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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吗?——恐惧,全数通过双眼传达给了她,让她瘫软地屏住呼吸不住的颤抖,西弗勒斯才勾起唇角,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笑声。他俯身吻吻那双小兽般圆睁的绿眸。
“闭上眼睛。”他耳语道,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这一句话就让她心跳紊乱。莉莉咬着下唇控制着呼吸,狐疑地看着他。西弗勒斯眯起眼睛,轻柔地一吻,让她下意识地松口与他厮缠。
“听话。”在她口边继续蛊惑着。莉莉很自然地依言照做。
然后她的声带第一次放弃了自我控制,突然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尖叫,听起来就像一个“喵”……
再然后,她的声音就再不受自己控制了。
因为各种客观原因,莉莉的体温在逐步升高,完全不同与以往的滚烫的身体,让西弗勒斯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与舒畅,如沐温泉,如饮沸汤。紧紧拥抱着实实在在又比往常灼人的她,西弗勒斯心中满足而踏实。带着这种感情,吻她,搂着她绵软滚烫的腰肢几乎悬空,只为了全身挨蹭着这前所未有的热情。无情地抽走她无助地抓着的枕头,让她只能抬手搂住自己,像救命稻草一样。
对西弗勒斯来说,这种事从来都不是那么重要。毕竟,他们都有着无上的冷静、理智和自控能力。他更愿意将其归结于本能,或是生活中两个人互相挑战引逗的游戏,甚或是当感情到达极致、对方让自己神魂颠倒、抱得再紧吻得再深都无法表达才会失去控制……责任感让他对此感到负罪,而莉莉每个月都会喝的避孕药剂则加深了这种感觉,于是他总是在自我嫌恶与自我放纵中徘徊。
总是那个梦,之所以会忘掉是因为醒来就会看见她,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消失不见。但这种恐惧感却一直挥之不去。他不是不想或不善于表达感情,而是因为他已无可失去。而他唯一拥有、却又如此没有存在感的莉莉,却让他更加没有安全感,谨小慎微地对待她,却又莫名其妙地对她发怒,从不说“需要你怎样”或是“想你怎样”,做出随时可以让她离开的样子……在被她一句话点醒,回忆起刚才和以前所有的噩梦的时候,他才终于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以后,不需要这样了。
因为她就是他的。那对视之间,他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出来,倾注在那从来都对自己不加隐藏的绿眸中,毫无保留。果然,他的感情,吓到她了。他的想法简单又直白——他要她,他要占有她,掌控她,征服她。
全部的她。
由心至身,包括整个生命。并且绝不放手。
伴着她最后一声放纵而亢奋的吟哦发出低吼,倒在她的身上,还半压着她,感受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吻着她眼角沁出的泪水,在心中确信了这一点的西弗勒斯,内心处于绝对的平静之中。
“西弗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梅林啊,她可终于把这句话说整了。可是喉咙竟已经嘶哑而干涩……
“只是……”他的声音低沉而微微沙哑,很快就恢复了平稳,“只是一个噩梦。”
“混蛋!”莉莉哭笑不得地擂向他的胸膛,手腕却像全身一样酸软无力,被他轻松地握住。
“喂,你还记得我是‘病人’的话!”莉莉郁闷地看着他,扭动着躲开,却青筋暴跳地向腰下伸手——“这枕头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魔力暴走!”
“所以,如果你自己不愿意的话,随时可以用魔法将我丢出去,不是么?”看着她将那枕头远远丢下床,他忍着笑低声调侃。
“如果有力气的话,我会的。”莉莉哼了一声别开脸。
“哦?后来呢?”他追问道,看着她被汗水濡湿的肩头,“现在呢?”
“现……”莉莉说着突然住口,审慎地看着他略带捉弄的眼神,清清嘶哑的喉咙,“现在更没力气了。”
“骗子。”他说道,吻住她的唇,一时间,莉莉只想到饮鸩止渴……
“不准离开我。”自然而清晰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哈?”莉莉抬头:“什么意思?”
