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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地方,但好的地方,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就是应该好好的、诚心的向人家长处学习,不要总看人家短处。咱们号称文明古国,现在在这些方面到不如人家做的好了。”
“唉,好多外国人说中国人素质低,咱们自己也不争气。随地吐啖,过红绿灯不遵守纪律,就连香港人都笑话咱们内地人不遵守交通规则。有一年我到香港讲学,在马路上问路。人家很客气地给我指路,之后又加了一句:过马路一定要注意要,不要闯红灯啊,要遵守交通规则啊!又问我是那里来的,我告诉他是北京来的(我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说:奥,北京来的应该好些。在香港人眼里内地人是极不遵守交通规则的,听了他的话心里沉甸甸的很不舒服。”
我去澳洲考察学习,让我映像非常深的一点是他们的节约精神。
我们考察人员去参观了一个住户,主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该妇女没有结过婚,当然这是听在她租住的中国留学生说的,因为外国人最讨厌议论别人的私事,他们对个人隐私极其尊重,在澳洲单身是很平常的事。我们看到她的院里有四个绿色大桶很好奇,大桶高有二点六、七米的样子,直径有一点六、七米左右。房主给我们介绍,这是冬天接雨水的大桶,经过过滤后,夏天用来浇菜园和果树。澳洲人院子都挺大,家家户户都种有很多果树和蔬菜。我们问她装这样的设备需要多少钱,她的回答让我全场人都震惊了。全部下来得好几十万能人民币,澳洲比咱们国家水资源多多了,几十万人民币需要我辈子才能挣到,这些钱可能够几代人吃水的钱了,可人家还是安装了,为的就是子孙后代考虑,不惜自己多花钱。接着她又给我们参观了她的房顶上太阳能板,我估算了一下约合十二、三万人民币,也够她一个人几辈子的电费钱了,但她还是安装了。唉,人家觉悟和素质高如此之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听爸爸讲的这一切我就像听天方夜谭,可能这样的事离我太远了。我才几十元钱的工资,怎么敢去想这样的事,我只能感叹一下,反正我没见过也没什么太深的感受。
韵儿啊,做人一定要低调。中国人还有个坏毛病,给人帮过忙以后,总是念念不忘,生怕别人不记得你。即使帮忙的人不提,你也的经常提,经常要把感谢二字挂在嘴上,只要人家给你帮过忙,你永远都得感谢人家,否则就会被人家说成忘恩负义。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谁有不如自己有,求谁不如求自己。感恩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但不能强迫人家感恩。我非常不赞成这种做法和想法,我给别人帮忙从不提及这些,既然你给人家帮忙,那是处自你内心,除非你另有企图,否则你会给别人造成很大心里压力。
我笑了笑说:“这不成了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吗?”
“看,看,看,怎么和爸爸开起了玩笑,这些道理我也只和你说这一次了,以后的路需要你自己走,我也没那么的机会和你讲这些,我今天说的这些都是社会上一些真实现象,你慢慢在工作和生活中去揣度和体会去吧。”
第二十八章 到北京发展去
好好媳妇
红茹一如既往地关心着我、疼爱着我,晚上下班回家一进门,先把我的衣服接过来挂在衣架上。晚饭后总是给我把皮鞋擦好,让我第二天亮铮铮的穿上。裤子总是熨的很平整、挺直,早上起来把漱口杯子里的水倒好。用她的话说:男人在外边邋遢,是女人的责任。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艰难地做着这些,我很感动。我要做这些活,可她总是把我挡在一边不让做,说女人就是应该做这些的。
爸爸有些看不惯,脸色很不好看地看着我。我求红茹说:“你能不能别给我做这些了,让我自己做吧,你看爸的眼光怎么看我呢,好像要把吃了似的。爸爸是嫌我不干活,让你挺着大肚子干,爸爸不高兴。实在不行,爸妈在的时候你别这样做,反正他们也呆不长时间,等爸妈走了你再这样做好吗?”
