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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绯边跑边扭回头来,“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
萧伟微皱起眉心,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收回视线,朝车子走去,走了几步,他掏出手机给吕越打了过去。
“她是不是快到了?”
五点就打黑的天儿,现在已经黑透了,吕越把头探出车窗,接着车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对,再有半个来小时吧。”
萧伟问,“她是不是一直都在接发短信?”
“嗯,就是啊,一点都不注意安全!”
萧伟沉声提醒道,“行了,你别让她听出来了。”
挂了电话,萧伟转身大步朝远处的便利店走去。
项绯的动作很快,随便买了一大堆零食和一瓶蜂蜜一并醋就赶紧拎东西从便利店里走了出来。
刚走到门口就撞见了大步匆匆的萧伟,有有些心惊地说,“萧哥,你怎么过来了?”
萧伟低头看了一眼项翔手里的袋子,说,“我看你半天都不过来,还以为你要买多少东西呢,就来帮你拿点,要不要再买点?”
项绯连连摇头,“不要了,再多我哥就得发火了。”
萧伟也就这么一说,他眼神深邃的看了一眼便利店的门,说,“那你等等,我买包烟。”
进了便利店,萧伟站在收银台晃眼把便利店打量了一遍,除了些吃的和日常用品,倒也没发现什么古怪的玩意儿。
回去的车上,萧伟也洞见项绯再拿着手机使劲儿发短信,而是躺在后排安安静静的眯着眼打起了盹。
那包零食就搁在萧伟身边的副驾驶座上,萧伟晃眼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东西。
到了小别墅,吕越和冯欢还没出现。项绯拎着一包零食就回了房间,说是要放进行李箱里。
萧伟看着项绯上楼的背影,暗忖:这孩子肯定得想什么鬼语音把虞斯言留下来,或者是让虞斯言捎上冯欢。
正当他琢磨项绯选择哪一种方式的时候,吕越的电话打来了。
他抬眼看了看楼上,快步走出别墅,关了大门,他接起电话,“怎么了?”
吕越有些气喘的说,“冯欢在码头把我撂下了,她说她有点事儿,让我自己回来,我操,这儿都没出租车,好几仅是地呢,累死我了,你来接我!”
萧伟压根儿就没吸收到后面几句话,严肃地问,“你说她到码头去了?”
吕越喷出一大口气,要死不活地说,“是啊。”
“那你怎么不跟上?”
吕越无语地说,“我怎么跟啊?得有个理由吧,我和她明明就不熟,现在她要办事儿我还死皮赖脸跟上,她能看不出点儿苗头么!”
萧伟眯了眯眼,快速说,“那赶紧回来吧。”
“你来接我啊!这儿鸟不拉屎的!”
萧伟推开大门大步上楼,撂下冷冰冰的一句就挂了电话。
“自己想办法。”
他大步走到项绯门前,敲了敲门,“小绯,收拾好了吗?项翔和虞斯言快到了。”
项绯没开门,只是在房里高声回了一句,“收拾好了,我先睡会儿,他们到了就叫我。”
萧伟焦心的张了张嘴,但却又无奈的闭上,他深深的看了项绯的房门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什么东西都齐全的,听萧伟说虞斯言就要回来了,项绯加快了动作。
他拿出蜂蜜和醋,烧了一壶开水,按照每100ML水加一勺蜂蜜三勺醋的量开始兑水喝,一共喝了二三十杯,喝得都想吐了,他终于停了下来,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收拾好残局,躺到了床上。
温热的水本来就让身体由内到外的发热,而加了纯蜂蜜,更是体热,他抓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生生逼出浑身大汗,随着潜水的排出,体内大师的盐分和锌流失,他脑子开始有些昏沉沉的,身体也开始发软。
他躺了一会儿,敲门声又一次响起,萧伟站在门外说,“小绯,我去接一下吕越,十分钟就回来。”
他收起身体的疲惫,装作睡意朦胧地回了一句,“哦,你去吧。”
听见萧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大喘着气儿掀开被子,把上衣捞到下巴底下,敞着肚皮四仰八叉地躺着。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没一会儿,身体的异样感开始出现,肠子叽咕叽咕的叫了起来,他撑起身体,快速跑进洗手间。
……
萧伟把车开到了最快,接到了吕越以后掉头又朝回赶。
车速太快,吕越抓着扶手摁住胸膛,一脸痛苦地说,“你,你慢点,我想吐。”
萧伟连个正眼都没给吕越,死盯着前面的路说,“要吐就吐,租车公司要是叫赔款,你自己出钱。”
吕越使劲儿咽了咽喉咙,深呼吸匀着胃里的不适,几口气下来,他好了些,问道,“他干什么了,着急成这样?”
