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蚶洗蠡岣业摹!
说着,项翔拿着剩下的600给刘惄一下。
刘叔有点不解又有些不忍,
“你这孩子……啧,那你没饭吃到我这儿来吃!”
项翔绷着脸说:
“老大要是知道了,我就得被揍死。”
刘叔,“……”
“您收下吧,不然我就没活跑了。”
这话跟一大锅盖似的,浓重的罩在刘叔头上,不收简直是没人性了!
刘叔收下钱,项翔果断的打个招呼离开了,只留下一老实坦荡、义气正直的背影。
项翔走了一会儿,刘叔突然反应过来,自言自语了一句:
“这咋跟养了个婆娘似的。”
……
按虞斯言的计划,他得中午12点以后再到渝北区交警支队去,那时候人少,好办事儿,可现在才早上九点不到,时间还早。
他身上只有三十多块,却也足够了。
虞斯言慢悠悠的往朝天门走,一路上脑子里不信地琢磨着。
日常用品项翔都有,下午直接从他家搬过来就成,贴身衣物也不用买,就算是新版超人,不也是没把裤衩子再套在外面了么!看不着就成,只是项翔原来那些花了大价钱的脱衣服裤子,以后是不能穿了。
盘算好买什么,虞斯言的步子稍微快了一些。
……
项翔倒是没节约,出了巷子,走了一截儿,到的士站打了一车就走了。
“去融创伯爵堡。”
司机有些诧异的从后视镜里面瞅了一眼穿着拉风的项翔,脸上顿时显出俩字儿——土豪!
……
虞斯言优哉的花了一个小时晃到朝天门,在码头的批发市场千挑万选再一个小时,替项翔淘了一条九块九的蓝格子棉短裤,再找到一地摊儿,花十五块钱要了两件儿老大爷穿的罗汉衫。
他掐指一算,手头还剩十二块一,中午吃个小面9块,那就还有三块一,交警支队就在这附近,吃完小面走过去刚刚好。
虞斯言边走边想,这最后的三块钱能买点什么呢?
正琢磨着,虞斯言余光里一抹红,生生拦住他的脚步。
他扭头看着路边一卖裤衩的地摊儿,瞅着那红裤衩眼睛一亮。
对啊,项翔这么倒霉,就该买条红裤衩驱驱邪!
走上前,
“老板,你有三把X的男士内裤么?要红色的。”
“有有有,我这儿什么号儿的都有,颜色齐全,你要什么价位的?这是十块的,这是十五的……”
虞斯言撂下重重的三个字儿:
“三块的。”
摊主一愣,明显没那么热情了,
“有倒是有,只是我估计你看了也不可能要。”
虞斯言蹲下身,
“你怎么知道我不要。”
摊主也不好再说什么,从一边儿的黑色大塑料口袋里掏出一摞红色裤衩子,把拴住的皮筋取下来套手上,翻出几条摆到虞斯言面前,
“三把X的就这几条了。”
虞斯言拿起来瞧了瞧,这不挺好么,翻过背面,满意的表情顿时僵住。
背面清一色的卡通娃娃!
“我说你这不是坑爹么,这个号儿居然印葫芦娃,咱祖国儿童就营养这么过剩,牛粪灌的还是天天喝激素激的?!”
摊主瘪瘪嘴,瞥了虞斯言一眼,
“在我这儿买这个色还这个号儿的,都是七八十的老头儿,老还小么,我这都快卖断货了。”
虞斯言把手里的玩意儿丢到一边,
“还有哪些,都给我看看。”
说着他伸手自个儿在摊主那一摞红裤衩里找出一条纯红色的,
“就这个。”
“不成啊,这条可是四块,我这儿都是卖价,不讲价的,一分不少。”
虞斯言沉吟片刻,
“我给你三块一!”
“……”
摊主无语的开始收拾东西。
虞斯言一把摁住老板的手,
“我今儿身上真没多的钱了,你就卖给我,我公司还有十多号手下呢,我让他们以后经常照顾你。”
摊主定定的看着虞斯言说:
“我还开了全国连锁呢,你记得以后没钱带卡来刷。”
虞斯言抓着那条四块的内裤不撒手,
“你这做生意的怎么都不知道变通呢。”
摊主无奈的看着虞斯言说:
“你是不是天儿太热中暑了啊?我没法儿少,怎么给你变通啊,得得得,你挑一条三块的,我给你买根儿老冰棍,成不?”
