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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也知道这话有点欠妥,不好意的抓了抓脸,眨了几下眼接着问,“你把弄回来的?”
项翔一脸无奈的看着虞斯言,那更易像是在看一个脑残,带着鲜活的不忍,“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鬼。”
项翔无心的一句话,没想到虞斯言居然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敏锐的队立马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虞斯言没察觉项翔眼神儿带上了点戏谑,还认真的问道,“你给我换了衣服?”
项翔放下菜刀,靠着灶台,双手环抱地睥睨着虞斯言,“你吐得咱俩满身都是。”
虞斯言被这答案搞得相当尴尬,正内心纠结要不要接着问,项翔倒是先问了一句,“你怕鬼吗?”
虞斯言浑身肌肉绷紧,睁着大眼心虚的冲着项翔发飙,“有什么好怕 的,这世上哪儿来的鬼,你丫就是闲的,成天脑子里装些什么呢!”
吼完一句,虞斯言连问都不问了,转身就从厨房门口走开。
项翔一脸坏笑的拿起菜刀,重新埋头切菜。
虞斯言腾腾腾上楼,拿出行李箱开始装行李,一边收拾一边细细的琢磨。行李收拾好,他把箱子放到一边,盘腿坐到床上接着想。
困局来想去,虞斯言想能了。绝对是酒的总是,酒热发出来,把身体里郁积的毒素也一块儿排了出来,肯定会发泄过后那种清爽的感觉。
总是解决,他站起身,大声的喊着,“项翔,开饭!”
吃完饭,虞斯言终于动用了他一直没怎么用的电脑,上网查了一下航班。
看着那时间表,虞斯言脸都皱紧了,居然要坐整整一天的飞机。
他立马给吕越打了一个电话,正儿八经的问,能不能改成轮船,结果得到的只有俩字儿——有病!
于是,虞斯言决定今天通宵,明天到飞机上可劲儿睡觉,争取一觉睡过去。
他把决定告诉了项翔,项翔倍儿听话,直接告诉虞斯言,“我陪你一起。”
虞斯言当时真心觉得项翔够义气,到了晚上,他就把这个结论推翻了。
项翔缠着他非要讲鬼故事。他一说不听,项翔就拿‘你反正又不怕’来堵他,他怎么说都说不过项翔,结果……听了一宿的鬼故事。
第二天登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渲染在妖魔鬼怪当中无法自拔,连发现吕越用他的钱包下了整个头等舱都没能让他回过神儿来。
100、哎呦,看谁来了
头等舱比其他舱位的乘机人员都要早一步登机,这一大帮糙爷们儿上了飞机过后才发现,有什么样儿的老大就有什么样儿的手下,这群人清一色的熬了一通宵,一上飞机就各自找座儿坐下开始睡觉,只除了一个‘标新立异’的吕越。
虞斯言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把宽大的座椅放下,躺下就眯了起来。
项翔挨着虞斯言坐下,轻微的响动让虞斯言撬开一丝眼缝儿,冷冷的刮了项翔一眼后就把头扭向窗口那边儿,无声的排斥着。
项翔勾唇笑了一下,然后对正在派发毯子的空姐招招手,“拿几张毯子过来,把门儿门了。”
空姐走过来,弯腰把篝火递到项翔手边,温柔的致歉,“不好意思,先生,还差一个人,所以门暂时还不能关。”
还差一个人?
虞斯言睁开眼、撑起身体环视了一圈,并没发现少人,他问斜对面的吕越,“你 不是包了的吗?”
吕越偷瞄了一眼项翔,谄媚的朝虞斯言笑着说,“项翔他哥们儿也跟咱们一块儿玩儿一趟。”
虞斯言连自家兄弟们的名字都记不住,项翔的发小倒是记得挺清,“那个萧伟?”
听见这名字,吕越的嘴巴就咧到了耳根子,“对!”
虞斯言像是抓到了项翔的小辫子,借机怒斥到,“你怎么都不给我说一声!”
项翔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的抛了一句,“我不知道。”
虞斯言可甭管这么多,抓到机会就不撒手,一个劲儿的数落起来,“你知道什么啊?我说你能不能上点心,这公司不是只有我,还有……”
“嗨!”
虞斯言正说在兴头上,肩膀突然被一拍,背后忽地站了个人,还和他打了个招呼,跟闹鬼似的。他猛地一下背脊发凉,一拳就扫了过去。
笑得无比灿烂,正和项翔换着眼神儿,肚子上就挨了一拳。虞斯言这一拳可不比项翔轻多少,范伟捂着肚子就蹲到了地上。
吕越眼睁睁看着萧伟挨了一圈,顿时尖叫了一声,跑了过来,用力的一把抱住萧伟,揩油的手在萧伟身上到处乱摸搓,还满怀关切的低头问,“你没事儿吧,哪儿疼啊?”
