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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流氓司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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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到中途的时候,郑伟突然下来拉着我的手要一起唱,我说真的不会唱,旁边的人开始起哄起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和他一起唱,人群开始鼓掌起来,我唱着唱着就想起吕蒙来,吕蒙说,你知道老子和孔子吗,我说知道,他说你知道庄子吗,我说知道,他说你知道逍遥游吗,我说,也知道。

    突然泪就掉了下来,就那么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灯光暗了下来,舞台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控制不住,压抑的说,“我……我……”我还是最终没有说出来,我想对吕蒙说,吕蒙,你回来吧,哥想你了。我却终于没有说出口,但是大家还是报以热烈的掌声。

    然后继续喝酒,喝到中途的时候,郑伟已经醉了,眯着眼睛往我肩膀上倒,我忙扶起来送到老韩身边,说,老韩,你老婆醉了,你都不照顾。老韩做了个鬼脸,趴在我的耳朵边说,你喜欢他,你今天就带走。我说,郑伟,你老公想让你跟我,你愿意不愿意。他听到这句话,又睁开眼睛,说,我跟。我笑着说,老韩,你看他真醉了。

    服务员送来了两瓶酒,说送给我了,说我刚才唱歌感动了全场,他老板说能像我这样真性情的人已经不多了。笑,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帅小伙子,短发,黑色马甲,笑的恰到好处,老韩一看到他就特兴奋,手都往他腿上摸去。我这时候有些尿急,就去了卫生间,那个郑伟也说要去,就和我一起去了。

    到了卫生间,他突然拉我进了一个单间里,惊愕间,他已经亲吻着我,我没有挣扎,可是这种感觉太像吕蒙了,就和他亲到一块。我朝他那里摸去,硬硬的,已经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我很兴奋,把他翻过身去,然后就要直驱猛入,他忽然说,哥,你等等,就从兜里掏出一个杰士邦。

    我掀开他的T…SHIIRT,褪掉他的裤子,戴上安全套,让他扶好,试探了几次,才缓缓的进入了他。因为他没有我高,所我以我站着的角度,刚刚合适,他的后面很紧也很热,我一放进去,就感觉浑身一种软软的电流感。

    我摸着他光滑的肚子,皮肤真好,一点赘肉都没有,我摸着他的小弟…弟,刚才还硬硬的,这会已经软软的。我开始一边抽…插,一边帮他套…弄,他禁不住我的刺激,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终于,他的下面开始再次膨胀起来。而这时他也已经适应了我的频率,后面也不那么生涩,甚至润滑起来。他回过头,仰着头,希望我吻她,我最终只吻了他的耳垂。

    为了更深入,我掀开他的一个大腿,一下进入到底部,那真实的刺激不但让他开始浑身哆嗦,也让我大声喘起粗气来。他啊的一声,开始剧烈的配合着我,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就加快了频率,他说哥,亲亲我。我就亲了亲他,他浑身哆嗦,我知道他射了,射了我一手,我却一直没有射,还是继续的在挺进。他一直忍受着,等待我,庆幸我很快射了,一股一股,全射了进去,真的,好爽。

    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个男孩子在洗手池洗手,看见我们,吃了一惊,脸上露着暧昧的笑,我看他们笑,然后洗手上的精…液。郑伟有些不好意思,迅速把我手拉到水管下面,冲掉了。

    老韩看我们一起出来,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他即使知道了,我想他也许就是这样了。老韩人就是这样,不怒不喜,有时候喜欢感叹一下生活,其实,人也很简单。郑伟这会一直坐在老韩身边,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我几次目光扫过他的面孔,发现他的目光根本没朝我这里看,也许激情过后,我已经对他失去意义。

    回到家里,一个人坐在空空的房子里,我没有睡卧室,而是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半夜里又去了卫生间HIGH了一把,刚病好的身体又被我几乎整的虚脱了。

    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很少开那辆帕萨特去上班,大部分时间我都打的,我期望吕蒙开出租是真的。我又回到原始的生活里,慢摇吧又重新开业,我和老韩去过两次,我也不再唱任逍遥,有一次郑伟要和我一起唱这歌,被我拒绝了,我说这歌就吕蒙一个人配唱,你们谁也别唱,别侮辱了这首歌的纯洁。

