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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捅死牛,是捅死妞,你能捅死老母猪就不错了,还捅死牛。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啊,说你胖就喘上了。”
“去,去,去,没个正经。陕西话就是不好听,牛和妞都不分。”
“这不一回家环境变了,就咬不过来舌头,说普通话就费劲。什么叫没个正经,如果男人都像你想得这么正经,都不去做‘流氓’,都去做和尚做、正人君子,下一代该怎么形成,那么人类是不是早该消失了,实际做和尚还和尼姑有染呢。”
“瞎说八道,你见了。”在我想象中,尼姑和和尚一辈洁身自好,不会发生性关系。
“你太保守,太孤陋寡闻。所以你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流传好多关于尼姑和和尚的段子,要不要我说给你听一听?”
“我可不想听你瞎白活,什么事你都能编出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没一句正经话。”
红哥握着我的宝贝继续着他的话:“你没听说不怕粗短就怕细长,你不仅长还不太细,是女人最怕的那种。”
我握住耳朵,不听他瞎说。
红哥拽开我的手说:“你知道女人的阴道有多长吗?”
我没理红哥。
红哥很神秘地对我说:“只有12厘米,所以啊!你的家伙太长女人是受不了的。”
我愣愣地看着红哥,看我不吱声,知道我相信他的话了。“知道你的宝贝长度是多少吗?”
我摇摇头。
“你猜一猜看。”
“11。8厘米。”
红哥呵呵乐了说:“是不是听我说女人的阴道12厘米长,你就说自己的宝贝11。8厘米,实际不是你相像的男人的宝贝长度一定比女人的阴道短。你的宝贝长度15。7厘米,周长是15厘米,你说女人会怕不怕。”
我疑惑地看着红哥说:“你怎么知道的?”
“乘你睡觉的时候,我偷偷的量的。”
“你好好色啊。”
红哥笑了笑说:“不过我的宝贝长度也不比你差多少,长15厘米,周长是14。7厘米。你没听说:女人‘不怕短粗,就怕细长’吗?知道为什么吗?”
我红着脸轻轻地摇摇头。
红哥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真成了《红楼梦》里的薛宝钗了: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
我轻轻地把红哥手拿开说:“你什么时候也对红楼梦研究这么透。你说你问些什么问题,谁能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你每天不想别的,想一些让人不可思议的事。你啊,快成了李大成了,李大成是一肚子坏水,你是一肚子黄水。”
“不花钱给你传授知识,你道说起我坏话来。除了我还有谁会和你说这些事。告诉你为什么吧,这与女人生理结构有关系……(此除省略117个字。),所以说女人为什么喜欢粗短,不喜欢细长了吧。实际你不属于细长类的,属于粗长类的,也是女人不喜欢类型的。像我大哥鸡蛋头才是精品,不过大哥挺起来什么样没见过。”红哥一边说一边睨斜着眼睛一边看我的反映。
我微笑着摇摇头,并没太在意红哥的话,红哥无非找一些让人兴奋的话胡乱扯,好让我兴奋。
红哥接着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女人兴奋时阴道会延伸,所以不会因为长短受影响的。”
“别说这些了,还是继续说说你哥嫂昨晚的故事吧。”
“咱们夫妻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说我大哥的事。咳,你睡着以后,我以为大哥他们也该睡了,没想到的是,我大哥和大嫂继续谱写着他们的精彩的房事。只见我大哥侧身躺下,嫂嫂悄悄地将腿分开,为了让大哥好的抽送。大哥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嫂嫂的宝贝,嫂嫂用手把自己的宝贝用力掰开,让大哥更好地抚摸。我把手攥成拳头垫在枕头下面,让脑袋高一些看得清楚一些。我看到每当大哥用手沾着唾液抚摸嫂子宝贝的时候,大嫂都会兴奋异常,喘息声和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哥循序渐进越抚摸的越快,似乎大嫂越兴奋喊叫声也越急,抽动的声音和动静越大。不过我还不知道大哥到底抚弄大嫂什么重要地方让她如此疯狂,直至嫂子的喊叫声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两个人都泄了。所以啊,你就后悔吧,估计这辈子你也不可能欣赏到这样的房事。”
“瞎说,女的也能射吗?”