红茹说:“没关系,我已经习惯做这些了,不让我做还不习惯呢。”
她每天比我起的早,等我起来了他把早点和一切都已经做好,我只能坐享其成。爸爸也只能用眼光看一看我,他也不好当着媳妇面说儿子,怕媳妇不愿意听怎么办。
人常说:女人是感情动物,男人是性爱动物,由于红茹在怀孕期间,我们一直坚守着条约,不能做爱。用红茹话说:你妈妈习惯性流产,怕她也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看到的,用她的逻辑,女人在此期间做爱会养成习惯流产。言下之意,是我母亲在怀孕期间,父母没有加以控制。她说什么是什么吧,她在怀孕期间,我也不想和她争执什么。虽然这话对我父母不恭,但也许她说的还真是这样呢,这玩意怎么去判断,总不能去问当事人吧。
不过总这样控制,时间长了不做会憋不住的。有时候红茹看到了我的期待,她会用手为我解忧,当然她不了解男人生理,手法远远不及红哥。有时候我一时兴起,也会用手对她的宝贝进行抚弄。按着小黄教的办法,每次抚弄她的敏感地带,她都会情不自尽地发出‘哦,哦,哦’的呼叫声,甚至轻轻喊道:‘哎呀,受不了了,要射啊。’听到这样的欢叫声,我会很兴奋,有一种想征服的欲望。当她达到快乐时,我问她是不是很幸福,她会深情地点点头:‘真不知道结婚这么好,性爱会这么美妙,过去我从心里一直很抗拒这件事。’
听了她的话我会很欣慰,看起来不管干什么,掌握了技巧是多么的重要。
有时候在我高兴的难以抑制的时候,她会莫名地突然冒出一句话:“儿子又在抗议了。”接着让我摸她的肚子。她的一句话,让还没达到快乐的我性趣全无。我说:“你再这样下去我非得阳痿不成。”
更多的时候她会欲仙欲死,含情默默地看着我,而我很多的时候却亦真亦幻精神焕散,经常走神,会想起那个遥远而让我痛心的人。当我到了激动的时候,会发出‘红、红、红’的呼唤声,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发出‘红哥’的轻声呼唤声,当然当我出声‘哥’的声音时,会马上警觉地放低声音。
红茹动情地对我说:“家人和单位人没有叫我红的,单位人叫我红茹,家人叫茹、小茹、红茹,只有你这么叫我。”
我掩饰地说道:“不喜欢吗?”
“喜欢,觉得你叫的很动情,只是有些不习惯你这么叫我,你要叫我‘茹’可能更适应些,不过你能这样叫我,我心里已经很知足了,平时很少看到你对我有昵爱的举动和话语。”
听了红茹的话,心里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有时候,她不管父母在不在隔壁住着,也会发出愉快的呼叫声。我说:“你能不低些声音?”
她会反问我:“我刚才喊的很高吗?我怎么没感觉。你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女人半夜唱歌吗?”
“那也得差不多些,你真的学坏了。最好不要让隔壁听到,也不要影响到隔壁。特别是让爸妈听到了,明天怎么见他们啊!”
有一次红茹达到快乐后,似乎很幸福,话也多了起来:“你们班是不是有一个叫陈阳的?”
“对啊,是我们大学同学,我们在大学是一个宿舍的,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地问道。
“是红斌告诉我的,他让我防着你点,还问你对我好不好,我说对我很好,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那我就放心了,’便什么也没说。”
“红斌和你说的?他怎么会认识陈阳呢?我从来没和他说过我有这么个同学啊。”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你都没和我说过你同学的事,他怎么就会知道呢?他也没和我再说其他的什么,你也别错怪了红斌。你看他对你多好,我们家就他一个男孩子,他没有哥哥,把你当成亲哥哥了。”
“我没怪红斌,我只是觉得奇怪,他怎么会认识陈阳,难道他在什么时候遇到了陈阳,陈阳和他说了我什么不是?”
