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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一把抱住伶月,顺治狠狠的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爱妃真香啊。”而且那肌肤看着真让人想咬一口,想到立刻做到,顺治就这么咬上伶月的脖子。
属狗的这是。伶月心里头大骂,整个人也微微一颤,那是她的敏感带。而顺治对着伶月的反应也是很满意,男人多半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处于统治地位的。就这样,连啃带咬着,就把伶月拥到了床前。
伶月是完全的被动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爱咋地咋滴吧。反正这个身份是注定了要做人家暖床的。晃神间。就给顺治推到了床上,仰面躺着,一低头,就是顺治的秃脑门顶。
这什么发型真是,现在的伶月完全是消除了紧张感,人家身上压个人忙活着不停,她却可以很悠闲的埋怨清朝男人的发型了。真是难看,心里头想着,不经意间顺治已经把伶月拨的光溜溜的了。
赤|裸的背部接触到背面,让伶月彻底集中了精神,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干嘛。而此时的顺治也已经只脱的剩条裤子了。作为20岁左右的青年,顺治的身材算是比较健壮的,这也许和他的血统有些关系。怎么说也继承了游牧民族的几分彪悍。而此时对着面前伶月那白皙的身体。顺治已经是没有多少理智残余了。
皇帝,是不需要控制自己的□的,只要不是太荒唐,人家大臣还会可劲的让他纳女人。所以此时的顺治是激动得两眼通红,就差没嗷嗷叫两声表现自己的心情了。
因为此时的伶月,真的可是说是一个尤物。顺治碰到的肌肤,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仿若拂过最鲜嫩的花蕊。
“爱妃。”他低头狠狠的吸住伶月的脖子,让伶月没有准备的痛呼一声,但是随即一个温热的东西就朝着她的双唇压了下来。接着,就是四处点火的双手。
擦,这个小青年居然功夫不错。伶月心里头暗自骂道,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而当下一刻她被贯穿的时候,也没有多少思维和精力去想些有的没有的了。
这边红罗帐里鸳鸯交颈,而承乾宫却是佳人独坐天明。
对于现在的贤妃来说,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就在今夜。这几日,她天天听着人说皇上今个去哪个宫了,明个去哪个妃子那儿了。而自己,被那个老太婆禁足在宫里头,还以有身孕这个缘由撤了牌子。
而每次白日里来探望他的皇上,也没有留下的意思。她总觉得自己被辜负了,她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安稳的生活,进入到这个深宫,累死了自己的丈夫甚至女儿。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可以说董鄂氏一直都是个挺偏激的女人,她的敏感让她不甘于人下。而无论是历史上还是现在,这都会害了她。把自己的贪婪转化成所谓的对爱情的幻想,总得来说,按着伶月的话说,她是过度妄想加极端自恋。同时也是自卑的体现。被两个男人在不同的时间捧在手心,让她自信感膨胀了,却没有想到,有一天,顺治也会转移自己的目光,后宫里头从来都不缺可以替代她的人。
“主子。”铃兰真的有些担心,如今是双身子了,主子这么没事就折腾,肚子里头的孩子挺得住么。
“没事,皇上今天去了哪儿。”董鄂氏有些麻木的问,这短短的几日,已经将她彻底折磨成了一个深宫怨妇。
“听说是……”看着董鄂氏的脸色,铃兰有些迟疑,但是还是战战兢兢的说了“佟妃娘娘那儿。”
‘啪’。一边的东西都给撸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奴才们都跪了一地,相互交换了眼色,如今的娘娘脾气越来越大的,和之前那个贤惠温柔的人完全是两个模样,倒是长春宫的佟妃娘娘,性子渐渐的温和起来了。