多少年来,就连在梦中他都不会说出的“不要离开”,此刻出口的,不带尴尬,不带乞求,更像是命令。西弗勒斯挑过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严肃而认真。
“莉莉,我不准你,离开我。”他的声音平缓,“我是指,我的生活,或者我的生命。如果有那么一天,你真的要离开,最好不要提前告诉我,或者,最好是,死掉。否则……”他凑近了她的耳边,冷冷地勾起嘴角,轻声说道:“等我最终找到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莉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微微动容。绿眼睛里闪动着悲喜莫名的光芒。她甜笑着搂上他的脖子,有些哽咽了。
“傻瓜……我从没想过离开你啊。”她咬着牙笑道,“你终于说出怕我离开的话了!”
“是你的听力有障碍还是我作为一个教师表达能力不过关,你哪个耳朵听到我在说‘怕’你……”
“那么,”莉莉放开他的嘴巴,“我十分明确地回答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就算是死掉,我也要变成鬼回来跟着你一辈子,你休想摆脱我!”
原来,这些在她来讲,从来都不是问题吗?西弗勒斯闭上眼睛,揽着她的腰肢,感到了她恢复了正常的体温,嗅着她被自己沾染上的味道,真好。
“喂……你,你不是吧……”莉莉倒抽着冷气,不确定地问道。
“嗯。”缓慢深长的一个单音节,竟让她的心跳再次打鼓,引发了全身的战栗……
“冤家。”莉莉无奈地笑骂,支起身子追随他的吻,感到他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不要枕头。”
“可以。”西弗勒斯眯了眯眼睛,手上用力,利落地让她翻过身去。
“喂!你你!”莉莉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我才不要……”
“相信我。”羽毛般的呼吸落在她的背上,还有细密的吻。
“才不信你!”莉莉欲哭无泪地叫道,“你今天好可怕!像大灰狼一样,我才不要信你呢!”
抗议无效。
☆、113、六个小时
早上六点半,斯内普的声音响起在地窖里,富有磁性,低沉优雅。
“我绝不承认两颗真心的相爱,会有任何障碍。若有真的障碍,爱便不算真爱……”
“闭嘴。”
真人?斯内普的声音响起,甩手一个魔咒,关掉了莉莉那聒噪的双面镜。他讨厌这个所谓的“定时播放记忆”。
扭过头,当他如愿地看到某人以一种极其温顺的姿态依偎在侧,好梦酣然,嘴角便抿起一个夹杂着幸灾乐祸的得意弧度。——但是!
“西弗,勒斯……”听到声响的莉莉本能地向醒来挣扎,迷迷糊糊地蹭蹭他的肩膀抱住,憨态可掬,“……我的!”
什—么—?黑眼睛瞪大,又眯起来。怎么还是“你的”!嗯,看起来昨夜(今晨?)的苦头还没吃够,让她在睡梦中都不能保持一份清醒的认知,搞不清“谁”是“谁的”——很好。西弗勒斯坐起身来,冷笑。
朦胧中感到一丝不祥的某人往被子里拱了拱,全不知自己已经被人预定了新的禁闭内容。而经常被她形容为没有童年的教授大人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睡相的时候,竟然起了促狭的念头……
在她清醒的前一秒,甩了个“轻舒入梦”。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好好休息吧,一个华丽的迟到并且失踪的校医小姐,一定会在今后学乖一点的,不是么?西弗勒斯披上睡袍,再次在床幔周围放了个静音咒和静神咒,向起居室那边的浴室走去。
才不是看在她又病又累的份上想要她多休息呢。绝不。
可是才走出卧室,他就警惕地举起了魔杖——尽管这里连一点点声音都没有,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一丝异样。
“进来吧,除了我,没人会愿意在这该死的地方呆上半个小时以上的!”
西弗勒斯转转眼珠,回头看看卧室里依然睡得很香的莉莉,还是走上前推开了外间的浴室门——脸上带着些不自在。
“精神不错嘛,还有心思整人呢……”浴室里飘着薄荷柠檬草的清香,半坐在浴缸里的莉莉冷冷的瞧着他,代表着危险的幽然话语,从洁白的牙齿中研磨出来。纤手托腮,指间缠绕着一枚“怀表”的金色链子。
该死的,他怎么忘了,这家伙从六年级就从不知什么违禁渠道搞到了一个时间转换器!
