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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虞斯言还自娱自乐的笑了几下。
项翔脱掉外套,扭头幽怨的瞪了虞斯言一眼,躺倒在床上,背对着虞斯言,露出冒着丝丝寒气的后脑勺。
虞斯言笑容一垮,叹了一口气,“是我手欠,是我对不住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老子还没这么哄过人呢。”
项翔冷冰冰的态度总算有所松动,扭过脸来问道,“你敢说你没哄过女人?”
虞斯言觉得项翔拿自个儿跟他那些前女友相比,这种感觉是有些诡异,但他还是脱口而出,“老子要是会哄,至于现在光棍一条么。”
项翔翻过身,定定的眼看着虞斯言接着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会哄我了?”
虞斯言无比膈应这话题,说着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不积善成德,你赶紧给我过来,让我看看你那残破的脸有没有毁容。”
项翔从十几岁起身边就没断过人,那些男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是看在眼里的,难看到让他厌恶,可如今他却为了哄没哄这点儿小事儿就掀了醋缸子,简直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又可悲。
他自嘲的哼笑了一声,翻身凑到虞斯言面前,冲虞斯言抬起了脸,“拿冰来给我敷。”
虞斯言端着项翔的下巴看了看,笑骂道,“臭小子,学会使唤我了啊。”
项翔眼神深邃的望进虞斯言的眼里,“我是不是那种能被人随便使唤的人,你心里清楚,我任凭你咱来唤去,那纯粹是我乐意。”
虞斯言挑挑眉,看来这拳确实使大劲儿了,把人都给揍怒了,“行行行,我让你使唤回来,行了吧,翔哥,我这就给你拿冰块去。”
虞斯言到厨房取了冰块,用保鲜袋包着,贴着项翔的脸一边冰敷一边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一拳白受的。”
项翔抬眼直勾勾的望着上方的刚毅的脸。
虞斯言……虞斯言……
……
夜深了,这栋林间小独栋唯剩下门前的小夜灯还明亮着,夜间的飞蛾扑进灯罩里,在门前洒下的斑驳的影子。
突然,一个身影从二烂醉如泥客户的阳台里闪身而出,他抓着三楼外墙上的寸槽,一点点挪到二楼主卧的上方,然后朝另一头的人挥了挥手,把腰上的绳子在三楼的阳台护栏上缠了一圈,再逐渐下滑到二楼。
王万才根本睡不着,虞斯言那抽了魂儿的模样在他脑子里怎么都挥不去,屋外的虫鸣和风声都让他背脊发凉。
辗转反侧了数个小时,他起床吃了颗安定,打算靠药物入眠。
刚吃完药躺下,只见阳台上闪过一个鬼影,王万才立马吓得坐了起来。
他睁大了眼,盯着阳台死死的看着,不消一会儿,鬼影儿再现,这次他是瞧得真真儿的了。
是一个满脸血的男人,眼珠子暴突,面容狰狞的瞪着他。
王万才咬了咬腮帮子,突然,阳台的落地窗剧烈震动,哗啦啦的响,那鬼影在阳台上站定,一步步朝屋里走来。
他惊得嗓子眼都堵上了,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退到墙边,背抵着冰凉的墙壁,他伸手在墙脚掏着什么。
鬼影双掌高高举起,在用力的打在竖的落地窗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落地窗剧烈的震动反而还停了。
王万才深吸一口气,一把抓起墙角的土枪,拉开枪栓,对准了黑影的心口。
落地穿上方开始渗出血液,潺潺的往下流动,王万才大喝一声,对准黑影边开三枪!
落地窗哗啦啦碎了一地,黑影摇晃了几下整栋房子的灯光在几秒间亮起,而在灯光亮起之前,黑影从阳台‘嗖’地一下消失了。
139、债主悍夫
王万才打开灯,举着枪冲进阳台,他朝黑洞洞的四周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看见,再举着枪向上一抬,上面也没任何动静儿,他又低下头看了看,一地的碎玻璃,哪儿瞧得见一滴血。
大热的夏天,王万才愣是惊出一身冷汗,牙齿冻得直打架。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手下焦急在门外的叫着(原文)“老板?老板,出什么事儿了?”
王万才咽了咽喉咙,小心警惕的进了屋,就在他离开阳台的一瞬间,从三楼阳台的侧面落下一个身影,攀附着外壁以闪电般的速度翻身进了二楼客房的阳台。
项翔心脏都停跳了,他一把抱起翻进来的虞斯言,直接抱进房间,小心的放到床上,捧着虞斯言的脸,惊慌失措的唤道,“言言……”
虞斯言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我没事儿,赶紧的,别白瞎老子这么些功夫!快去!”
项翔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起身阔步走出房,他站在房门口,皱着眉看着几米外的一堆人,冷声道,“进贼了?谁开的枪?”
