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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虽然开了空调,可赤裸着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许爱浓抱着人嘟囔:“冷……”
杨敬贤把睡袍给他裹了起来,只露出肩膀跟大腿。
许爱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阴 茎:“摸摸它。”
杨敬贤抱着人站了起来,扫开桌上的杂物把他放在桌上,俯首用嘴逗弄他。他绝少这么伺候人,也只有在许爱浓这里做成了习惯。
许爱浓把腿架在人宽阔的肩膀上恣意呻 吟,许是有些天没做了,身体似乎特别饥渴,他闭着眼睛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甜蜜折磨的那处,手指无意识的含在嘴里玩自己的舌头,直含得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涎液。快要射精时他有些烦躁不安,还没准备好就被一阵剧烈的快感击中了。
杨敬贤压了上来,用他的精液做润滑剂,拇指轻摁入口处,把精液一点点送进去做扩张。
射精之后许爱浓有些虚脱,打了个冷战,杨敬贤脱了自己的睡袍盖住他赤裸的身体,他像抱着什么心爱之物似的抱住了,用脸蹭着,满足的闻气味。
杨敬贤跟自己说别着急别弄疼他,可他实在受不了那份诱惑,脑子一热,一下就把自己顶了进去。
许爱浓痛苦的叫了一声,挣扎起来。
杨敬贤不得不停下来哄他:“好好,不动不动。”
许爱浓骂:“你怎么这么笨呐?”
杨敬贤只好挨他这骂,一手摁着入口处退出了许些,扶着他的腰慢慢磨蹭。他弄得热汗淋漓,直到听到身下的人变了呻吟的声调,动作幅度才敢大起来,几次整根没入,让许爱浓眼角渗出了眼泪,颤抖伸手撒娇:“抱……”
杨敬贤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离桌面,扯掉了碍事的睡衣,掰开他的屁股用力顶弄。
许爱浓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随着颠簸嗯啊短促呻吟,整个人就软弱无力挂在他身上,根本不管这个体位杨敬贤要用多少力量,直到背靠到了墙,他才又开始抗议:“不要!”
杨敬贤的汗差点滴到他眼睛里。
“那你要什么?”杨敬贤也怕伤到他的背,暂停下来吻他。
许爱浓看了一眼沙发,杨敬贤便抱着他转战沙发,把他困在胸膛跟沙发靠背之间,放开了力道干他。
许爱浓很快被插的射 精,细细尖叫,衔着巨物的那处软肉痉挛不止,弄得杨敬贤有了施暴的念头。他放平了他,撑着他的腿压着他起伏,几乎要折断他的腰。阴 茎垂直插入的角度顶到了肠壁,许爱浓难受的喘不上气,手腕无力推他:“会,会破掉……不要!”
杨敬贤不肯罢休,操得正痛快。
许爱浓被身体里那根铁杵一样的蛮横利器吓到,退已无路可退,他惊惧的哭了出来,边哭边骂:“走开混蛋,走开……呜……”
杨敬贤吃他的耳朵威胁他:“叫老公。”
许爱浓嗓子早就叫得半哑,哭得稀里哗啦不肯叫。
杨敬贤一点儿不带温情的狠狠捅了进去,许爱浓崩溃般尖叫,差点被唾沫呛到窒息。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过你。”杨敬贤冷酷的像个魔鬼。
许爱浓哭得神志不清,嗓子全哑:“老公……老公!”
杨敬贤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种满足不光是来自被填满的情 欲,他需要得到肯定,这个男人完全臣服于他,完全属于他。
他没再折磨他,只把自己埋得很深,喷射在他身体里之后抱着他换了个位置,让他坐在自己腰腹间,不停吻他的额头安慰:“乖,没事了。”
许爱浓精神疲软,早已经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杨慕贤只模糊听到许爱浓的声音,似乎是在哭,哭得他全身燥热。他知道自己不该听,杨敬贤是个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的人,他不会乐意接受自己的弟弟偷听自己跟情人做爱的事。
可杨慕贤还是神使鬼差般站在书房门外听完了,一直到里头没了声音,他才赤脚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人才知道真相,比方说外界总说许爱浓跟杨敬贤是各取所需互不干涉,可实际,许爱浓在杨家的地位仅次于杨敬贤,他发起飙来,杨敬贤都得绕道走。
他们感情很深很深,是什么感情杨慕贤却说不上来。
杨慕贤只知道许爱浓很吸引人,尽管他已经三十几岁了,可他长得清秀,皮肤又白又滑,说话声音绵软悦耳,连唇形都是最好看的心形,当他微微张开嘴时,就好像是等着人亲他一样,所以他在哥哥身下呻吟的时候,一定很诱惑人……
杨慕贤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住了性 器撸动,耳边尽是许爱浓带着情 欲的哭叫声,等到手里一片湿濡,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颓丧的倒在床上想,杨敬贤要是知道他做这种事,会不会杀了他。
“慕尚”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答谢酒会,答谢客户、合作伙伴、相关单位以及本公司艺人。“慕尚”老总杨敬贤的交际很广,答谢酒会常常变成一些所谓社会名流的聚会,一大帮子打扮光鲜的官员明星老板在一块儿打情骂俏谈天说地,排场看起来格外气派。
酒会当晚许爱浓带了苏珊,杨敬贤则规规矩矩挽了自家当红玉女掌门张晚晴,两个人各自出发,正好在“燕好”门口碰上了。
许爱浓跟女伴避让了些,笑着浅浅鞠躬叫:“杨总。”
杨敬贤去抓他的手,也是笑意盎然:“又把你狠操了一年,今天我这做东家的要好好敬你几杯酒。”
许爱浓说:“看您客气的。”
杨敬贤看向苏珊,说:“我这罪过大了,看把我们苏珊大美人儿给忙的,有快二十九了吧,还没个人家呢?”
