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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共赏,不思量自是难忘。
风乍起,暮雪而降,更助凄凉。
夜深阶前独自想,风流少年好时光。
惜日梦,今尤挂心上,愈惆怅。
伤心处,欲断肠,
夜无寐,遥想望。
浊酒欲独饮,泪流千行。
天涯遥寄相思情,山高水阔万里长。万般情,更与何人倾,少知音。
这首诗代表了我的心和寓意,你不会又笑话我太低沉了吧。
最后祝节日快乐!
韵弟
我没有像陈阳直抒胸意,把想说的话没有直接表白到纸上,而是用了非常含蓄的诗意,表达了我对他的相思之情。
自从给陈阳写完信后,我天天盼着再一次收到他的回信,妈妈下班一进屋,我第一件事就是从妈妈手里接过报纸,目的是看一看有没有我的信。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开学了。这天妈妈从单位回来,直接把信给说:“好像又是上次那个同学给你寄来的,你是不是一直在等他的信啊?”
我说:“没有啊。”
妈妈说:“没有,我看你每天都盯着我手里的报纸。”
“我是想看一看订的杂志到没到。”说完我也顾不上妈妈怎么看我,拿着信激动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最最亲爱的韵弟:
你好!
看着你用情思和爱编织成的“友谊场所”,你那俊朗的脸蕴藏着丰富感情的深沉的眼睛也跃然纸上。像梦境一样,现出你的各种不同的举动:沉思的目光、跑步的姿势、独坐在宿舍假想……多可爱啊!是对可爱小妹妹的那种爱,先不管对妹妹的爱中不平等的那一层,请允许我这样说。有时竟觊觎你变成了我的妹妹,真有意思。也许你会感到委屈,还是像上面说的抛开不平等的那一层,反正,对你我有着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感情,今生有缘遇到了你这样一个志同道合的令人自豪的朋友,让我每每想起就兴奋不已。虽然我有很多好朋友,但你是我最让我动心的一个,也就是说够上“朋友”这个词的只有你,也不想再找知己了。好朋友有一个就知足了,因为朋友多而不精,太多了就会冲淡“朋友”这个词的浓度。事实上一个人的感情,如果用数量来计量的话是一定数量的朋友间的“亲密度”=一个人的感情量/朋友数量,这个公式是否成立有待商榷,我以为是成立的。所以我要把我所有浓浓的爱、浓浓的情,真诚地奉献给我亲爱的韵弟一个人,不要其他人分享。你任劳任怨和助人为乐的美德,让我敬重。你感情深沉而充沛还很柔情,不像我太过分深沉不易爆发。你家庭教养高,很有礼貌,也是我最欣赏的。光说你好了,再说一下你的‘缺点’。你有一点娇气和任性,人比较单纯,就像你信里说的,你永远是父母亲眼里长不大的孩子。其实越单纯越可爱,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只是社会的缘故,单纯不能适应环境。
有些人的爱是看的见的,活生生的;有些人的爱却深锁在自己心里的,他虽然不会轻易打开。但却要珍贵的多……,遗憾的是,不是每个人都懂得这一点。我想念我们的爱是一致的,你说呢?让我们珍惜生命那样,珍惜我们的友谊吧!压抑的爱,不是没有爱。而是爱的更深沉,早晚有一天我对你的爱会爆发的。马上要开学了,没事就别回信了,不是我心硬不愿意看,我们这地方寄信太慢,收一次需要近半个月的时间。
深深地吻你!
爱你的挚友红
与父母冲突
马上要开学了,决定上街买一些特产给陈阳及同学带回去,于是约好和同学一块上街去。原本想去一会儿就回来,结果路上又遇到了其他同学,唠了有两个多小时。当我拎了一兜子特产回家后,妈妈已经下班回来,正在客厅站着。看着妈妈愠怒的表情,我以为妈妈嫌我回家晚了,赶忙向妈妈解释说:“刚才上街买东西,遇到一个老同学,聊了一会,本想早点回来帮您摘菜、淘米的,结果这一唠给耽搁了。”虽然我已经上了大学,离开了妈妈一段时间,但我依然习惯于向妈妈解释我的行踪。
妈妈突然很生气的对我说:“韵儿,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学校搞对象了?”