几个手下赶紧朝项翔摆摆手,“项老板,不是的,那什么……对不住啊,打扰你们休息了。”
“大晚上搞什么玩意儿呢!”项翔喝道。
王万才脸色惨白的从人堆后面走出来,“这山上有野猴子,野性大,经常伤人,刚才有几只进了我阳台,我就放了几枪,把他们吓跑了。”
“就为了几只猴子就放枪,你也不怕招是非,还是低调点的好。”
“就是土枪,还是空弹,也就音儿大。”
项翔盯了王万才一会儿,拉开房门,淡淡地说,“下回轰猴子可别再弄这么大个阵仗了。”
一关门,项翔的淡然镇定瞬间消失,他几大步跑到床边,打开床头灯,一把撕开虞斯言的鬼罩子。
虞斯言从没见过项翔这么忐忑不安的的(原文)样子。刀削一般的俊颜紧绷得扭曲,嘴角抿得死紧,脸色黑的渗人。
撕碎外面的白罩子,露出虞斯言的衣服,衣服的心脏位置上虽然有个洞,却没见血迹,项翔大吐出一口凉气,他捞开虞斯言的衣服,左胸红了一片,有点死血红肿,但并无大碍。
他伸手摁上虞斯言的脸膛,摸了摸肋骨,“疼不疼?”
虞斯言怔怔的看着项翔充满担忧的脸,摇了摇头,他感觉到胸膛上的大掌在微微发抖,这细微的抖动震进他的肉里,传到他的心脏,温暖的血液涌遍全身。
他埋下头,翻开衣服的内层。
“你看,我就说吧,你别不信,这玩意真管用。”
三角形的黄色保命符露了出来,虞斯言捏了一下,表情一滞,不对啊……
他反手脱下脱衣服,拿着缝在内层的保命符看了看。
边角的缝线已经松开了,他挑起一个角,用力一扯,一个保命符被生生揭了下来,土子弹穿透外侧,正好卡在里面的铜钱中央。
可衣服上还缝着一个保命符,已经被自制的子弹击穿,里面的铜钱四分五裂……
虞斯言空洞的盯着那个残破的保命符,咽了咽喉咙,忽然转头掀起项翔的衣服。
项翔摁住虞斯言的手,“言言……”
大难不死,虞斯言不是没被吓住,事情发生了,他后怕得的厉害,原本以为是自己命大,可没想,是项翔又救了他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命都搭给我。”
项翔一把将虞斯言箍进怀里,力道大得让虞斯言喘不上气,
“虞斯言,把你的命保住了,我的命才能保住。”
虞斯言浑身一震,喉头滚了滚,“傻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是好兄弟也用不着做到这个地步!”
项翔抬起脸,高挺的鼻梁紧压上虞斯言的鼻尖,赤红的眼珠子将虞斯言牢牢锁定,“如果我说不是好兄弟呢。”
虞斯言一愣,慌忙别开脸。
项翔把脸贴在虞斯言的侧脸上,对着虞斯言的嘴角喷洒着热气,“虞斯言,这世上有个词叫在劫难逃,你注定是我的劫数,既然逃不掉,那我索性不逃。”
虞斯言呼吸急促,低声骂道,“你他妈别一到晚上就闹妖行不行,赶紧起开。”
项翔恨恨的一口咬上虞斯言的脖颈,不留一丝余力。
虞斯言吃疼的皱起脸,倒抽一口凉气,喝道,“你他妈敢咬我,信不信我揍你!”
项翔在血淋淋的卧铺上舔了一口,“要我起开?你干嘛不直接推开我?”
虞斯言被脖子上的湿漉漉的触感觉震得浑身一激灵,他推了一把项翔,可压根儿没能反这犊子推开。
项翔低沉的笑了几声,“我让你推你就推啊,你还真舍得。”
虞斯言气愤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二皮脸,“你到底想干嘛!”
项翔冲着虞斯言狞笑了一下,侧过头一口封住了虞斯言的唇,毫不留情的疯狂啃噬。
虞斯言登时僵住,张大了眼瞅着眼前高挺的鼻梁和纤密的睫毛,呼吸都憋住了。
项翔疾缠的扫荡了虞斯言的整个口腔,最后恋恋不舍的退出来,像啄木鸟一样一下下轻啄着,笑道,“我想吃了你。”
虞斯言深吸一口气,然后凶神恶煞对准项翔喷了一脸的二氧化碳,勾手给了项翔脖子一拳。
项翔毫无防备的受了一记铁拳,虞斯言这可是出了十成的力道,项翔躬下身,把头顶抵在虞斯言的锁骨上,闷声闷气地说,“言言,肠子都断了。”
虞斯言一把薅住项翔头顶的一撮毛儿,把皱成一团的脸抬了起来,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项翔勾着嘴角,笑得极其猥琐,“一见倾心。”
虞斯言脸色一沉,对准项翔没被揍过的那半张脸又是一拳。
项翔捂着脸可怜巴巴地瞅着虞斯言说,“言言,你怎么又打我。”
“你欠揍。”
项翔哼唧了一声,倒在虞斯言的腿上,虞斯言心烦意乱的把人从身上挣开,皱着眉说,“老子喜欢的女人。”
项翔倒在床上,死盯着虞斯言,笑道,“没关系,你爱我就成。”
虞斯言一脚就踹了过去,项翔一把抱住虞斯言的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在浴室里干了什么!”
