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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你常坐办公室,手臂与步伐却代表了行动力很强。很有教养却习惯了傲慢待人,说明你习惯了发号指令,是个领导,管理着很多对你惟命是从的人。洞察力极强,并且不对任何事吃惊,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好吧除了对兰婀。随时保持着精准克制,也许你在危险中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说的够多了,我觉得。”她停下来,警惕地看了看他。
“本人对重大犯罪并无任何特殊爱好,如果这是你担心的。”他抬起眼皮,玩味地看看她,而语气却是但愿如此。
“但你的——你们的领域显然是我们无法触及的,我说得对吗?”女孩带着浅笑说道,轻轻淡淡的看向了楚兰婀,“怎样?”
兰婀在这时低头轻声笑了起来。思忖片刻,她抬眼,看了看西弗勒斯。
【怎样?对他们“推理”出来的这个“故事”,可以接受吗?】
【如果能用魔杖,那么我也许还能有至少一个选择。】他没回应她的目光——用一年考完毕业所用的学分,他可从没听她提起过。
【好的。】她松了口气,走上前,向他伸出手来,而他则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麻瓜”式钱夹递给了她——他相信这也是规则之一。而最初由某人制定的专用于欺压男性同胞的规则就代表着,最好不要在此时打破它。
而他这种心领神会的姿态则无疑给其他人造成了一种臣服驯顺的错觉。看看那几个人,见到他们的领袖拿着他的钱包就像她自己的一样顺手,那目光简直充满了崇拜。而他们还不知道那其中的现金在种类上的数目呢。
她悄悄用魔法捏了一下,打开,从它展示出的那个夹层里拣出一张平整的纸币,递到他们几个面前,笑得十分欣慰。
黑发女孩扫了眼那百元大钞,抬手抱起了手臂。“哇哦,大满贯哪。”她拖着声音说道,抬着下巴点了点头。
他的眼睛一定是出毛病了,不然的话,怎么会从一个麻瓜女孩的身上看见一个马尔福呢?
“这么说,你‘决定’我们说的都对了?”女孩哼哼唧唧地说着,取笑地看着兰婀。
“喂,你要不要这么阴暗啊。”兰婀有些尴尬,想笑又忍住,板起脸来:“如果有什么遗漏,那是你的事,反正说了的地方是对了。少矫情了你,全中哎,你们破了我的记录。”
小娅歪歪脑袋:“包括你毕业之后要跟我们离得远远的?”
她佯怒道:“你怎么说得我要跟你们绝交一样?我有那么重色轻友吗?”
“那可难说。”小娅戏弄道,在兰婀瞪眼之后,两根手指夹过那张纸币,顺手给了韩儒风,后者翻个白眼,做出一副“我替您收着”的样子把它放进了口袋。兰婀才刚放下心来,只见小娅屈起食指梆地一声敲上了她的脑门。
“喂你这暴力狂!”兰婀捂着脑袋叫道:“干嘛老跟我过不去!”
“我说你这祸害,什么时候添了拜金的毛病?”小娅又笑又气,“你以为用这种名目请我们一顿就什么都解决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现实,什么都拿钱衡量才能放心了?”
兰婀被她问得一愣。回头冲西弗勒斯眨眨眼睛。【呃……我有吗?】
西弗勒斯早就是一副看戏的姿态,毫不惊讶地看着她,暗自决定有机会一定要试试她的脑袋敲上去是否真的有这么响。
秦钟雅带着笑容,声音却紧绷起来:“现在,楚兰婀,你给我记着——不管怎样都好,哪怕以后再也不见面——不准忘了我们!”
望着三个用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好友,尽管兰婀维持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微笑的面具,但西弗勒斯却感到了她此刻混乱成一片的思维,在这三副关切的面容周围艰难地旋转、紧绕,几近崩裂。有些执拗的,她轻轻地将他从思维中推了出来。不,他对自己说道,不要在这时影响她的……
“不会。”天哪,他在说什么?
