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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伸出右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大拇指揉搓着他的眼角,满是怜惜。
徐乐像是感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睁开眼睛,看见陈晓东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仰,头撞上了车门。
“啊”他不禁皱着眉,闷叫一声。
陈晓东赶忙凑过去揉揉他的后脑勺,忙问:“你躲啥啊?我看看伤着没。”
徐乐见他一副装模作样地关切样,心里觉得烦躁至极,赶忙把他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扒开,转过身去就开车门,结果发现上锁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陈晓东说:“陈晓东,开门”
陈晓东的好心情,一下就被他摧毁得灰飞烟灭,他盯着徐乐说:“徐乐,我们是不是非得这么处。”
“开门”徐乐不想多费唇舌,面无表情地说道。
陈晓东别无他法,将半个身子探到驾驶座边上,按了个按钮。
搭拉地一声响起后,徐乐二话不说开门就下车,陈晓东赶忙扯住他,皱着眉说道:“徐乐你就是不相信我已经看上你了,你他妈就是不信我”
徐乐用力将自己手抽回来,也不回头,冷冷地说道:“于我何干。”
语毕,他头也不回,吝于再给予陈晓东一丝视线。
陈晓东一圈重重地打在驾驶座椅背上,盯着他的背影,无奈地说:“徐乐,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你。”
第二十七章
自那天别后,孙志文就再没见过徐乐。虽然通过电话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形,但也不由地有些担心。徐乐这个人总是捡轻松地告诉他,就是在做心理辅导时他也总是抗拒和回避着。
他给林明打了个电话,要了徐乐酒店的地址,便跟医院请了好几天假来看他。可他都到了一上午了,电话不停得播着,就是没人接听。他又给林明播了个电话,询问了下情况,她告诉他在酒店的茶餐厅准能等到他。
孙志文倒了茶餐厅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他又给徐乐播了个电话。他这一刚接通,不远处就听见铃声响起了,他随声望去,看见徐乐正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他挂了电话,喊道:“徐乐,这边儿”
徐乐忘了过去,笑逐颜开,快步想他走去,到他跟前忙问:“志文,你怎么来了?”
只见孙志文叹了口气,直摇头苦着脸说道:“哎,病人不来找,医生找上门了呗。”
“呵呵,我最近没什么不对劲,在拍戏比较忙。”徐乐挠了挠脑袋,一脸标准好学生的样子,傻傻地笑了笑。
“嗯,没事儿就好。一直没见过你,明明说你在拍戏,知道你没空所以我就过来了,没打扰你吧!”孙志文笑了笑,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两颗纸包果糖,递给了徐乐。
“嘻嘻,谢谢”徐乐两眼发亮,快速接过,拆了一颗塞进嘴里,忙向他竖起大拇指。
孙志文笑了笑,觉得满足万分。这果糖是他母亲教他做的,他每次做好后就会用糖果纸包着,口袋里也总是会兜着几颗,有时候分给病人一些,让他们放松放松心情,成效总是很好。
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总会有人不喜欢。
“吃中饭了吗志文?”徐乐说话有些大舌头,他光顾着用舌头把玩着那颗大糖果,让它在口中转动着,他痴迷与那样的味道,不甜腻,却也不平淡。
“呵呵,还没呢。早饭我都没吃,我晕车,一吃就吐。”孙志文笑着摇了摇头,皱着眉说道。
“啊?那赶紧吃吧,我请啊。”徐乐顿时有些内疚,忙把糖果还给他一颗,又忙说:“来先吃颗糖,垫垫啊!呵呵,一会儿请你吃蒸肠粉,告诉你一级棒。”
说话间,徐乐还不忘向他竖起两大拇指。
“糖我不要了,你吃吧。一会儿等你肠粉”孙志文笑着说道。
“嗯,好你等着。我去点啊”徐乐蹭一下就站起来了,三两步就走到柜台前,盯着餐牌研究着。