    有时候伸手打车的时候真希望能像偶像剧里那样突然坐到吕蒙的车里,一扭头看到那张青春洋溢的脸。有时候回到家的时候,就会想起来吕蒙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说他脚太臭,让他把鞋子扔卫生间去,就禁不住伤感一会。




第25章

而小段也终于被去深圳了,他说看到我过的很好,已经知足了。我们在酒吧里一同失落,一同伤感,老韩甚至奚落我干脆和小吴结婚得了,看得出那女孩子对我挺上心的。

    有时候真的想,结婚算了,一了百了。或者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马上就要十月了,天气一天天凉起来了,夜晚的时候已经需要盖毯子了,我以为我会慢慢的忘记了吕蒙,可是生命就是这么巧合,我竟然再次发现了吕蒙。你可以不相信,但是这是真的,而且真实的像演电影。虽然精彩,对于想看激情戏的朋友们,这一章,你可以采取快进,不影响整体剧情。因为这里面写了我在北京最后的工作。

    起因是有一天我们老总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温和的给我倒杯茶,说,小唐,你觉得你最近的工作怎么样?我看着那张匪夷所思的老处女脸,就知道没有好事发生,接下来温柔的寒暄之后,就是狂风暴雨的轰炸,说我这个几个月采到的有价值的新闻仅仅5条,而我整天扛着摄影机,究竟在干些什么。

    老处女早就对我有意见了,这次只是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总爆发。我那时候刚毕业,进报社不久,什么都不懂,老处女热情洋溢的再一次茶话会上让大家畅所欲言,她欢迎大家提问题,她热于改正,于是我就提出实习工资太低,能不能增加点?老处女说,这个问题提的很好嘛,第二天就宣布加薪,所有员工一月加一百,而她给自己每月加一千,我们失落的同时,老处女开始给我长达好几年的小鞋穿。

    后来我工作还算不错,又加上老处女克扣的厉害,报社的栋梁之材又流失一半,所以我就显出来了,竟然活的顺风顺水,而08年奥运会那几个月,我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工作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又加上我们那报纸是北京一家不起眼的小报,虽然赶上奥运会,但是效益并没有想象的好,又有几个常年合作的广告商临时中断合约,所以小报那几个月里一直不景气,而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发工资了。

    那天我安静的听那老处女骂完,安静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朝她的头发上慢慢浇去,我看着他说,草!

    草!这是吕蒙教会我的,说出来,真他…妈的畅快,草!

    我看着茶水顺着她蓬乱的头发流了下去,我看到她惊愕的表情,有着无限的从容,我拉开玻璃门,离开了,而这一切都被我的同事看到。从他们惊奇的目光里我看得出来他们不相信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回到我的座位上,开始收拾我的文件。老处女从屋里出来了,她几乎是尖叫着,她也许也不相信有人会用茶水浇了她,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唐林,你给我听着,这月你别想发工资,上月也不发。

    我已收拾好我的几个重要文件,说,以后你也不用发,我不干了,这次我炒你鱿鱼。

    我站起身,对同事们说,同事们,我先走了,改天请大家吃饭。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家报社,离开了四年的报社,那里曾经有我的梦想,现在没有了,我想起小段,我一定是小段在西班牙那几年的梦想,他回来了,才发现没有了。所有人都会经历这种感觉吧,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一直为之奋斗的东西,没了。

    手机响了,是小吴发来的短信,哥,你真走啊,你走了,谁帮我啊。

    我回答,靠自己。

    回到家里,无聊的睡了个昏天黑地,小吴晚上竟然来找我,还带来了饭菜,我看见饭菜才发觉自己饿了,狼吞虎咽的吃,小吴笑着拿花洒一边浇着文竹一边说,唐哥,你还真厉害,丢工作了,还这么能吃啊。我说,切,这算什么工作,你看那老处女得瑟的样子,妆都花了。

    小吴说,唐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天是一天吧,我想找到吕蒙,我有些想他了。

    说到这里,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刚才还吃得津津有味的盒饭已吃不下去了,我歪在沙发里,痛苦的闭上眼睛。

    小吴说,你这是何苦呢,人生本来有聚有散。在宜家的时候,你看小段的那眼神,就知道他有多爱你,唉,你看这家给你收拾的,比原来都好,你不是还是不珍惜他,你难过,他不难过?