“什么?”那三人的目光意外地转向了他,红发女孩的声音有些突兀。
“她不会忘掉你们。”可他记得自己明明闭紧了嘴巴。余光里看到她的僵硬,西弗勒斯暗暗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我是说,不会有人在拥有这么,志同道合的朋友之后还能忘掉他们的,不是么?”不如说是臭味相投吧,管它怎样,“能见到像各位这般聪明而优秀的人,是我的荣幸,也为她感到高兴。——我还以为她的…精明是独一无二的呢。”
黑发女孩扑哧一笑:“你的嘴巴还真是刁毒。直说自己掉进了盘丝洞不就结了?至于说八卦嘛……如果是兰婀亲自上阵的话,她可是我们的女诸葛,急智先锋!她只消看你一眼,就能知道你的家庭成员、父母工作、星座血型,甚至你今早吃了什么。”
“对此,请相信我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
“事实上,他今天没吃早饭。”心领神会的窃笑声中,兰婀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严肃道:“还有,不要把我妖魔化。”
【恕我提醒,我从一个还不到早上七点的地方来……】
【你想说一夜不睡、喝掉半加仑威士忌、三天没换衬衫也是因为时差吗?】
【也许是因为你的妖魔化?】
“图书馆快要关门了,也许我可以先去还书?”兰婀勉强对朋友们调侃道:“反正我不会在一天之内忘掉你们,对吧。”
一等她走进那个套间去拿书包,那两个女孩就凑上前来,开心地问道:“她真的跟你提起过我们的事?”
他们到底看出了什么,认为他有这么了不得的来头?
“简直念念不忘,我确信自己听到过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也许都能跟各位的‘伟大事迹’对号入座,如果你们肯做自我介绍的话,而你们似乎并不需要我的自我介绍?”好吧,她和她脾气怪异的朋友。
一直沉默的男孩发出一声讥笑,冷冷地看着他。“就算我们问了,您?会说真话吗?”他正视着西弗勒斯,抱起胳膊,声音平静:“你看不起我们,而且并没费心掩饰这个。”
“很抱歉,但那只是初见时的谬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要负责安抚她朋友们对自己的敌意了?斯内普,你真是越混越惨了。
“很好,这是一句真话。”对方只是哼了一声,“我们不问,是因为我们没必要浪费时间听敷衍的假话。你的轻视对我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我们不想让你难堪,激化这种敌意,是因为我们不想让兰婀面临‘我们还是你’的选择。”
“其实,我个人十分欣赏这种行事风格。”西弗勒斯说道,眯起眼睛看了看他:“我想,我知道你是谁。”
“韩儒风。”韩儒风假笑。
“……久仰。”斯内普勾起了嘴角。
楚兰婀啊楚兰婀,你也太认真了,居然连那段蠢事都告诉人家了!知道真相的魏菁羽在一旁看得暗暗心惊——这位兄台,敢问您眼中的那是幽冥鬼火么?
