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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弟妹们看欧阳靳充满歉意的苦笑,没有人会狠心地逼问下去,只是面面相觑。
「他要请假几天啊?」
「星期六就是校庆了,他会来吗?」
「他之前答应要来的。」
「他要是不来就糟了,有很多人都是冲着他才说要特地来捧场的,到时候我们会被拆店啦!」
听着学弟妹们你一言我一语,欧阳靳想起记得老妈说过,星期六那天欧阳企业有晚会,那么重要的时刻,他应该不太可能前来参加校庆吧!
不来也好,就没有人看到那对猫耳…
欧阳靳虽然松口气,但内心深处似乎有点可惜。
「欧阳学长,小策到底会不会来啊?」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学长可不可以帮我们问问他啊?」
如果问得到,他早就自己去问了。
「还有,替我们转达,我们不能没有他。」
「少了他,我们就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啊!」
有这么夸张吗?
欧阳靳对于学弟妹们的哀嚎抱持怀疑的态度,还是含笑答应有机会就会替他们转达,即使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欧阳策。
然而,就算他摆脱这些走投无路的小朋友,好不容易回到球队练球,也得听队友们的抱怨。
『小策今天又没来喔?』
『队长,小策干嘛不来上学?』
吵死了!大家为什么都要跟他追问欧阳策的下落?连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啊!
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是不是开心地和爸爸聊天说笑?是不是也会向哥哥们撒娇?
还是觉得回家很无聊,为了准备晚会精疲力竭?
会不会突然跑来看他练球?还是他回家以后,就会看到欧阳策坐在书桌前等他?
因为小策说过喜欢他,所以,会不会就这样逃回他的身边?
『欧阳!』
在无心练球的情况下,欧阳靳不晓得听到教练第几次的怒吼之后,为了不让自己不稳定的状况影响军心,只好沮丧地收拾东西回家。
除非必要请假,他从来没有缺席过任何一次练习,不迟到不早退,明明比赛就要到了,他却落到无法练球的下场。
就算回到家,餐桌上也死气沉沉的,除了碗盘和筷子碰撞的声音,一切都寂静无声。
平常总弥漫着欧阳策逗弄两老开怀大笑的笑声,以前觉得相当聒噪,现在却相当怀念。
受不了莫名沉重的气氛,欧阳靳打破缄默。
「老爸,你今天也有遇到小策吗?他还好吗?」
之前听说最近调回欧阳企业大宅当警卫的老爸,曾和欧阳策不期而遇,但他们只能装不熟,互相点点头而已。
欧阳建华曾说过这种感觉很诡异,因为对方不久前还像自己的小孩一样。
毕竟知道这个游戏的人并不多,也不好大肆宣扬。
「有啊!他还是老样子…不过精神好像不太好。」
「是不是太累了啊?」
方臻担忧地问,欧阳建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太累是不至于啦!他那两个回来的哥哥才是焦点,他们应该会接手管理公司,这才是晚会的目的吧!」
「由两个人继承公司?」
听到方臻的疑惑,欧阳建华摇摇头。
「他们俩不能说是继承人,欧阳企业名下有很多公司,但他们遵循古老的家族传统,尽管各公司分由兄弟姊妹掌管,但最终只有一个全家族都必须听令的继承人。这个继承人几个月前就已经宣布决定了,是他们家的长子,虽然身为长子,但年纪还很轻呢!不过决定时间已经算晚了,董事长应该在他们众多兄弟中考虑很久了吧!」
欧阳靳默默听着,他知道欧阳策从未被董事长视为继承家族企业的候选人,才会在欧阳策成年前就决定了继承人。
但他对这些兄弟姊妹间的权力斗争没有兴趣,他最想听到的是欧阳策到底为什么出现疲态,他以为那个小恶魔是从来不会在人前示弱的,而老爸支支吾吾的态度也让人感到不安。
几经考虑之后,欧阳靳还是开了口。
「老爸,你明天有轮班吗?」
「有啊!你要做什么?」
「那个…小策的同学想知道他的近况,也拜托我转达一些话给他。」
「好啊!我会告诉他的,他们想说什么。」
「不是啦!我想直接去找他。」
21
喀哒、喀哒…
修长指尖敲着窗棂,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各种噪音让宁静的办公室里弥漫一股烦躁的气氛。
「策…」
压抑怒气的低沉嗓音冷冷响起,充满了恐吓意味。
「我再说最后一次,给我滚回家去!」
「南炎,别这么无情嘛!」
欧阳策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像猫儿伸懒腰一样伸长了纤细的双臂。
「你明知道那根本不算是个家,一回去还要帮忙准备白痴派对,让我躲一躲啦!」
阙南炎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埋首于文件中,口气依旧冷漠。
「峻不是也回来了?你该想办法讨他这个大当家的欢心吧!不然你就等着被瑾和淳整死。听说这礼拜就要宣布他俩接手的公司…仔细想想,这样下去你就真的要无家可归了。」
听到哥哥们的名字,欧阳策收敛起不正经的笑容,心中五味杂陈,别过头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终于得到片刻安宁,阙南炎抬头瞥了欧阳策一眼。
「要不就回到你扮家家酒的那个家啊!你不在的话,新玩具会感到无聊吧!」
