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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狞笑,手上的劲儿更大了,“哟,变得挺快么,刚才那一句话爆仨粗口的人是谁呢?!赶紧的,甭废话,再让爷瞧瞧。”
项翔定定的瞅着虞斯言,面无表情。
在过于专注的对视下,虞斯言脸上的笑闹逐渐褪去,两个人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旖旎。
虞斯言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急促,慌乱,可脑子却像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
突然,手机铃声欢快的鸣响。
虞斯言猛地从项翔的眼里脱身,手忙脚乱的松开爪子,赶紧从项翔身上挪开,接起电话,“嗯,还没上矿区,今晚上注意着点。”
挂了拐子的电话,空气有些尴尬凝滞,虞斯言清咳一声,佯装五个淡然地说,“咱们别闹了,还是好好歇会儿吧,晚点我估计就有人来请咱们了。”
项翔也不急躁,既然虞斯言想缓解紧张,那他就给出究竟,接着虞斯言的话茬说,“他们来请,咱们去不去?”
虞斯言冷哼一声,道,“如果是王万才亲自来,那咱们才去,不然就慢慢等呗。”
说到正事儿,虞斯言瞬间把刚才的事儿抛之脑后,认真的琢磨了起来,“我看这王万才势力不小,你说他会不会真和吕越说的一样,藏着私火?如果真是,那咱们可得把弦绷紧。”
这西南的一片,谁有没有私火,项翔比任何人都清楚,好点的玩意儿都是从服这儿出去的,那些供次货的小团伙也在他的信息网中,时刻监控。
“我觉得不至于。越是开矿的,供货的越不会给,因为都是一帮蛮子,太容易出事儿,一旦闹大了,供货的就跑不掉,除非后台硬 得撑起半边天,但显然王万才还不到那程度,吕越查出来,不是仅仅和市里几个大企业家有点关系而已么。”
虞斯言点点头,眉头却没解开,“确实是,但就怕他私造土枪,用霰弹也能死人的。”
项翔一愣,这点他倒没考虑到。
他眼眸一沉,心想:早知道还是该派人查个透的。
“嘶……我发现你对私火的门路倒是很清楚么。”虞斯言突然问了一句。
128、爆浆
虞斯言这一句话问得项翔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来接,可虞斯言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倒是帮了项翔一把。
“哦,对了,你在黑暗面,是吧!嗯,我懂了。”虞斯言调侃地自说自话,还伸手拍了拍项翔的头顶。
项翔攥紧的心头松了一下,但忧心又更重了一筹,时间相片越久,虞斯言越深入了解他,一切谎言似乎都快到了不攻自破的边缘。
虞斯言的估计没有错,在俩人主导了一番好戏过后,他们在查王万才的消息不胫而走。
当虞斯言和项翔几个小时后到旅店外的小卖铺买烟的时候,那店主的表情让虞斯言笑了。项翔不过是把手伸进包里掏一张钱,店主那绷紧发灰的面容却让人觉得这是要掏出把手枪。
虞斯言缓缓的眨动着眼皮,心下觉得有些好笑却并没在意,他扭头和项翔莞尔一笑,朝俩人人的土豪宝马走去。
项翔开着车,载着虞斯言上了矿区,满路尘土飞扬,几乎无法呼吸,车窗不得不关了起来,空调也打上了。
虞斯言顾自点上烟,自个儿嘬了两口后就转手塞进了项翔的嘴里,这已经成了习惯。
项翔抿了抿烟嘴儿,能尝出虞斯言嘴里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把烟滚到嘴角,眯起眼睛叼着,“咱们是直接上王万才那儿还是上别地儿瞎晃悠几圈再去?”
虞斯言又点上一根烟,“一直开到山头。”
项翔加了速,用余光一扫虞斯言的脸,道,“你累了,歇会儿吧,晚上清空得招待客人。”
长途的跋涉、烘热的天气再加上费心的演戏,虞斯言确实有些倦意了,不过这大戏还没真正开始,他歇不得,“还不是时候,我抽两口烟就好了。”
不过是坐车,又是青天白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拿来眯会儿不正好?项翔张口还想坚持。
可虞斯言先他一步出了声,“后面有车子在跟,别让人跟丢了。”
项翔全身心注意力都在虞斯言身上,竟没发现后面的尾巴,他瞄了一眼后视镜,喑叹了一口气,又把车速放慢了些。
车子没停留的一路开上了矿山顶,项翔找了个宽敞的地儿把车停了下来。
这山头上除了偶尔从后山开过来的大货车,小轿车是彻底看不见了,人影儿更是没有,后面跟踪的人估计是担心暴露,没有再跟上来。
虞斯言率先下了车,走到山崖边儿,戴着墨镜往下俯瞰。
项翔跟着上前来,虞斯言回头看了项翔一眼,说,“太阳毒,你穿这么多,你还是回车上去吧。”
项翔不肯,“不碍事儿,我都还没出汗。”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说不出的嫉妒。
透过墨镜的缝隙,项翔清楚的看见虞斯言翻动的眼白,有些发笑地问,“咱们上这儿来看什么?”
