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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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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课结束后,班主任老师召开了班会,时间很长一直开到过了饭点儿。
    学校校长在食堂开会时对宿舍卫生评比检查进行了公布,我们宿舍卫生评比第一名,班级卫生排得挺靠后,杨俊对班里卫生排名很生气。班主任老师在班会上很高兴对杨俊进行了表扬说对宿舍管理有方,对室长张生也进行了表扬,说对宿舍卫生抓的好,这样的好事肯定与我没份,老师也不会表扬我。只用了‘当然宿舍其他人也有功劳’一句话,算是对我们的褒奖,能有后一句话已经很不错了,我很知足了。接着程老师话峰一转说:今天不仅仅是表扬一些人,更是批评一些人。有些同学看着人模人样的,太没教养、素质太低,竟然先动手打人,还在宿舍里群殴影响极坏。可能有的同学还不知道,咱们班班干部带头动手打人,这还像话吗?打人的人就是陈阳,但事情是由肖一天引起的,今天不仅是批评会更是自我检讨会,肖一天你说一说那天的经过。我站起来不知所措,怎么当着这么多同学面讲,说马闯吻我,我不干就打起来了,我喃喃地不知道怎么说起好。
    红哥突然站起来说:“这事与肖一天没关系,是我与马闯打的架,要说也得让马闯说,也不应该让肖一天来讲,这不公平。”
    程老师气的脸色铁青,厉声喝道:“陈阳,你给我坐下,还没轮你说话的份,一会儿你要做深刻检讨。”
    我怕再伤及陈阳低着头说道:“那天晚上我睡觉,马闯进来吻我,我觉得他很过分,就打了他。”
    “他很过分?我看是你很过分。亲你哪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程老师,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话,这明明是在叼难我吗,而且不用‘吻’,特意用‘亲’给我难看。
    同学们哄堂大笑,我却忍不住哭了。
    程老师带有讽刺和挖苦的神态说:“看你那点出息,有什么好哭,又没强监你,这会儿装什么纯洁。在什么情况下亲的你,是不是在喝多了情况下?”
    我吱喔着说:“不知道他喝没喝酒。”
    “喝没喝酒你还不知道吗?是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吧?,你老实说马闯是不是喝酒了。”
    我说:“是”
    “这就对了,同学们,喝酒是不对,可是谁喝多了能把自己控制的那么好,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我始终没有抬头,我抬不起头。红哥说:“别人做错了事,你怕什么,又不是你犯错误。”
    程老师接下来的话让我几乎晕倒,做为老师为人师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就是亲你一下吗?又没伤着你,你就动手打人啊?打人的人永远是没理的,来这儿说什么理。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性的人,还怕别人亲你,要我说亲你就不错了,要我还嫌你脏呢,万一得个爱滋病什么的,那可是毁了自己一辈子。”老师的话明显的带有偏向性。
    要想打击人,先从精神上打击他,我被程老师精神法彻底击垮了。从初中到大学我一直是被老师表扬的好孩子,如果我真做错了什么,我认了,可是我一直是个听话上进、好学的学生,为什么会遭到老师这样偏见的看法和不公平的待遇。
    陈阳一下子火了,腾地站起来说:“老师,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我现在就去找校长去。”
    我挡着陈阳不让陈阳出去,陈阳生气地说:“你给我起开,这样的气你都能忍受。”我紧紧地拉着陈阳不让他走哀求道:“陈阳,为了我,你就别去了。”
    陈阳看到我哀怨神态,气的跺了一下脚赌气坐下。
    程老师似乎很幸灾乐祸地说:“陈阳同学现在该你了,你是主谋你讲一讲吧。”
    陈阳站起来不卑不亢地说:“一我不是主谋,二我没错。”
    “你打了人还没错?”
    “是马闯先欺负肖一天的,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要检讨也应该是马闯,而不是我和肖一天。”
    程老师一拍桌子喊道:“陈阳同学你这不是第一次违反校规了,我告诉你,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如果班干部都带头闹事,和班主任老师干仗,以后班里的学生还怎么管。”
    陈阳愤愤地说道:“我说过了我没错,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错误?”
