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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会呢……莉莉“手足无措”地想要把刚才褪下的衣服拢作一堆,不是说阿尼玛格斯可以把衣服一起变形的吗?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幸好现在不会脸红!
“你想把自己打成死结么?这倒是一种新的节食方式。”西弗勒斯的声音控制不住地跳跃着:“我想,你还需要一定的……练习……”
【闭嘴!不准听!你……你先出去!】莉莉羞恼地扭动着身躯。
“那可得等上一会儿,”他扭着嘴巴转过身去,凉凉地说:“谁让你在门上加了这么多咒语……”
即使他们都意识到莉莉的阿尼玛格斯实在有些“庸俗”或是“无趣”,不过莉莉穿戴整齐走出研究室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由衷的喜悦。
“喏,我的毒液。”莉莉把一个小瓶子递给斯内普:“为了你自己和别人的安全,试试看能不能配出解药来。我可不想害死人。”
“从没听说过蟒蛇还有毒液的,而且似乎与蛇毒不大相同——也许这也是天生的。”西弗勒斯和她一起向密道外走去,闷闷不乐地说。
“好啦,我知道你在嫉妒……”莉莉得意地摇着头:“不过你还是适合循序渐进的学习方式,不是么?”
“要你管。”
“某人是为自己连守护神都没有成型而郁闷……会好起来的,来日方长嘛。你的守护神会很漂亮的!”莉莉向往地说。
“好像你知道似的。”西弗勒斯不领情地说:“话说回来,没见过比你更加错乱的人格了——守护神是红色的凤凰,而阿尼玛格斯却是一条白蛇。没有成为疯子才是你最不正常的地方……莉莉?”他停下来,回头看看错愕地停下的莉莉。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道。
“西弗勒斯……我,我变成了一条蛇……”莉莉的眼睛失神地睁大,自言自语般地说。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别告诉我你现在才意识到。”她又想到了什么更奇怪的事——如果可能的话?
“这就意味着,我会跟蛇说话……”莉莉的眼睛终于慢慢地和他对上。
“废话,变成了那种东西当然……”西弗勒斯停住不说了,他们转过了身,面对着那看不到尽头的斯莱特林密道。
“蛇佬腔!”他的眼中闪烁着和她一样的惊喜。
尽管不会蛇佬腔,但如果你本身就“是”一条蛇的话,谁还用得到那种本领!
这就意味着,斯莱特林密道里所有隐藏的区域,全都无限地为他们敞开了大门!
包括伏地魔的秘密!莉莉在心里补充道。
尽管已经是深夜,他们却完全没有睡意,大步地走向密道的深处。而西弗勒斯却想到什么,停下脚步拉住了莉莉。
“算了,你才刚完成变形,再练习一段时间吧。”他说。
“嘿,我可不想眼看着秘密就在眼前却放着不管!”莉莉反驳道,却也只得被他拉着袖子向外走去——一个星期的局部变形和今晚的第一次“蜕变”,实在让她有点体力不支。
“密道放在那里,又不会跑。”他放开了手,勾勾嘴角:“至少,等你学会把衣服一起变形之后……”
“说什么呢你!”莉莉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那只是细节啊细节!”
“咝……”他甩个眼刀过去:“建议你还是经常变成一条蛇的好,至少还有些属于雌性动物的温柔……”
“是谁说我能勒死人的!”
时光总是最爱折磨人的,当我们想留住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你会发现,它们比苦恼的时光流逝得更快些。
转眼间已经到了期末考试,而莉莉对斯莱特林内部的探索也快要接近尾声——昨天晚上,他们发现了一处很可能是伏地魔学生时期的“家族室”的秘密所在。只要熬过今天最后的魔药考试,莉莉就有两周的空闲时间,去仔细研究那没有家族的黑魔王的家族展览室了。
不知道他是像自己那样,继承了那个冈特家的家族陈列,还是选择像西弗勒斯那样,为自己开辟了一个全新的空间?或者像莉莉记忆里那本书所说的少年里德尔那样,在那间世人难得一见的屋子里,堆满了令他感到骄傲的“贼赃”?
更有可能的,是更多关于魂器的线索。莉莉将称好的粪石粉末面带恶心地放进坩埚里,抑制不住满心的期待。她在这最后一剂材料之后,往坩埚里滴了三滴甘草的汁液,然后举起手来。
“啊,莉莉,你已经完成了!”斯拉格霍恩像一个大号的跳跳球茎一样向她走来。带着赞许检查着她的复合解药。
“完美!最快的一个!”他用胳膊肘夹了夹他的大肚子,让它和自己一起应景地一跳:“这一届的学生真是多才多艺,莉莉,你总是最快的那一个,伊万斯小姐总是药效最强的那一个,而西弗勒斯,哦,总是最无可挑剔的那一个!有的时候我不得不为给你们哪个人算满分而伤脑筋!”