虞斯言,“……”
炎炎夏日,十一点多,日头正旺,虞斯言拎着几个黑色塑料口袋走进一面馆,拔出嘴里的冰棍朝老板喊了一句:
“老板,三两小面。”
70、冯家兄妹
吃完小面,虞斯言直接去了渝中区交警支队,路上故意放慢了脚步。
大中午的天气,气温飙升到40多度,虞斯言一热心情就遭,再吃了一碗热腾腾的小面,现在是糟糕透了。
他居高临下的从阴凉地儿绕路,可日当头,哪儿能不被晒。
手里的锦旗杆子被烤得滚烫,虞斯言握着的那处布料已经被手板心儿里的汗水湿透了。
他有些晕眩的走到交警支队,一进大门就被门岗拦下了。
“你有什么事儿?”门岗端着饭缸子站在岗亭门口。
虞斯言扭头一眼就瞅见了岗亭屋里那把转着的大风扇,二话没说,扒开门岗,倍儿不见不外的快步走进阴凉的岗亭里。
“唉唉唉,你干嘛呢!”门岗嚷嚷起来。
虞斯言也不答话,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一堆东西往桌上一撂,凑到电风扇前,撩开衣服下摆,对准了里面吹。
门岗一瞧这架势就明白了,这大热的天,重庆人之间都有一种默契的理解。
他看了看虞斯言有些发白的脸色,放下手里的饭缸子,给虞斯言接了一杯水,数落道:
“你也是,早不来晚不来的,非等到日头最毒的时候来。”
虞斯言一口就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把空杯子递给了门岗,总算有点活过来的感觉,
“我来认车的,早上下午都还有事儿,只有这会儿有点时间。”
门岗再给虞斯言接了一杯水,
“这一段儿都没什么遮阴的地儿,你再怎么也该打车来啊,又没几个钱。”
虞斯言又一口干了,冒火的嗓子眼儿好了些,
“我身上只剩一毛。”
门岗不知道该说什么,瞅了瞅虞斯言搁在桌上的几个黑色塑料口袋,脑子里不知道把虞斯言想成了啥程度的苦难假期,特心善的给虞斯言再接了好几杯水。
虞斯言在门岗歇了几分钟,高热的体温下去了些。
他看看时间,正好,12点过了。于是拿出烟盒递给门岗,
“谢了啊,我这身上没整包的,就这开过的,你拿着。”
门岗都没看虞斯言给的什么烟,直接就失措了,
“别别,烟我这儿多的是,你收着吧。”
虞斯言瞅着被汗水打湿的烟盒的软玉溪,想了想,也没再强给,拿起锦旗说:
“那我这俩口袋就放你这儿一下,我出来的时候再跟你这拿。”
“行,你赶紧去吧,我给你看着。”
虞斯言拿着锦旗找到了中午值班的交警办公室,一进去,里面强大的冷气让他瞬间就凉快了,可沉闷的空气又让他心里发紧。
“什么事儿?”办公室里就一人儿,其余的估计都吃饭去了。
虞斯言关上门,大步走过去,把锦旗展开,递上前,
“我来认车的,渝aNB007。”
值班的交警五官端正,表情严肃,一瞅就是一板一眼的人,虞斯言预感得有点麻烦了,这人就是昨儿晚上拿着东西下车来检查的那家伙。
这交警确实是一个一点不通人情的硬骨头,接过锦旗没瞅一眼,就放到了一边,也没让虞斯言坐下,顾自起身去另一张桌子上拿了一文件夹再折返回来,边翻边说:
“先别忙,把事弄清楚咱们再说其他的。红色福特皮卡,印着‘替天行讨债公司’字样是吧,什么时候被盗的?”
虞斯言丝毫不心虚,自个儿主动把另一张办公桌前的椅子搬了过来,立马坐下,扑向办公桌上的名字牌,
“不知道,昨儿晚上我公司所有人在两路那边儿聚会,喝多了就把车搁在那儿了,今儿早上手下去一看,说是车没了,我就报警了。”
交警张嘴要接着问,虞斯言演起戏也是一把好手,果断没给这人开口的机会,
“冯警官是吧,我的车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吗?能不能先让我看看,我车上还搁着点钱呢!”
这一听就是真丢了车的主,冯招娣也认真的回答道:
“车子没什么问题,就是车锁被撬了,我们在车上只找到几条烟,并没有发现什么财物。”
虞斯言皱起眉,脸色阴沉,不过这阴沉是因为空气太闷罢了,
“我驾驶座下面你们看了么?我用塑料口袋包着点钱,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但也不过只有四五千的样子。”
冯招娣摇摇头,
“我们检查得很仔细,看来是被盗了。”
有些问题是逃避不了的,虞斯言成功把冯招娣绕进了自己的弯儿里,那就是不怕谈正事儿,
“我一直没想明白,我这车被盗了,怎么会让我上交警支队来领?不应该是刑警管么?”
