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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和丁老大说的:“丁老大,女人是虚荣的动物,如果想追求她,请努力的夸奖她吧。”
第一个方法失败的当天晚上,我们两人潜入小姑娘自习的教室,丁老大勇敢地坐到了小姑娘的旁边开始了我的B计划。
“同学,你的手长的好漂亮啊。”
美好的第一步。我对丁老大比了个V字,小姑娘对着丁老大微微一笑。
就在我们准备庆祝初步作战成功的时候,丁老大说了那天晚上第二句也是最后一句话:“啊,你的十个手指头还能分开,还能动!”
“分不开的那是鸭子,不能动的那是残废,神经!”
小姑娘咬牙切齿详细分析之后已‘神经’作为总结陈词又跑了。
第二个方法继续失败!
最后,我万般无奈之下提出终极计划。
我最后对丁老大这么说:“丁老大,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话不说不破。你就直接地向她表白你的爱意吧!”
B计划失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来到了小姑娘宿舍的楼子。在吞了一盒金嗓子喉宝后,丁老大深情地吼道:“木日影,我喜欢你!”
我们那时学校有规定,如果过了十点男生还在女生楼下的话,是要受警告处分的。像丁老大这种行为,往严重里说,估计能开除。也许正是由于丁老大这种为了爱情不惜一切代价的行为感动了漂亮小姑娘。在丁老大吼了七八声后,小姑娘猛地推开窗子,热烈而激动地回应了丁老大:“丁律,你他妈的到底喜欢老娘那点,老娘给你改还不成嘛?你他妈就不能当老娘是个屁,把老娘放了啊?!我靠!”
老娘?!屁?!靠……
一说一笑再说再笑传言就是连性格也是百里挑一的……
果然……
我知道传言有误,但没有想到的是误差会那么大。
也许这种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却无力挽回。丁律,帮我考试作弊吃饭打卡吃完涮饭盒的好兄弟,在十月的秋风里,僵化,石化,风化!
但是,在僵化,石化,风化之后,丁律却没有放弃。他,明天山有老虎,偏向虎山行。明的不行,暗的总行吧,老子写情书!
然后,在知道丁老大想法之后的苏老二的帮助下,丁律同学完成了他人生第一封情书。
原文如下:
木日影同学:
你好,见字如面。
我叫丁律。本人相貌英俊,家庭富裕,且吃苦耐劳。马上就要寒假了,如果你家里需要有人帮忙,本人乐意效劳,现将本人能够从事的工作列出:苦力搬运,装卸,车工,钳工,焊工,水电工,瓦工,砸墙,砌墙,筛沙,油漆,通下水道,贴瓷砖,拆洗油烟机,拆装空调,办证,代开增值税发票,黑枪,黑车,暗杀,洗钱,要债,洗头,搓澡,按摩,刮痧;拔火罐,算命,割双眼皮,隆胸,代写寒、暑假作业,考试作弊,欺负同学殴打老师!
丁律上
我拿着一纸书信,小手颤抖,声音更颤抖“我说,这也叫情书?”
“怎么不算了?当然算!”苏老二笑容甜蜜又可爱,声音温柔又多情。“想要一个人爱上你,当然要先让一个人了解你。风花雪月有屁用,实用才是硬道理!你看看,从搓澡道隆胸,从装卸到作弊,一应俱全。这么方便快捷实用的家伙哪里找?!”
苏老二拍着丁老大的肩膀微笑如花。我忽然觉得好冷,忍不住抱紧了司徒。
事实证明,苏老二说的没错。木日影小姑娘完全了解了丁老大,并且亲自给丁老大下了简短的评语。在小姑娘退回来的情书上,用红色的水彩笔写着两个鲜红的英文字母。
左边那个是‘S’,右边那个是‘B’。
对此,苏老二的评语是:“嗯,字写的不错!标准的手写花体!”
而丁老大,我有幸看见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仰望天空泪流满面!