“佟妃……佟伶月。”董鄂氏狠狠的喊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自从入宫,虽然顺治的后宫不少妃子,可是她就是觉得这个佟伶月让她非常不舒服,所以她处处都得压她一头。完全不管人家得没得罪她,就不停的给佟妃上眼药。如今这个女人有些改变之后,却让她时时心慌。
“主子,您注意身子啊。”灵芝和铃兰赶紧上前劝解。早知道就不说了,贤妃娘娘一直都特别在意佟妃娘娘的事情,如今她被禁在宫里头,那位佟妃获宠了,也难怪贤妃会激动了。
“是的,我还有孩子,一定会是个阿哥的,一定是。”董鄂氏魔症似地抱紧了肚子,她在这个宫里头,除了皇上,就只能指望这个孩子了,皇上的女人太多,而孩子却只是她的。突然软化了有些凄厉的表情,董鄂氏摸摸自己还没有凸起的肚子。“额娘一定会守好你的,到时候没有人敢欺负咱们。”
铃兰和灵芝对视一眼,她们总觉得主子的这个孩子,并不像主子认为的会有多大的前程。很多时候,旁人哪怕是一个奴才都能看清的事情,而当事人因为被*和贪婪糊弄了眼睛,反而看得不真切了。
天色微明,长春宫里的承禧殿里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顺治已经醒了,他想起昨夜的放纵,感觉有些不真切,一偏头。就看见以张艳若桃李的脸庞安静的在自己的枕边。乌黑的发丝一些因为汗水贴在额边,而其他的散落在白皙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女子锁骨上的深深浅浅的痕迹。顺治突然觉得一股子燥热又从小腹窜起。
“嗯……”伶月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身子好累,胳膊一挥,有人?迷糊间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愣了几秒,伶月赶紧微笑,“皇上。”
把这个犹如桃花妖一般的女子抱进怀里,“爱妃睡的好么。”说罢还笑嘻嘻的亲亲她的脸颊。
伶月一边满心无语的躲闪着,一边娇嗔,“皇上……”
顺治给这个声音弄得有些丢魂,但是好歹还记起来自己是皇帝不是流氓,还得上朝呢。便依依不舍的坐起身来,让人进来伺候。而伶月却是赶紧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她可不想让太监看见自己的身子,被阉了的男人,那也不是女人。
顺治回头看见伶月和个鹧鸪一般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头的样子,很是好笑,想起昨日里头的缠绵,心里头对着她也是满心的欢喜,“爱妃伺候得好,可想要什么赏赐。”
其实这纯粹是顺治因为心情好开得玩笑,可是没有想到伶月一听,眼睛闪亮,“要。”
顺治一愣,心里头有些不喜,但是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爱妃要什么?”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子有什么要求,其实偶尔宠宠她也是可以的。
“给奴婢的二格格一个名字吧。”伶月扬起脸,满脸的诚恳,“奴婢的女儿至今连个名字都没有呢。”
意
“名字?”顺治有些诧异,本来心里头升起的有些失望瞬间转化为好笑,还带着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满意。“就是为了二格格的名字”
“什么叫做就是为了?”看着顺治完全没有恼怒的样子,伶月撇着嘴说,“那是奴婢的女儿,奴婢不想整天二格格的叫着。”
一边给顺治穿好衣裳的高公公不禁抬眼看了一下伶月,心里头计较着,这个宫里头看情况风向要变了,就算是皇上在如今的贤妃娘娘那儿,也没有说话这么随意的时候。
“那你说,让朕起什么名字好呢”顺治看着伶月那高兴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感慨,自己是不是对着那个女儿也不太上心了,可是孩子养在贤妃那儿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人提醒他啊?