冯招娣解释道:
“你这车就是我拦下的,当时我和我搭档正在巡逻,碰巧遇到,准备抽查一下,没想到他熄火就跑了。”
虞斯言急问:
“偷车的人呢?”
冯招娣表情有点不自在,
“没抓到,我们已经尽力追了,但是你也知道,你这车的性能摆在这儿呢。”
虞斯言一脸严正,
“不是有监控么。”
冯招娣义愤填膺地说:
“这一定是个惯犯,对路面交通太熟悉了,他偷车以后一直是绕的弯咱,专挑没摄像头的道儿开,而且他在挡风玻璃上铺了一层反射膜,摄像头摄到都看不见车里面是什么情况。”
虞斯言装懵,
“反射膜?”
冯招娣点点头,
“对,从监控上看确实是有一层反射膜,可是我们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应该是他逃走的时候拿走了。”
虞斯言腹诽,老子新手改装的车,能让你们瞅出来了?!
“那你们怎么把我车找到的?”
“他把车开到一个小道儿上,弃车逃了。”
虞斯言可了劲儿的绕冯招娣,
“逃了?他又熟悉路又有什么反射膜的,你们也没追上他,他居然不要车跑了?”
冯招娣按着虞斯言步步深诱,居然自个儿捋出一逻辑了,
“他不跑还能怎么样,我们前后追击,就算后面没追上,前面还有关卡等着他呢,他敢不弃车么。”
虞斯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说,你们没抓到人,还一点线索都没有?”
冯招娣说:
“抓偷车贼什么的就不是我们交警的管辖范围了,你要问只能问刑警的人,这案子在我们这儿定性为偷车,我们就会转给刑警那边,但你只丢了这么点钱,我估计也只能是备案,抓到么,够呛的!”
虞斯言装模作样的沉默了一会儿,看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开口道:
“那你能不能尽快给我办手续,我这儿还等着车急用,下午还有事儿要办。”
说着,虞斯言掏出驾驶证、身份证。
冯招娣一把摁住虞斯言的手,说:
“唉,你先别慌,我这儿还得调查清楚才行。”
虞斯言不耐烦了,火冲地大声说:
“还得调查什么啊!”
冯招娣也没生气,解释说:
“这是流程,我得问清楚不是,万一是你喝醉了,假借盗车来逃避酒驾呢?!”
虞斯言冷眼发直的盯着冯招娣,一字一顿地说:
“我有病吧我!”
冯招娣被虞斯言狠厉的眼神瞪得心窝子一紧,呼吸滞了好几秒,才呼出浊气,劝说道:
“我就是这么一说,假设而已,我知道你不会,而且我昨儿也瞅见那偷车贼的背影一眼的,比你个儿还高呢,有只手还绑着夹板,看样子是才受伤的,还残废着就出来偷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虞斯言强忍住笑容,精湛的演技有点破功。
他记得……昨儿项翔是跟在他后面的吧!
缓了缓脸色,虞斯言问道:
“你看见了都没抓到?”
冯招娣有点尴尬,
“他已经跑出好几百米了,再说,那边儿的小路岔路特多,我怎么可能追得上。”
虞斯言也不想多说这个,
“那你说,你还要走什么程序?”
“证人,就是证明昨儿开车的不是你。”
虞斯言犯难地回答:
“我昨儿和公司的人在一起,他们能不能给我作证?”
“不行,得是无关人员才可以,这样,我和你走一趟,你昨天在哪聚餐的,我去那儿问问老板什么的,做个笔录就可以了。”
虞斯言瞳仁缩了缩,看来得先通知吕越了。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踢开,粗犷豪气的女人扯着大嗓门喊了一句:
“皇帝哥哥,母后派俺来给你送清热解暑的母爱浓浓系列绿豆汤了!”
冯招娣刚正不阿的脸刷黑,喝道:
“冯欢!我要告诉你多少遍,开门别用脚,你长着手呢,不是四个蹄子的畜生!”
71、敌手
“能说出这话,你还真是皇帝不怕杀头的,这句‘畜生’,我就原话呈给母后了啊,晚上回家之前记得先把你耳屎掏干净了。”
冯招娣瞪了冯欢一眼,眼神儿朝虞斯言一扬,示意这儿外人在呢,留点面子。
冯欢刚进来,还没注意到坐着还有一人呢,一眼瞥过去,有点惊讶,
“呀?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冯招娣疑惑地看看虞斯言再看看冯欢,
“你们认识?”
虞斯言冷冰冰的回头瞅了冯欢一眼,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