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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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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滞留在原处。
  S市到H城的货运路线一向是红堂称霸,何家想走都困难重重。横昆副手强彪死后,红堂便有些按捺不住,频频挑衅,似乎要有大动作。严黎实在不放心,将手下佳丽送往S市,借美人们的尊体,将这两箱玉器带入关中。
  “严九你做事,向来胆大心细,我很放心。”何老爷子只是略微抬了抬眼皮子,看了看那些玉器,就摆手让衡叔收好。
  “有你在寄安身边,我也能稍微放心,以后公司的事,尽管放手去做,有谁不服的,让他来找我。”何老太爷像是年纪大了,说了这几句话就有些气力不济,却还是勉力维持并未在小辈面前失态,“寄凡也将回国,到时候就给你们帮手,也望你多多教导。”
  “是。”严黎依旧恭恭敬敬答了,才与何寄安并肩出去。
  何家第一代只剩老太爷一个,育有三子,长子生下何寄安、何寄祥兄弟,二子早逝,三子身体一直不好,只有一个私生子名叫何寄凡。大房强势,当初何寄凡要认祖归宗,长房媳妇很是闹了一通,但还是拗不过老太爷,只能让这个众人口中的野种进了族谱。
  现在何家的话事人仍是何老太爷,长子则任坐馆,但是并无实权。两个儿子都不争气,老太爷早把希望寄托在孙辈。明年底就是选新坐馆的时候,他所属意的,当然是长房嫡孙何寄安。何寄安若果真选上坐馆,公司职务就不能再兼任,也是因为这样才急召严黎回国,让他接手环亚传媒。
  “老爷子这心还没死,这是一定要给三少爷一个好前程了。”严黎出了书房,就跟何寄安一起回他卧室,进门便如此说笑。
  他跟何寄凡统共也没见几面,但大少二少跟三少感情不深,也是知道的。
  “再怎么说,他也姓何,总不能亏待他。”何寄安脸上依旧一片淡漠,看不出喜怒。
  何大少走到酒柜前面,选了半天才拿出一瓶威士忌,又从小冰箱里拿出冰块,倒好了递给严黎。
  严黎这阵子实在是喝酒喝怕了,将酒杯拿在手中只沾了一下唇。何寄安看他不喝,就跟他碰杯。严黎被他眼都不眨的盯着,心跳越来越快,只能举杯一口饮尽。喝得太急,就呛了一口,压抑着咳嗽了两声。
  何寄安见他这样,竟然低声笑了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严黎便也自嘲的微微笑起来。他一向在意何寄安如何看自己,做过那些荒诞不羁穷追猛打的事情之后,更是感激对方未与自己疏远。至于何寄安,说话做事一向很有分寸,虽然对他只有兄弟之情,但只要严黎不逼得太狠,也并不介意他偶尔逾矩。
  “时间不早,我先走了。”严黎喝了这杯酒之后,本来想与何寄安好好聊聊的兴致荡然无存,只想赶紧离开眼前之人,随便去个什么地方,只求心情平静。
  “小九,我们好久没这样说过话了。”何大少却不肯放过他,再度亲手执杯,用金黄色的酒液将他的杯子注满。
  望着冰块在杯中撞击,沉浮,然后渐渐消融,严黎觉得那些冰块就像自己一样,一次又一次,一片心意被何寄安撩起,然后落下,最终消散不见。
  “我想说的你又不肯与我说,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怔怔的看着冰块融掉,抿了一口酒才慢慢说道。
  “难道除了那种感情,我们没有其他可以聊的吗?”一向不苟言笑的何家大少竟也叹了口气,带着种说不清带不明的表情。
  严黎没再接话,他只觉得可笑。
  他一直以为何寄安有多么眼高于顶,最终,能呆在他身边的,却是陶澍那种货色。他只是想不明白,凭他严黎,竟会争不过一个卖笑讨生活的戏子!
  他一时间再也不想理会这份困扰了他十几年的感情,离开何家大宅,驱车径直到了金爵。
  这车,正是何家二少坚持送给他的。
  门口迎宾泊车的,依旧是那个跟了何寄祥许久的小弟。今天严黎没有那样好的心情,一向会看眼色的马仔也很识趣,接了车钥匙就领他进门。
  金爵夜总会夜夜笙歌,今天是周末,更是人满为患。严黎本想坐在吧台独自喝闷酒,却被鼎沸的人声和嘈杂刺耳电子音闹得脑内刺痛,后来便索性开了个小包,一个人点了一大堆酒,随着心意慢慢啜饮。
  喝了两瓶,他觉得腹内胀痛便起身去洗手间,却在门口一头撞上一人。
  “严先生?”那人声音清洌,十分悦耳。
  严黎本就走得跌跌撞撞,撞到人头也不抬,一把按在那人肩上,就想把人推开。那人却站得极稳,反而伸手扶住了他的腰,低头在严黎耳边关切问道:“严先生,你喝多了?”
