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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人手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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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只道顾臻顾大作家是闭关修炼了两年,却不料新书发行几日后,却又蹦出了另一则惊吓级别的大爆料。
  顾臻,结婚了。
  据说是旅行途中结识的一名美籍华裔女精英,在华尔街呼风唤雨雷厉风行,自恃没有男人能掳获其芳心,谁知顾臻这么勾一勾小手指,女精英同志的防线就像蝗虫过境,唰唰唰地被攻陷了。
  群众们啧啧感叹,钻石级王老五顾臻也结婚了,这下该粉碎了多少少女的玻璃心啊,思春少女的眼泪不值钱呐不值钱。
  男同胞们却松了一口气,一边对顾臻恨得牙痒痒,一边烧香拜佛:顾臻你这祸害,霸占了我女神心上人位置这么些年,总算要让位了!
  郎才女貌,上帝的官方配对,羡煞旁人,成就佳话。
  ……本应如此。
  俗话说,一山容不得二虎,两位精英婚后生活完美地诠释了这句话的精髓。
  第一年,云淡风轻,春风和露。
  第二年,乌云压城,城池欲摧。
  第三年,硝烟战场,刀光剑影。
  那些对顾臻恨得牙痒痒的男同胞乐开了花,比如方哲同事务所的同事,芳龄26待嫁闺中的小吴同志。
  恨嫁的小吴同志指着报纸上的报道感叹:“啧啧啧,你看看这,真是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啊——”
  方哲埋在历年案例里头也不抬,随口问:“怎么着?”
  “就那谁,顾臻顾大作家呗。不是我说,这小子太得瑟,好好一写书的,一天到晚整这么花哨,还上娱乐版,哪像是做学问的人啊?能不能学学柏杨先生余秋雨先生,别老这么哗众取宠的。”
  方哲手里顿了一下,接着从书堆里伸出手,一把抓过小吴手里的报纸。
  小吴“哎哟”一声,幽怨道:“还没看完呢……”
  方哲不出声了,只听见报纸翻页的声音。小吴往书堆里面瞅,里面方哲戴着一副斯文兮兮的眼镜认真地看着报纸上的字。旁边一碗泡面吃了一半已经凉了。
  小吴皱眉,道:“老大,你这儿怎么有股臭味儿啊?好像有什么臭了。”
  方哲“唔”了一声。
  小吴又问:“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
  方哲随口答:“四天吧。可能五天。”
  小吴倒吸一口凉气,喊道:“靠——老大啊,亲娘啊!原来是你臭了啊!得了得了,你别在这呆着了,简直是影响我所工作环境的一大污染源!”
  方哲投给小吴一记白眼,说:“去,后天三审,咱们可是处下风,你是想忍臭味啊还是赔钱啊?”
  小吴幽幽地看他一会,说:“那案子本来胜率就不高,压根咱就不该接。哎——有个没谱的老大,苦的是我们这帮小弟啊……”
  方哲笑了一下,说:“要是赢了,给你们加5%分成。”
  小吴仍然哀怨,说:“我们是有人权有尊严的人民,钱只能收买我们的肉体,贿赂不了我们的灵魂。不行,我要给鸟哥打电话,让他来把你带走。”
  说完,小吴果然掏出手机开始拨电话,方哲赶紧起身阻止,小吴已经对这话筒开始说话了,把方哲这些天的非人做法添油加醋地诉讼了一番,强调他自己不把自己当人不说,还不把小弟们当人,剥削榨油无所不干,简直一周扒皮。
  水鸟没多久就来了,穿了一身赛车服,走在死气沉沉的律师事务所很是夺人眼球。
  方哲笑道:“这登场,亮瞎了。”
  水鸟爽朗地笑起来,说:“帅不?据说女孩儿都喜欢赛车手,别说,我今天还真要到了两个电话。”
  小吴冒出来,酸溜溜道:“鸟哥不仅多金,长得还好看,脱团那是分分秒秒的事。真是羡煞我们这些金刚屌丝了。”
  水鸟说:“小吴啊,跟着你方哥好好干,保准你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小吴露出神往的表情,方哲忍不住笑了。
  水鸟从书堆里把方哲拽出来,瞬间带出来一阵臭气。水鸟嫌弃地撇撇嘴,说:“待会你趴车顶上,别弄脏我的车了。”
  方哲软磨硬泡,还是钻进了副驾座。
  方哲抽抽鼻子,说:“贵车,这里边的味儿都不一样。”
  水鸟笑道:“那是。我喷了一整瓶six god呢。”
  方哲问:“six god?”
