分歉疚早已荡然无存,同时也惊觉自己近两年花在这小鬼身上的时间太多了,以至于让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有,肚子有点不舒服。”
“最好没有。”袁天纵摆明了不信,手机上那三个未接电话的记录让他看了非常恼火——这是讨厌束缚的男人平生最最痛恨的戏码。要是肯仔细看一下,他就会发现那是在同一时间内打出的,仅仅是因为他迟迟不接电话才会这样,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是陆敏行在玩紧迫盯人,“搞清楚你的身份。”
以前敢这样对他纠缠不清的情人无一例外地都立刻被扫地出门,念在这家伙还小又是初犯,袁天纵自觉很大度地愿意原谅他这一回。
搞清楚你的身份——袁天纵的狠话不用多,只此一句已经足以让陆敏行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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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抽到一半,袁天纵听见有人按响了房间的门铃。
“进来。”
他捻熄了烟放进烟灰缸,扒了扒刚洗好的头发。
白天强逼着卫岚纠集一批人陪他去打了两场高尔夫,弄得每个人都叫苦连天,他这一个多月的苦行僧日子才算正式宣告结束。傍晚回父母家一起吃了顿晚饭算是报告行踪,晚上继续出门找乐子——为了某个铁矿入股的事情,他已经在那个鬼地方陆续耗了好几个月,想到一个星期之后还要继续过去熬着,袁天纵打算趁这几天宝贵的时间玩个够本。
一个小麦色肌肤的年轻男孩带着好奇和兴奋走进房间,样子看起来很机灵。一进门就甜甜地喊了一声袁先生,还附赠一个慧黠的笑容。
自从将陆敏行放在身边养着之后,每次袁天纵出来玩,都会下意识地故意避开一切可能会联想到他的人或物。他找的那些男孩从外表到性格都没有任何陆敏行的痕迹,他们或者活泼开朗、或者清浅单纯,却绝对没有他总是若有所思的内敛和孤傲的气息,更没有他身上那种一直压抑着某种火焰、仿佛随时会燃烧的炫目。
后来袁天纵才不得不承认,那个男孩在他的心中是如此的特殊,特殊到他不肯用不相干的人来模糊他,晕开他在自己心中的印象。
可是此刻男人的心里只有自己千里迢迢赶回来看他,却被当成不速之客的愤怒。
“脱衣服,上床。”他简单地吩咐了一句。
男孩听话地应了,脱光衣服之后跪在床上,用嘴拉开袁天纵腰间浴袍的带子。
发觉对方替自己脱去内裤的手有点抖,紧张得抿紧了嘴,袁天纵一哂,“第一次?”
“嗯。”男孩舔了舔嘴唇,接着甜腻腻地求他,“袁先生等一下要轻一点……”
去他妈的第一次!
袁天纵在心中嗤之以鼻,大概知道他好这口,这些出来卖的人为了迎合他,果然什么都装得出来。伸手轻轻一推,男孩顺势倒在床上。既没有做润滑也不戴套子,男人就这么直接粗暴地压了上去——现在他不用担心任何问题,自从被陆敏行涮过之后,卫岚再送他人都会经过仔细地检查,确保不会再捅出当年的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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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母亲送去做了一个收费最高的全身体检,有些结果一时还出不来,必须等至少两三天才能拿到报告。尽管医生告诉他不用担心,以刘芝萍的精神状况来说,这些年的保养已经让她恢复得足够好了,可是陆敏行想起刘芝萍最近老说这儿痛那儿痛,总是不太放心。
从体检中心出来之后他带着刘芝萍去了趟超市买晚饭的材料——因为不用外出,今天他特地关照过陈淑卿不用过来,反正只有妈妈和自己两个人,就随便吃点好了。
“敏敏啊,昨天晚上袁先生来过吗?”吃过晚饭刘芝萍坐在一边发呆,突然问了他一句。和袁天纵一直反感她正好相反,刘芝萍对袁天纵出奇的尊敬顺从。
“嗯,他早上就走了。”
“袁先生是我们的大恩人,你以后要听他的话,要好好报答他啊。”女人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出来,面无表情。
每次听到母亲这样说陆敏行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把这辈子赔给他,够报答吗?
陆敏行不知道。
9、第9章 。。。
第九章
那天晚上袁天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脾气这么大。
跟那个男孩做到一半,听他叫得连魂都快没了,男人心中不禁心浮气躁。顺手抄过扔在床边的浴袍带子在他的嘴上绕了几圈扎紧,世界这才安静下来。只做了一次袁天纵就腻味得够呛,起身再看那男孩已然气息奄奄,大概刚才他那一顿胡干猛操,弄得他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床单上红红白白的一片。
陆敏行记得自己是吃了一片安定才勉强睡去的,却在半夜里突然被人拖起来剥了个精光,不由分说地进入身体。大概是药效未过被强行唤醒的缘故,他闻到袁天纵身上陌生的气味,觉得直犯恶心,头疼欲裂。
多年的习惯让他没有拒绝袁天纵,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要他投入地去做那简直是匪夷所思。反抗不会有什么效果,陆敏行早就知道自己越是拒绝这人就越是来劲,这种时候根本没办法跟他犟。
“好了,别这样……太晚了,我妈在睡觉……”陆敏行提出各种理由不停地央求,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对方激烈的动作,“不要了,疼。”他皱着眉头直吸气,冷汗都要下来了,这时候他才发现今天袁天纵有些反常。
“咱们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搞什么欲迎还拒。”别扭了一天终于遂了心,袁天纵笑着在他耳边吹气,“敏敏乖,叫声好的给叔叔听。”自从在徐薇薇的生日宴会上被他这么叫过一次,袁天纵偶尔恶趣味发作就会拿这个称呼来和他调笑。
陆敏行此刻只觉得全身上下包括脑髓都在抽痛,根本没心思陪他腻歪,拼命掰开男人掐在自己腰眼上的双手想要摆脱他,却被死死拽住往后一拖,接着狠狠的插|入迎了上来。
“啊!!”那凶猛的一记仿佛顶到心脏,立刻引起后|庭一阵反射性的紧缩。陆敏行实在忍不住脱口叫出一声,声音曼长而压抑,颤栗中夹杂着痛苦。
不管多少年,袁天纵还是喜欢这样从后面搂着他做。他干过的人多得自己都记不清,却只有陆敏行是最符合他口味的一个,各种反应都能恰到好处地引起他的兴趣,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后面把他含得紧紧的撒娇一样翕张吸吮,嘴上偏又叫着不要,这样的举动让袁天纵从不认为他是认真地在拒绝。
“疼。”陆敏行轻喊,嗓音沙哑。只有这个字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此刻的交欢对于他来说是的确是身心的折磨——明明知道袁天纵刚才在外边干了什么,他不能拒绝却又不得不承受,男人的行为让陆敏行觉得自己真是贱得可以,“求你不要了,疼……”
“真的疼?”袁天纵死死地楔着他,不停变化频率时快时慢地用力探入深处。那被温暖的丝绒包裹一般的感觉让他无比舒爽,“小骗子,你明明很喜欢……”口说无凭,男人相信陆敏行身体的反应才是真实的,如果真的难受他不会勃|起,更不会每次都HIGH到射出来。
他们在床上一向契合,尤其在刚开始那两年。渐渐取得陆敏行的信任之后,不管袁天纵在床上对他做什么,都能得到他热情的回应。陆敏行一向是个聪明的学生,不管是生活还是性|爱,他很快就掌握了所有能够取悦男人的方式。那时候袁天纵对他迷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