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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哥看我一脸的严肃呵呵地乐起来,我一看红哥是在逗我生气地说:“好啊,你个球势子,又拿我开涮。”
红哥乐的前仰后翻说:“怎么学会陕西话了。”
我翻身把红哥压在了身子下边。
红哥说:“老实点,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小心我让你一晚上不得消停。”
听了红哥的话我乖乖地从红哥身上下来,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怕他真的来劲了,我可受不了。
我突然想考一考红哥,我说:“红哥,你刚才骂我二百五,我问你二百五是怎么来的,如果你答不上来,你才是二百五。”
红哥说:“你还没说你的事怎么会与我又关系。”
我说:“不许打岔,到底你知道不知道?”
红哥骚了骚头说:“你光说了一方面,如果我答上来怎么办,你不能光惩罚我,这不公平。你发现没有,你想问题只考虑一方面,所以吗,以后在工作和生活中得注意一下了。”
明明是我考他,怎么又让他教训起我来了。我说:“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道就说出答案来,怎么惩罚我都行。”
红哥说:“当真,你可别后悔哟,这个故事我可是都听烂喽。”
我听红哥这么说心里又没了底,我轻轻地揪着他的耳朵说:“真的啊?”
红哥说:“你如实招来吧,招来免你无罪,否则吗……哼哼,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一看红哥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于是我说:“今天啊不怕你蒙我,我一定坚持到让你说出答案来。”
红哥低低地嘀咕着:“二百五有什么事故。”接着便信口胡诌起来。
“从前啊,有一位姓肖的漂亮男子,半夜里去邻居家行窃,偷得二百五十两银子,临走的时候给人家留了一张纸条,你知道写得什么吗?”
我乐了,这简直就是瞎说八道,我看一看他到底还要瞎编些什么故事,说:“写得什么?”
“吾不曾偷白银二百五十两,落款肖一天,第二天案件一下子就破了,二百五的名声也传出去了,以后人们比喻愚蠢的人就用二百五来形容。”
我一听又在编排我,一下子跃起来骑在了红哥的身上说:“好你个陈阳,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把红哥咯吱的乱喊乱叫,带着套套的小弟弟无意中顶在了我的肛门上,很痒很痒。红哥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用他的脚咯吱我的腰部,我生来就比红哥怕痒,红哥一反抗我马上投了降,根本顾不上再咯吱红哥了,只能是防守保护着自己。我比红哥笑得还厉害,我一哆嗦差一点从床上掉到地下,红哥紧紧把我抱住,接着就是一个长长的吻。
吻过之后红哥说:“既然你知道,你讲出来不就行了,还用得着我来编给你听。”
我说:“我想看看你到底能谝到什么程度,你个陈大谝子。我来告诉你吧。”
战国时期有个叫苏秦的说客,他身佩六国相印,一时很是威风,但也结下了很多仇人。后来,他终于在齐国被人杀了,齐王很恼怒,要为苏秦报仇。可一时拿不到凶手,于是,他想了一条计策,让人把苏泰的头从尸体上割下来,悬挂在城门上,旁边贴着一道榜文说:“苏秦是个内奸,杀了他黄金千两,望来领赏。”榜文一贴出,就有四个人声称是自己杀了苏秦。齐王说:“这可不许冒充呀!”四个人又都咬定说自己干的。齐王说:“一千两黄金,你们四个人各分得多少?”四个齐声回答:“一人二百五。”齐王拍案大怒道:“来人,把这四个‘二百五’推出去斩了!”“二百五”一词就这样流传下来。
“嘿嘿,原来真的有典故啊,我以一直以为就是人们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呢,你听谁说的。”
“你别忘了我父亲可是老师啊,我从小就听父亲给我讲这些历史故事。”
“唉,你还没讲为什么你的事把我牵扯进去了。”
“奥,是这样的。没过久科长又把叫到他办公室,问我是不是有一个同学叫陈阳的,我说是,他又问是不是你们关系很好,我回答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此对我不如以前那么好了,不过相比其他人待我还是不错,你说这事是不是于你有关,是不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救了我。”
“唉,人心啊真是不可测量。你还记得刚到单位的时候你们科长是怎么待你的吗?”