  没料到竟有人敢在这里拦住他的路,严黎气了半晚上,此时就按捺不住,忿忿抬头,却望进一双熟悉至极的眼内。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瞳仁如同深潭,望不见底。
  邹哲跟友人到金爵解闷,却料不到上个厕所就碰上最近在公司风头正劲的严黎。他虽然不是个喜欢逢迎拍马的人,却不会不识时务,看着严黎像是喝多了,便好心问了一声。岂料严黎平日里笑面迎人,十分亲切,这时竟像久混江湖的,酒精上头之后一双平日里微微弯着的眼睛满布血丝,脸上表情不怒自威,唇线紧绷,煞气外露。
  他还只有十九岁,见识不算多广,进入娱乐圈后很得卫红菲重视,平日在公司除了偶尔迟到,却也循规蹈矩,连架都没打过几场。这时乍见严黎杀气腾腾,就登时呆在那里。
  “原来是你。”
  他本以为严黎一定是在生气,却没想到这位严先生的杀意只是昙花一现,认出自己之后转怒为喜,脸上又显出一副冰雪消融般的笑意来。
  “刚才吓着你了,我很抱歉。”严黎又笑着道歉,一双眼睛紧盯着邹哲不放。
  “没事……”邹哲见他脸上犹带红晕,不知怎么自己也脸红起来,只能木讷的吐出两个字来。
  说完这两个字,邹哲又有些懊恼,就微微皱起一双剑眉,嘴唇却向两边勾起,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来。
  “我今天心情不大好,自己在喝闷酒,你是跟朋友一起?”严黎见他这样一笑,心中一把邪火烧得更旺。
  “我们就要走了……”邹哲为难的点点头,忽然下了决心一样又接着说道,“你不介意的话,我陪你一起,有不开心的,说出来会好些。”
  “那你先去我的包房,我去趟洗手间。”严黎就等着他这话,这时如愿,就笑得更加恣意。
  “我在外面等你。”邹哲急急的跟着说,脸上是不加遮掩的担忧。
  “不用,这点路我还能走。”严黎又笑笑,拍拍他还搁在自己腰上的手。
  他招来一个服务生,让他带邹哲去自己的包房。
  邹哲赶紧放开手,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走进洗手间,就掏出手机给一起来的朋友打电话,脸上红晕尚且未退。跟着服务生进了包房之后,就在沙发上端坐着等待严黎回来。
  严黎这次洗手间却去的有点久,期间又有两名服务生端了一瓶香槟和一个果盘进来,加上包房内本来就有的,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之后又等了几分钟,严黎才慢慢地走了回来。
  邹哲一个人呆坐,越想越觉得有些唐突不安,就点了几首歌,有一句没一句的唱。严黎进了包房,他就赶紧停了,对方却示意他继续,便只能硬着头皮唱下去。
  严黎歪在沙发上听邹哲唱一首老歌,缓慢忧伤的曲调,颇衬他现在的心情。他就闭了眼睛,细细品味身边青年与正主有几分相似的嗓音。
  邹哲唱完一曲,见身边的男人还闭着眼睛,就试探的开口问道:“严先生,你还好吧?”
  他平时其实很放得开,只是刚才让严黎一吓,到现在仍有惧意,就显得拘谨起来。进了公司这么久,他也知道环亚背景并不干净,这家金爵也鼎鼎有名,再看严黎在这里的做派,就知道这人并不像表面上看来斯文有礼。
  “你唱的很好。”严黎张开眼睛,对着邹哲微微一笑,开口赞扬,“红姐有没有让你发唱片?”