苏珊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位混账老板的恶意玩笑,委屈看上司。许爱浓没说什么,拍拍她的手背宽慰她。
杨敬贤身旁的张晚晴只冷冷清清的看了一眼许爱浓。
酒宴上人头攒动,两个人各自招呼客人,老朋友新朋友大伙儿和气一堂。
杨敬贤上台致答谢词,打开硬本,里头是许爱浓的手稿,清清楚楚字字妩媚。他暗自发笑,端着姿态把它念完了,在掌声里下了台,把稿子撕粉碎丢进了纸篓。
酒会上的小节目是“慕尚”自家艺人的表演,所有曲目许爱浓都一一审核过,要过年了,喜气洋洋没什么不好,哪怕是唱口水歌都不许唱那些个哀怨悲情的。
他做事情一向细致入微,只是没想到等ANGIE那女人领着她的小相好唱了一个《大拜年》之后,突然就说:“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吧,我们‘慕尚’的许副总不但人帅,歌也唱得相当好哦,大家欢迎他来一个吧。”
许爱浓差点把手里的酒洒了,无奈看着台上的人笑,眼神却在警告。
ANGIE当没看到,还在使劲怂恿:“许总来一个吧。”
客人们都起哄了,纷纷鼓掌欢迎。
许爱浓只好把酒杯交给了苏珊,从无辜傻笑的ANGIE手里接过了麦。
乐队键盘手问您唱什么?
许爱浓稍一思索,说:“就唱那个‘香水有毒’吧。”
整个乐队的人都惊诧看他,但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和音开始伴奏。
杨敬贤听他唱第一句就乐了,视线远远穿过人群看他,直到他唱到“擦掉一切陪你睡”时,他甚至举高了手里的酒杯像他示意。
许爱浓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每一句都是笑着唱出来的,越发弄得唱这歌像是恶搞。
等他唱完了,杨敬贤第一个鼓掌。
两个人那点猫腻,好像恨不能让全世界知道。人群中有人羡慕说,多好,各玩各的,神仙眷侣似的。
从踏进“燕好”大门开始,张晚晴就一直挂在杨敬贤的臂弯里得体的扮演她“类老板娘”的角色,她很意外杨敬贤会找她做今晚的伴,但细想又觉得合理。他们之间有亲密关系,虽然跟杨敬贤有过露水姻缘的人不在少数,但论气质相貌修养跟识大体,张晚晴觉得自己还算是很懂得讨杨敬贤欢心的。
她特意花大价钱请设计师为自己赶制了礼服,从发型到妆容到香水都精心搭配过,杨敬贤已近不惑,结婚只是时间问题,她必须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可能性。
杨敬贤身边来去那么多人,最长久的要数许爱浓,但许爱浓有特殊原因,即使杨敬贤腻了他了,“慕尚”也需要他,谁会扔掉一条不吵不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狗呢。
让张晚晴觉得有疙瘩的是杨敬贤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指环和他的新欢云隐。戒指不是普通饰物,戴在无名指就是婚戒,但众所周知杨敬贤未有妻室,而那个新欢云隐,杨敬贤已经捧了他小半年了,两个人甚至还住在一块儿,这可不是常有的事。
云隐也在会场,只是不怎么声响,露了个脸就躲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许爱浓喝了不少酒,觉得头晕,便往厅外的空中小花园去透口气,可他刚掀开落地窗帘就看见阳台有个熟悉的人影,出于礼貌,他没有打扰他们,只站在窗帘后面看着。
云隐哭得很伤心,许爱浓从来没见过男孩子哭起来也那么我见犹怜的,难怪杨敬贤那个老流氓一个劲儿的抱着人哄。
许爱浓仔细听他们说话,听到云隐在说:“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您放了我吧……”
杨敬贤说:“小宝贝儿你到底怎么了?”