虞斯言转着手腕儿上的佛珠,笑容中带着狠厉地说,“什么也不看,不过是带着后面的那些娃子们上山来溜溜。”
他沿着公路慢慢踱步,走了十来米,就远远望见了后山王万才的矿场,一目望去,不算废了的,大大小小也有十来个矿洞,确实规模不小。
项翔盯着那一个个黑洞,问,“尸体到底在哪儿,你心里有数吗?”
虞斯言定定的眺望着,反问,“如果你是王万才,你想弄死个人,又没这么大本事只手遮天,要杀人脱罪,你会怎么做?”
项翔想不出,若他想要一个人的命,不会这么费劲,更不会留下任何马脚。
“矿!”虞斯言说。
“这么多矿洞,他王万才只需把人丢进一个平时都没人会去废洞里,连绑手绑脚都不用,直接让人饿死在里面就成,等人死了,再炸了矿,就说是瓦斯爆炸,这样人死了,尸体也找不到了,还不碍着他什么事儿,就算日后尸体被发现,他完全可以说人是自己掉下去的,他全然不知。”
项翔问,“那意思就是说咱们只用找到他最近炸了的废洞,然后买下来就可以了?”
虞斯言一巴掌拍在项翔脑门儿,斥道,“说你是木头还不信,咱去找?你知道在洞里哪个位置么?况且里面都塌了,况且,要是咱们自己买自己挖,咱俩这是来白忙活不成!”
项翔被虔一巴掌拍‘聪明’了些,“那咱们是让他自个儿把尸体交出来?”
虞斯言嘟囔了一声,“废话。”
两人硬扛着炎炎烈日在山头上站了半个来小时,终于回了车上。
项翔插钥匙就准备走,却被虞斯言一把摁住,“别慌着走,等会儿,着什么急。”
项翔点点头,把车发动起来,开了空调。
外面的气温高达40多度,现在突然又一吹冷气,忽冷忽热的刺激,虞斯言感觉到有些中暑的迹象。
他赶紧喝了些水,把座椅放下来,舒舒服服地躺着说,“咱们歇会儿吧,让后面的人耐心等等。”
项翔显然比虞斯言准备更充分,人从置物箱里掏出一袋牛肉干,一包红皮花生,再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中午没吃饱吧,起来整点塞牙的。”
虞斯言一挨着吃就来了劲儿,中暑的晕眩恶心立马过去。
“什么时候务上的啊!”虞斯言侧身躺在座椅上,兴奋的笑着拉开啤酒环儿。
项翔和虞斯言一块儿越来越丢掉那些礼数,把鞋直接蹬了,放下座椅,面对着虞斯言盘腿坐着,边撕开包装边说,“走之前就买的,本来是怕你来的路上无聊。”
虞斯言灌下一口冰啤酒,爽得眯起了眼睛,“哈……嘶,爽!”他举着啤酒罐子冲项翔膝盖上撞了两下,“还是你懂我。”
项翔搓出几粒花生塞进虞斯言的嘴里,反手就把西装脱了下来,丢到后排,露出里面的紧身深V体恤。
虞斯言灌酒的动作一滞,眯着眼偷瞄着项翔紧实的胸肌,他舔舔唇上的酒珠子,项翔的肌肉结实又不夸张,每一寸都很有力量,但因为刚柔功夫都练在身上,所以爆发力十足的肌肉并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只有用起来才会体会得到那种柔韧的质感……反正当枕头是挺舒服。
虞斯言想着想着突然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项翔存心勾引,见虞斯言眼睛发直,心下正得意,可这孩子突然就蔫儿坏的一笑,笑得他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
他冲虞斯言脑门儿轻弹了一下,笑道,“笑什么呢,笑这么坏。”
虞斯言对项翔这种‘大不敬’的动作装模作样的虎脸一瞪,然后就扯出坏笑说,“热了,是吧?”
项翔还什么都没说,虞斯言就把他座椅上的零食收拾开,将他摁倒在座椅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一脸的不怀好意思。
项翔挑了挑眉,这种姿势太能惹起他的遐想,虞斯言此刻的霸道彵太能挑起他的恶念。要是虞斯言真是能一嘴咬下来,就是咬掉他一块儿肉他就(原文)觉得值。
虞斯言邪气儿的盯着他,反手从冰箱里掏出两罐啤酒,顺着他的领口,猛地就塞进他的体恤里,刚好摁在凉快(原文)胸肌上,瞬间鼓起两坨。
“哈哈哈……”虞斯言得意的大笑着看着他的惊世巨作,笑问,“是不是一下就凉快了?!”