第 24 章
24
丁老大的小犬之恋彻底以失败而告终。
他郁闷他伤心他想借酒浇愁一醉解千愁。
按道理,此次买醉行动本应四零七寝室其余三人陪同前往,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司徒少爷迷上古龙大侠,拿起了书就不放手,一边走路一边看,最后导致整个人撞在了一棵树上,脑袋瓜子上肿了鸡蛋大一个包躺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而心疼的恨不得把校里所有一人高以上树林连根拔除的苏老二则义无反顾的留在宿舍照顾少爷。所以,最后陪同丁老大买醉的只有我一人。
临行前,苏老二拉着我的手情深意重,“杨湛,以我和丁律三年高中同学的经验,给你一个忠告,在你好好照顾丁律的同时,你更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这句带有暗示意味的话终于在丁老大一杯酒下肚之后显示出它的正确含义。我万万没有想到,丁老大,这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竟然半杯啤酒下肚后,就开始发酒疯!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拒绝我啊?!”小餐厅里,丁老大捶着桌子大呼小叫呼天喊地痛哭流涕。我坐着旁边,低着头缩着肩往旁边一点点蹭着移开,努力做出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说,”丁老大明显不满意我的冷淡的态度,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扭过我的头把我扯向他,一脸痛楚的看着我,“为什么不要我?!”
“放弃你,那是她不识货!”我拼命往后退,试图脱离他的魔瓜,这光天画日朗朗乾坤,两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话,而且丁老大说话不加主语很容易让人误会阿。我用力掰开他的手,努力的叫:“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老大,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女人,也是会有的!”
“可是,我就喜欢她一个啊!”丁老大沉默了一会,突然暴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同时死命的抱住我的腰,一张脸用力的往我胸前的衣服上蹭眼泪和鼻涕,“你为什么不要我啊?我那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你说你为什么不要我啊?!”
我彻底崩溃了,苏老二,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他妈坑苦我了!姓丁的酒品这么差?!你他妈也不提前吱一声!我他妈招谁惹谁啦,我一帅哥现在竟然被人民群众指指点点当怪物看,就差没围观了!
我顶着一张红的能滴出血来的脸付了饭钱拉着丁老大出门一路狂奔,半年之内,这家店方圆七里之内我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谁知丁老大出了门,冷风一吹,酒没醒,是精神更好。竟然对着过往车辆挺着下半身耍流氓!我抱着脑袋蹲下,这他妈也算未来的人民警察。
折腾了半夜,丁老大吐了他一身终于安静下来。我困难的背着睡着的他进了一家小旅馆,用学生证开了一间房。本想就此睡下,可惜无论是我身上还是他身上那味都能熏死苍蝇,无奈之下,我只好剥下两人的衣服去厕所清洗。
凌晨两点,把所有衣物洗完的我,穿着小裤衩从浴室出来。发现丁老大已经醒了,和我一样穿着小裤衩坐在床上发呆。我走过去和他打招呼,“醒了,衣服脏了,我洗了,你要不要喝水?”
他慢慢地抬起头,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看着我,我暗叫一声大事不妙,正准备闪开,没想到他动作更快,直接把我压到了床上。
“你……为什么……不要我啊……”
我挣扎,我再挣扎,无论是我如何挣扎,丁老大都死死的压在我身上,同时在我耳边鬼哭狼嚎,啜泣着指责我为何抛弃他。我就纳了闷了,他怎么酒劲儿还没过去?!这,这应该叫持续性耍酒疯吧!可是,跟酒鬼是没道理可讲的。我在被丁老大压的过程中仔细的思考了下,为了能早日脱离困境;我决定采取怀柔战术
“那个……那个……我要你,谁说我不要你了我和谁急!”
“真的?!”丁老大用力吸鼻子,对我傻傻的笑:“你没骗我?!”
妈的,他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绝对没骗你,谁骗你,谁是孙子!”我表情严肃,就差没一手指天发个毒誓了,“宝贝,乖,听话,先从我身上下来,你好重!”
“不要!”丁老大摇头,把我的手压住,直接按过头顶。“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真他妈的标准的强奸架势!还什么我要你成为我的人?!我努力理解这八个明明是中文组合起来我却不明白其意思的中文。然后看着丁老大突然靠近的脸,以及嘴唇上湿渌渌的反应,我发出一声无比温柔的呼唤:“来人啊,救命啊!”
