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这几天高烧,使我脸很红润,看上去更好看一些。也许人静静地躺着的时候更美一些吧,为什么会有‘死如秋叶之静美’的赞美诗,也许静态的东西更美吧。
马闯一边说一边向我脸上移过来,我闭着眼睛没去看他,突然他一下把我的嘴含住用力地吻着,马闯好像有口臭,再加上酒气冲天,让我只恶心。
我呼一下子火了,怒不可遏地将马闯推开,骂道:“滚你妈个蛋,你个蠢猪,想干什么啊,恶心不恶心。”说着我挥起手来照马闯脸上就是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马闯由于学习不好,老师提问题他经常答不上来,所以最怕说他笨和蠢
马闯楞了一下,接着恶狠狠地说:“你个贱怂,不想要命了,你达你也敢打,老子是谁你知道不?今天非把你怂锤子捏烂不成,让你知道你达我的厉害。”
说完上来把我脖子卡住,我本身没什么劲,再加上这几天高烧,浑身没一点力气。我也用手卡着马闯的脖子,很快我的脸酱紫,我被卡的直咳嗽,已经呼吸很困难了。心想完了,今天小命要丧在他手里了。
李有才急了骂马闯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你想要他的命啊。”
马闯说:“怂小子敢打我,连一天这样的人都敢打我,这还了得,我就是要他的命怎么样。”说完继续狠狠地掐我,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突然马闯松开了手,我终于能出口气了,接着就听着陈阳一声怒吼,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马闯的脖子,把马闯扔到地上,狠狠地踢了马闯一腿,接着又狠狠地煽了马闯两个耳光,一股浓浓的鲜血从马闯的鼻孔里流了出来。马闯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没防备,被陈阳煽完耳光后才反映过来。
陈阳大声骂道:“告诉你,你要再敢欺负一天,小心你的腿。”接着陈阳一边搂着我肩膀一边拍着我的背说:“没事了,有我在不要怕,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来照看你。”
看到红哥回来,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但见到红哥后,突然觉得好委屈、好委屈,我把头朦在双膝里呜呜哭了起来。
突然李有才哇地大喊了一声:“干什么啊,要出人命啊。”
红哥失踪的秘密
我和陈阳都被李有才的尖呼声吓了一跳,本能扭转头去看。突然我的脸吓的煞白,马闯正举着椅子向陈阳头上砸去。
一边砸一边喊着:“操你达,老子和你们拚了。”
李有才已经睡下,看到情况不妙,“嗖”地一下子窜下床向马闯冲去。但为时已完,马闯举着椅子重重地向红哥砸去。红哥本能地用胳膊挡了一下,只能咔嚓一声响,椅子折成两半,红哥的胳膊重重地挨了一下。幸运的是李有才拦挡及时,从后边拽了马闯一把,马闯没有全部用上力,再则马闯喝了酒,身子有些晃没有对准红哥脑袋,我是在下铺,马闯的椅子一半砸在了上铺的床栏杆上,陈阳保住了生命,如果真要砸在陈阳头上,可能真得性命难保了。
红哥一下子火了,转身去找家伙。嘴里骂道:“你个球势子,老子今天打死你个贱怂的。”
我一看不好,红哥是要拚命了。李有才也骂马闯,你给爷出去,到爷宿舍来闹事来,说着硬是把马闯推到门外。我紧紧抱着红哥不放,生怕他在生气中做出莽撞的举动来。红哥看着我哀怨的神情,心弱了,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唉,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这么善待人家。唉,你呀,太老实了,以后进入社会可怎么办啊?”
我温情的和陈阳说:“红哥,我受点委屈没什么,我就是怕你搂不住自己的性子出什么大事。红哥你救了我一命,还差一点要了自己的命,我今生无法报答,来世也得补上。”
红哥爱怜地看着我说:“今晚我领到你一个好地方,咱们好好谈一谈心。”说完又对有才喊道:“有才,刚才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羊肉泡馍啊,今天我和一天不回来睡了,一天被吓着了,我和他到其他同学宿舍住去了,省得马闯再来吵闹。”
有才摆摆手说:“得,得,得,以后你们少惹点事就行,我要睡觉了,这个死杨俊和张生怎么还不回来,一会儿又要把我吵醒,真是没法子。”
我穿好衣服和红哥一起来到二楼,红哥打开房门说:“这几天我就在这儿住着。”
“在这儿住着?这是谁的房间?你为什么在这儿住着?你没上课是为了什么啊?谁都不知道你到哪儿去了,都快把我急死了。”
“怎么几天不见想我了?我要不玩失踪你还不会理我的。”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以后可不许采取这种方法了,把人都担心死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没有一个人知道你去哪了?”
