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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是因为我,还是波特这个姓氏,它都是‘正义’一词的代名词。想说我欺世盗名也随便他们,不过现在,人们会意识到,波特家族会以另一种方式永远存在,更深意义上的传承。每个孩子都是波特家的孩子。在抨击我们家的人有多心怀不轨、贪婪狡诈之前,我会让他们看着那个名字想一想,我们都失去了什么,又该留住什么。如果还咬着不放,那么请便。但是,不管是精神意义还是字面意义上——我拥有?全部的?凤凰社。”
哈利微笑,是让卢修斯甚为自豪的危险假笑,他轻柔地说道:“如果不诚恳的聘请韦斯莱夫人做这么善良的事,她会让我耳鸣半个月的,而我们都认为,她的擀面杖比魔杖还要可怕。”
卢修斯安静的听他说完,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镇定地说道:“我真的认为我已经老了,可以将家族传给我的继承人、退休并且离你们远一点了。”
“多谢称赞,我亲爱的教父大人。差不多是时候,让我见识一下我的‘教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的手段了。”
“……我还是先跟我儿子道个歉。”卢修斯戏谑道,拿出他那造型奢靡的双面镜,和雷古勒斯走开了。
哈利转向莉莉。
“那么……怎样?”他不确定地笑了笑:“唔,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的意义。我是说,你们保护我,教导我,让我变得强大,而我却……我总想着,该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在‘杀了伏地魔的男孩’或者‘哈利?假冒的?波特’意义之外的事,我自己的事,以一个人的名义……呃,我说不清了,你明白吗?”他纠结地皱着嘴巴,求助地看着莉莉。
莉莉咬着下唇看了他好一会,抬手,用力地揉乱了他的头发。“三十而立。”她几不可闻地说道。西弗勒斯瞥她一眼,却也无声地笑了。
“拜你所赐,哈利,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害怕失败,也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全身充满了力气。”走回那块纪念碑前的时候,莉莉小声对西弗勒斯和哈利说。
“在有风险的新领域中满足你的征服欲,你一直对此充满活力。”西弗勒斯低声说道:“而且我也一直认为,适当的恐惧对你大有好处。”
“真的?”莉莉偏过头看他,在他耳边惊讶又遗憾地耳语道:“我还以为自己是?真的?爱上你了呢!原来只是征服欲,啧啧……”
“请不要忽略贪得无厌的求知欲,和永不满足的控制欲。”
“所以?”
“我指的是我。所以你的惨败无疑令人心生怜悯。”
“……你确定?”
“哎呀呀,原来我只是个两败俱伤的证明。”哈利忽然回头,恍然大悟地插嘴道,绿眼睛里闪烁着纯洁的光芒。
*
卢修斯拿着双面镜走回来的时候,哈利正对路边的椴树施咒,试图召回自己的耳朵。
“德拉科怎么会在蜘蛛尾巷?”他问道。哈利耸了耸肩,没法用还带着木头纹理的舌头解释什么。
“有人突然闯进去并且指明了要找你们。”卢修斯递上双面镜,满面疑惑。
“这不可能。”西弗勒斯接过来,而德拉科马上在镜子里说道:“我也以为不可能。但的确发生了。她要见你和莉莉——一个无礼的女巫。”他显然是站在黑暗的楼梯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她给我的感觉,很像……麦格教授。”
“而且,莉莉,我们麻烦大了。”德拉科在她快步走进房子走向壁炉之前,担忧地说道:“我们从不知道,尼勒尔?赛博特是个巫师。”
带着狐疑与警惕走进蜘蛛尾巷79号的客厅,西弗勒斯几乎在走出壁炉时撞倒了莉莉——她似乎是立刻就愣在了当地。他伸手扶稳,发现她依然是一副活见鬼的惊恐表情,两手捂在嘴巴上几乎窒息。
“看在梅林的份上,莉——”咆哮到一半,他也愣住了,看着客厅里背对着他们的沙发上的人。站在壁炉旁边的德拉科惊奇地看到,这满头白发,看上去干练严肃却带着些风趣表情的老女巫只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过身去看着他们,就让莉莉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呜咽。