  水鸟说:“六神花露水。”
  水鸟发动了车,看见方哲手里握着一卷报纸。
  水鸟心下了然,说:“看见顾老板的新闻了?”
  方哲撇撇嘴,嘴硬说:“没有。”
  水鸟笑道:“还说没有,南方日报娱乐版第一条,我记得是‘顾臻疑被赶出家门,婚姻大危机?!’”
  方哲哼一声,说:“那是南方都市报的。”
  水鸟看他一眼,好一会才说:“你果然还没忘了他。”
  方哲眼睛也不眨一下,说:“说什么呢,那人渣,早忘了。”
  水鸟开始感叹:“忘了你还把他的新闻都看了?小方哲啊,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这还是我鸟家的人吗,为了个渣渣,值得吗?没出息,真没出息。”
  方哲几天没休息好,憋了一肚子郁气,这时终于怒了,说道:“怎么了我又?我倒是想忘啊,这满大街都顾臻顾臻的,看个电视也是顾臻,看个报纸也是顾臻,妈的我什么也不看呆在办公室看书还有人跟我说顾臻。你让我怎么忘啊?”
  水鸟一怔,也顾不上新交规了,赶紧给方哲顺毛,说:“别急别急。管他顾臻怎么着呢,咱们过咱么的快活日子,当他是萝卜白菜,让他在婚姻这个坟墓里打僵尸吧。别生气,鸟哥错了,不说了啊。”
  方哲愤愤然,喘着粗气继续骂:“混账东西。这世界离了顾臻那混球就没法转了是不是?那些个混账媒体,不是还有个什么杂志社给顾臻弄了一尊雕像挂他们楼顶上嘛,当避雷针呐?顾臻能给你生孩子怎么着啊,真当祖宗养着啦?疯了,这世界都疯了!”
  水鸟说:“就是就是,生不出孩子,没用的东西。”
  方哲恨恨地,“顾臻老混蛋,人间蒸发了多好,五年耳根清净,又跑回来干什么玩意儿!谁稀罕他似的。”
  水鸟说:“就是就是,老混蛋,没人稀罕他。”
  方哲冷冰冰地看他半天,总算不骂了,硬邦邦地开口道:“你呢,不是去上海你爸公司了么,怎么回来了?还穿成这样。”
  水鸟默默地开了一会车,叹一口气说:“你鸟哥也郁闷着呢。”
  方哲说:“你那不叫郁闷,你那叫闲得蛋疼。”
  水鸟又是一阵沉默,像是下了决心,过了好半天开始说:“我回来呢,是因为我姐。”
  “你姐?”方哲有些诧异,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个人来,“哦,就那个在美国华尔街混得挺好的姐?”
  水鸟干笑了几声,“嗯”了一下。
  “你姐怎么了?”
  水鸟说:“她要离婚了。”
  方哲顿了一下,说:“哦。”沉默一阵,“需要我帮忙不?”
  水鸟转过头来看他,表情很局促,轻声说:“小方哲,你不准生气。”
  方哲看着这样的水鸟,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不生气。”
  果然,水鸟缓缓地继续说:“我姐的丈夫……是顾臻。”
  沉默。
  沉默。
  沉默……
  水鸟用眼角偷瞄方哲的脸,方哲表情淡淡的,像是在神游。
  似乎没有要爆发的迹象,水鸟松了一口气。
  突然,方哲伸手抓住水鸟的领子,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水鸟大惊,死死护住方向盘,高声尖叫:“别——别晃了,这是高速!高速!危险呐——你不是说不生气么,你骗子啊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发到这里的时候本书已经写完了这种事我会说吗?*^…^*拿着全书的存稿贴文的感觉不是一般的舒畅啊~




☆、一个萝卜一个坑,坑大的装的萝卜就大

  方哲家中。
  方哲洗过澡出来,水鸟穿着帅气的赛车手服鼻青脸肿地坐在沙发上,像一株蔫了的豆芽菜。
  方哲怒哼了一声,水鸟一个激灵,开始哀叹低唱:“小白菜呀~~好可怜呀呀~~三岁时候~~没了娘呀~~~”
  方哲走到他面前,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霸气十足地唤:“水鸟!”
  水鸟唰唰拍了两下袖子拜倒,“奴才在!”
  “听说你有本要奏?”
  水鸟哆哆嗦嗦地发颤音:“正是~~”
  方哲端起午后奶茶,“有屁快放,无屁退朝!”
