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妃,该歇息了。”自从亲王走了之后,太妃就是这副活死人的样子,只有在对付董鄂氏的时候,才有些人气。
“事情成了?”贵太妃睁开眼睛,里头是满满的阴翳。
“成了,那个女人动手了。而灵芝也按着吩咐的做了。”常嬷嬷说道那个女人的时候,眼睛里头也是一片仇恨。
“嗯,本宫的博果儿不会白死。那个贱人,本宫会让她尝尽被人嘲笑的滋味,当初就不应该听博果儿的,什么美好善良的女人,简直是个最下贱的娼妓!”说道这儿,贵太妃的语气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已经是声嘶力竭。
“主子……”常嬷嬷赶紧上前给她顺气,“她会糟报应的,一定会的。死了也会下地狱,被人作践。”
“哼,告诉灵芝,本宫要慢慢的折腾她,让咱们好姐姐太后娘娘的儿子,也好好看看他捡回去的是什么样的货色。”慢慢的平复了情绪,贵太妃又回到了一开始波澜不惊的样子。
“主子放心吧。”常嬷嬷退了出去,看着外头漆黑的天空,也默默的念叨,“老天,你若真的长眼,就让那个贱人遭受报应吧。”想到那个骄傲开朗的亲王吐血而亡的样子,她也是心如刀绞。祸害啊,亲王当年就是招了个祸害回来。
长春宫里,顺治搅合了伶月半天,终于可以抱着美人歇息了。虽然这个美人还是不太愿意搭理他。但是好歹是睡在他怀里头,顺治安慰的想着。
由于孕妇本来就容易疲倦,又受了惊后和顺治闹了顿脾气,便累的睡着了。看着伶月那因为怀孕有些粉色的脸蛋。顺治满心喜欢的上去亲了亲,有些叹息的想着,真正和个孩子似的,说闹就闹,说睡就睡了。倒是他因着满心在想凶手有些睡不着了。到底是谁?顺治抱着伶月,动动有些麻了的胳膊,遭到伶月的一顿哼唧,立刻不敢动了。
他是不愿意猜想自己的额娘的,那就是皇后?皇后要害他?蒙古那边的意思?想到这,顺治自己都觉得荒谬。然而若是对象是佟妃的话,放什么曼陀罗,撒上些堕胎药就可以让她吃大亏了,宫里头的女人的伎俩,顺治也不是毫不知情,只是有时候没有触到底线,他就不管了,反正也不是多上心的女人,而这次牵扯到了伶月,就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顺治突然觉得他有些看不透幕后的人了,不过明天,天一明,他就去让高士奇把宫里可以接触到他衣服的人暗地里头全部调查一遍。他就不信,还找不到往龙袍上做手脚的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想到这,顺治也觉得有些困了,便给伶月掩掩被角,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头揽了揽,也慢慢的合上眼睛。现在的他,渐渐的发现,在伶月的身边,他总是可以睡的很安稳。
舍
伶月睡到半夜有些小腿抽筋,这女人生孩子,真的是遭罪要遭十个月。伶月之前几个夜里头抽得很少,大部分只是发生在白天,但是因为腿上的酸疼,伶月迷迷糊糊的就喊,“子怡,子怡……”
却忘了顺治歇在这的时候,子怡都不在外间了,倒是把顺治弄醒了。
“怎么了爱妃?”顺治起身就看见没有熄灭的烛光下,就是伶月那苍白的脸。“不会是孩子……”
伶月醒了,一看旁边使这个男人,觉得真是麻烦。只好自己慢慢的企图撑着床坐起来,“腿有些抽筋。”
顺治一看,这不,疼得脸都白了,还要坐起来,“别动……朕来……”说着就把手伸到被窝里头慢慢的给伶月按摩起来。
伶月有些诧异,本来想让他别添乱的话也收住了,“皇上怎么会?”