孙志文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知道现在的他并不似从前那般的阴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他告诉自己,一个人你的生命中,本就不应只有爱情。
徐乐点好了东西,就又窜了回去,和好友唠起嗑来。内容当然少不了那些片场囧事,这一来一往地交换着工作趣事,可把两人乐的。
陈晓东准时十二点到茶餐厅,到服务台一如既往地点了两份餐点,他站着等服务生打包,突然听见一阵笑声,不不经意地偏过头去看了眼,没有在意,几秒过后他蒙的转过头去,看见徐乐在哪儿跟人聊得津津乐道。他刚想走过去打招呼,仔细一看坐在徐乐旁边的那人不是孙志文嘛,他那火气蹭蹭地就网上窜。
他抬腿刚想过去把徐乐揪过来,脑子一转有觉得这么干是不是太傻逼了,徐乐非上房揭瓦不可。
“徐乐,吃饭呢”陈晓东笑着走了过去,一手搭在他肩膀上。
徐乐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他看了孙志文一眼,又瞪了瞪陈晓东,伸手就要将他的手掰开,只见陈晓东快他一步躲开了手。
“行,那你们慢慢吃。”陈晓东揽过徐乐快速啄了他的嘴一下,便笑着放开他,快步离开。
徐乐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待他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出门口了。他脸色一沉,面无表情地跟孙志文说了句:“等我一下。”
孙志文也被这无厘头的剧情惊到了,眼里满是疑问,他茫然地点了点头,还不忘夹起一块肠粉往嘴里送。
徐乐跑了出去,看见陈晓东忙喊道:“晓东,你等一下。”
陈晓东回国头,见他向自己小步跑来,面容间透着一丝急切,少去了平日那分排斥,双眸中又一层水雾闪动着微光,好似在渴求着些什么,见他这般模样,陈晓东欣喜若狂,恨不得就张开双臂等待着他的靠近。
待他走进,陈晓东忍不住问:“怎么了,宝贝儿。”
徐乐刚停在他面前,脸色一变一咬牙,往他腹部就是一拳,陈晓东闷哼一声,腰部微微弯曲。
徐乐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陈晓东,你说你不会还手。我信你”
语毕,便转头离去。
陈晓东无奈地笑了笑,丫忘了他是个演员了。他直起腰,抽了口气,盯着他的背影苦笑,他喃喃地说:“徐乐,你既然信我就该直接挥拳。做了这么多铺陈,不还是不信么。”
这下,陈晓东又蔫了。
陈晓东回到房内,在阳台边上喝着茶,时不时来两句京剧,唱得那叫一个惨啊,好在阳台有挡风玻璃,隔音还算行。
他嚎得起劲,到最后已经不仅仅糟蹋国粹了,连那些他十几二十岁时听的老崔,张楚,唐朝等人的歌都嚎了一遍,恨不得把中国摇滚乐手都轮一番。
就连那直响着的刺耳手机铃声也阻挡不住他歌唱的心,待真得响得他不耐烦了,便一把抓过来恶狠狠地喊道:“你他妈有什么事儿。”
陆森播了这么久的电话,已经够窝火的了,这混球反倒还先怒了,他怒道:“你他妈吼屁啊!死哪儿去了?生意还做不做了。”
陈晓东就是个泄气了的气球,是一点也不想跟他叫唤了,兴趣缺缺地说:“不干了,让阿毅接手吧!”
“你他妈有毛病吧,这时候说这话。我说这一次……”陆森还没跟他说明情况,这混球就挂电话了。
陆森手机一扔,双手叉腰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陈晓东把你揪出来,他妈不弄死你。”
助理又一次看到他老板头上冒着的青烟,他缩了缩脖子,默默地关上了老板办公室地门。
被死党这么一打扰他也没有了继续嚎叫了的心思,打电话让酒店送餐,顺便叫了几瓶好酒,他邹了邹眉,这一天他妈又这么过了。
等好酒好菜来了,陈晓东就自己豪饮起来,这一口菜两口饭三杯酒之间,还不忘穿插这他那杀猪般糟蹋国粹的嗓音。
他就这么坐了一下午,屁股麻了就挪挪,完了继续蒸腾,到了最后他真是有些醉了,打了个嗝,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已经六点了。
他闭上眼呼吸了好一会儿,喃喃地说:“六点了,对是六点。六点徐乐该吃饭了。”
陈晓东蹭一下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倒在了床上,他闷哼一声,休息了十几秒钟,便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他意识是清醒地,就是有些晃眼儿,一个死门把,要抓好几次才抓住。他拧开了门,穿着拖鞋就出门了,走了两步啪的一声,趴在了徐乐的门板上。
“徐乐,开门。”陈晓东闭着眼,抬起手用力地敲着门。
徐乐听见声响不由地皱眉,他其实极其别人用力敲门,这样极其不礼貌,跟讨债似的。
