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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了,明明就很有精神!”他的手很轻易就伸了进去,甚至不用解开裤扣和拉锁,“你好像瘦了…”他隔著内裤握住我的阴jing,另一只手抚摩著我的腰,低声说。
我穿的是低腰休闲裤,没有系皮带,基本是挂在胯上,他不提,我还真没注意到。这条裤子是以前买的,後来穿不下就塞在衣柜里了,现在拿出来穿,却肥大了。最近可能真的瘦了。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踩油门,慢慢加快车速。
“你啊…”他的语气非常无奈,“我只是离开了一天,你怎麽就不会照顾自己啊?”
怎麽这麽多废话?我去挡他的手。
他没有停下,而是把手往回抽了一点,挑开内裤边缘,再重新伸进去,握住我比刚才反应更明显的阴jing。
“别逞强了,让我安慰你一下吧。”他稍微加大力度,上下移动了几次,衣物仍然整齐。隐秘的性事。
他的下体抵著我的大腿,我能感到他同样勃起的阴jing,在他为我手yin的同时,他无意识地挪动身体,隔著两层布料磨擦著。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但他不说我就不动。
套用某位我想揍得半死的人士的话,就是:你想要啊?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著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吗?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
靠,再说下去我都要抓狂了!
不过,我发现在这种问题上欺负他真的很好玩。
第 91 章
快感从朦胧变得清晰,在他时轻时重的按压下,马眼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前列腺液不像Jing液一样粘稠,反而更像汗水。他的掌心也湿漉漉的,都是汗液。我呼吸渐渐急促,下意识地减速。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喘著气,透过眼角的余光去瞪他。
“摸我吧。”他贴在我耳边,呻吟著说。他终於也忍不住了。
我转过身,望了他一眼,然後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笑容。
他更兴奋了,抬高一条腿就放在我的膝盖上,带著独特鼻音的嗓音性感得要命:“快点,把手伸进来…”
我腾出一只手,把他插进我裤腰的手拿出来,慢慢放在嘴边。手指沾有我体液,从指缝间流到我的手上。我嘴角一弯,张口,朝他的手臂狠狠一咬。
“啊!──”他惨叫一声。我丢开他的手,猛踩油门。车子空间狭窄,我才不要在这麽小的地方做呢!
“你你你你…”他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你”了半天也没接下话来。
我朝他扬扬眉毛,丢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轻蔑眼神。
谁知他脸却红了,张了张嘴,才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操!老子鼻血又要流了,妈的你没事抛啥媚眼,还嫌不够风骚啊!奶奶的你小子要是敢四处勾引人看我不把你阉了!”
我一掌拍过去,把他弄趴下。现在我可以肯定,我跟这小子绝对没有任何默契!
到了银座餐厅,姜羽说要上个厕所,然後就急急忙忙地跑去解决生理需求了。
我走进餐厅,侍应生过来带位,还帮我拉开椅子。妈的老子又不是女的,你绅士个屁啊!我瞪了那小子一眼,坐下了。
这时另外一个女侍应生递过菜单。扫视了一下,在心里计算卡路里的量,我指点了几样菜。把姜羽弄肥一点比较好,老是瘦巴巴的,好像没吃过饱饭。
正在琢磨著,那个侍应生却还站在旁边不动。
我微微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长得人模人样,就是智商不太高。不耐烦地皱皱眉,我拿起茶匙敲了一下空盘子,清脆的声音终於把她弄醒了。
她有些手忙脚乱地写著菜单,然後问我配餐是要意大利面还是通心粉。
我张嘴正要说话,想起我都已经哑了,就低头看著菜单,搜索上面有没有类似的东西。
那个侍应生也真不通气,一直追问我要什麽。
靠,我要能出声,先把你给骂死!
