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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如果千日没有记错地话,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麽矛盾,也没有什麽莫名其妙的男人在追求夏十三才对,综合她刚刚话里的意思,千日明显慢了几秒才揣摩清楚到底她是什麽意思。
“你是说我们解除婚姻关系後你不仅要立刻就和别的野男人结婚,还要离开公馆另谋高就?!”千日三步并做两步的绕过桌子走到夏十三坐着的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突然就单膝跪下,一只手搭在夏十三的大腿上,表情十分谄媚。“就算是给我戴绿帽子也请让我戴个明白好麽?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
盯着搭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夏十三凉凉地打了个哈欠後一手撑头歪着脑袋打趣道:“我可以当你是在抱大腿麽?”
“是啊,我不能没有你!”脱口而出的情话怎麽听都戏感十足,不知情者还以为千日对夏十三多麽情真意切。
“演的这麽逼真我也不可能颁发最佳男主角奖给你。”
嫌弃地拎着千日的手从自己腿上拿开,夏十三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做恍然大悟状。
“对了,九个月後请记得参加我孩子的满月酒,如果你不能来的话,请把婚礼礼金和满月礼金都打到我的卡上,卡号你知道的……”
倒吸一口凉气地千日差点背过气,显然夏十三丢出的一脸穿信息炸弹让他瞬间晕头转向,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今天……是故意来挑战我心里承受的极限吗?”
夏十三和自己的婚姻他们彼此清楚,本就是半合作半凑数的结果,两人的关系更像是朋友加炮友,安逸的现状一度让他以为这样白头到老(?)说不定也不错。
毕竟,一份丰厚稳定的工作(色情场所老板?),一个贤惠(腹黑?)的妻子,这两样时刻让他以为自己在过一个正常(怎麽可能)的人生,而他也好像只是个普通的正常男人。
“说实话,和你在一起确实蛮不错。”总是捏着手术刀的纤长手指像逗小孩一样掐起千日左边的脸颊,夏十三笑意盈盈难得的温柔,“不过你最好现在马上立刻给我签好字,否则我不保证咱们的关系是否会化友为敌。”
在她阴森森地威胁下,千日用最快的速度权衡得罪她的利弊後,飞快走回写字台後用最迅速地方式写好自己的大名,还怕她不放心似的用大麽指沾了印泥加盖了个手印。
“能否告知我一下,抢走你的那位英雄尊姓大名?”
由於还算满意千日的配合,夏十三不介意对这个刚刚变成自己前夫的男人多说几句。
“就是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死了的家夥。”
“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难道……诈尸?”不,这不是科幻也不是玄幻世界。
夏十三耸耸肩道:“地狱不留他就给赶出来了,我大慈大悲好心收下他。”
“那你可真是比菩萨还靠谱。”顺着她的话干笑两声,千日一面盘算着该去哪里找一个更适合的医生来接替她在公馆的职位,一面好戏地追问:“那这位猛士是什麽职业?”
“知道这个干什麽?”夏十三检查一下离婚协议,做最後的确认。
“好歹我要要知道他能否代替我给你幸福吧。”
千日一副言情剧苦情男二号的申请让夏十三微微反胃,本没有什麽孕吐反应结果硬生生因为他弄的有些感到恶心。
“放心,比起你这色情会所老板的身份要靠谱多了。”
“别这样说,好歹我们曾经也是一条船上的人。”千日假装受伤,演戏演上了瘾,“快告诉我,不然我怎麽放心就这样让你离我而去。”
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术刀在夏十三手指间明晃晃地吓人,千日恶心人地势头戛然而止,双手做投降状表示停止继续矫情的企图。
“佣兵,杀手以及……间谍。”
夏十三严肃认真地答案让千日嘴角抽动,感觉这职业怎麽听都有种浓浓的诡异感。
“我能说你走错片场了吗?请不要用这种敷衍的答案来逗我,我会当真的。”
一脸爱信不信地翻了个白眼,比起这个,夏十三无奈地指了指桌子上从刚才就一直在震动响铃的手机,冷声道:“你确定要一直无视麽?”