“你别多瞎想了,也许是他们学校有陈阳的老乡认识陈阳,知道你们是同学后,可能和他说了。”
我‘奥’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红茹。
“陈阳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毕业后分配到神木了,从毕业后我就没和他联系过。在大学读书期间我们俩住一个宿舍,他属于脑子好使、学习成绩出众和的学生。我一直和他暗暗叫劲,虽然我比他用功,不过每次都是他比我考的好,让我很不服气。正因为如此,俩人产生了一些小矛盾和摩擦。你想吧,有竞争就会有不快,因为我们谁也不服谁,当然关系也不会太融洽,直到我离开西安,我们俩也没有过多的去解释这一切,只是临别是相视而笑,算是对对方的一个认可,当时我还想如果能分到一个单位,我还要和他比一比,可惜我们毕业后就分开了。唉,想一想那时候真的都是孩子,就为了争学习好坏,互不服气,现在想一想也没什么大意思,所以我从来不愿意提及他,提到他心里会很堵,因为在我俩的较量中,失败的永远是我。”我奇怪,我怎么成了红哥了,信口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言来。
“如果他能到南方出差就好了,可以把他请到咱们家,到时候我给你俩说和说和,我也看一看你们同学什么样的,怎么长了这么聪明的脑袋连你都不及他。”
我笑了笑说:“他啊,长的奇丑无比。一般长的丑的人才学习好,因为他心思不在外表上,他的外表无法和别人竞争,只好另辟蹊径,在学习上下苦功,超过别人,来表示自己比别人强。”
“不许这样咒别人,你长的很好看,不是学习也很好吗?还有红斌。可不是你说的丑人才学习好,你有他的照片吗,明天你让我看一看,到底他长的有多丑。”
“行,别把你吓着就行。不过他来南方机会应该不会多,甚至说不会有。他在小县城,我在小县城,出差的机会都少。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离那么远,估计我们永辈子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也不会有解释的机会。所以想起来过去的往事,真是觉得很让人不可意思,那时候为什么非要那么去做呢!唉,有时候真得很想见一见他,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红茹当然不知道我话里有话,指的是什么。
“对不起,往事引起了你的不快,实际要我说就这么点小事,也没什么,不就是学习上相互叫劲吗!这很正常,学习好的人才会有这样的事。学习不好的人,你让他叫劲他还懒的叫呢。所以啊,红斌说让我防你的时候,我还有些生气呢。我说:‘你姐夫人好的很,对我也很好,根本不用去防他,他那么善良的人有什么可防的。’你可千万别为这件事去找红斌去,更不要对他讲啊。”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生活啊!除了快乐的事以外还有无尽的烦人之事。
生了个双胞胎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红茹突然有了反映,感觉好像要生了。
于是我冲出家门到街上拦辆了出租车,因为红茹已经比预产期延期了二十多天,所以一有感觉需要马上去医院,医生也是这么说的。好在所有一切需要准备的物品红茹早已全部准备齐全,我们拎上东西急急忙忙往医院里赶。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到了医院红茹又说没有生的感觉了,但大夫一听说已经超过预产期二十多天,检查了一下情况赶紧让办理住院手续。
住院后大夫并不让孕妇在床铺上坐着或躺着,而是让每个人的丈夫领着在走廊里来回溜达。
有一个男士看到后问我:“你媳妇到预产期没有?”
我说:“到了,过了二十多天了,到现在还没动静,挺担心的。”
“那你还不赶快让你媳妇做剖腹产啊,看你媳妇肚子那么大,肯定孩子也大。孩子大对女人生产太痛苦了。我媳妇就是剖腹产,很省事,媳妇还少受罪,比自己生省事多了。”
这时产房里不是传来女人的喊叫声,像杀猪一样凄撕心裂肺地喊着,听了很恐怖,很渗人、很凄厉。我有些动心了,这声音太可怕,不是达到一定疼痛,不会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这位男士很爱搭话,告诉我:女人说生就生了,要做剖腹产赶快办手续,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我征求红茹的意见。红茹说:“你怎么耳朵根子那么软啊,人家说啥就是啥啊?我早就看过书了,自己分娩才对孩子有好处。”
现在我彻底不如红茹知道的多了,我也只知道怎样让媳妇怀孕,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而红茹一直从单位图书馆借有关生孩子的杂志和书藉,所以在这方面比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