“当然,你可能没注意,大嫂早早把被褥晒出去了,那是因为大嫂喷出了大量的液体把被褥全湿透了。”
红哥在这方面是专家是教授,他说的一切不管对错,我现在都信。
我想了想,张了张嘴,想问红哥一些事,却又有些难为情说不出口。
红哥看到后问我:“你想问什么说吧,又没有别人,怕什么?”我鼓了鼓劲说:“你大哥为什么能坚持那么久呢?”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大哥、大嫂正是如狼似虎的好年龄。经过十几年的相互配合和摩擦,早适应对方的反映。再说大哥在这方面经过十多年的修行,宝贝也不像年轻人反映那么强烈和敏感,但耐力却不断增加,所以会持续那么久。我嫂子是有福之人,大哥工作出色,人长的也出色,生活中很少和嫂子发脾气,都是嫂子说了算,而且长了这么一幅好身板,能给嫂子带如此快乐,真是幸福的女人啊。”
红哥一边说一边抚弄着我的龟头,用手来回搓动着。“你看,你现在流出好多液体,你自己摸一摸。”
我一摸龟头前端确实有不少了粘乎乎的液体,我紧张地问红哥,我没什么感觉怎么就射了,是不是自己出毛病了。
红哥抚弄着我的宝贝,笑了笑说:“不仅女人在前奏会流出液体,男人也会流出一些液体,这是为了方便男人的宝贝好抽送,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射精。你说人真是很怪,长了这么一对让人兴奋的物件,上帝真会安排。”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以前可能也有这种情况,只是自己一直没在意这些。
本想控制自己,不想再来了。但我被红哥说的心潮澎湃,难以控制自己,想起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那只是在特定情况下,为救女子在没有任何意念而发生的事。如果面对的是心爱的人,又被对方抚弄着,我想柳下惠也难把握自己,否则就是柳下惠本人在功能方面有问题。
红哥说:“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知道红哥为了刺激我,增加情趣,讲一些故事挑逗我。我把手握在耳朵上说:“不要,又是什么黄色故事来糊弄我,我才不听呢。”
红哥把我的手移开,用力握着不让我动,然后用舌头轻轻地添着我的乳头,我奇痒难忍,只好求饶。
红哥似乎也很喜欢我这样的求饶。
郭家故事逗人曲
什么年代的事不清楚,只听说在我们村有一家姓郭的,住在村西头,没有父母只有四个兄弟,家里很穷,可以说家徒四壁。
村东有一对新婚夫妇,哥四个图谋不轨,想偷人家东西。在他们眼里,新结婚的人家肯定有一些值钱的东西。
村里人管老大叫郭大、老二叫郭二以此相排顺序而叫。
半夜里兄弟几个商量去新婚夫妇家偷盗,郭大先说话了:“我先去吧,我老大,有困难和难题应该我先上。”
郭三、郭四说:“哥啊,平时总是你照顾我们,我们是小弟有困难本应该我们冲锋在先,怎么能有劳大哥出手呢,这点小事,两位小弟出山就可以了,一定会办的让你满意。”说完和两位哥哥摆摆手走了。
很快郭三、郭四就来到了新婚夫妇家。看到家里一片漆黑很高兴,郭四一看机会到了马上要从堂屋的窗户进入。郭三是当哥哥的比郭四年长几岁,心眼多些。把郭四拉住说:“等等,咱们先到窗户下边听一听看人家有没有真的睡觉,万一有什么防备就坏事了。”
郭三、郭四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这一听不要紧,屋里发出了急切的“郭三、郭四”的喊叫声。哥俩吓坏了脸都成了绿的了,原来人家早就有防备,幸亏很谨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去后郭三和郭四和郭大、郭二把刚才的事描述一番,两位哥哥都不相信。说:“哪有这种事,一定是两位弟弟偷懒,不愿意做才这么说的。”
郭二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让你俩办点事都做不成还能做什么。”
两位弟弟还想争辩,郭二说:“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什么事也办不了。”说完郭二朝新婚夫妇家走去,一路走还一路嘀咕:这老三、老四说的难道是真的不成,别自己这个时候去了被人发现,让人家逮个正着。不行,我得先到窗前听一听动静。