“朕以前骑马多了,回来的时候也会这样,朕看着太监们弄得多了,也就会了。”一边有些心猿意马,这佟妃的皮肤真好,无论碰多少次,都让顺治心痒痒的。
伶月觉得既然他愿意给你按摩,她就不推辞了,有些疲惫的说,“奴婢真是谢谢皇上了。”然后按捺住别扭想,不是我要你做的,是你自己自愿的……
“嗯……”顺治应了一声,手在伶月的腿上慢慢的摩挲的,接着就有些不正经的往上爬了,这个时候动了歪心的某人压根就没有管伶月说了什么就是无意识的应着。
伶月迷迷糊糊间突然觉得不对劲,这腿上的酸疼已经过去了,怎么某人的手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眯着眼睛看向顺治,就看见他一脸沉醉的摸着,由于古代的睡衣睡裤都是宽松了,没有什么阻碍的就被快摸到大腿根了。
这个男人,伶月觉得她刚刚想着他不错的心思简直就是喂了狗,完全就是个时不时精虫上脑的货。感觉那两只咸猪手明显还有攀爬的趋势,伶月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样子都不忘记吃豆腐的男人更不能忍。于是就不动神色的去对着那其中一只手就是一抓。
“哎哟……”顺治一疼,立刻很是吃惊的往上看就看见伶月故作朦胧的半睁着眼睛,“爱妃没有睡着?”
“皇上?奴婢刚刚觉得好像有东西挠奴婢,就……”袭击了龙体,伶月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给人亲自抓到吃豆腐有些丢人,可是顺治的脸皮不是多薄的。“哦,你大概是睡糊涂了,朕帮着你按摩了。”
“奴婢多谢皇上了,可是奴婢现在不疼了,皇上也该歇歇了。明天还要上朝呢。”可别在我这呆一夜就一副萎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了你了,到时候后宫的眼刀子可是能戳死我了。
“啊,好了,不疼啊……嗯,那朕放心了。好,睡觉……睡觉……”顺治欲盖弥彰的把自己的爪子抽了回来,然后躺下,抱着伶月拍拍,“都睡觉。”
伶月很是无语的看着这个男人把她团在怀里,若无其事的闭眼睛睡觉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还说自己像荣儿,她看着,这个男人才是个长不大的。
第二天一大早,顺治就赶紧去忙他的查案大业了。皇帝都是很顾惜自己的性命的,要知道他们若是一下子over了,那倒霉的就是一个国家。有些道德的不太缺德的,还是保住命比较好,封建帝制不是共和制,你一下子完了留下孤儿寡母那就是一场政变了,等着政变完了,国家也萧条了。只是顺治大概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不过是套中套的一个简单的局。只是所害的不是原先的人罢了。
不过顺治还是查到了一些了,比如敬事房里头那很多都是后宫的人,真正忠于皇帝的,没有几个。每个人的后头都是连拖带扯的连着自己的后宫。其实顺治也不是个手下没有人的。孝庄表面上也是做着让皇帝掌大权的样子,所以一系列的宗亲保皇派还是可以用的,加上满洲贵族和蒙古贵族是从前朝一路争夺领地到后朝,在现阶段来看,满洲贵族基本都是顺治这边的人。当顺治发现蒙古女人几乎掌握着后宫的主要势力了,是彻底的愤怒了。朕难道是死都逃不掉蒙古人的掌控?挖到最后,顺治都觉得无法去面对自己的额娘了。
其中还有一件让顺治有些憋闷的事情,那就是在敬事房和御膳房居然还有董鄂氏的人。这让顺治有些沉默。他知道,宫里头的女人都有自己的手段,当初的他是被董鄂氏那种所谓的纯真和‘善良’所打动了,那么现在这些事情,就成为顺治开始慢慢的怀疑她的一根刺。她是在宫廷的争斗中变得如此,还是本来就如此?顺治在无人的时候,总是会这么的疑惑。很多时候,刚开始的期望不一样,所以失望的程度也不同。佟佳氏也在宫里头有人,但是由于佟家的小心和顺治不是因为伶月的单纯之类的喜欢她的,所以对着伶月的感觉和对着董鄂氏的失望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次意外,让董鄂氏呈现出一种新的面目在顺治的面前,而且绝非什么的好的面目。
董鄂氏也在着急,她现在总觉得自己一定要解决掉伶月,所以天天都候着顺治来。可是因着顺治查出来的事情,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对待这个女人。顺治不是容易忘情的人,所以他觉得失望的最佳办法就是躲避,这一躲差点让董鄂氏急疯了。
她由于被曼陀罗控制,说白了就有些像人磕了药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种恨意就会被放大好几倍,甚至数十倍。她夜夜在做噩梦,觉得佟妃就是夺走她的宠爱她的荣耀的那个人。所以最后,她用了最蠢但是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让顺治出现,让她的儿子荣郡王生病。