    后来无话,小吴睡在这里,睡在了卧室,而我窝在沙发里,虽然冷,却没有盖被子,我想到吕蒙一定在开出租,说不定也在受冻,就觉得坦然了,痛苦也许能让我感觉自己更靠近他。

    睡前,小吴说,哥,你帮帮我吧,帮我写条大新闻。

    我说,好吧,好吧。

    谁知道几天后就遇到了,而且我还奇迹般的遇到了吕蒙。小吴给我打电话,兴奋的说自己遇到大新闻了,叫我过去帮他。原来是一件凶杀案,死者叫王椿良,是个不大不小的城中村的村支书,早上裸死在家中,脖子上被人划了一道口子。小吴大概给我说了案情,很快赶到事发地点,可惜来的太晚,警察已经封了现场,更不允许记者前去采访了。小吴有些失落,说好不容易接手一个大新闻,却没有采访成。我说没问题,总有办法。于是找了门卫,亮了记者证,进行采访。

    那是一个很弱的少年,穿着保安服,看到我们很恐慌,他说,警察已经传过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你认识王椿良吗?

    他说,认识。

    我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




第26章

他说,不知道。

    我说,昨天夜里12点左右你在干什么?

    他说,你别问了,我们不认识。

    他说完之后,抱着头说,你们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保安。

    我说,你其实认识王椿良是不是,他是村支书,在城中村应该谁都认识,而你说认识又说不认识,证明你在说谎,而且你不知道的时候,你眼神里闪过一个想法,你在想什么?

    这时候那个保安愤怒的说,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是记者你就有权利问这问那啦?

    然后就有两个警察进来了,其中一个警察问我是谁,我亮了我的记者证,那看了看,顿时笑了开来,我说呢,思维这么敏捷,原来是你。

    我说,你认识我?

    他说,你曾经报道过一个口水油的案子,我记得很清楚,好像你还因此获了奖。

    我心里暗喜,马上趁机会说,我对这个案子报道也很有兴趣,只是现场被封了,我进不去。

    他于是特意给我开了绿灯,允许我进去拍照,还给我留了电话,说案子有进展了会给我联系。

    我们进去看了看,窗户都封着,卧室有翻动的痕迹,死者裸睡在床上,一个脖子被人割掉一半,鲜血把半个床染红了,地上有一滩血迹,一把刀在那放着,保险箱上有鞋印,小吴有些呕吐看不下去,我说放松点,你早晚都要面对这样的新闻。她缓了缓气,才一个一个仔细的拍了照。

    我们逐一拍了照,又采访了王椿良的妻子和几个邻居,王椿良的妻子是一个医院护士长,说昨天晚上值夜班,今早回来就发现丈夫死在了床上,说完就哭,泪人一般。采访的邻居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他说昨天晚上听见对面房间里两次呼救,好像隔的时间太久,她记不清具体几点,好像应该在凌晨三四点钟。

    回到车里的时候,小吴禁不住夸我,说,唉,唐哥,你还真有办法,你觉得谁是杀人凶手?

    我说,直觉告诉我保安和妻子都有问题,但是他们俩会有什么关系呢。从群众的调查中发现保安是才来不久的,而他妻子又在医院工作,平时和邻居几乎不来往。

    小吴说,对啊,对啊,接下来呢?

    我说,不过分析案情不能靠直觉,重要的是证据,咱们去警局守着,估计到下午,就该出结果了。

    中午在汽车里看现场的那些照片,看到地上那滩血迹的时候,我和小吴都兴奋起来。仔细研究那些照片,然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得出这些结论之后,我们直接去找了郑队,郑队看见我们,很开心的说,幸亏你怀疑那个小保安,我调了作业的监控录像,果然见他鬼鬼祟祟的从小区经过,而且和他一起出去的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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