“在这件事上我也有原因,刚参加工作没有经验,有点怕见领导,没及时和科长沟通。”
“什么啊,还不是想把女儿介绍给你才对你好的。记得你刚参加工作没几个天,正好赶上全市珠算比赛,结果你得了全市珠算全能第三名,加减法第一名,被选拔到市里集训,准备参加全省金融、财贸系统比赛。所有选手都是脱产,唯独你还得回单位加班熬夜干工作,这到也没什么,年轻人吗,辛苦些也是应该的,何况你是准备参加比赛的人,更得多付出些。本来说好了,你利用星期日休息天回单位把工作补上,你集训了两周后科长不干了,把你叫回去说你耽误工作了,不让你参加集训,还让你写了检查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念,而且把你批的一无是处,就像骂孙子一样骂你。你走出单位大院门后,一边泪如雨下,一边往我们单位走,到了我们单位,你把我叫出去,到了我们宿舍抱着我就哭。你说你好冤好委屈,不是你自己要去参加比赛和集训的,是单位领导同意,人事科长找你们科长谈话是他也同意的。当时领导还表扬你,说你给你们单位争了光,你哭着说不参加集训也不参加今后的任何比赛了,哭得那个可怜啊,那个凄惨哟。嘿嘿,我只好紧紧地抱着你安慰你,当我把舌头伸到你的嘴里时,你不仅眼泪流到我嘴里,鼻涕也流到我嘴里了,让我恶心了好几天。”
“你又瞎说,说的好恶心。”
“结果我正抱着你哄你的时候,李大成进来了,我们接吻的场景让他撞到了,当时都挺尴尬。只听李大成说:‘人家都是杆对眼,你俩是杆对杆。’有什么意思,说完走了,没多久就让他给咱俩传出去在宿舍接吻的事。”
我愤愤地说:“这个成坏水,我又没惹他,老是和我做对干什么。”
红哥开始给我脱背心,一边脱一边说:“和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穿背心了你就是不听,什么时候能赶上形势啊,老落后。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穿秋衣、秋裤睡觉,大家穿背心裤衩睡,等你穿背心裤衩睡觉,大家只穿裤头睡,等你只穿裤头睡的时候,大家都开始裸睡了,我现在想裸睡都不成,因为你还穿着背心呢。”
我笑了,这是什么逻辑了。我指了指红哥的身体说:“你不现在就裸睡着吗?我不穿背心不习惯,觉得肚子地方很凉,受不了。”
红哥一边抚弄着我的小弟弟一边说:“我这是特殊情况下才这样睡啊。接着说正题,实在想不出你怎么会得罪你们的王行长?”
在红哥不停地抚弄下,我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根本没办法讲话。喘着气,张着嘴,脸放红光,浑身紧绷,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
红哥看我的样子知道我的高潮要来了,而我只能随着红哥手的摆弄,心在舞动着,我知道我又要跑在前边了。
行长王大套
一阵喘息之后,我平静了下来。红哥并没急于把套套取下来,而我从没用过这东西不知道怎么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合适,反正小弟弟一时半时不会疲软,液体都在套套里装着不会流出。
我用手握着红哥的家伙抚弄着。红哥用手把我的手握的紧紧地说:“你先别动,讲完了是怎么回事再动手。”
我说:“你还没完成任务呢。”
“等等再说,你先讲你的事故。”就这样红哥握着我的家伙,我握着红哥的家伙开始了我的讲述。
“这是半年多前的事了,那是科长对我最好的时候。我们单位接到下边有关人员的反映,说我们下边一个公司资金上出了问题,于是负责业务的王行长和我们科史科长,还有审计科窦科长和我,加上司机共五人一块去下边公司检查。我们科长让我跑前跑后搞服务,也就是搞后勤吧。来的都是领导,我不跑腿谁跑腿啊。
我们到达下级单位的时候,公司把房间已经联系好,我们登记一下就行了。