萧伟咬了咬腮帮子,说,“就是什么都没见他干才担心。”
吕越瘪瘪嘴,闭上眼,“那你再开快点吧。”
萧伟扭头瞟了一眼吕越,想了想,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如箭一般射了出去。他一路狂飙,可在要到别墅的时候,他却一眼看见了停在别墅门口的车。
遭了,那俩人回来了!
虞斯言和项翔也才见到,俩人刚走到门厅就听见房外一声撕裂静夜的刹车声。
虞斯言扭头朝项翔说,“开门。”
项翔这辈子除了虞斯言还没为谁开过门,他一脸不满的推着虞斯言往楼上走,“他们又不是没手,走吧,上去洗个澡再走。”
说话间,萧伟已经推门走了进来,“爷们动作还挺快嘛。”
虞斯言偏头看着蹲在花园里哇哇大吐的吕越,皱起眉头问,“爷们才回来?项绯呢?”
萧伟扒开两人走进客厅,“我和项绯早回来了,项绯在屋里睡觉,我只是出去接一趟吕越。”
虞斯言对这些事儿向来粗枝大叶,都没过脑子细细的想,他顾自朝楼上走去,“爷们稍微【原文】会儿,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见项翔没跟着他上楼,他又低下头对项翔说,“你赶紧收拾一下咱俩的行李。”
项翔点点头,“我喝口水。”
虞斯言回了房间,项翔走到客厅的小冰柜前,拿出一瓶水,问,“出什么事儿了?”
萧伟打开了电视,正摁着遥控器,听见项翔这么一问,他扭过头,一脸的疑惑,“出什么事儿?什么意思?”
项翔沉了沉眸子,“你和吕越得倒挺好么,都亲自去接人了。”
萧伟别了项翔一眼,“还说我八,你他妈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婆了?!”
项翔若有所思的看着萧伟。
萧伟和项翔对视了几眼,最后冷哼了一声,说,“我把他撂在牧场,和项绯偷偷溜了,他没了车,就只好跟冯欢她们一块儿聚餐,中途的时候冯欢要走,他就跟着回来了,结果冯欢只把他送到码头,他打不到车就一个短信一个短信的炸我,我没办法才接他去的,行了吧,新一代八神!”
项翔冷飕飕的目光在萧伟脸上一遍一遍刮蹭着,这时候吕越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边喘气一边有气无力地说,“你也太狠心了,我晚上跟那群女人在一块儿本来就没胃口,只吃了一点,胃里全是黄水呢,你开这么快是想要我的命吧,我死了谁稀罕你啊!”
萧伟狠狠的瞪了吕越一眼,“您还是早登极乐吧,让我一个人静会儿。”
项翔在俩人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转身喝着水上楼了。
等项翔上了楼,吕越倒在沙发上,侧着脸萧伟龇牙咧嘴的一笑。
萧伟定定的盯着吕越的包子脸瞧了一会儿,哼笑一声,果然这脸怎么看都不舒服。
虞斯言洗澡向来快,项翔刚拿出行李箱,虞斯言就赤膊着上身走了出来,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看项翔正在收拾行李,他就转身准备出去。
“你穿成这样去哪儿?”
项翔坐在床上问道。
“叫项绯起床啊。”虞斯言不明白项翔为什么这么说,他又不是裸奔,不就是没穿上衣么,怎么了?
项翔丢了一件衣服到虞斯言身上,“穿上,他一孩子,你就光着去啊。”
听前半句,虞斯言还以为项翔是怕他胸前的刀疤吓到项绯,可听到最后一句,他翻了个白眼儿,“你还真把他当成女孩儿养啊!这都见不得了。”
说是说,不过虞斯言还是把衣服套到了身上。
他走到对门儿敲了敲,“项绯,项绯?咱们准备走了。”
等了一会儿,房间里都没动静儿,虞斯言抬手就准备再敲,手刚举起来,房门开了,项绯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朝虞斯言笑着说,“我收拾好了。”
虞斯言瞪大了眼看着项绯惨白的脸,大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111、私会
虞斯言这一嗓子可不小,楼下的萧伟立马跳了起来,抬脚几步就跨出了客厅,歇了会儿的吕越撑着软塌塌的身子也跟着看热闹来了。
项翔站在虞斯言身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也没有询问,只是死死的盯着项绯惨白的脸。
项绯只看了项翔一眼就低下了头。
虞斯言是看见这个小动作的,但他这些天早就看出来,项绯是怕项翔的,所以这点惧怕的情绪不但没引起他的怀疑,反而更让他横生出一股保护欲。
他瞪了一眼没吱声的项翔,俯下身问项绯,“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脸色也太难看了。”
项绯摇摇头,虞斯言一句句的关心让他心虚得不敢抬眼直视,“我真的没事儿,咱们走吧。”
萧伟冲上楼来,看见项绯那白得透明的脸,眼睛都看直了,他走上前一把攥住项绯的胳膊,把人往房间里拉拽,“行了,都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好好躺着。”
其他人跟着走进项绯的房间,走到床边,虞斯言立马闻见了一股浓重的汗味儿。
虞斯言把项绯打横抱了起来,“去我屋里睡。”
项绯靠在虞斯言的胸膛上,闻着清香的淋浴液的味道,他偷偷地抬起眼眸瞄了一眼虞斯言紧绷的面孔,苍白的脸色晦暗了些。他咬了咬下唇,重新闭上眼,把头靠上了虞斯言的身体。
项翔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也没阻拦,他默然的走在虞斯言的前面,先一步把床上的行李箱搬走。
虞斯言把项绯放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心急火燎地问,“哪儿不舒服?”