云隐哽咽着说:“您身边有太多人,我受不了跟其他人分享,每次看到您身边有其他人,我真的好痛苦……”
杨敬贤抱着人亲,说:“傻孩子,场面上的事,我不能不做样子。”
云隐抓起他的手,摸着那枚散发着隐忍光芒的戒指:“……这个呢?”
杨敬贤满不在乎的说:“早说啊,这能值几个钱,你不喜欢,扔了它就是。”说罢摘了,远远抛了出去。
天很黑,戒指抛出去阳台以外,连个反光都没有。
许爱浓转身要走,差点撞到站在他背后的张晚晴。
张晚晴问他:“很不甘心吧?”
许爱浓有些不明所以,笑着问:“嗯?”
张晚晴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只会装纯的新人。”
许爱浓主动投降,笑道:“我年老色衰了,早就不指望喽,晚晴小姐倒真是要好好收收杨总的心,能跟杨总举案齐眉的,这么多人里头我就看好晚清小姐你了。”
张晚晴说:“难得你想的开。”
许爱浓想我当然想得开,我要是想不开,你这会儿玩命琢磨,到头不得嫁给一个太监。
留张晚晴一个人在原地继续看戏,许爱浓回了大厅,还没找着苏珊呢,倒被刘峥撞上了。
刘峥如获至宝:“找了你一晚上,总算是找着了。”
许爱浓跟他碰了杯,咬着杯沿抿了一小口,明知故问:“找我做什么?”
刘峥见他脸颊上桃花嫣红,忍不住贴近了说:“就想看看你喝醉了的样子。”
许爱浓笑喷了,却没什么话,又端起酒杯灌自己。
刘峥环视了一圈嘈杂的环境,问:“出去透透气?”
许爱浓说:“好。”
两个人从大厅边门溜了出去,上了刘峥的车。车往海边开,车厢里放着轻松散漫的爵士乐,许爱浓跟着轻轻哼,似乎挺开心,情绪还在酒会上没回来。
刘峥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扭头看他,心猿意马,渐渐按捺不住,没到那浪漫的目的地就靠边停了车,狼似的压着人吻了上去。
许爱浓软的要化成水了,毫无抵抗任取所需,刘峥越吻越兴奋,动手扯他的领结。
许爱浓吃吃笑着推开他,问:“你回家练了没?”
刘峥整个脑袋发热:“练了练了。”
许爱浓说:“刘峥,我早说过,上床可以,我不伺候人,你有这个自信能让我爽到,那你就来吧。”
刘峥立马就要扑上来,许爱浓挡住了他,一颗一颗剥自己的衬衫扣子,剥完扣子解皮带,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把自己弄得好像一块儿去了包装的松软香甜的蛋糕,只要一张嘴,就能尝到那销魂的滋味。
刘峥看的眼直,色迷心窍。
许爱浓眨眼调戏他:“你只有一次机会,要好好表现哦。”
刘峥也不是什么善男子,说到这方面的技巧,他对自己还有几分自信,从来没有那个床伴儿对他说,你怎么这么笨啊。
许爱浓就这么说了。在他为他口交之后,他懒洋洋说:“自己坐上来。”
刘峥皱眉,他没有被人压过。
许爱浓斜觑他:“你不是说练了?”
刘峥苦笑着凑上去吻他:“祖宗,我跟谁练去?”
许爱浓轻蔑的说:“你怎么这么笨?”
刘峥压根想不到情事上许爱浓会这么难搞定,都到这份上了叫他偃旗息鼓根本不可能,再说许爱浓就是一副欠操的浪模样。就是用强的,今天也非得把他干了。
刘峥打定主意要用蛮力了,自然就迅速的去压制人,许爱浓手腕纤瘦,刘峥一手就能握住他一双,只可惜车里空间有限,不能完全扑倒他。
许爱浓一点儿不怕,挑衅似的看人:“你打不过我。”
刘峥咬他的脖子,说:“何必硬撑着。”
许爱浓抱怨说:“我撑什么了,你自己技术差劲,你还想玩霸王硬上弓,说真的,要不是我收了你的花欠了你的情,我才懒得跟你在这儿耗,要不要打赌,找根按摩棒都比你弄得舒服,快点快点,我赶着回家。”
刘峥一下子泄气了,这时候的许爱浓跟平时的许爱浓判若两人,简直让人倒尽胃口。
他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