“请原谅,我只是太过好奇了。”老女巫的眼中闪烁着深棕色的跳脱笑意:“我只是在快要享受退休生活的前夕,无意中发现自己微不足道的发明以各种借口消失在了各种不明渠道中,而我的私人账户中奇迹般多出来的七万七千九百九十美元兑换起来恰好是一万加隆这么巧。而且说实在的,我急于证实那个敢在我的私人实验室里设手术台的巫师,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长这么大,德拉科都没见过能让斯内普吃惊得张大了嘴的事。有好一会,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笑吟吟的女巫,脸上一片空白。忽然,他大步绕过莉莉走到她面前,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终于伸手,握住了她的上臂。
老妇人抬头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长得这么高了……”
哈利走出壁炉的时候,正好看到西弗勒斯将那个人用力地抱在怀里,几乎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他的笑声与刚刚的卢平很像,他的脸上带着深刻而纯粹的喜悦。而莉莉则站在原地,濒临崩溃地无声流泪,哈利听到她几乎不闻地反复喃喃着。
“尼勒尔?赛博特……艾琳?托比亚……”
哈利和苍白得摇摇欲坠的德拉科交换着眼神,直到确认。“梅林……”他不小心说出了声。
“我一直,一直在找你,法国、澳大利亚、埃及甚至印度,你说过想去的所有国家……为什么不回来?”西弗勒斯语无伦次地说着,放开了艾琳,眼睛有些发红,还仔细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个幻觉,“居然是美国……为了你们两个,我该死的几乎学了所有语言!”
“哦,也许只是没有找对地方。”艾琳顽皮地眨眨眼,看起来她过得不错,身体健康,精神饱满。
“他,那个人(哈利响亮地清了清嗓子)……我是说,我父亲,”西弗勒斯面色发窘,不自在地问道:“他……怎样?”
艾琳垂下目光,神色平静,“他不在了。”她温和地说道:“58岁的时候……肝硬化。不过你得承认,这已经比他计划中的解脱晚了很多年。”
“……你很残忍。”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些事的西弗勒斯看着他的母亲说道。
“这是他对我说的倒数第二句话。”艾琳望着他说道:“最后一句是,除了死掉,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对你有好处的事。”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皱了皱眉,忽然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87年11月11日,——怎么?”艾琳追问道,因为屋子里突然没有了呼吸的声音。西弗勒斯脸色青白,僵硬地看向已经面无人色的女子。
第一眼看上去,艾琳并没有认出她来。这副面孔几乎是陌生的,但是……艾琳看着她,那女孩的神情充满了狂喜,现在是恐惧与愧疚,看上去痛苦不堪。她的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却只是站在原地,全身颤抖,似乎不能确定是要扑上来,还是拔腿逃走,她会是——这可能吗?但是,除了她,再没有人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艾琳看了看此刻也是神色不安的西弗勒斯……
“……莉莉?”她试探地问道。
莉莉只是发出一声响亮的抽噎,在泪水中几乎看不清艾琳,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回答,连点头和摇头都不敢。艾琳询问地看看西弗勒斯,他也说不出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的莉莉。”艾琳上前,把莉莉拉进了怀里,“我的女儿……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莉莉紧紧地抱着她,呜地一声哭了起来。低声念叨的简直是人鱼语。
艾琳伤感地拍着她的背,低声说道:“等我知道的时候,什么都晚了……在麻瓜界看到那本书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被施了混淆咒的麻瓜或是哑炮编出来骗人的,那里面除了西弗勒斯,没有任何我想知道的东西……直到01年,我发现自己的一个研究生是塞勒姆巫师学院的,她以为我只是个哑炮,给我带来了很多书和剪报,我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知道哈利,知道你早已经……哦天哪!