帝王都容易想多,怎么说顺治也是在和多尔衮斗过一段时间的人。对着有些事情也是很容易就想到另一个路岔口了。而孝庄的话又一遍在他的脑子里头回放。顺治压下心里头的不舒服,看着眼前明媚的脸庞,觉得心情也好了些。
“皇上英明,奴婢可不敢乱起,万一以后女儿不喜欢怨奴婢怎么办。”伶月想想对着顺治说道。
“那你就不怕朕起得不好,二格格到时候怨朕?”顺治觉得和伶月说话很有意思,便也不管时间的紧张了,和伶月搅合起来。
这男人话怎么这么多,伶月心里头烦着呢,快走啊,老娘身上黏黏的要沐浴了。但是面上还得笑着,露出小酒窝来,“您是皇上吗,那可是圣旨啊。”
“呵呵,好。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等朕想起来了就下圣旨可好?”顺治很是温和的对着伶月说。
伶月一听,忙不迭的点头,您快走吧。“当然可以,奴婢替二格格谢谢皇上了。”
顺治带着些宠溺的看了伶月一眼,然后上朝去了,而跟着的高公公是满腹的心思,走之前更是瞟了一眼那个精致美丽的女人。
顺治刚离开长春宫,伶月就和摊烂泥是的歪在床上,子怡带着宫女们赶紧进来,一掀开伶月的被子,差点叫出来,这昨个夜里头皇上也太……不过这样也好,说明自己的主子得了皇上的意了。
“还不快扶本宫去沐浴?”伶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让子怡几个都偷偷的笑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昨个那个男人和疯了似的,不会是人家贤妃没法子陪他滚床单,他的精力都发泄到这儿来了?不知道顺治这样的,那个贤妃之前瘦弱的小身板是怎么受的了的。伶月不无恶意的想着。
将身子浸到热水里头,才让她觉得好些。这个身子太久没有经人事了,昨个夜里头她开始疼了很久。后来才体会到一些快感。
扬头将脑袋靠在浴桶的边缘,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任由子菁她们在自己身上擦擦洗洗。
“主子,您算是熬过来了。”子怡带着些欣慰的语气说到,看着皇上今天走得时候的神情。她断定自己的主子这回是拢住了皇上了,以后主子的日子将会好很多。
伶月有些想苦笑,熬过来?说实话,若不是为了性命,谁愿意跑去和个不熟悉的男人上床?就算这个身子不是她的,她也很膈应好不好。
“好了,等会还得去和皇后还有太后问安呢。”想到这伶月就头疼,那个皇后每次问安就和批斗大会似的,把自己看不顺眼的挨个骂。自己也不知道是之前做人太次,还是这个皇后真的和她犯冲,她是每日的必点人物,当然还有贤妃,敬妃等。伶月不止一次猜测这个皇后是不是每天没有事情做,就列个大名单,然后叫人写个稿子,用来每天早上对着嫔妃们发泄一下自己的内分泌失调的郁闷。要知道当伶月真的知道,顺治那个皇帝真的是大婚之后就没有和皇后同房后,表示了对皇后的深刻同情。这得多郁闷啊,怪不得这个性子。这样每次面对皇后的挑刺的时候,咱们的伶月就多了几分容忍——虽然她也不会去顶嘴,但是心里头就想着,就当给这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一点发泄的渠道吧,就当是自己日行一善。
而今个,在伶月承宠之后,两腿还有些酸软,进了坤宁宫的时候,她感觉博尔济吉特氏的那双眼睛堪比飞刀,就这么刷刷刷的扔过来。周围的嫔妃也是又羡慕又嫉妒。
宫里头没有永远的秘密,而且皇上今早快上朝才从长春宫里头出来也不算什么秘密。但是对于这些给冷落了很久的嫔妃来说,伶月的待遇那简直是五星级别的。
一群怨妇啊。伶月心里头念叨,自己要是没有个男人,也不能天天摆着这么一张脸。这种心态摆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连眉眼里头都是那种刻薄的怨恨,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竞争激烈的行业,伶月觉得她是要每天保持最好的状态去战斗的,可是今天,哎哟,那个死色鬼……觉得自己的腰和腿都是酸软不堪的某妃狠狠的在心里头诅咒顺治。
“啊且——”在乾清宫办公的某位帝王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皇上。”一边的高公公赶紧递上帕子,“可是着凉了,要不要请太医。”帝王的身体,那是牵动了好多人的脑袋的事情,高公公自然是紧张万分。
“没事,朕只是鼻子有些痒,对了今个叫人给贤妃送过东西去了?”对着董鄂氏,顺治还是很关心的,每天也都记着给她送些东西。
“奴才一大早就送过去了。”对于顺治的心思,高公公也是很为难的,主子的地位的变动,也是他们这些个奴才讨好巴结的风向标。如今看来佟妃和贤妃好像有种隐隐别住劲的感觉。但是如今好像贤妃娘娘还是让皇上念念不忘。
“对了,今个叫人到库里头挑些好玩的送给佟妃。”想到昨个夜里头那白皙的肌肤,黑色的发丝和脆弱的呻吟声,顺治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热热的,然后‘啪嗒’一声什么东西落到了面前的奏折上。
“皇上,你流鼻血了。”高公公很是紧张,对着门外就喊,“快请太医。皇上流鼻血了。”
高公公心里头还纳闷,怎么一说到送东西给佟妃,皇上就流鼻血了?而对于这个不懂男女之事就给模糊了性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