小娅眯眼坏笑道:“所以,你对我们的看法,或者我们对你的,都不重要,只要知道你很爱她,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
“这也是观察得到的结果?”西弗勒斯开始对自己引以为傲的伪装本能产生了深深的质疑。——但他确定自己讨厌这种“你真幼稚”的嗤笑。
韩儒风瞥了眼笑到一处的两个女孩,摇头道:“像阁下这么自视甚高的人,能‘折辱’自己,跟我们这些芸芸众生说话,你不在乎她才怪。”
黑发女孩坏笑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从没注意到过,当你们两个一起出现的时候,所放射出来的那种气场?还有,你们似乎在闹矛盾,而你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一切问题了,对吧?”她叹着气朝套间看了看,“我们今天做的事,本来就是想给她个惊喜的呢,那傻女人看上去忙得什么都忘了。唔,我还以为这礼物是她需要的呢……”
韩儒风叹气,摘掉了那可怕的假发,露出那不到半英寸长的短发,“自作聪明,我说过吗?”他抬手抓掉了秦钟雅头上的长发,而她的头发竟然只比他的长一点。
“一万遍。”小娅将假发抢回来整理一番,又递回他手上:“每天。”
“现在她不需要了,其实从很早以前……”
斯内普没有在听面前的两个女孩在说的什么一起走过的十年漫漫HP路,余光里注意到韩儒风拿着那堆假发走到套间门口,正好跟出来的兰婀遇到,他坏笑着打趣她,而她则罕见地红了脸,憨憨地笑,终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东西转身。这时她朝西弗勒斯看了一眼,又拽近了韩儒风,飞快地对他耳语了一句,而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正望着面前那女孩的红发出神,它的颜色太亮太艳了,他想道,像个韦斯莱,而不是那似乎散发着玫瑰馨香的温暖的酒红色……
如果Lily真的在这里,该有多好。
到那时,他和莉莉又该有多么高兴。
他忽然就理解了莉莉和那个男孩的关系。也许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过这么一个说不清道不明,却无法用一个“旧情人”的称呼去侮辱的人。
他已经有过足够的参加教工会议的经验,可以出神又回神并做到无人察觉。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好吧我们这样为Snape教授而狂热的,你以为这对兰婀有用……”红发女孩说道。让西弗勒斯开始真的注意到她们的话。
这时,他发现,这样的几个人在这里,他们对彼此说的所有的话,都和心里想的一样,没有一句口是心非,这就意味着只有莉莉……
“好吧,她不再看哈利波特,讨厌Snape,我接受。”秦钟雅颓丧地说道:“可我还想让她帮我想想更好的剧情,把别人的性格充实一下,给我点意见什么的……我可一直指望着她呢!”她躲在那沓薄薄的纸张后面假哭起来。
在内心大笑之前,电光火石之间,西弗勒斯一下子想起很多,关于莉莉的心烦意乱,关于这女孩说的压力,不要忘了他们,仅有的朋友,这所谓灵感、所谓礼物、谎言还有……!
赞美梅林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智慧。
那么,他要做的,首先是忍耐。
“也许,我可以?”当那男孩走回他面前时,西弗勒斯伸出左手,而右手的魔杖则滑到掌心。
两个女孩受到了惊吓,然后是惊喜。“你也知道HP?我是说,熟悉哈利波特?”
忍耐。“……相当熟悉。”而且亲手把那个混球养成了混蛋。
“我还以为兰婀是因为你不喜欢,所以才不再看它呢。”小娅迟疑地将那份稿件递到了他的手中。
“也许恰恰相反,为了跟我对着干,毕竟这是她存在的主要意义……”他随口道,再次向那扇门看了一眼,低头假意翻阅起来。
当兰婀找到地方,将假发(同时还有情绪)整理妥帖,再次挎着书包走出来时,瞬间石化在门口。
这怎么可能!她内心哀嚎,梅林,让我死了吧!可她又想到,自己已经死过了。
那她一定是死掉之后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不然的话,她怎么会看到一个活生生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本人,在跟一群麻瓜、自称“斯内普党”的粉丝讨论他自己!
你是不是还要在他们的领带上签个名?
“……在我理解的范围内,可能不会认同你这剧本所展示的是Happy Ending,就连Snape本人也许都愿意承认,像那部书里一样,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再干脆地死掉,是他最好的结果。”西弗勒斯用课堂上那种令人不敢质疑的权威语气说道,“想想看,如果让他跟一个脾气暴躁、自以为是,只会胡搅蛮缠,动不动就让他发疯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直到老得拿不动魔杖,只剩嘴巴还能动弹用来呼吸和吵架,家里的孩子像Weasley家一样多,而且每一个都比黑魔王还难对付——”他满意地停下,给他们打寒战的时间,“——明白了?”
她慢慢地走上前,睁大了眼睛,脑子里躺满了焦糊的小黑人。
“可怕,”小娅皱着嘴巴苦着脸,看着手中的稿子,“这哪里是Happy Ending,分明就是Horrible Ending,恐怖结局!这样好可怜……呜呜呜教授我对不起你!”
西弗勒斯颔首以表赞同。并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