项绯干笑了几声,“言哥,真没事儿,我就是突然有点拉肚子。”
拉肚子?
虞斯言松了口气,扭头问萧伟,“你们晚上吃的什么?”
萧伟替项绯装懵道,“炸猪排,他刚才回来的车上就有点打蔫儿,我还以为是他困了呢,没想到他是不舒服。”
虞斯言沉下声对项绯低斥道,“你哥俩怎么都一个德行,有什么不舒服就说,扛着干什么。”
项绯瞄了一眼项翔,赶紧往被窝里缩了缩。
虞斯言看见项绯这点小动作,也不忍心再骂了,他好言好语地问,“拉了几趟?”
项绯瘪憋嘴,人气儿都快拉没了,“记不清了,可能十来趟吧。”
吕越站在门口突然出声,“这么多趟,人都能拉脱水了,我带着葡萄糖呢,给你拿两支过来。”
萧伟也趁机溜,“我出去给你买点止泻药。”
虞斯言伸手摸上项绯的脑门儿,有些大的手劲儿让项绯的头往枕头里陷了陷,摸了一会儿,他松开手,“没低烧,估计只是细菌性的,牧场牛羊都多,你摸了那些小羊羔过后没洗手就拿东西吃了吧。”
项绯想了想,“场主拿了自制的麦饼给我们吃。”
虞斯言笑了笑,“那就是了,没事儿的,一会儿吃点药,你睡一晚就好了,我们也不急着走,等你好了再说。”
吕越拿来了葡萄糖给项绯喂下,然后找了个理由也准备溜,“我出去买点菜,万一他饿了还能做点东西给他吃。”
这怕被项翔看出端倪的俩人一闪人,房间顿时安静了。
虞斯言抬眼看了看站在床脚的项翔,在看看小心翼翼的项绯,沉吟片刻,说,“项翔,你过来照顾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备用的床单被罩。”
项翔淡淡的看着床上的项绯,点了点头。
虞斯言走的时候替两兄弟把门关上了,径直去阁楼翻找备用的床单。
项绯听着虞斯言一步步上楼,慢慢走到床头坐了下来,他没看项绯,而是拿起床头的杂志,一声不吭的翻看了起来。
俩人安静了好一会儿,项绯挺委屈的伸手扯了扯项翔的裤子,没什么力气的说,“哥,你就不能问候我一句么,你弟我差点就拉没了。”
项翔翻着杂志,不咸不淡的说,“你天天都拉,也没见你没了。”
项绯瘪瘪嘴,拉起被子闭上眼,眯起了觉。
虞斯言从阁楼上找了一套被罩床单,拿到项绯房里,把脏了的换了下来。
可当他铺新床单的时候,却发现床底下搁着什么东西。
床单耷拉到地上,他撩起来低头看了看,一瓶见底儿的蜂蜜和一瓶用了小半的醋。
虞斯言站起身,沉下脸想了一会儿,然后环视房间一周,发现了搁在角落的电热水壶。
他皱了皱眉,拿起床头的本子闻了闻,脸色难看些。
铺好床,虞斯言站到项绯的房门口,靠着门框低头想着什么。
萧伟买药回来,一上楼就看见虞斯言站在门口,有点纳闷儿的问,“你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干嘛不进去。”
虞斯言抛开思绪,抬起头不紧不慢的说,“项翔在陪项绯。”
萧伟喷笑一声,戏谑道,“那犊子陪美人就是坐一边儿自个儿捣鼓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