从扫视到来电者的姓名後千日就一直采取无视的回应方式,以至於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都没有打算接电话的意思。
千日瞪着门外的一群人,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这扇门的维修费用是3500元,请让你的人等会跟收银人员接洽。”
踹门的凶手已经退到一边让开道路,好让自己老板走进来,来者手上的电话正在拨打中,应该说千日的手机响了多久,这通电话就连续拨打了多久。
夏十三已经搞定自己的目的,客套地朝来者点头问好後拿着自己的战利品转身出去不忘关好门,门合上的瞬间,男人已经将千日逼在自己的胳膊之间不得不靠着桌子边缘而立,没什麽表情的脸上一双眼睛犀利狭长,与夏十三相似的眼镜框让本就冷峻地五官更加立体好看,只是千日偏就有些不稀罕似的扭开脸盯着天花板,哪怕两人已经近在咫尺地暧昧姿势,也能很好的表现出抗拒的意思。
“如果你肯乖乖接我电话,下次我定会考虑换个礼貌的方式来见你。”
☆、(17鲜币)第一章
《制定公馆》第二部番外1
被捆在架子上的千日嘴角噙着笑,即便是满身叫人触目惊心的鞭痕,也丝毫不打算移开自己紧盯着施刑者的目光。
“啪!啪!”又是结实的两鞭子,站着特制的药水加上对方手劲得当,这顿抽打非但没有撕裂皮肉,反倒像是抽空了一般,只是在千日身上留下无数暗红色的痕迹遍布在锁骨、胸口和大腿四周,偶尔有几鞭子实打实的落下去,也绝对是在鼠蹊处或者是已经破了皮的乳首上,疼的他咬紧牙关,几次险些呻吟出声。
“这样忍着不难受麽?”
男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托起千日下颚,他从没有用自己的肌肤接触过千日本人,总是隔着一层锦缎的布料,光滑冰凉地温度从下巴上传来,千日咧着嘴笑的很无辜。
“听不到动静你才会觉得没意思,我也能早点回去睡觉。”
空气里弥漫着特制药水的甜腻味道,只是闻到一些并无大碍,但是接触到肌肤渗透进去,就会带给接受者无法抗拒犹如吸毒般的效果,只是这种毒是让人对性爱产生无休止的渴望,再坚贞的身体遇上这种药剂,也只有屈服的份。
“表演够了就赶紧开始,主人他等不及了。”
千日皮笑肉不笑地扭开脸,将下巴从对方指间抽出,望向他身後坐着一直看戏的那个中年男人,谄媚笑笑,主动抬起赤裸的双腿勾住身前男人的腰身求欢,丝毫没有一个十六岁男孩该有的样子,活脱脱如同经验老道的妓女,抛掉廉耻大胆的用勃起的阴茎去蹭个不停。
只是对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蹭弄,最终导致身後那个中年男人等的不耐烦,走过来夺过他手上的鞭子,没好气呵斥道:“畜生,愣着干什麽,别浪费我的时间!”
接着,他绕道两人身後,从背面抽打起架子上的千日,只是不同於刚刚这人的手法,实打实的照着皮开肉绽的下场将那背部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度抽打至流血。
千日的手捆在柱子上不能动,但是手指握拳收紧显然在极力压抑身体里的欲火和痛楚,竟然还可以笑着小声朝面前之人说道:
“你再不快点,是想看我被他玩死还是……嗯!啊……”
一句话未曾说完整,男人便抬高他的双腿,闷声不响操进千日的身体,瞬间充实的满足感让千日眯起眼缩紧脚趾,小腿揽着男人的後腰压向自己,好让那粗大的男根操的更深。
淫靡的穴肉被挤开又闭合,吞吐着肉棒的瞬间,分泌出不应该如此之多的汁水,泛滥着被操出噗滋的声音,丝毫不逊色於女人的那块,绞住男根的每寸皮肉,越捅越畅快,红肿的穴口酥麻不已,尤其是迎来那最大的一记猛顶,让开始时只是小声呻吟的男人大喊出声,不知是因为鞭子抽打在尾椎的伤口上,还是因为挤开肉穴的肉棒正好顶在了前列腺的位置,让他不住战栗扭动,逃开躲避的同时,脸上分明是期盼更多的饥渴。
多余的口水从嘴角里滑出,已然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必须等操弄自己的男人稍微停止一下才能靠深呼吸调整自己。
“比……比第一次……熟悉多了……”
如果不是肉棒被堵着,怕是早已射精多次,千日微微皱眉,不满对面的男人总是冷着一张脸,无论那肉棒多麽粗大火热,那表情总是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如果不是眼底能看到倒影出自己的脸,真不知这场性爱跟他有什麽关系,当然,某种程度来说,这更像是一个游戏。满足身後那个嚣张中年男人的变态喜好的游戏,谁让他表面是个成功的商人,背後却是个热衷於SM的人,若不是偏偏丧失了性能力,他不会选择围观别人做爱达到心理欲望的填补。