这边儿关怀完,他又抬起头来瞪着虞斯言,“你干嘛呢?你就这么跟人打招呼啊,什么部落的!”
吕越这一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焦躁到这儿来了,虞斯言赶紧站起来弯腰扯住萧伟的胳膊,挺担心的不善、歪头瞧了瞧,“对不住啊,你从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项翔坐着动都没动一下,他扯了扯虞斯言,说,“坐下吧,别搭理他。”
萧伟挨这一下,胃都抽搐十多秒,疼得他岔气儿,等缓过气儿,他第一件事儿就是推开吕越,然后站了起来,对虞斯言伸出手,文质彬彬的笑着说,“萧伟,虞斯言,点到、虞老大是吧,我早就听翔子提起你,一直想刚刚见见,终于给我见着了。”
虞斯言低头看着萧伟伸出来的手,很大气的伸出爪子和萧伟击了个掌,然后担心的问,“那个……你没事儿吧?”
萧伟慢慢的放回手,笑容变得兴味,他看了项翔一眼,笑着说,“没事儿,这都是报应。”
说完,萧伟冲呆住的虞斯言摆摆手,走到前排,选了个前后都没人的空位坐了下来。
项翔把虞斯言摁回座位上,让空姐关了过道舱门。
虞斯言一边拉毯子一边频频的撩起眼皮看向隔着他几排远的萧伟,他凑到项翔耳朵,低声道,“项翔,你这哥们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项翔愣了一下,“他疾着就是个问题。”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你怎么说话呢!他一个人,你去陪陪他。”
项翔没吱声,冲着前面扬了一下下巴,虞斯言扭头看过去,只见吕越已经霸占了萧伟旁边的座位,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虞斯言大惑不解。
项翔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看见虞斯言还盯着萧伟看,项翔心里有点不舒坦,他一掌盖住虞斯言的眼睛,对着耳朵小声说,“老大,你既然睡不着,要不咱们接着讲鬼故事吧。”
虞斯言拉开项翔的手,抬眼一瞪,毫不鸟地驳回,“你无聊不无聊,我给你说,我最烦神神叨叨的人,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这些玩意儿。”
他翻了个身,用毛毯盖住全身,只露出一个冒出丝丝寒气的后脑勺对着项翔。
事实证明,虞斯言老师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最相信的人,一晚上的鬼故事居然让他精疲力竭,现在安安静静的一睡下,没多会儿他就着了。
项翔听着虞斯言逐渐绵长的呼吸声,轻手轻脚的站起身走到了萧伟和吕越身边儿,开门见山的问,“你来干什么?”
萧伟推开吕越的脸,冲着项翔奸笑着,“消遣。”
项翔的表情瞬间变得邪肆狠厉,嘴边慢慢勾起狞笑,“你拿我消遣?”
吕越抬起手机‘咔嚓’了一张,然后迅速拉开裤腰带,把手机塞进裤衩子里,仰起脸笑呵呵地威胁项翔,“刚才那表情真不错,你说要是咱虞老大发现你还有这表情该有多激动啊!”
项翔俯视着嬉皮笑脸的吕越,抬脚就朝吕越的裤裆踩去,吕越顿时吓得小脸刷白,一个翻身趴到了萧伟腿上。扭脸一看,真皮座椅都陷了进去,这要是块儿肉那准得踩扁。
萧伟卡着吕越的咯吱窝把人丢回原位,嫌恶的拍拍裤子,“你要作死别扯上我,我跟你没关系。”
吕越瘪瘪嘴,从裤裆里掏出手机,当着项翔的面儿把照片删了。
项翔本就不在乎什么照片,只是单纯不喜欢被威胁,他盯着萧伟警告道,“你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这时候空姐走了出来,提醒飞机马上起飞了。
项翔再瞟了萧伟一眼,长腿迈开,回了座位。
吕越别着头,看见项翔落座了,立马转过身,气鼓鼓的盯着萧伟,“我是在帮你,你居然见死不救,我差点特级伤残了!”
萧伟扣上安全带,淡淡的年地吕越一眼,“你没了把儿不挺好,灵魂和肉体终于归一了。”
吕越盯着萧伟瞧了好一会儿,突然娇羞的瞪了萧伟一眼,撅着嘴说,“原来只是我的愊在一直困扰你,你怎么不早说呢,为了你我愿意穿女装、扮女人,变性也可以啊!你一定已经苦恼了很久了吧,都是我的错,我怎么这么迟才发现呢!”
萧伟被吕越瞪得浑身一激灵,人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从哪得出这结论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苦恼很久了!”