然後我看到菜单上面有“意大利面”的字,就指著菜单给她看,打了个“2”的手势。
那IQ低的家夥才醒悟地说:“哦,要两份意大利面啊。”
我懒洋洋地点点头,不再赏她目光了。
餐点送上来了,姜羽才急匆匆地跑进来,我朝他挥挥手,他笑嘻嘻地跑了过来,一坐下就劈里啪啦说开了:“你怎麽自己点菜啦?等我一下又不会死!真是个没良心的家夥!哎呀!这点的都是什麽东西啊?你想喂猪哦?”
接著他又喋喋不休地说华威那混蛋现在正焦头烂额,没有空闲来找自己的麻烦,因为光是一个姜旌就够他受的了。
这大概就是天敌吧,比如青蛙和蛇。
我感觉额头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动,拿过一把餐刀猛地捅进他面前那块肉,咬牙切齿地笑。
“OK!OK!”他立刻闭了嘴,埋头吃饭,塞了几口面条,还没吞下去,又想开口罗嗦了。
我可不想被喷得满脸都是,一个眼刀劈过去,他用力咀嚼,把东西都吞下去了才说话:“老头,我跟你说啊,昨天晚上挖到那狗娘养的了,妈的躲得真好,要不是姜旌手下的人报料,老子还没啥头绪呢!对了,你打算怎麽处置他?”
我拿著叉子的手顿了一下,做口型:他叫什麽?
姜羽有些紧张地看著我,却又装作轻松地说:“就是佟安逸的哥哥啊,同母异父的。好像一直在蹲牢,连著这次是二进宫了,最近才放出来的。”
让我见见他。我说。嘴巴动得太快,他没看懂。我拿出笔,在菜单上写:我要见他。
姜羽脸色变了,很难看。
你不想我见他?我又在菜单上写。
“我…”他支吾了一会儿,然後脖子一梗,豁出去了,“见面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反正,就算你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把你让出去!总之,我跟你是台风,不,是龙卷风也打不脱了!妈的,老子说谎一向很行的啊,怎麽就是没办法瞒你!操!”
恢复记忆?
我瞪他,他究竟隐瞒了什麽?佟安逸的大哥跟他说了些什麽?
还没来得及问他,旁边坐著的人的声音就传入耳朵里了。
“好可惜,怎麽是哑的…”
“是啊,不过,长得真好看…”
“嗯,刚开始还以为是女的…”
“衣服的关系吧…虽然漂亮,还是能看出是男的,可惜是哑的…”
议论的声音虽然低,但我还是能隐约听出来。多管闲事,本大爷就是哑了,怎麽?碍你们眼了?那真是可喜可贺!
我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姜羽紧紧抓著叉子,眼神凶暴,已经处於爆发边缘。跟那些无谓人生什麽气,真是个笨蛋!
我慢条斯理地叉起一块肉片,伸过去,嘴角微微张开,盯紧他。
他下意识地张了嘴,把那肉片一口吞下去了。
真乖!
我微笑著拍拍他的头。
他脸红了,低声骂:“靠!”
然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把我封闭起来的记忆告诉了我,那是有关我与佟安逸的一段往事。
虽然对於过去的事,听不听都没什麽所谓,反正都发生了,现在唧唧歪歪的也没什麽建设性了。不过,既然有得听,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第 92 章
“…就是这样。完毕!”姜羽一口气说完,捉起杯子就灌水。
我还奇怪,他一口气说完那堆话,不用呼吸的吗?
他喝完水,神色紧张地瞪着我,问:“喂,你他妈的好歹也给点反应吧!”
我推推眼镜,朝他摊手。
他头一低,砸在餐桌上。
过了一会儿,他摸着脑袋爬起来,嘴巴抽搐:“你神经线果然断了!”
这算称赞吗?不过我听了他那堆废话,确实没什么感想。如果真要我硬掰出什么听后感的话,两个字:无聊。
不就是被个神经兮兮的家伙囚禁了半个月,用得着把记忆都消抹掉吗?
不过照他的叙述,我以前那个人格实在很有缺陷,被个毛头小子搞得只剩半条命,竟然还拿他没辙?然后还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呃,想想都恶心,换了现在的我,早一刀捅回去了!真他妈的没用,我以前怎么就这么没种…
妈的,我怎么厌恶起自己来了?