“我躲起来难过了好多天,我不敢确定,自己想不想回来,回来又能不能面对这一切……我本想着,当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就算了,知道他们活得很好就够了……可那天我的实验室里出现了魔法,掩藏得这么巧妙的魔法!那太熟悉了,让我想到了偷翻我的黑魔法书的你们两个。……我反复的怀疑……想你也许没有死,还活着,这是你会做出的事,不是吗?快告诉我,莉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捧起莉莉的脸庞,擦着她停不住的泪水。她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摸着她的脸,小声叫着“艾琳!艾琳,我的艾琳……”
艾琳看到她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沉默了好一会。
“希望我家那呆头倔脑的傻小子没有欺负你,让你受太多委屈——”她亲切地说道,让莉莉哭到半截扑哧一下笑得直打嗝,“——当然,对此我并不特别乐观。”
“我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个邻居。”在儿子和教子的窃笑声中,西弗勒斯抚着额头,抱歉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说好的日更晚了两天,于是= =万字章——终于出了个万字章orz……不过他们总算是团聚了啊望……那啥,教授爹的遗言……很是意味深长啊望……
那啥,St。Potter=Saint Potter,圣人波特
嗯还有,Neelie Saibot,尼勒尔·赛博特
把字母顺序倒过来就是:Eileen Tobias,艾琳·托比亚。
艾琳,斯莱特林出产的一枚标准大坏银,嗯。
我在想他们的家规第一条是不是可以定为: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并且第二条是“把儿子当邻居家抱来的一样养”……
~~~~~~那啥,教授,我就是开个,开个小玩笑啊哈哈哈啊——!……………………!
于是综上所述,作者被pia飞。
☆、教授的“反穿越”之旅·上
“啪!”
一声响指;温柔而冷酷;在她的耳边干脆地响起。
“唔……别吵。”她迷迷糊糊地抱怨道;将头更深地埋在臂弯里。
一个忍笑的女子声音:“醒醒吧……喂……兰婀。”
猛地惊醒,明亮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看看四周的摆设;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正对着她的大幅海报上;手执魔杖、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让她片刻恍然。挪开目光,楚兰婀无声地诅咒了一句。
XX大学,“哈利波特同好社”的“斯莱特林休息室”——即服装材料陈列室里。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过,想起刚刚的梦,那真是美妙极了……
“别揉了,带着隐形眼镜睡觉,真不健康。”秦钟雅说着,坐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我才没……呃;好吧。”楚兰婀妥协着,忍住了一个哈欠:“谁让你带我到这里来却要我等着,很无聊。有事就说吧,给我点时间去还书。”
“如果你肯看看你朋友的样子就知道我本想给你个惊喜,但就因为这个,我想我们得谈谈。”女孩文静地说道。
兰婀苦笑着掐掐眉心,“呃,好吧小娅,我的确不应该没告诉你们就办了走读手续。不过看你这身袍子就知道……我靠你怎么这副样子!”抬头看清秦钟雅的装束,她几乎原地跳起来。
只见面前的女孩穿着一身仿制版的斯莱特林学院袍,黑发披垂——她本以为对方在扮“潘西”呢,可一对大大的绿色美瞳带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兰婀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非常不祥的预感……
“我就说过,这个从头到尾都荒谬至极——根本就没人认得出你是哪一号人物嘛!”另一个不爽的女声传来,魏菁羽也穿着一身黑色校袍从简易更衣室里走出来,火红的假发,金红色的领带,另一双绿眸,闪瞎了楚兰婀的眼。“你男人呢,怎么还弄不完?”魏菁羽问小娅。
“谁能告诉我,这一斤衣服七两扣子的玩意要怎么拽巴到身上?”伴随着暴躁抓狂的男中音,一个全身具黑的韩儒风踉跄着出现在视线里,兰婀心中猛地一紧。“这其实是按照女生的号码定制的对吧,我怎么穿得上!?”他痛苦不堪地低头摆弄着袍子下摆的纽扣,黑鞋油色的及肩假发遮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