吕越深情地望着萧伟,款款地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萧伟面无表情的看了吕越一眼,取下耳罩戴上,再拿出一边儿的眼罩盖上,开始睡觉。
吕越收起表情,面色严正的凑到萧伟耳边,把耳罩撬起一条缝儿,轻声说,“我给你说,项翔在虞斯言面前特别能装孙子,虞斯言到现在不以为项翔是个呆萌货呢!”
萧伟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把耳罩取了下来,“你接着说。”
吕越得逞的一笑,不看我也成,先攻占听觉中枢!
“项翔当初……”
飞机飞到香港,中转了一次,虞斯言半梦半醒,吃了点东西,换了个飞机又接着睡,机舱里定向,还开着空调,这是虞斯言很受不了的,整个人都打蔫儿,全程15个小时,他几乎就是吃喝拉撒睡,根本不想开口说话。
飞机降落在墨尔本机场,正好是早上的八九点,气温十几度。
一下飞机,虞斯言心情就好了。
墨尔本的空气特别好,国内根本没法比,最关键的是温度,舒服得让他想爆粗口。
吕越安排的这次旅游完全是品质豪华游,一行人根本没住酒店,而是住到了圣基尔达一排毗邻海边的小别墅里。
四个人一栋小别墅,吕越整整租了连着的四栋。
虞斯言站在第一栋别墅的门前,回头看看海天一线的湛蓝,脸上也呈现出海一般的青蓝色,他咬着腮帮子盯着吕越,一字一顿地说,“你真会享受啊!”
吕越干笑了几声,提过虞斯言的行李进了别墅,赶紧岔开话题,“那个……咱们赶紧把行李放好吧,导游等着呢。”
虞斯言站在门口,看着项翔和萧伟提着行李进了别墅里,他轻叹了一口气,算了,已经花了,他还能怎么样,还不如好好享受。
忽然,他察觉到一道视线死死的钉在他的侧脸上,他扭过头,迎着阳光眯起眼睛望过去。
隔壁别墅的阳台上站着一个清秀的男孩儿,亚洲男孩儿,就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
男孩儿很热情的朝他挥着手,虞斯言很纳闷儿,外国人热情到这地步?
迟疑了一会儿,虞斯言抬起手也朝男孩儿挥了几下。
“你在干嘛?”项翔一出门儿就看见虞斯言对着天窗挥手,不禁觉得有点想笑。
虞斯言扭回头,看着项翔说,“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和我打招呼。”
项翔转眼看去,阳台上空无一人,“没人。”
虞斯言盯着空荡荡的阳台,讷讷道,“刚才还在啊?”
项翔走过来,一把勾住虞斯言的肚子,“别看了,走吧。”
虞斯言回头看了一眼别墅,问道,“吕越和萧伟呢?怎么还不出来?”
项翔勾拽着人在自行车道上慢悠悠的走着,“他俩都磨叽着呢,咱边走边等。”
虞斯言哼笑了一声,用手肘顶了顶项翔,打趣儿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俩站一块儿就有种双贱合璧的感觉。”
项翔难以抑制的低笑出声。
……
就在那无人的阳台,项绯平铺在阳台地地板上叭着,呼吸急促,浑身冷汗,眼珠子瞪得浑圆。
哥?!!
101、项家二少爷
虞斯言初来墨尔本还有些不习惯,因为这儿虽然天高气爽,但日晒确实不一般。他在技术的小镇上给自己和项翔买了特原始的大草帽,再配上复古大黑框墨镜,俩人一路上勾了无数秋波暗达。
导游定了三辆房车,带他们去大洋路。他又一次发现吕越拿着他的钱烧,一大邦人坐着直升机飞机绕着海岸线回来飞了一圈,要不是风景确实好得无话可说,他都有把吕越高空坠物了的冲动。
时间很多,所以没人着急,他们一行人一个团,导游可不敢催,他们走到哪儿要停就停,玩儿累了,周围到处都是咖啡店和小吃店,够他们坐下来随便歇。
虞斯言对墨尔本的不习惯就是在各大小吃店里穿梭没的,他拽着项翔几乎是看见一个店就得进去一趟,他不懂英语,项翔就是他的翻译,他要问什么、买什么,就靠项翔,俩人整天形影不离。
玩 到晚上吃饭,一帮子人都脱力了,连项翔都有些困倦,只有虞斯言精神倍儿好。他吃了一路,人家歇脚的时候他就坐下来吃,体力补充得特别及时到位,就算是这 样,虞斯言晚餐还是一个人吃掉了一公斤的虾,整整60刀,他在吃上一点不心疼钱,吃完了还打包走一份儿,说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