宫里头的女人的和孩子的关系很奇怪,她们一方面把他们视作自己的保障,一方面却又将他们推到危险的境地去争夺自己想要的。所以荣郡王在董鄂氏的受益下,病重了。灵芝在一边冷眼看着董鄂氏的作为,心里头很是凉凉的想着,这个女人是真的快疯了。
铃兰简直要给急死了,自己家的小阿哥病了,居然就是为了让皇上来一趟,好让佟妃出事。主子是怎么了,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也能做?可是她不敢对着干,她是奴才,董鄂氏的一意孤行像是无人可挡。除了在一边祈祷小阿哥不要有大事,一边等着皇上来。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顺治当时在乾清宫排查自己宫里头的奴才哪些不忠心的,就看见高公公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脸上是肥肉都有些扭曲。
“怎么了这是,没有看见朕在忙吗?”对着这个奴才的打扰顺治觉得和恼火,查了几天了都没有头绪。今天他还想早些完工去找佟妃呢,最近突然间发现佟妃的围棋下得很不错。顺治这个从小喜欢研究的都输了几盘。现在他是没事就找伶月下棋。
伶月也挺无辜的,她是怕这个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情,结果就只好没事拉着这个男人下棋了。现在她都不由得庆幸,自己在前世被逼着学过一阵子围棋,也因着记忆力不错还记得几个棋谱,不然的话,顺治这种经常钻研的人,伶月是不可能胜的过的。
“皇上,荣郡王不行了!”高公公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这个荣郡王虽然看着还没有固伦公主受宠,可是怎么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的性子他能不知道么,有时候薄情的让人心寒,有时候又感情丰富的要死,这要是以后万一想起对着这个儿子愧疚了,到时候他们这些有些不上心的大概就倒霉了。帝王家的变幻莫测,他还是不要挑战了。
“不行了!”顺治有些大惊,太医给的药按理说还得拖着一些时候,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请太医了?”
“请了……但是太医说,荣郡王如今得准备后事了。”高公公擦擦头上的汗,他也不知道这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不过这个荣郡王生下来,奶不会吃,就知道吃药,这日子也不会多久的。
“走,带朕去看看。”顺治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带着高公公往承乾宫方向去。
进了宫就看见哭得像个泪人一样的董鄂氏。而这时候的荣郡王——这个还没有满周岁的孩子,已经去了。
一边的太医直摇头,对着董鄂氏直说节哀。看见顺治来的时候,眼神却有些闪躲。
“怎么回事?!”顺治看着这个样子有些震惊,刚刚不是还说不行,怎么现在就没气了?“王太医,朕问你话,四阿哥怎么会好好的没有了!”
“皇上,四阿哥只是感染了些风寒,本来身子就弱,结果,没有挺住……”王太医赶紧跪下不停的磕头,“微臣该死,没有能救回四阿哥。”
顺治觉得满心的烦躁。前个那个下药的事情没有解决,如今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了,这个孩子,他没有好好宠爱过,但是也是有着疼爱的。看着一边哭得有些背气儿的董鄂氏和呆呆的铃兰,顺治大喝一声,“好了,难道还要让朕的儿子走得不安稳!”但是顺治怎么想怎么就有些不对劲,儿子死的太突然,太医院几个太医共同出诊都说最近一个月不会有大问题。怎么突然就风寒?这关在屋子里头哪里的风寒!
顺治的脑子一下子灵光了。“说,谁让小阿哥得了风寒的!”顺治确定有人动手脚。
董鄂氏有些一抖,她没有想到顺治的反应这么快,而一边的铃兰和灵芝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说?当朕是傻子?荣郡王生来体弱,难不成还是一个不会爬的婴儿自己跑出去受寒的?”顺治阴狠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奴才,“说,不然全部拉到刑部慢慢的审!”
董鄂氏的眼里头充满了恐惧,她生怕几个奴才出卖了她。她不能有事,儿子的死是她没有想到的,她只是想让他受些寒,结果哪知道他居然没有挺住。是老天不开眼,不是她的错。董鄂氏最后看着铃兰,那眼神里头带着几分哀求。
铃兰感觉整个身子如同掉到冰窖里头一样,主子让她去顶罪?她知道自己是奴才,听主子的才是忠心,可是没有想到,主子在第一个时刻居然就想让她去顶,没有看吴公公,没有看灵芝,就是看着她。
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