虞斯言面上一臊,可他对身边人向来撒不出谎,所以完全反驳不了。
“你别以不知道你在用什么眼神儿看着我。”
项翔朝虞斯言爬进一步,虞斯言咽下一口吐沫,往后缩了缩。
“虞斯言,你别想告诉我你排斥男人和男人在一起。”
项翔再爬进一步,虞斯言背抵上床头。
“虞斯言,你对我有没有感觉难道自己不知道?”
项翔又向前一步,虞斯言抬脚踩上项翔的肩膀,喝道,“你给老子停,别过来了!”
项翔斜瞥了一眼肩上的脚,狞笑道,“这世上我也只许你虞斯言这么对我放肆了。”
虞斯言的眉头皱得死紧,俗话说,句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算他对项翔有那么点感觉,可感情这玩意儿能撑多久?他和白晓曦在一趟是最久的,这不也分手了么,还闹得不欢而散,相忘于江湖。
他可不想和项翔弄成这样儿。
“项翔,好感和冲动是一时的,就算真有感觉,那我也觉得咱俩的兄弟情比……比爱情更靠谱,更长久。”
项翔一点不慌,不咸不淡地说,“但我觉得咱俩爱情掺和上亲情能更持久,况且,我一直都没把你当兄弟啊,你要说兄弟情,我可没这种东西。”
虞斯言面部肌肉抖了抖,不知为何,听着项翔这话他就是特想揍这人。
“你懂个屁的爱情啊!”
项翔撇撇嘴,“不懂,要不你教我?”
虞斯言一愣。
项翔笑着说,“既然你也不懂,咱俩就搭伙儿学吧,互帮互助。”
“……”
见虞斯言觉着脸不吱声了,项翔黑亮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他一字一顿地说,“言言,你可是欠我两条命,你不是向来不喜欢欠人的么!”
一把杀猪刀狠狠的戳进虞斯言的死穴。
项翔也不再吭声了,就这么静静的瞅着满脸凝重的虞斯言。
虞斯言一眨不眨的盯着项翔,面无表情,门久的走动从频繁到稀薄,最后化为一片寂静,虞斯言终于动了。
他拿下踩在肩头的脚,对着项翔勾了勾指头,“过来。”
项翔撑起身体,一下就凑到虞斯言面前。
虞斯言把丑话说在前头,“咱俩说好了,要是日后崩了,也虽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咱们还当哥们儿。”
项翔得逞笑着说,“好。”
虞斯言点点头,一把勾过项翔的脖子,对准那笑唇狠狠嘬了一口,然后砸吧着嘴说,“果然味儿不错。”
项翔眯着眼在虞斯言的脸上蹭了蹭,磁性的嗓音低沉道,“不会让你失望的。”
140、最后一天!
早晨的准点生物钟再次将虞斯言的意识唤醒,他没有睁开眼,只是伸手一把盖住贴上他脸上的另一张脸,大掌准确的覆在眼皮子上,他扯着清晨沙哑又绵长的声音说,“闭眼,接着睡。”
项翔笑了两声,微凉的鼻息扫在虞斯言的脸颊上,又被吸进肺里,全是项翔的味道。
虞斯言放下手,侧脸在项翔脸上吧唧了一口,困倦的说,“乖,别闹,再睡会儿。”
项翔有些哭笑不得,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压抑不住,他用鼻尖蹭蹭虞斯言的腮帮子,缓缓的阖上了眼皮。
俩人凌晨三点过才睡,虞斯言没任何多余的情话,项翔也没火热的纠缠。俩人处理掉虞斯言那些装备,该烧的烧了,该藏的藏好,然后就相拥而眠,睡前的一吻比老夫老妻都要自然。
项翔平生第一次睡了懒觉,也是第一次知道为什么常人都喜欢赖床,因为被温暖和平静所诱惑……
俩人一直相缠相拥到了午间,虞斯言喉头滚了滚,睁开迷蒙的眼,几秒间,眼神清明透亮。
他粗鲁的拾掇了一把项翔的脸,抽出被项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