可他越是烦,那门板响得越是急,他将毛巾往沙发上一扔,恼怒地向门边走去,猛地拉开门。
陈晓东没有了支撑,身子向前倒,扑在了徐乐身上。
徐乐吓了一下,连退了几步才站稳,待他看清来人的脸,脸色一沉双手一推把他推到在地。
陈晓东刚接触到地板,便条件反射般的一转身减缓冲击,好一会儿后才站了起来。
徐乐面无表情地关上门,冷眼看着他说:“陈晓东你这又是干嘛。”
陈晓东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幽幽地看了会儿他,向他扑来过去,两只大手用力地夹住他的脸,附上他的唇,舌尖强势地探入。
徐乐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从他舌尖中传来的酒气在他的口腔中弥漫,那灵活的舌头在他口中不停地翻搅着,时而吸食着他口中的津液。徐乐一握拳,蓄力两秒,使劲全力向他腹部打去,只见陈晓东猛地张开嘴巴,徐乐赶忙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拉离自己的唇边。
陈晓东握着腹部,一脸委屈地看着徐乐,徐乐横眉怒瞪,伸手就将他往外推。
这么一折腾,陈晓东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了,他开始干呕了几下,徐乐一看不对劲,赶紧把他拖厕所里。
陈晓东一手扶墙,对着马桶就是一番呕吐,等到吐得差不多了,他又转过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徐乐,徐乐不理他,他就开始网上扑,像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
徐乐使劲地掰开他的手,忍无可忍地怒喊道:“陈晓东,你先漱口”。
陈晓东见状倒是听话,向是接了军令状一般,嘴对准水龙头就咕噜咕噜地开始漱口。
第二十八章(内见请假条)
第二十八章
徐乐直接把陈晓东撂浴缸里,拧开冷水就往他头上冲。
虽然他们所在的省份维度不高,但是四五月份这个地方还是挺凉的,徐乐都忍不住打一个冷颤。
可陈晓东一动也不动,就这么任他淋着,他低着头一会儿又打了个嗝。不一会儿徐乐手举累了,就把莲蓬挂在墙上,任水喷向陈晓东,他转身就走出了卫生间。
陈晓东本来意识就清晰,这下让他淋了会儿冷水,酒就醒了大半了。徐乐走后,他扬起嘴角,就他徐乐早被他摸透了,这家伙心软一会儿准得折回来。
徐乐坐在床边,听着莲蓬喷出的水拍打浴缸的声音,刚开始觉得很泄愤,过了几分钟又举得没劲了,欺负一个醉鬼也没多大意思,他撇嘴冷哼一声,便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陈晓东听见他的脚步声,趁热打铁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只见徐乐气呼呼地加快了脚步,进到洗手间时还带来了一阵凉风,他伸手将水龙套掰到热水那一边,气愤得说:“你自己洗”
然后便又气冲冲地走了出去,有带起一阵风,还把门关的老响。
水龙头的水继续拍打着浴缸壁,只是传到陈晓东身上地已变成了阵阵暖意,他勾起嘴角,一手扶着额头独自暗爽,感叹着他妈醉的太值了。
门外的徐乐肯定是不这么认为了,他将自己摔在大床上,盯着天花板越想越气,凭什么他还要照顾这个醉鬼。
过了十几分钟,陈晓东打开了门,徐乐听到动静赶忙起身向洗手间望去,只见陈晓东双眼半睁着,靠在门上光着身子就这么盯着他,讷讷地说:“徐乐,没衣服”
徐乐刷得一下脸就红了,他赶忙收回视线,他觉得头都大了,陈晓东的那玩意儿还滴着水。
他余光看见陈晓东已经向他走来,脸一白一红地,赶忙起身从床头柜边拿出一件干净浴衣,甩在他身上,别过脸骂道:“你把衣服穿上。”
陈晓东面上还是那个神志不清地醉鬼,走起路来三步有两步不是站不稳地,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恨不得现在就冲徐乐扑过去狂啃一番。
他在哪装模做样揪了那衣服半天,然后厚着脸皮地跟徐乐说:“宝贝儿,穿不上,搭把手。”
徐乐见他光着身子就这么向他走来了,赶忙后退,只见陈晓东加快了步伐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扑到了他的身上,两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搭把手,徐乐”陈晓东将头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