原来是妈妈又瞎猜才生气的啊,我笑了笑说:“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怎么又说起这事了,你放心,绝对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那这是什么?”
说着妈妈从桌子上把陈阳的来信和笔记本还有我给陈阳画了一半的画扔在我的面前。
“还什么亲爱,深深的吻你,多难听我,这不是搞对像是什么?,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过去从来没有过。还给人家画像,妈妈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乖尼子,是个懂事的孩子,现在让我好伤心,回到家后也不和我们说家乡话,让我们感到好生疏、好陌生。”
我一看妈妈私自动我的东西一下子火了,大声和妈妈嚷道:“您怎么随便动我的东西。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说实在的,爸爸、妈妈从不动我的东西,很尊重我的个人隐私。我假期回到家中也很少出去,妈妈进我的屋子最多给我倒倒水或拿些水果等吃的,从不干涉我。平时我的私人信件都放在抽屉里,妈妈从不翻我的东西。
今天同学叫我出去,没来有及收拾就扔在桌子上,也是我的疏忽。当时想的很快就回来,所以也没在意。
妈妈说:“怎么了,你是我尼子,我关心你有错吗?我回家看侬不在给侬收拾一下桌子,是偶然看到,难道我错了?唔这做妈妈的还有什么地位,侬现在越来越老三老四的。”
说完妈妈哭了,哭的很伤心:“早知道就不应该要一个孩子,这全是我的错,将来老了我去指靠谁啊?”
我和妈妈正在高声争吵时,爸爸进来了。
也许爸爸已经听到几句我们争吵的内容,问妈妈怎么回,怎么两个人会吵起来。
妈妈说:“问你宝贝尼子吧。越大越不像话了,我给他收拾床铺,发现他床铺上放了他没有画完的一张画和两封信,我就瞄了几眼,他回来后就和我发火。”妈妈边说边哭,哭的很伤心。“我说是女同学写得信,他一听就火了,说我乱动他的东西,说我多疑瞎猜。幸亏我今天看到了,不是我看到那些信件阿拉还蒙在鼓里呢。不是女同学怎么能用‘亲爱的’,还什么‘深深的吻你’,唔都快羞死了。这个女同学还把日记给伊看,日记本里还有韵儿的照片,这能正常吗?你说这个女同学是不是很不要脸。他说是男同学,有这样的男同学吗?他说是一个叫什么陈阳的男同学,可落款明明是一个红字,怎么能对得上,我能不怀疑吗?你看一看他给人家画得像,明明就是一个女孩子的。”
因为我给陈阳的画像只完成一半,由于陈阳的五官长得好看,根本无法分清楚男女,妈妈收拾画像时,也没注意小照片,实际和照片对一下就能知道是陈阳的画像了,我无法和爸妈解释清楚。让我没想到的是,陈阳在落款的时候写得是‘红’,因为陈阳经常练习草书,我以为落款是‘阳’字的一种写法,根本没细推敲。况且我对草书认识很少,根本不认识这个草书‘红’字。
我对草书认识不多,所以一直没注意这是个‘红’字,以为是‘阳’字的草书,好多人写自己的名字,都是自己发明字体都很难认。我说:“明明是‘阳’字,您非要说‘红’字,简直神经病。”
爸爸一听我这么说已经压着火气,拿过去信一看说:“你以为我们是傻瓜啊。我们连‘红’字和‘阳’字都不认识,就你是大学生啊,我们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只问你一句,你妈妈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我说:“是”。我不想和妈妈过多的去辩解,本身让妈妈哭就让我很后悔了。
爸爸不悦看着我低沉地说:“给妈妈赔礼道歉。”
我是一个温顺、听话、内向的孩子,知道自己对妈妈做的太过了。
我难过地对着妈妈说:“妈妈对勿起,唔错了。爸爸对勿起,唔以后一定注意。”
然后我愤愤地拿起画了一半儿的画像,几下就撕的粉碎。我不想多解释,解释也没用,我拿起信和日记本准备转身离去。
妈妈生气地和爸爸说:“侬看,对唔还不满呢,这就是侬教育出来的好尼子。”
爸爸看我带出不满的举动,愤怒地一拍桌子嚷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给谁看?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怎么你还有理了不成,竟然和我们作对。”
我被爸爸举动吓了一跳,手里拿的信和日记本全掉了地上。我低着头站在桌子旁边,不敢正眼看爸爸妈妈。
