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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底是因为对象不同还是……?
不信邪的冷璀决定再试试,用力撕破亚尼半挂在身上的衣服,握着手术力的右手朝对方身上一划,嘶衣服扯裂的声音刺激了来亚尼的神经,让他猛然醒觉自已几乎全身赤裸,
惊得才刚要反抗,却不料脖子一麻,刺痛感迅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脖子—让手术刀划开了一条血痕。
冷璀冰眸梭寻了一遍身下男子光洁的裸体,毫不温柔的手直接攻上对方胸着两处红樱,慢慢地游移至下腹吓到有点颤抖的委软分身,经一阵猛力的揉搓后,让那分根色泽漂亮的男根
突然挺立。
然后,那恶劣的手指再度转移阵地,抚上那因羞耻而一收一放的后穴,倏地,插入一根手指。
「哇啊啊啊!!!好痛——」
耳边响起预期的杀猪惨叫声,让冷璀眉头皱得更深,看着眼前男子痛苦万般的俊秀脸孔,听着那凄厉无比的惨叫声,感受着自已手指那被紧紧包住的灼热感觉—做着这一切的自已不是该很兴奋的吗?那什么,——此该的自已却连一丝感觉都没有?更别提是让自已的‘小弟弟’挺立起来。
这一切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自已的问题?是自已问题的话,那—到底自已的身体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阳痿吧???
冷璀让自已脑中浮现的字眼吓了一大跳,一滴冷汗额际快速滴落,他虽是法医,但还是有基本的性学常识,——得了阳痿就等于失去了男性的雄风,代表一辈子都不举……
不!怎么可能?
为了再次要证实自已性功能没问题的,冷璀边单手继续抽插着那个渗出丝丝血线的后穴,边单手拉正下自已裤子的拉琏,把自已的分身掏出,慢慢地揉搓起来。
「呜……好痛……放……开我……求你……」亚尼痛苦至极地哀求着,那珍贵的男儿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可怕,简直是恶魔,一个噬血的恶魔……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已惹得起的!
这项认识让亚尼浑身打了一个冷震,「呜……」
终于忍不住的泪水沿着俊秀的脸孔滑落,男人哭泣特粗的呜咽声音突然冲进冷璀的耳朵,让他愣了愣。
别误会,他不是同情他,只是因为他惊呆了,——因为无论自已怎么抚摸或是怎么刺激,自已的分身始终没有半点反应,自已的精力好像一下子间全枯竭了……
自已好像真的得了阳痿……可怕的认知让冷璀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双眼大大瞪着,整个人呆滞了……
感觉恶魔不再压在自已身上,亚尼撑起撕裂的下半身,慢慢地向房门爬行,才刚爬离没几步,脚踝突地让人拽住,接着用力一扯,身后的男人再次压上自已,撤旦的声音再次降临。
「想死的话就再移动一步看看!」
不知为什何,冷璀此刻虽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兴趣,但心中却有一把声音在拼命呼喊:狠狠地凌虐眼前这个男人,像对那个云傲然那样对他,说不定,自已就能有感觉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以后不敢了……」亚尼颤抖着全身,非常惊恐的声音更是抖得比秋风中的落叶还要瑟缩,慌乱的眼泪拼命掉落……
感觉不同,感觉完全不同,眼前这个男人和那个云傲然完全不同,那个叫做云傲然的男人,是绝不会开口哀求自已,更不会哭得像个小丑似的。
手一松,冷璀慢慢站起身,又沉又寒的怒吼震荡了整个房间:「滚—通通给我滚出去!!!」……
他不信,他绝不信,他死也不会相信自已会得了阳痿,或许问题不一定在自已身上,或许是刚刚那副身体引不起自已的性欲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没错,那自已再去找一个能引起自已的欲望的不就行了?在心底找到理由说服自已没得阳痿的冷璀不信邪,决定再次测试自已的性功能。
于是他来到台北最有名气的男色俱乐部—夜蝎。
大咧咧地直闯入内,找到夜蝎的镇店之宝—度风雅;一个天生的挑情高手,举凡尝过他的男人,无不被他出色的外表和高超的床技吸引,对他痴迷不悔。
(冷璀和他有过一次非常美好的性体验。所以他认为要是要测试自已有没得阳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那个光看着就会让人有射精欲望的度风雅。)
话说,冷璀一见到度风雅,连话都还不及说一句,就直接用扛地把那绝色男人丢上床,强健精悍的身体快速压上,双手更是不停忙着扯下两人身上的衣物,嘴唇直接攻上身下男人性
感的锁骨、胸前的樱瓣、平坦的小腹………
顿时带着诱人官感的情色呻吟声荡满房间…… 但,过了不久,房间却爆出一道惊恐至极的怒吼声,——不!