“那么,请问我面前的这位,是从哪个时间段旅行归来的奈杰勒斯小姐呢?”他露出一个优雅的假笑。
“混蛋!要是只有催眠咒的话,我绝不会一觉睡到12点钟声响起的时候!”莉莉哗地一声从水里跳出来,披上浴巾,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浴室。
其实,这也并非毫无益处,不是么?听着她“活蹦乱跳”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某人毫无觉悟地想道。
“真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爱玩,”莉莉用魔杖清理着梳子和地上自己的头发,从镜子里瞪着西弗勒斯手指灵活地飞快系上那一大排扣子,郁郁地说:“我看,你是终于爆发了艾琳的那一部分基因。”
他尖锐地扫她一眼:“现在才像艾琳?”
莉莉满带暗示地挑眉,恶毒地笑:“哦~你不知道自己一直有多像托比亚么?我跟艾琳拿这个开玩笑已经很久了——你会成为你最恨的那个人。”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打击。因为在脸色黑得不能再黑的时候,西弗勒斯阴险地露出了牙齿,然后——微笑地用上了昨夜证明对某人非常有用的杀手锏——跟她对视。
这一刻似乎他才是那个真的蛇,被他盯住的猎物就像被冻住了似的,只能一动不动地全身发麻。莉莉突然很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还穿着衣服……僵硬片刻之后,她又突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哈哈大笑。反倒把他笑懵了。
他收回目光,心虚而厌烦地说道:“是我扣错了扣子还是怎么,让你笑得像鹌鹑一样。”
“哈哈……你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莉莉前仰后合,“我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它,但那有个学名,西弗,那叫放电!”
蛇王殿下被自己石化了……
“……我不知道。”他最终诚实地说道,看着某个妖形“导体”走向魔药架子,在心里补充道,如果知道的话,是绝对要避免的。“只是没有用大脑封闭术。”
“嗯,看起来,我要把你看紧一点了……”莉莉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你的‘功率’可不在马尔福之下。”
她看到架子最里面孤零零的一个小瓶子,算算日子才惊讶地发现这个月并没有喝——因为他们前几天都用来闹别扭了,于是伸手拿出总是被某人怪异地盯着却还是亲手将其改良成不伤肠胃的神奇小魔药。
“怎么,你不喜欢?”一只手拿过那个触手生凉的清兰色小药瓶,黑色的眼睛带着戏谑勾画着她的双眼,“还有,不要空腹喝这个。”
莉莉抬头吻上他,故意用陶醉的声音说道:“都快被你迷死了……”
“现在,不要打扰‘别人’休息,你应该去礼堂用你的‘午餐’了。”两根手指捏着她的领子拎远一点,因为她此时笑得贼兮兮的,“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我在想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个,”莉莉嘻嘻笑着摆弄那个金色的怀表,“虽然法律上规定我不能看见自己,但是如果,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的话……”
“三……”还没问出口,他就愣住了,纠结着眉头——这就是她所谓的“看紧一点”?高深莫测地打量着她,直到莉莉为自己的想象力而惭愧。
然后趁她不备挑过那个怀表走开,“好主意。”他说道。
“喂喂喂!不是给你!”莉莉大惊失色地跳起来夺过时间转换器,挥手召来了福克斯,“你休想再看到它,哼!”
看着她慌张地离开地窖,西弗勒斯得胜地冷笑。加强了屋子里的各种防御警报咒语,解开原本设在屋外的一系列同类咒语,回味着某人带着些畏惧的眼神,走去礼堂。
没想到才回校医院,莉莉就不得不救治两个急诊的学生,连小精灵提提为她特意端来的早饭都没时间吃。她手忙脚乱地问诊施咒、取药喂药,本以为到中午之前都不会再看到西弗勒斯,却没想到……
“哦,这真是非常奇妙的——新尝试,韦斯莱先生。”恶毒油滑的冷嘲响起在上午的校医院,却让莉莉瞬间感到安心,她藏好偷笑,端着托盘走出去,果然看到那颀长的黑色身影死神一样站在两个病床中间。
“尽管我个人非常愿意为您对巫师界的人体变形领域所作出的标新立异的创举,申请一份重大贡献奖,但很遗憾,作为有必要对你违反校规企图伤害同学的行为进行纠正的教师,我会为格兰芬多加上2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