    程老师脸气得铁青:“好你个陈阳,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如果你今天不当同学面说清楚,我就去找校长去,这个班主任我干不了。”
    我拉了拉陈阳说:“为了我,你就认个错吧,我快受不了了,事情再弄大,我就要崩溃了。”
    陈阳说:“好吧看在肖一天的面上,我违心地认个错吧,我打人不对,以后注意,在这里我向同学们赔个不是,做为班干部不应该打人。”
    程老师气的手直抖指着陈阳说:“你,你,你,你这就是承认错误吗?有这么理直气壮地承认错误的吗?你一点都不成心,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阳似乎为我出了气很高兴说:“程老师对不起了,我只能说这么多。”
    我的心一直在怦怦地敲着小鼓,为陈阳担心着。
    该马闯检讨了,马闯满不在乎地向我和陈阳承认错误,说他不该在我没同意下亲我(马闯和老师故意用这个字,让我难受),说他是在喝酒情况下发生的事,醒来后很后悔,说他不该动手打人,说他是被人打了被动还手。好像他比窦娥还怨似的,显得我们到是不近人情。
    会开了近两个小时,最后老师说很不应该耽误大家的时间,在这里身向大家说声对不起,但今天的事完全是因为某些学生的不检点造成的,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教室走了,红哥说他去排队让我拿饭盒,因为生活委员已经和食堂说了我们晚去一会儿,让给留饭。
    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我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向校院外的麦地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哭,眼泪像飞一样滚落在脸上。
    我跑到校院外的麦地里,心里沮丧到极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错的都是我,别人一句轻松的话就没事了,而我责任为什么就这么大。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地掉了下来。
    突然我看到红哥像风一样在麦田里飘来飘去,我揉了揉眼睛,眼前什么也没有。背后传来红哥的声音:“韵弟你怎么饭都不吃就跑到这儿来了,快把我急死了,我估计你就会到这儿。”
    我怔怔地看着红哥说:“红哥,你怎么刚才跑的那么快啊,像一阵风,在麦田里飘来飘去,我在梦里曾看到过,刚才又看到了。”
    红哥焦急地看着我说:“韵弟,你没事吧,我刚才看你没吃饭,等了你一会儿,料到你来这儿了,我就过来找你了,怎么会在麦田里飘来飘去呢?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你可别想不通啊。”
    “红哥,问你个问题,为什么同学们都那么快乐,就我遇到这么多烦恼,还把你也捎上一块烦恼。这是为什么啊,小时候家里挨整,我跟着受罪,长大了考上大学了,原本一切都变得美好了,没想到还是有苦恼不停地找上门来,我真有点受不了,没办法再坚持下去了。难道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真是来受苦受难来了,我很想回家。”说完我抱着红哥放声大哭起来。
    红哥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说:“你把这个世界看的太美好了,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所以你就觉得与你作对,而且把痛苦无形放大,使你感觉到难以承受,实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你说你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你爸妈没再要孩子,说明你与这个世界有缘,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容易,一定要珍惜生命才对。就说程老师和马闯吧,完全没必要和他们计较,你看他那赖赖唧唧样,他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如果生气,身体气坏了是自己的,于他们没关。虽然人们说命运掌握自己手里,有时候命运它就是不掌握自己手里,就是任人摆布,这时候就要看你怎样去应对,以怎么的心态去面对。”
    我一边抽泣一边点头。
    红哥突然对天发誓道:“韵弟,今天我对天起誓,我一定好好保护你,如果我再惹你生气,让我眼睛变疤、腿脚残伤、手指断仨。”
    我急了上去把红哥嘴堵上:“红哥不许你这么说,快呸三口。我妈说不能随便发誓,很灵的。”
    “我不怕,我就是要向苍天表达我的衷心,我对我的韵弟永远好,如果我真的哪天对不起你,就让老天按着我说的惩罚我。我决心已下,永远不离不弃,永远不背叛他。”
    我抱着陈阳哭了,哭得很伤心,为什么我们俩会有这么多伤心事,为什么我们俩会有这么多的故事。
    红哥忧虑地看了我一眼,在他内心中,一直有一个没有和我说的心思,就是怕我俩的关系一旦有什么波折,我会怎么办。但已经迈出去这一步,又没有回头的可能。
    红哥为了止住我哭泣,用他的嘴紧紧地堵住了我的嘴。 
        
分离
    这一周过的真痛苦,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星期六下课后,陈阳回到宿舍突然开始搬他的被褥,我看着陈阳奇怪地问:“你要干什么?要搬到哪里去?不在这儿住了吗?”