第十一章
云傲然阴鸷的眼神盯着眼前一幢纯白色的欧式洋房,冷血的嘴角微微勾起。姓冷的,我来找你了。今天我要把你曾加诛我身上的耻辱双倍奉还给你!
轻松越过那通了电的围墙,云傲然拍拍双手的灰尘,抬起修长的脚向屋里走去。
从他凌乱步伐中可以看出—他很兴奋!全身的血液在不停奔腾、呼啸……姓冷的,等一下我会让你尝尝当天我所受的痛苦!
大门口——
没两下就解决掉看似非常牢固的门锁,云傲然小心的推开门缓步走入屋内,冰冷的眼神扫了客厅一眼转向二楼的楼梯,直觉的—他认为那个男人在那儿。
云傲然站在二楼尽头唯一的房间门口,轻轻旋开门把,纯冷色调的简单房间内只摆了一张床,而床上背对着他侧躺的男人,除了那个该死的嗜血狂魔还有谁?
不过—他似乎睡死了?!云傲然静静地站在原地,墨黑的鹰眸戒备地紧紧盯着那背对自已完全透露不出有任何杀气的冷璀,是真的睡了还是在—故弄玄虚?
无意中,云傲然瞟见床头柜上放了满了空酒瓶,空气中透着淡淡的酒味。
这变态喝醉了酒!哼!竟还有闲情雅致喝红洒,该死的变态你还真的不知死活啊,无妨,我会一枪送你上西天。
但,对付这种变态,还是小心为妙,必须确定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在装睡,若果是前者的话,那就应该感谢他选择这个时辰来取他性命,能在醉酒睡梦中死去的话,绝对是一种享受,
不过;若是后者的话,那自已一定要小心了,这个男人的能力和变态程度自已不是没有领教过……
云傲然那双审视的黑眸一眨不眨的地锁住冷璀的脸孔。
半响,云傲然一直引以为傲的直觉回答了他的怀疑,从冷璀那平稳的呼吸声及完全没有任何杀气的气息中他可以听出,再加上按那越走近就越浓的酒味来看,冷璀的确是‘醉死了’!
冷璀真的醉死了吗?
不——!他醒着!刚把那三人踹出自已公寓都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仍是无法接受自已不举这个事实的他,将一切归功于亚尼引不起他性欲的原因。
于是心烦意乱的他决定到闻名遐迩的男色俱乐部找专业男宠来证明自已没有得得阳痿,不过,最后的得出结果更是让他大受打击,于是心烦意乱的打道回府,更连灌自已数支酒性剧
烈的红酒。
可,不知该说他老兄天生身体异常,还是该归功于他曾当过特种兵,受过特殊的训练,所以体质好得惊人,别人一连喝了数支红酒,就算不醉也会想要睡觉,可是他老兄竟然连一点
困意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想念那个叫云傲然的男人……
到底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满脑子都是那个叫云傲然的男人? 其实,自云傲然进入他家客厅的时候。
他就知道了;为什么他会知道?那是归功于他异于常人的听力及嗅觉,但凡在一百米之内,无论多微弱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而最厉害的是他的嗅觉能迅速分辨出别人的气息,因为
每个人的气息都不一样。当然嗅觉是一有定的距离;只限于两米之内距离。
冷璀原本半闭着阴冷冰眸倏地张开,嗜血的嘴角微勾:哦?今天想死的人似乎不少嘛;那么这次找死的又是谁?是小偷?还是来寻仇的?
作为赫赫有名的法医官,得罪的人、或是嫉妒他的人固然不少。而习于为常的冷璀倒是来一个“杀”一个,一双“杀”一双。
并不是真的随随便便杀人,只是给予一定的教训而已,他也算是执法人员,一般情况下,只要别人不犯他,他也绝不犯别人。
但若是别人先来招惹他,那就另当别论了,他绝对会不予善待。轻则断手断脚的,重则少不了成植物人。
如果,要是对方挑上他正不爽或是睡觉的时候来惹他的话,那就只能怪对方倒霉了,那个惹上他的人合该是死定了。反正照他的说法———碍着我睡觉的人,绝对该死!