……
七小时后,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这个只有一张双人床的小房间后,丁老大醒了过来。然后,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的他看见只比一丝不挂多了块布的我后,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摔到地上,然后五官移位舌头抽风“你……你……你……我……我……我……”
被他吵醒的我从床上坐起来,一脸娇羞幽怨叹息,“什么你啊,我啊,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分什么你我?你真讨厌!”
“这种地步,这种地步是那种地步?!”一瞬间,他的声音高了八度,我的一句你真讨厌震的他全身发毛,“杨湛,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咱们两男的,能有什么地步?!”
“丁律,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我泫然若泣,拉住被子无限柔弱“昨晚抱着人家山盟海誓叫人家小甜甜,人家把身子给了你,没想到今天你就不认帐了,你太过分了,人家不要活啦!”
“身……子?!我们……昨晚……昨晚……我们……”丁律瞪着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杨湛……我们……”
“昨晚我们,简单的说就是该发生的它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它也发生了。复杂的说就是你把我压在床上,然后你的XXXX放在我的XXXX,然后我的XXXX……”
其实我只是想开一个玩笑,做为一个正常的男生,初吻被另外一个男生夺走,然后舔完他的那个男生竟然马上睡着压了他睡了一夜导致他现在腰肌劳损腰酸背痛腿抽筋,他怨气冲天想开个玩笑是完全正常正当且合法的。可是,为啥丁律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呢?我小白菜还没模仿完,N18片段才还了个头,他竟然冲进厕所抱着衣服夺路而逃。拜托,和我有一腿很丢人吗?得行,我呸!
我一脸鄙视表情倒在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五分钟后,我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心开始下沉。我慢慢走下床,慢慢走进厕所,然后,就像我想像中的一样:丁律,这个小贱人,竟然把我的衣服也全部带走了!老子现在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四角小内裤是真他妈的身无长物了!这他妈的也太毒了吧,我可怎么出门,怎么回学校啊?!丁律,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你个小贱人!
第 25 章
25
“我说兄弟,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丁老大不是都和你道过歉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苏老二盘着腿坐着我床上,试图说服我原谅丁老大二十四个小时前的荒唐的一个人跑路的行为。不远处,少爷刚洗完脸,满脸的水珠,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儿没找着毛巾,于是很干脆的放弃,径直朝苏捷走过来,非常自然的扯起苏老二胸前的八百块人民币的进口衬衫,在脸上一顿乱蹭,蹭干净脸上的水后,可能是终于感觉到舒服了,把苏捷往边上推了推,自己爬上床躺下。苏老二非常主动的把少爷御用枕头——他的大腿送到少爷脑袋下面。于是,少爷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半睁着眼睛,用刚出生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同时,傻不拉叽呆不拉嚓的问:“杨湛,你还在生老大的气啊?!老大都给你洗被单了,你就别生老大的气……唔……
少爷说完整句话后非常‘及时’的捂住了嘴用以表示他的无辜。苏捷那妖怪显然已经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立刻危险的对我笑。我脸上顿时黑线一条条。
不是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过少爷不能说的么?!怎么还是说出来?!那是我刚来不久,十一长假的时候,少爷和苏捷出去玩了,丁律回家。我一个人,没地方去。总不能回和联社吧?!我就整日的待在寝室。没想到这样居然也得了重感冒,烧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浑身冒汗,趴在床上起不了身。就在我以为我要烧死的时候,丁律居然回来了。开始,我以为我产生了幻觉,直到有人拿了热毛巾拭去我额头的汗,喂了水给我,神志才回来些,才发现那个黑着一张脸坐在床头扮恶煞的正是丁老大。我很奇怪他没有回家,想问他,嗓子却哑的利害,张了几次嘴,只发出哑哑的声音,说不了话。屋内没有打灯。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到了他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的奇怪。我很想知道,脑袋却一阵眩晕,接下来的事情不记得了,我迷迷糊糊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张开眼睛已经是艳阳高照。身上很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