「什么新玩具?」
「你称为『哥哥』的玩具啊!打篮球的那个,看起来很耐玩的样子。」
「靳不是我的玩具,我是…」
欧阳策咬着唇吞下差点冲口而出的话语,听出他话尾的迟疑,阙南炎嘴角泛起冷笑,深黑如潭水的瞳眸闪过一抹嘲讽。
「不用说了,那种情啊、爱的话,我一点也不想听。」
「我也没有打算说给你听。」
欧阳策耸耸肩离开了窗边,即使阙南炎一再用眼神恫赫他不准靠近,欧阳策仍毫不畏惧地走到他身旁,刻意在他耳畔低声呼唤。
「南炎…」
看到阙南炎仍不动如山,欧阳策伸出指尖,划过裹着高级西装的挺拔背脊。
「让我看看你背上的朱雀吧!」
「你的脸皮和心脏都是铁做的吗?」
耐性已经用尽的阙南炎长叹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一把握住欧阳策小巧的下颚,碰地一声把他压上墙壁。
「你让我上一次,我就让你看。」
「喂!…很痛耶…」
突如其来的攻击全都发生在一刹那,欧阳策忍不出发出悲鸣,然而近距离望着浑身散发着野性气息的阙南炎,不由得心生恐惧。
他差点都忘了,这个男人有多危险…
但他知道,只有在裸裎相对的时候,才看得到那属于王者的纹身,是屹立于家族中心的继承人,才有资格拥有的象征。
他总是仰望着盘据在大厅顶端的艳丽壁画,绝美飞龙被鲜艳彩笔捕捉稍纵即逝的神采,以高傲霸气的姿态遨游天际,守护着崇敬他的欧阳家,炯炯有神的双眼凝视着渺小的他,彷佛在嘲笑他无论多努力,都无法成为这个家的一份子。
他永远都不属于这个家,这是他早就说服自己接受的事实。
欧阳策挤出淡然微笑,拉开阙南炎的手。
「你不是对我这种未成年小鬼没有兴趣吗?」
「如果你一再挑衅我,我会为你破例。」
「就算你想,我也不想。我不想跟…」
「我知道,不跟喜欢的人做就没意义,是吧?这么愚蠢的道德观,八成是你那个新玩具教你的。」
阙南炎不屑地冷哼一声,单手就擒住欧阳策的双腕压上头顶,另一手扯开他的衬衫领口,刻意舔过线条细致的锁骨。
「那我就留些礼物给他瞧瞧吧!」
「你别白费工夫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好痛!…」
颈部被报复性地狠狠咬了一口,欧阳策痛得皱起眉头。
「你来真的吗?」
「你说呢?我决定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的。」
阙南炎的口气依旧冷淡,但狩猎般的锐利双眸仍紧盯着欧阳策不放,让人难以分辨话里的真假。
欧阳策只是浅浅一笑,轻松自若地开口。
「你不会真的下手的,你要做的话早就做了。」
「策,你就这么想提早尝到男人的滋味吗?」
阙南炎冷笑着,大掌直接按上欧阳策的胸口,即使隔着衬衫,还是很快就找到胸前的突起,毫不怜惜地以指腹抚弄,敏感的突起一下就因刺激而紧绷,在衣物下明显地挺立起来。
「别…嗯…」
欧阳策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双手被箝制住难以动弹。
看到他尽力挣扎,阙南炎漆黑的瞳孔仍平静如水,在这深不可测的目光下,欧阳策这才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会被侵犯…
他守身了这么久,可不想毁于这只千人斩野兽的下半身。
「南炎,放开我。」
「终于知道怕了吗?如果你哭着求我,或许我会考虑先用玩具让你习惯之后,再慢、慢、插进去。」
阙南炎用毫无机质的冷酷声音诉说他的恐怖计划,欧阳策的背脊瞬间涌现一阵寒意,双眸像遭遇危机的猫儿般,不断搜寻可以逃跑的途径。
这时,眼角馀光瞥见门口晃过一道黑影,而那黑影彷佛被黏住似地停留在门板底下。
一般人听见里面的骚动,不是闯进来阻止,就是转头就跑,但对方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似乎也不打算进来。
突然间灵光一闪,欧阳策了解到,原来门外的人就是「他」啊!…
「呜!…」
欧阳策偏离的思绪被强势拉回,隐藏在衬衫下的胸口敏感点,正饱受阙南炎唇齿的交互攻击,彷佛宣告一切才正要开始。
「啊嗯…啊啊…」
欧阳策刻意用甜腻的嗓音,发出连自己都嫌过火的娇喘,阙南炎难掩得意地冷笑着。
「怎么突然叫得这么好听?想要了吗?」
「想要…我想要…嗯…啊啊…」
「难道你的新玩具无法满足你,所以期待我的?嗯?…」
「不过…虽然我很想照计划来,好好品尝你的滋味,但是…」
看见阙南炎察觉到危机似地蹙起英挺浓眉,欧阳策的嘴角勾起最终胜利的微笑。
「再闹下去,你的小宠物可要跑掉罗!」
「你!…」
阙南炎甩开欧阳策的手,快步走向门口,粗暴地打开大门,一张白皙而纯净的脸庞浮现其后。
很难得地,欧阳策看到阙南炎如雕像般完美的侧脸,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即使一闪而逝,还是足以让欧阳策为自己之前的牺牲演出喝采。
「阿禹…」
「南…董事长,这是您要我拿来的文件。」
欧阳策静静望着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青年,双肩彷佛背负了全世界的重担紧绷着,但那挺直的背脊,让他故作坚强的站姿秀丽得无可挑剔。
「你就是…那个『阿禹』啊!」
欧阳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被弄乱的衬衫,一边走向伫立在门边的程亦禹,对方即使眼中闪过戒备的神色,仍像受过良好教养的少爷般向他点点头。
「您好。那么…就不打扰两位,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