    陈阳似乎和谁在赌气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搬个家吗?”
    我不解地看着他乐了:“你这是嘟囔什么呢?我问你话呢?”
    陈阳没好气的说:“嗯,搬家,搬到成人班去住。”
    “什么?搬到成人班住去。成人班可不是咱们班的同学,一个也不认识啊。”
    “想整我,等着吧,有他好瞧的。”
    这又出了什么事了,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了,我急切地问:“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了,难道不能告诉我吗?”
    “没什么呢,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告诉你的,我不告诉你告诉谁啊。人啊,坏的很。”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突然就搬起家来,是整个咱们班调整还是就调你一个人。”
    “是杨俊通知让我调整的,他说是班主任老师让他通知的。总共调整了四个人,都是在宿舍里不团结被调整的,他们三人是咱们班同学之间调换,只有我是被调整到其他宿舍。”
    我这才明白刚才陈阳说什么想整人的话来。
    陈阳一边整理他的东西一边和我说:“走到我的新宿舍去看一看。”
    我和陈阳拿着东西来到新宿舍,呵,这个宿舍人可真多,有十七、八个,习惯了我们宿舍人少,突然出现这么多人,觉得很不习惯。而且走进屋里,那么多人在看你,很不自在。在看这些学生,大的快五十岁了,小的也二十七、八了,年龄和我们相差太悬殊了,这怎么相处啊,心里隐隐为陈阳发愁。陈阳似乎很看的开,一边和大家打招呼一边自我介绍,还把我介绍给大家,大家的眼光齐齐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怎得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大部分同学点点头算打招呼,也有爱问的,问我们是哪个班的,叫什么,什么地方的等一些情况。这些学生都是已经工作,甚至工作好多年,由于文革期间没有赶上上大学的机会,经过推荐来到我们大学进行学习,我们管不是通过高考入学这样的同学叫成人班。其实他们能来上学也不容易,一是单位给指标经过层层推荐,都是准备提拔的后备干部,或者有的是领导想再提一格,但由于没有文凭暂时被搁浅,位置已经留出,等毕业后,就可以提拔;二是这些人也要经过考试和竞争,因为指标有限,机会难得,错过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那时候上大学可不想现在这么容易,由于各省学校多少不同,升学率仅在1…1。5%,可以说能考上大学的学生,都是人尖。而且那个年代是国家包分配,上了大学就等于有了‘铁饭碗’,大家都很珍惜,也就应了孔子的‘十年寒窗苦,方为人上人’的说法。
    心里很惆怅,以后不能和以前一样,天天晚上和红哥在一块唠嗑了。
    帮着红哥搬完家后,我把自己的床铺倒在了上铺,这也是红哥搬他床铺的时候让我这么做的,说我睡在上铺安全,即使有人欺负我,难度也会加大。
    我静静地坐在床铺上,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失落感觉,长长地叹了口气。
    红哥看我的日记本在床边放着问我:“怎么又写诗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红哥问我,他可以看不可以看。自从有过偷看日记风波,红哥看我的日记很谨慎,都要征求我的意见。
    我说:“当然可以,刚才写得,多批评指教。”
    红哥笑了:“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谈论诗,还不是鲁班门前弄斧,你看虽然你经常给我写诗,但我从不敢给你复诗。”
    《离别》
    自古离别最伤心,为何而今更难忍;
    露珠挂满青草泪,欲擒欲放流纵横;
    静思莫忘旧时景,相逢常忆往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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