  水鸟哆嗦道:“奴才请求主上为臣姐辩护……”
  方哲手一抖,奶茶泼了出来。
  水鸟赶紧又说:“当、当然这只是一个提议,还得看主上的意思,要、要是主上不愿意,就把奴才当个屁放了就成……”
  方哲伸出一支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水鸟,“你~~你可知道顾臻如何对我的?”
  水鸟沉重地垂头,“奴才知道!”
  方哲的手指颤得更浮夸了,“你可知道我对顾臻是什么态度?”
  水鸟悲痛地,“奴才知道!”
  方哲一副琼瑶剧悲情女主角悲怆欲绝的模样,“你知道~~知道还来问我这个问题?”
  水鸟也深感自己干的事太不人道,诚心诚意地说:“对,你一心想忘了顾臻,我还来给你整这事,实在是太混账……”
  方哲一拍扶手,决然而立,高声说:“真是太够义气了!知道我恨不得饮其血嚼其骨,给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复仇机会,我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水鸟瞠目结舌,方哲一捋头发,捧起水鸟的手,眼中精光大作,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不让他赔到破产绝不罢休!”
  水鸟瞪大眼,眨了眨,愕然至极,“嗯?啊,啊?”
  方哲仰头把午后奶茶喝干了,一溜烟蹿进房间里换上衣服,冲出门去了。
  水鸟后来知道,两天后的侵权案庭审,方哲小同志如获神助,在法庭上就跟赵云附体一样,挥舞大刀如入无人之境,让对方毫无辩驳之力,让小吴同学对方哲的敬仰程度又加深了十个百分点。
  水鸟叹道:只要遇到和顾老板有关的事情,方哲总是这么有干劲。
  方哲刚结束上一场官司,马不停蹄,立即就把顾臻的妻子约了出来。
  田源二十九岁,打扮起来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之女,戴着一副范冰冰范儿的墨镜,端端正正地坐在麻辣烫摊前,让店里的人频频回首。
  方哲摆出职业微笑,说:“田小姐大名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不是池中之物啊。”
  田源皮笑肉不笑,说:“哦,那得看是什么池了。有的池子能养小鲤鱼,养不了大鲸鱼。有的池子能养鲸鱼,却容不下小鲤鱼。方律师,你觉得,我丈夫是什么池子?”
  方哲一怔,说:“田小姐说话太高深,我听不明白。”
  田源冷冰冰地笑笑,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精亮的眸子,说:“方律师,我丈夫不是什么假山流水的小鱼池,他是海,只有像我这样的鲸能够在他身边存活。如果是鲤鱼,就不要想着跃龙门了,就算跳了过去,最后也是死路一条。你听明白了吗?”
  方哲敛起了笑容,沉默半刻,又轻笑,说:“田小姐,你想多了。我不是什么鲤鱼,我是一只旱鸭子,别说大海了,靠近水的地方我也是不会去的。现在我们能谈谈这场官司了吗?”
  田源挑起眉,接着又垂下眼笑了,说:“别急,先上几串麻辣烫再说。”
  这一顿饭,田源似乎吃得很是尽兴,好端端一气质大美女,穿着上万的装束坐在麻辣烫小吃摊前,吃得满头热汗,最后在包里掏了半天,摸出来一张二十块拍在桌上,甩一甩头发说了一句“不用找了。”接着带着方哲扬长而去。
  麻辣烫摊主很郁结,深情凝望着美女远去的背影喃喃有声:“少给了十块钱呐——”
  方哲刚回到家,水鸟的电话就来了。
  方哲语气不善:“你姐姐简直就是盛开在中国土地上的一朵奇葩,不继续在美利坚祸害别国同胞真是一大损失。”
  水鸟赔笑,说:“情敌相见,洽谈得如何?”
  方哲啐了一口,“谁和她情敌了?你别站错立场。”
  水鸟笑了笑,说:“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方哲哼一声,说:“是她让你来雇用我的?”
  水鸟支吾了半天,干笑着说:“嗯……我姐这人嘛,就是占有欲太强,就爱把男朋友家底都翻一遍,以前的男朋友都是被她这毛病吓跑的。”
  方哲说:“这么些年来,苦了你了啊。”
  水鸟泫然欲泣,“还是小方哲懂我……哎,你们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吗?”
  方哲说:“都明白了。”
  听田源和水鸟的讲述,大概就是顾臻以妻子没有尽到j□j义务为由,提出要与妻子离婚,这在水鸟看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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