项翔哭笑不得的看着虞斯言,虞斯言好像还觉得没玩儿够,埋首就掏项翔的裤兜,“手机呢?赶紧照一张。”
项翔由得虞斯言童心四溢,抿着笑任身上的人各种放肆。
虞斯言正面侧面全方位的照了好些张,一边照还一边夸,“我操,你真是美呆了。”
项翔一眯眼,狞笑着忽然抓住虞斯言的胳膊,将人一把拽下,瞬间两人位置一换,四条腿缠在一起,虞斯言躺在座椅上,笑着讨饶说,“翔哥,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不是美呆了,是帅呆了,哈哈哈……”
项翔倍儿男人味儿的笑了一下,沉声道,“老大,你也来凉快一把。”
说完,他浑身肌肉一松,重重地压上虞斯言。
“噗!噗!”
虞斯言只感觉胸前一震,然后就听见两声闷爆。
他目瞪口呆地埋下头一看,项翔胸前正潺潺的淌着水儿。
两罐啤酒都压爆了!
“哈哈哈哈……”虞斯言捧腹大笑,这该有多大的劲儿啊!
为了防止衣服弄脏,虞斯言赶紧推开项翔,起身爬回自个儿座椅上,接着大笑不止。
项翔把啤酒罐子取出来丢出窗外,然后收拾了一下残局,见虞斯言还在笑,他淡淡地说,“我这湿了一片倒没什么,你就湿了那么一点,不觉得就像溢奶了么!”
虞斯言抓起一把花生皮掷在项翔身上,笑骂道,“滚你的!你他妈才是爆奶了!”
129、好可怕哦
俩人一直在山头上吃吃喝喝了个够才调头下了山,下山的路上遇到挺多开摩托车下班的煤矿工人,也就是没再看见那辆跟着他俩的黑色别克。
车到了山脚下,徐徐停下,虞斯言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会儿说,“你没往旅店里搁什么东西吧?”
项翔摇摇头,“东西都搁在车上呢。”
虞斯言心情一好就摸上了项翔的耳垂,捏了捏,表扬道,“做得好。”
项翔眸子沉了沉,这孩子……这段时间是摸上隐(原文)了吧,耳根子都快给他摸软了。
“行,那咱们就上县里吃饭去,好好吃一顿,吃饱了才能干活,是吧!”虞斯言冲着前路意气风发的一挥手,语音未落,项翔就下了一脚油,车子顺着大道直奔出去。
两个人到了县里找了家馆子,总算填饱了肚子,临要走的时候,虞斯言还上了趟超市,买了好些下酒零食和啤酒搁车里。
俩人开着车往回走,一种上到处停停歇歇,故意消磨时间,悠闲得好不惬意。
等 回到小旅馆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旅店前台一见他俩进来,表情就紧张得直抽抽,虞斯言有意上前问了些闲话,前台回答得语速极快,好像恨不得虞斯言赶紧回房去。
上楼的时候,虞斯言脸上的微笑越扯越大,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静得不像话的小旅馆中回荡,他笑着对身后项翔说,“看见了么,这才是普通人的演技,说你是影帝你还谦虚。”
项翔早就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嘴唇抿得死紧。
没听见项翔的声音,虞斯言往后一瞥,嗤笑一声,“瞧你这模样,当初是谁一个人顶上我十几个人的?”
项翔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现在,不是我一个人……
走到房间的楼层,楼梯口就站了几个粗汉子,一看就是工地上的工头,个头儿不高,可身强体壮。
虞斯言一到,人立刻围拢上来,眼神狠厉,个个都眼飞横刀,上下打量着虞斯言。
这种眼神瞬间就招到致了项翔的不悦,项翔一个大步迈上前,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虞斯言一把摁住项翔的手臂,轻拍了几下,当做安抚。
他朝一堆人笑眯眯的朗声说道,“几位有事儿找,那就进屋再谈吧。”
虞斯言的演技也是毫不逊色,明明一耿直暴脾气,却将阴恻恻的笑面虎演绎到了极致。
这几人互换了个眼神,给虞斯言和项翔让开了路,也不再往里走,只是守望在楼梯口。
虞斯言抬脚走出一步,项翔却还钉在原地,阴嗖嗖的眸子睥睨着眼前几人,暗火燃得挺旺。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这木头!
在工头没出言挑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