妈妈一看爸爸发火,和爸爸急了。说:“有话不能和孩子好好说吗?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
爸爸说:“都是让你惯的,你看看那么大了,不懂得心疼父母,什么态度。”
爸爸命令道:“把信和笔记本捡起来,放到桌子上,我一会儿看一看是怎么回事。你先回你屋子里去,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叫你。”
“唔晓的。”我把信和日记本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感觉自己很委屈,但又不便和爸妈多解释。也许是命里注定,不管什么事,只要牵涉到我和陈阳两个人,必定会出现很多波折。
我回到屋里很想哭,想起陈阳对我那么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是他主动给我道歉,直到我接收他的道歉。为什么结交一个知心朋友还遭到父母亲的不理解,细想一想陈阳对我的情感已经超越了父母亲对我。
之后的一天爸爸和我进行了一次深谈,爸爸问我:“你老实告诉我,是谁给你来的信吗?”
我说:“是陈阳给我来的信。”
“那信上落款怎么是‘红’,为什么不是‘阳’。”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也没注意落款,爸爸相信我,肯定是陈阳的。”
爸爸说:“我不是不相信你,你看信上写的‘亲爱的韵弟,吻你,深深的吻你’,这又怎么解释。你说你不好好学习,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自知理亏,没办法和爸爸解释清楚,只能怪自己没把东西放好,也怪陈阳写信就写吧,怎么写出那样引起人误解的词。唉,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和爸爸说:“爸爸,您相信我,我确实没找女朋友,真是陈阳写得信,至于为什么这么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才这么写得,我也觉得写得过分和不舒服。”
爸爸严肃地和我说:“过分你还给回信,一次喝多了,你看第二封给你回的信更过分,难道第二次也喝多了。”
我无话可说,只好听爸爸‘教导’。
爸爸问我怎么证明他是个男的,我把陈阳的一寸照片拿给爸爸看,我说那种没画完的像,就是按他画的。
爸爸说:“你给人家画什么像啊,无聊。”
我说:有一次开玩笑说我学过画,他也是随便说了一句,让我给他画一张,我开玩笑答应他了,不给人家画又不好。
爸爸脸色很难看说:“逞什么能?你就不能低调一些,你那水平还给人家画画?以后注意一下自己言行,好好学习功课是重要的。回去后别和他这交往了,我看这小子不地道。”
为了应付爸爸,我答应了爸爸。
爸爸看我态度诚实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韵儿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我知道你老实、内向,千万在交友上别出什么错。”
“好,我知道了,我听爸爸的。”我指着陈阳照片说:“您看照片上的人不是挺老实的吗?怎么就说人家不地道,对我也很好,我们相处一段时间。没发现什么不好的。”
爸爸意味深长地说:“韵儿,社会是复杂的,人是双重的,你听我的。”
我看无法改变爸爸对陈阳的看法我只好说:“好的,唔晓得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又要上路了,这几天一直和爸爸妈妈别着劲,很少和他们说话。
临别时妈妈依然是抱着我痛哭,好像我这一走永远不回来似的。看着妈妈和爸爸难过的样子,和爸爸妈妈先前的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我和爸爸说:“劝劝妈妈别让妈妈难过了,您找个公差和妈妈去一趟西安转一转吧。”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你放心走吧,你妈看不到你就没事了。”
爸爸给我找了一个去宁波的顺车,姑姑已经给我买好了去西安的飞机票。
就这样,假期中带着爸爸妈妈对我的猜疑,和我对爸爸妈妈的不满,又回到了学校。
第九章 重返学校
又见陈阳
回到学校,发现宿舍门上贴了通知,我被调整到322房间,再看我的床铺,被褥及我的东西全部空的。想了想可能是陈阳比我到的早,帮我把东西搬过去了。于是我到三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