于是乎,现在正处于极度不爽情况下的冷璀决定把满腔迁怒的怒火向这个不会挑时辰来打扰的人抒发。
别怪我—是你自已不会挑时辰,出门没看挂历,活该倒霉选上我心情最不爽的时候。
不过,你该感谢我可以一刀就让你死个痛快,换作平时,我绝对会先割断你的气管;让你先喘个几秒再让你慢慢死去。
反正台北的治安早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多一两个人死,对世界来说或许是好事一桩。
的确,对于杀人,他冷璀从不需两秒钟。藏在他身上的手术刀利得可以几秒就切断人的头颅骨,要知道人的头颅可是有称世界上最坚硬的之一。
冷璀在被子下的右手轻轻滑出一把锋利无利的手术刀,准备让对方步近的时候给对方来一个一刀封喉。
嗯?冷璀在动手的前一刻,嗅出身后那人的气息,赫然是—云傲然。
这时,他身体本能快他思想一步作出反应,——下腹的昴扬窜过一阵颤栗;熟悉的热流自下腹涌起。
咦?那里有反应?那即是说自已没得阳痿。大好了!冷璀既惊且喜。
不过最值得开心的是;那个身体超美味的笨蛋老大竟然又再次送上门了。今天真是大幸运了。
嗯,既然有客自远方来,作为主人的我不好好招待,那岂不是对不起人家?在心底冷笑的冷璀,脑海再次浮现邪恶的念头。
云傲然,别怪我,是你自已送上门的!
云傲然脚步无声地步向大床,握紧手中手枪,终于到这个时刻了—姓冷的,你的死期到了,我会尽量让你死得痛快的。
云傲然鸷厉的鹰眼紧紧地盯住冷璀仍睡得平稳的酷脸上;黑得发亮的枪口倏地抵住冷璀的太阳穴—手指缓慢地扣下板机。
电光火石之际;——充满恨意的黑眸眼露杀气,脑海自动涌现他曾对他所做的一切……
可恶,就这么一枪就解决了他还真是太过便宜了,怎能这么便宜他?最起码得让他也尝尝自已当天所受的痛苦和屈辱,再着送他上西天也不迟。
思及此云傲然收起手枪,手指抚上冷璀的喉间,一阵紧握—真想就这样捏死他!
可—好戏还没开始上演!那能让主角先挂掉?虽说自已不是同性恋,也从不上男人,但若是为是让冷璀领受自已曾受过的痛苦滋味的话,他—绝—对—会—做!
手指毫不迟疑地掀开冷璀的身上的丝被,云傲然立刻被眼前那副身体上的累累疤痕吸引了眼光—数不清的刀疤交错地在色泽光滑的胸膛上,奇异地,虽说那胸膛布满了丑陋的疤痕
,却不会给人感觉恶心或是丑陋的感觉。反而,以另类的角度来看,更为那副身体增添了残缺美。一条较大较长的刀疤由胸膛一路疤延伸到小腹……云傲然不带任何暧意的眸光沿着那条疤痕扫向冷璀只穿一条内裤的小腹。
看到那被黑色布料紧紧包住的隆起,云傲然禁不住浑身打了寒颤,忠实的身体很快地记起曾经受过的撕裂痛感,该死的变态就是用这个地方让他尝尽苦头;让他受到二十几来最大屈
辱的玩弄和伤害;让一向亲自兄弟的龙和虎不惜一切撕破自已小心翼翼维系了二十几年和平假像;让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这一切全部归功于他那根恶心的东西,那么—要让他在死前痛苦的话,除了以牙还牙的做法外,毁掉他身为男人象征的东西,他一辈子都无法人道,这才是可以令他感到莫大痛苦的事吧?!
缓缓地,把手中的枪对准冷璀私处,“咔嗒”一声,子弹上膛,云傲然决定用枪轰掉冷璀罪恶的“命根子”,手才刚想动,倏地,突觉一道银光外加寒气射向自已的下腹重要部位,反应极快的云傲然向后退开数步远,微微惊诧的鹰眼扫向原本应该睡得很死的冷璀——
「想自已命根子断掉的话,你就开枪——」
冷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