  “倒是提过,但是红姐现在的意思是让我多磨练演技。”邹哲见严黎面色平缓,也放下心来,说话就又生动起来。
  他一向爱笑,心态一松,漂亮面孔上就又满是迷人笑意,让严黎几乎移不开眼睛,心思都迷离起来。
  “马上金梧桐电影节开幕,听说你也入围?”严黎不声不响的开了香槟,先倒了一杯递给邹哲。
  邹哲全无防备,听他说起自己今年上映的新电影,就兴奋起来,开始侃侃而谈。不知不觉间,他喝了两杯新送进来的香槟,却没发现严黎一滴也未碰。
  眼前渐渐迷蒙,邹哲还以为是酒精作祟,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热,眼前的男人面目也模糊起来。虽然有些不大清醒,他却清楚的知道,跟自己一起喝酒的,是公司新来的严先生。
  严黎看他进了状态,就先伸手在邹哲脸上轻拍两下。青年不但不避,还反手捉住了他的手,眼神火热,身体也跃跃欲试。严黎抓起一边的酒瓶,将剩下的香槟吞了几口,欺身而上,把邹哲重重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之上。

  8。

  严黎一手按着邹哲肩膀,另一手掰高他的下巴,细细打量这个跟何寄安长得有五成相像的青年。他们两人的长相,都是过分的俊美,脸庞端丽,却又不带丝毫女气,令人看过一眼就难忘记。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覆盖上去,严黎慢慢地吻住邹哲的双唇,先慢慢的沿着优美的唇线描绘一圈,才缓慢而坚定的撬开他的牙关。
  邹哲虽然意识有些不清,但仍旧知道自己被人吻了,吻他的人,就是严黎。他先象征性的抗拒了几秒,之后却抵不过身体内部一阵强过一阵的骚动,主动伸手搂住了身上人的腰身。
  严黎乍一看有些清瘦,肌肉线条却极漂亮,手感更是上佳。邹哲从没跟人这样亲密接触过,唇舌被严黎含住色※情的挑逗,当下几乎难以自已,全凭本能去撕扯这人的衣物。
  身下的沙发相当宽大,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紧紧相拥,竟也不觉得局促。
  吻够了,严黎这才轻轻顺着邹哲的下颌一路舔吻下来,本来扶着他肩膀的手也撕开青年身上的T恤,抚摸着衣物下高热的身体。
  邹哲被亲得双唇泛肿,情绪也高昂起来,耐不住对方的慢条斯理,就双手掐住严黎窄腰,猛一使劲竟将他给牢牢压在了身下。
  他全凭一股蛮力,兴致上来哪管身下压着的人身份如何,只觉得全身骚动不安,整个人就像在沙漠中行走一样热得不行,只有怀里的严黎才能解暑。不满的将严黎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头拉回来,邹哲重重反吻回去,力道之大几乎吮破了柔嫩的唇瓣。
  口腔被无情的攻占,对方灵活湿热的舌带着无与伦比的热情,这感觉让严黎恍惚。刚才喝的几口加了料的香槟竟也在此时发作,让他难以抵御青年的情动。
  邹哲就像找不到出路的小兽,只顾着在严黎身上胡乱试探,却挑起对方更加狂热的情潮。他硬生生将一条腿挤到严黎双腿之间,两人互相摩擦,不住喘息。
  手中的皮肤手感光滑,温度奇高,邹哲就像给自己纾解一样在严黎身体上摸索,无师自通的解开对方皮带,一把罩上那个已经硬起来的器官。
  “唔……”严黎轻轻呻吟一声,试图反压回去,被却身上人的体重和不够宽敞的空间限制了发挥。
  邹哲把玩了那器官一会儿,自身情欲却愈加勃发,便把严黎的手拉到自己那处。严黎口舌被含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身欲望高涨,干脆不再试图争得上位,一手捏着邹哲下巴更深的亲吻,一手拉下青年的裤子,让两根硬挺的肉※棒在微凉的空气中互相慰藉。
  即将高潮之时,他看着邹哲酷似何寄安的脸,还有那脸上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潮红,再也按捺不住,重重一口咬上青年修长的脖颈,留下一个布满血丝的崭新伤口。
  发泄出一次,严黎的身体有些发软,体内情欲也暂时得到舒缓,就静静仰面躺在沙发上,任凭邹哲在自己身上轻轻喘息。
  邹哲压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儿神智才渐渐清楚,等看清楚身下人的面孔,那漂亮面孔上除了羞涩就又多出一股惊吓的神情。
  “严先生,我喝多了……”
  他还当是自己酒后纵情,急忙道歉,一边双臂用力想撑起身体,不料手还掐在严黎腰上,一滑之下,本来撑到了半空的身体又重重落下,嘴唇也不偏不倚正好印在严黎脸上。
  邹哲这下更为窘迫,满面通红,不知说什么才好。
  严黎微微眯起双眼,喘平了气息,就发现身上青年害羞时竟别具美感,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又深深吻住。邹哲身体极为敏感,被他吻得喘息不定,下※体竟又慢慢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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