这个配合演出的男人则是他的得力助手兼养子,除掉总是面无表情这一缺点,千日自觉不算吃亏,既然是以至此,他从来都是个想得开的人。
“唔……”肉棒从蠕动的肉穴里突然拔出,拉扯着里的肠壁有点依依不舍,千日不满的扭动下体,比起身後的疼痛,他更想空虚的下体得到填满。细密的汗水在身上混着伤口,隐隐刺痛,“啊啊……啊……疯子……啊……”
代替肉棒捅入千日体内的是一根按摩棒,高速震动的顶端轻而易举的代替活生生的肉棒顶在前列腺上,同时连接着的敏感触头挨住囊袋的位置,炸开在下体的快感让他没有被束缚的腿开始胡乱蹬动,收缩的肌肉反倒是让神经更敏感,这样的情景让身後的中年男人无比畅快,大笑着放下鞭子走近他们,一把握住那根按摩棒抽插不停,摩擦震动带来的官能刺激,让千日的五官都扭在一起,捆住手腕的绳子勒的越来越紧,一下又一下的玩弄不顾轻重,屡次让千日以为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五脏六腑挤压着令他作呕,胃里翻腾的酸味提醒他这种爽快是多麽罪恶。
“停下……不要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千日的低吼只换来更下无休止的折磨,中年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笑容,狠狠咬住千日的肩膀,留下带血的牙印,继而用舌头舔着那沁出的血水骂道:“显然你还是搞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父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名义上你是我收养的,实际上就是个玩具,是个随便被我玩的婊子,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次是给你偷跑的惩罚,下次我可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你……听清楚了吗?我的好儿子。”
“嗯啊……啊………啊啊……”
说不上是回答的应允,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都是恍惚的白光,胸口破皮的乳头被正面那个男人含住,舌尖上还算温柔的卷弄算是小小慰藉,只是依然不足以掩盖下体的痛楚。
“对了,如果约克森操进这里面,你是不是会露出比现在还好看的表情?嗯?”
约克森是负责看管别墅的一条德国狼犬,人兽表演这样的东西他不止一次提起过,千日明显瞳孔放大许多,似乎是担心他真的会那样的对自己。
“叫啊!叫大点声!别哭丧着张脸!”
千日的肉棒被粗鲁的揉捏数下,疼的他低下头想拱起脊背,却又因为被控制的原因而不能,导致浑身颤抖,还的做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表情呻吟出声。
“嗯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啊啊……”
“不要?”中年男人冷笑,“水多成这样,地毯都被你弄湿了,还说不要?”
摇动的屁股被男人打了几巴掌,肉穴不受控制痉挛着把按摩棒往里吸,胸口的乳头也是潜意识朝着温热的口腔送进去,龟头上晶晶亮亮,再不射精恐怕会导致精液逆流,那种感觉才是真的生不如死,千日除了顺从对方的每句话,再不知还能怎样快点解脱。
“大点声!继续叫!”
“啊啊……啊……不要了啊……啊爽……”
什麽廉耻自尊统统被抛到脑後,千日以为只要自己听话就可以解脱,但是显然他低估了男人折磨人的手段和心态,而身前极力安抚自己的男人,纵使眼带同情,也依然不足以拯救他,好在这样的场景,几乎快要被千日完全忘记。
呼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头的冷汗让千日豁然清醒,银灰色的真丝被子提醒他刚刚一切只是个梦,不过那种真实的感觉让他後怕不已,身体里常年被注入那种催情的媚药,某种程度而言,跟吸毒无差,即便是多年不再碰,也还残留在身体里许多,导致一旦做爱就是近乎疯狂的难以满足。
“怎麽了?”
精壮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揽在千日腰上,明显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