郭二战战兢兢走到窗前,突然屋里传来缓慢的“郭二、郭二”的叫声,郭二本身就紧张,听到喊他的名字,根本顾不上多想,还偷什么东西,活命要紧,撒腿就跑。当郭二气喘虚虚地跑回家后,郭大也吓了一跳,问郭二怎么了,郭二摇摇头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不,不,不好了,就像老三、老四说的,人家确实有所准备,不是我跑的快可能腿都给打折了。”
郭大觉得很奇怪,怎么能会有这样的事,于是决定亲自探一虚实。
郭大同样是先在窗前听动静,有了前面三个弟弟的描述,郭大本身也很紧张,刚到窗前就听到一声“郭大”,吓的郭大魂飞胆散,比兔子还跑的快,一边跑一边想:看起来,三位弟弟说的是真的。
“好了故事讲完了,有意思吧。”
“这就讲完了,有什么意思啊,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你要说明什么问题,故事真无聊。”
“嘿,嘿,实际这个故事把男女之事啊,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是对男女之事的诠释,我就知道你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你说说看。”
“实际这个故事非常形象的验证了昨晚大哥他们男女之事,谁让你睡着了,否则你一听故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用力捏了一下红哥的家伙,呵,宝贝硬得像一块石头。我说:“就你心眼多,谁能考虑那么多啊。”
红哥把我手拿开继续说道:“还是我来给解释一下为什么郭家兄弟听到了他们所说的叫他们名字的声音,估计让你猜你也猜不到。”
郭三、郭四两弟兄来到新婚夫妇房前,新婚夫妇的房事已经过了序曲,正在高潮期,所以会不断发出欢快的“咕三、咕四”、“咕三、咕四”的欢叫声。兄弟俩本身做贼发虚,听到这样的叫声以为是人家有防备发现了他们,在不停地喊他们的名字,所以啊,吓得转身就跑,还能顾得上想别的事吗?再说咕三、咕四和郭三、郭四本身发音很相近。
郭二来到新婚夫妇窗前,夫妇俩过了高潮期,到了疲软期。因此,半天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噜儿,咕噜儿’的叫声,郭二听了弟弟们的讲述,心里已经很害怕,听到这样的声音,根本无法辨别发出来的声音在喊什么,只道是叫自己的名字,吓得早已是屁滚尿流,撒腿就跑。
村西头到村东头有一段距离,等到郭大走到新婚夫妇窗前,正好是夫妇好事结束期,丈夫往出拔宝贝的时候,发出了“咕了达”的响声,郭大一听是在喊自己的名字,于是乎吓得撒腿往回跑。
我被红哥讲的故事亢奋不已,心脏开始极为急速地跳动全身的极度兴奋体内渐增的一种抖动韵律。浑身燥热,犹如火热地狱中的天堂,心像被猫抓一样,奇痒难忍。龟头早已是粘粘乎乎,湿水涟涟。我和红哥说:“别弄到被子上。”
红哥说:“这么热的炕,还盖什么被子啊,昨天我大哥和大嫂不也没盖被子吗?咱们今天也学学大哥大嫂他们。”说完红哥便把被子全部掀掉。
我不想天天缠在这件事上,想帮助老人多干些活,借口说道:“好哥哥不要了,太累了,昨天已经好几次了。”
红哥说:“昨晚上前两次都没射出,所以等于是一次,你没感觉到你不累吗?”
红哥说的还真是这样,如果不是坐车和干活累,光是昨晚上的事真还是不觉得太累。实际我的内心也很期待,听了红哥的话我紧紧将红哥抱住。
红哥一边摸着我的耳朵一边看着我的身体说:“看,你不仅脸通红,身体也通红,又不好意思了。”
我不再怀疑红哥的话了,以前有过这样的事,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通体变红,真得是还羞的结果吗?自己也想不明白。
红哥一翻身将我压在身子下边,把他的宝贝插入我的两腿间,不停地抽送着,并用肚皮将我的宝贝来回搓动着。很快我和红哥都有了感觉,我来回地扭动着身体,而红哥却加快了抽送和撞击。我嘴里不停地发出‘红,红’低叫声,红哥也发出‘韵,韵’的低叫声。
就在我俩一起达到高潮的瞬间,门开被撞开了,我和红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