这大概就是我那个心理医生说过的Stockholm Syndrome(斯德哥尔摩症候群),长期受到软禁的人与绑架他的人之间建立的微妙关系。
不过我真是不记得佟安逸软禁我时,到底给了我什么小恩小惠,竟然会让那个我对他死心塌地?然后被姜羽发现时,又会拿了刀子要跟我同归于尽?果然不是一个星球的,没法想像。
反正简单一句话来说,过去的那个神经比纳米还幼小的崔言维随着佟安逸一起死了,留下来的,是另外一个人,跟过去完全没有关系的崔言维。
也就是本大爷我。
这样说有点怪,不过我喜欢。既然那个胆小鬼没有勇气面对佟安逸的死,消失了也是好事。
最好永远都不要恢复!光想象就恶心!我恶狠狠地想,一边嘴角往上扯,一定笑得很狰狞。
不过这样一来,那混蛋凭什么找我晦气?现在摆在面前的是我哑了,为了公平起见,不如把他舌头割了吧,或者把他耳朵打通,让那闷热的脑袋通风一点?又或者…
抬起头,姜羽还在盯着我,不时紧张地舔舔嘴唇。
这小鬼!
我拿起笔,刷刷写着:过去的事我没兴趣去管,只要现在你好好在我对面坐着就行。
我把菜单推过去。
“这是变相在说喜欢我吧?对不?”他看了一遍,又看一遍,看得那行字都要脸红了,才把视线投到我脸上,眼睛发亮,像头狼崽。
我嘴角抽了一下,那上面可一个类似的字也没有啊,他怎么会联想到那边去?
“嘿嘿嘿。”他阴森森地笑,左右瞄了一下,把那页纸撕下来了,小心地放在外套口袋里,说是要去塑起来。
没办法沟通!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子签证快要批了!你那边联系得怎样了?”他恢复了轻松的表情,笑嘻嘻地问。
什么签证?联系什么?我瞪着他,完全听不懂。
“你妈不是说你要去国外医吗?我跟你一起去啊!每次想到你不能出声,我就浑身不舒服,还是快点治好吧!”他一叉子捅在肉片上,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什么时候要去国外治疗了?真是莫名其妙!国内的医术也很不错啊。不过妈确实帮我安排了,要我去国外再做手术,我还没答复她。
如果真的要去,我为什么还要带着他这个累赘过去?还嫌不够烦啊?
这次那小子还算有点默契,看出了我的想法,立刻大声叫:“你那什么眼神?嫌我碍手碍脚?屁啦!如果现在跟你分开,我可没有信心能等你回来跟我说话!你应该很清楚,我们都是同一类人,没有办法拒绝Sex,什么远距离的感情维系,放屁!我敢肯定,如果我们隔了个大西洋,不,就算只隔一条河,你一定会马上找其他人,我也是!反正,我绝对不原谅劈腿!”
我看了他一眼,算他有自知之明。
老实说,我也没有信心能够维系。不管对他存了什么感情,一旦离开了身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对我来说,性是绝对不能缺少的。就因为我和他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是最糟的组合,总是吵吵闹闹。现在还在一起,已经是奇迹了。我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跟他维持了这么久。
你的学业怎么办?还有你的理想呢?我拿过菜单,写下这两行字。
他愣了一下,抱着脑袋,呻吟一样说:“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妈的!最近被你的事搞得头都要炸了!啊呀,怎么搞的!我不能把这里的东西都抛下跟你过去啊!我还要考牌照开店…”
听着他絮絮叨叨,我翻搅着盘子里的意大利面,突然没了胃口。
“…你的病不是一年半载就能医好的。我不能放弃这里的东西!要我等你三四年,更加不可能!”
我一叉子捅在面条堆上,抬头,冷冷地瞪着他。他倔强地看着我,不甘示弱。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好,我去国外治,他爱去不去。
既然我们都没信心,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手。
笔在纸上竖着,却怎么也写不下“分手”两个字。
第 93 章
我抽完一口烟,手指却让烟头烫到了。有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