王行长住的大床房间,也就是所说的商务间。我和司机住一个标准间,两位科长住一个标准间。住进房间后王行长嫌房间小,想要一个套间。主要考虑到我们检查组对检查的情况和结果及发现的问题要经常在一块进行讨论和研究方案,同时还需要保密,在单位讨论这些事项不方便,万一走漏了风声,对我们检查组的下步工作不利。史科长让我抓紧和服务台联系,我和总台联系后,总台说没有了,什么时候有会及时告诉我。
中午午休起来后,史科长打电话让我到行长房间讨论事情。我心中一直惦记着房间的事,在走廊里遇到了服务员,我把情况说了后,服务员马上和总台联系了一下,总台告诉服务员和行长住的对面有一个套间,让我们过去看一下。我看完房间后来到行长房间,正好两位科长和司机都在房间聊天,我把房间的事向王行长汇报后,我们一起去看房间,王行长和我走在前边,其他人随。
行长看完房间后觉得房间和现在住的房间大小差不多,里外间并没有隔开,但价钱贵了好多。再则这个房间的卧室是阴面,窝在里面不通风,窗户迎着马路很吵,还不如行长现在住的房间好住。
行长看了看后摇摇头说:‘太小,就两个单人沙发,咱们四个人呢,开个会都坐不开。’
行长主要是嫌这个房间不好住,又不好直说出来。说实在的我很少到外地出差,根本就没见过套间是什么样的,听了行长的话我问服务员还有没有其他的房间。
服务员说:‘有大套,现在没有房间了。’
我听服务说有大套,那说明房间是不一样的,于是我问服务员:‘现在的房间算什么房间呢?’
服务员告诉我:‘现在房间是小套。’
我说:‘你再看一看有没有大套,有的话告诉我一下,好让我们行长换大套。’
服务员说:‘这个小套不行吗?’
我说:“不行,刚才行长说了,需要一个大套。”
服务员说:‘对不起,真的没有大套了,只有这一个小套了。’
我和服务员说:‘这个小套太小了,我们行长就需要大套。’因为我听出行长刚才话的意思了,嫌这个房间小,那我就得顺着行长的话说啊。
服务员说:‘那就没办法了。’
我说:‘如果有大套你赶紧告诉我,我们行长还急等着用呢。’
我这样说也是表示我们急切需要个大一点的房间,因为行长说要开会,我又怕行长嫌现在的房间太小开会不方便,影响工作。我是第一次和行长出差,如果因为房间的事让行长不满意了,岂不是工作干的不好,给行长映像也会不好,所以加重些语气好引起服务员的重视。再则我是第一次和这么大的领导出差,听行长对住的房间不满意我也很着急,万一不能马上更换大套领导不高兴怎么办。
服务员说:“好的,有了大套我一定告诉你。”
我和服务员的对话在场的人全听到了,我们科长乐不可支地说:“行啊,一天,你连行长用大套都知道了。”
我那知道我们科长说话的用意,和科长笑了笑说:“刚才行长说了,这个小套太小了,最好能换成大套。”
王行长脸拉得老长说:“得,得,得,赶紧回屋里开会去。”
回到行长房间,两位科长和司机笑得趴在床上直揉肚子,说我这个人真逗,刚才的话快笑死他们了,这会儿还肚子疼。他们一边笑一边学着我的话说:行长急需要大套。接着几个人又是一顿哈哈哈哈大笑。
王行长和我们史科长、审计科窦科长是校友,史科长和王行长还是同届的学生,所以他们坐在一起相互之间经常开玩笑。看他们笑的那么开心,也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会感到这么可笑,难道就因为一句大套就值得这么大笑吗?服务员不是也这么说的吗!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一起傻笑。
我不知道大套、小套还能特指男女性生活时的用具,当时以为服务员这么说是宾馆特有的专业用语,所以我也跟着她这么说。
红哥你说,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没结过婚的处女啊?最起码肯定没见过也不知道套套是什么东西。”
红哥笑了说:“言之有理,那后来呢?”
“我们开会的时候,我看我们行长一直不高兴,从行长房间出来后,我悄悄问我们史科长好像王行长有些不高兴是怎么回事。
史科长一边笑一边说:‘怎么回事?你没把事办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