“唉,我也是期中考试成绩不理想,再加上长智齿,高烧不退,整整烧了了三天,最高烧到40。9度,整个脸肿得很难看像个大饼子,再说发着高烧也没办法上课,所以没去上课。”
“你也烧到40。9度,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病了?为什么你来这儿住?”
“这间房子是鲁老师爱人来了临时和学校申请的房子,鲁老师休婚假回老家了,没来的及退,让我帮他退一下房子,由于那天是星期六管理员不在,所以就没退。本想叫你一块来住,结果你心情不好还把我推到地上,摔得我到现在还没全癒。不过呀,这次你把我摔得可真够狠的,可能留下了后遗症,估计以后变天会有反映的。”
“你别糊弄我啊,我可是心事重,如果真那样我有心里不安了。”
“我就怕你会这样想才不敢和你说,我都不觉得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你给我留点纪念,以后还会时常想起你,否则时间久了会把你忘掉的。”
“我看一下好吗?我看一看到底把你伤成什么样子,当时我就以为你摔了一下,没想那么严重。”
“看可以,但答应我不许哭。”
我说:“好,放心吧,绝对不会哭的。”
但是当红哥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的时候,我还是流下了眼泪,红哥的尾骨还是黑青一片,没有完全好。
我嗔怪道:“你怎么不到医院看去,吃的什么药了。”
红哥笑了笑说:“我们农村人没你们城里人那么金贵,平时的小病都是硬抗,一般过几天就会好的。”
“不吃药怎么行啊?而且你高烧这么厉害,唉,你真是的,我去给你拿药去,我那里有姑姑从香港带来的飞人牌消炎药水和黄道益正骨水,很管用。”
我上楼拿了消炎药和跌打药,回到房间给红哥擦药,一边擦一边眼泪又落了下来。
红哥故意逗我说:“什么东西落在我屁股上了,好痒啊,好像下雨了。”
我问红哥:“你怎么现在才长智齿?”
“智齿就是成人后才长啊。”
“我14岁就长到34颗牙齿,以后没再长,所以没觉得太难受。”
“越早长越好长,越晚越不好长,有的人年龄大了长智齿,高烧输液都是正常现象。你长那么多牙,属于聪明人了,成熟早,可是看你本人一点也不成熟,像个孩子一样单纯,甚至比实际年龄小好几岁。”
“智商与牙齿有什么关系啊,又瞎扯。”
“有啊,你没听人们说‘聪明伶俐36,糊涂愚笨28’,长36颗牙齿人聪明,长28颗牙的人愚笨。”
“又来糊弄我了,迷信头子,一点科学道理都没有,我看过科学与生活杂志上说,人的牙齿一般为32颗,也有30和28颗的,这都是正常的范围,并未提到与智商有关系。你看我牙齿长的太多了,里边的牙都挤歪了,真难看,你看我外边的牙又碎又齐多好看。”说着我张开嘴让红哥看。
红哥笑着说:“只是老人们相传的说法,没有什么科学道理。”
我给红哥把尾骨擦完,又把胳膊抱扎好。问红哥:“你这几天就一个人在这儿住着啊?怎么吃饭呢?”
“晓晨每天给我打饭,我不让晓晨和其他人说,只和班主任老师请了假。我怕你担心,为我着急,你期中没考好,再加上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好,精神倦怠,我怕告诉你,影响你的学习。再则你不是一直和我怄气吗,所以我没让晓晨告诉你。我不知道你也在生病,晓晨看我发着高烧,没敢告诉我你病了,怕我着急。”
我瞪大眼睛看着红哥说:“什么?什么?晓晨知道你在这儿啊?这个坏小子,竟然骗我,说他不知道你在那儿,还说你出事了等等。”
“看看,人老实是不是受人骗,他要是这么骗我,我才不相信呢。不过他知道你和我怄气,是在试探你呢。本来我想这一两天上课去,晚上九点多睡醒后,晓晨告诉我,刚才他看到你了,说你情绪不高,知道我这几天没上课又不知道去哪里了,都快急哭了,如果再见不到我可能会疯的,让我去看一看你。我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在这里?他说:你不是不让告诉吗?这会子来责怪我。我知道晓晨也是想让咱们快点和好,故意这么做。正好感觉身体好多了,准备去看一看你,经他这么一说我抓紧时间去看你,好让你别担心,没想到正好赶上这件事。唉,亏的我去的及时,否则不知道让人欺负成什么样呢。”
我一边擦一边叹气,红哥却不住地看着我笑,不知道是因为我俩关系又和好了他在高兴,还是有其他原因。
我问红哥:“你笑什么?你还能笑得出来啊?想起刚才的事就生气,不是你来的及时,我的命都没准保不住,特别是他举起椅子砸你的时候,现在想起来我都心有余悸。”
红哥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觉得我说过的话一件件在兑现。”
“你说过的话多了,我能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就是我让你给我擦药,你不给我擦,我说早晚有一天你会主动给我擦的,你看你今天不是主动给我擦了吗。”
“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一切收拾停当后,我和红哥相拥而眠。我主动和红哥接吻并主动将红哥宝贝握住,一个多月没来了,两个人都很激动。
夜,很安静,这是只有两个人的世界,真得很美好。
长长的吻之后,红哥看着我笑道:“你是不是饿了,想吃奶了。”
“不饿啊,刚才我吃了一大碗面呢,吃得好香啊。你买奶了?你怎么想起来问我是不是想吃奶了,哪有奶呢?”
红哥握着我的宝贝,抖了抖说:“这不是奶吗?”
我不解地看着红哥。
红哥知道我不明白他说的意思,于是说道:“我在农村地里干活的时候,经常听到已婚的男人们相互开玩笑说:是不是晚上吃你媳妇的奶了,要不就是说你媳妇晚上是不是吃你的奶了。开始我也不明白,有的人看到我不明白给我解释道,男人们之间开玩笑的时候,管女人的宝贝也叫‘嘴’,管男人的宝贝叫‘奶头’,所以男女之事叫女人吃男人的奶,最后男人会流出白色液体,所以倒蛮形象的。实际你没看到母牛的奶头,我们村有几户养母牛的,经常看到农户挤奶,母牛奶肿涨起来还真像男人勃起的宝贝,好了这些事慢慢给你灌输吧,多了你了也记不住,以后要听话,多拜我为师就行了。”
我被红哥说的已经难以把持自己,不自觉的紧紧握着红哥的宝贝抚弄着。
突然红哥摸着我的头说:“不好,你身上这么滚烫是不是又发烧了?”说完红哥找出温度计给我量了一下体温,38。2度,红哥自己也量了一下,37。8度,俩个人都有些发烧。我是连惊带吓,而红哥刚才连气带用力,我们俩身体都有一些不适。
红哥笑着说:“不要来了,你的身体没完全恢复,我的身体还有些不适,等咱们好了吧,已经好几天没上课了,明天还得上课呢?反正这个房间也不急着退,来日方长。”
我温存地点点头说:“好,咱们抓紧睡吧。”
检讨
第二天早上,起床铃响了,但我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红哥也就没起床,这样我俩一直睡到8点45分才醒,一看快上第二节课了,红哥问我能不能去上课,我说想去上课。于是我俩一块往教室走,我们掐算了一下时间,正是下课的时候,快到教室的时候,我让红哥先进教室,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进教室。上完上午三节课觉得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中午胡乱吃了一口饭就睡觉。红哥已经全部恢复,本身他就是外伤,身体又好,吃些药恢复起来也快,而且不易反复。
中午睡了两个多小时,量了一下体温,36。5度,突然觉得身子很轻松,心情也很愉快,走路也像生风一样。
下午课结束后,班主任老师召开了班会,时间很长一直开到过了饭点儿。
学校校长在食堂开会时对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