莉莉用眼角看到低头不语的某人,在心里做了个鬼脸。不知道西弗勒斯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恶趣味,每次魔药考试都要掐着时间用满最后一分钟,中规中矩地将那些他在二年级就已经找到改进方法的魔药做得完美无缺。
“存在即合理,规定了那样的时间,就说明这些时间足够将这副魔药做到最好。我只不过是在证实这一结论。”他曾经这样解释着,一副老学究的做派。
但是莉莉,她总是习惯了那些被他称之为“投机取巧”的做法。按照她的理论,能节省时间和精力,谁又会跟自己过不去呢?而且她也有她的恶趣味——即每次考试都要提前交卷,这在霍格沃茨还是从没有过的。当然,也没人敢这么做。
莉莉清空了自己的坩埚,回头看看望着她无语偷笑的Lily,又对白了自己一眼的小天狼星悠闲地笑了笑,走出了魔药教室——你不要想斯内普同学会在熬魔药的时候注意身后是否来了一只巨怪。
相信我,莉莉想道,在空空的走廊上甩胳膊踢腿地走着,如果你们像我一样经过了十几年的应试教育和两年的备考生涯——你也不会愿意在考场上多呆一秒钟的。
半个小时后,西弗勒斯和Lily一起走出魔药教室,约好这个周末最后一次到霍格莫德去,然后就从密道径直走进斯莱特林的地下区域。遇到一个想要借书的三年级学生之后,他走到了被莉莉称为“他家”的自己的“家族室”。那扇木门上只是简单地用魔杖雕出了一个“S”。
他在走廊的黑暗尽头闭上眼睛,大步地向前走了777步——那些被黑魔王布下的悬崖、地裂、冰封和烈火已经证明,你无法依靠自己的视觉之类的感官走过这段走廊。只能运用大脑封闭术,像一个聋哑的盲人那样,才能走到尽头。
而那尽头,不过就是一面空空的石壁。但是当他睁开眼睛,却发现那里已经成了一个山洞。莉莉成功了。
“太过分了,作为一个黑魔王,居然没有给自己的地盘施一个‘洁净除尘’!”莉莉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走出来,厌恶地对自己挥挥魔杖,立刻在空气中腾起一层灰色的烟雾,“而且因为保密,我们还不能帮他打扫一下!”
她给自己换了一个更强力的“铠甲护身”,并提醒西弗勒斯也这样做。然后又递给他一副她模仿麻瓜的胶膜手套制作的魔法隔离手套——作案必备。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站在洞口,看着莉莉魔杖光照下的那个大厅。
“13重蛇语问答,我还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只斯芬克斯。”莉莉检视着那奢华得过分的石制器具:“结果不过是一个比马尔福还自恋的石雕三头蛇,只要把你想到的关于黑魔王的最好听的奉承话不怕恶心的说出来就是了。”
“这些……都是什么?”西弗勒斯走到一个大大的架子面前,那上面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尽管看起来价值不菲,但都是一些有着狰狞的碎裂痕迹的金银、宝石或是妖精打造的古董。他没有笨到用手去碰,而是挥了挥魔杖,一道无形的黑色的风吹过,却没有吹走落在这些东西上的尘土,而是闪烁着附着在那些断口上,显得更加诡秘邪恶。
“这都是……被黑魔法损坏的,”他皱着眉头总结道:“而且都是真正的黑魔法。”
“试验品罢了。”莉莉正沉浸在一本被她漂浮着打开的黑色大书里,不抬头地解释道。
“是什么魔法,要用这些本来就蕴藏着魔法的器物做试验品?”西弗勒斯走到莉莉站的那个架子前——那里放着很多的书籍,他从中认出了几本,他们都是斯莱特林藏书记录里莫名失踪的书。
“我没猜错,果然都是贼赃。”听了他的结论,莉莉无奈地笑。她把面前的《暝心袭灵术》漂浮到他的面前,指着翻开的那一页:“我想,这足以解释一切了。”
“……魂器!”作为斯莱特林排行第二的书呆子,他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个传说中的邪恶魔法。
“你是说,黑魔王做了魂器!”他再次重复道。
“正解。”莉莉无趣地看看这间满是伏地魔第一个魂器的试验品的屋子——他管这叫家族荣誉室?
“那邓布利多还有什么胜算。”西弗勒斯叹了口气,面色凝重。
“魂器不一定代表永生,西弗。”莉莉实在是在这件满是尘土气息的屋子里呆不下去了,示意他跟自己出来,“把一片灵魂分出去的那一刻,也就代表着这一片灵魂有可能被人摧毁。”
“可是,如果没人发现这一片灵魂在哪里,黑魔王也就永远不可战胜。”
“如果不是一片,而是好几片呢?”莉莉充满暗示性地说。
她实在是享受西弗勒斯脸上更加惊奇的表情,要知道,世界上能让他吃惊的东西真的不多——除了她自己。
“为什么要把这间屋子恢复原状?”西弗勒斯奇怪地看着莉莉变成蛇形,用蛇语指挥那厚重的石壁一重重地关上。
【废话,黑魔王回来怎么办……】莉莉的语气代表着“你多此一问”。
【怎么,黑魔王还会回来?】
【他可能已经回来过了,我还以为能看到他藏在这里的魂器……等等,回来!】莉莉突然愣住了。
【你想到了什么?】
白蛇慢慢转过头,绿色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西弗勒斯身后的什么地方。
【梅乐思教授,一直没有退休,不是么?】她问了一个在西弗勒斯看来完全无关的问题。
☆、觉醒的善良
“‘他后来又来申请黑魔法防御课的职位了吗,先生?他没说……’
“‘哦,他当然渴望得到黑魔法防御课的职位,’邓不利多说。‘我们的短暂会面证明了这一点。你看,自从我拒绝了伏地魔的申请之后再没有一个黑魔法防御术的老师能呆的久了。’”
莉莉久久地盯着双面镜上的这一段话。这是她从记忆里的那本《A与混血王子》中完整地提取出来的。看得越久,她就越觉得,这短短的两句话里有着很大的疑点。
第一个疑点就是,邓布利多没有明确地告诉“小A”,伏地魔到底有没有再次申请教职。
而第二点,从那位摇摇欲坠还能继续教课的梅乐思先生来看,黑魔法防御术显然还没有受到传说中的“诅咒”。
而最后,结合这些疑点,加上她四年来在那个作为“藏宝室”的有求必应室里搜寻冠冕无果的现实告诉她——伏地魔真的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来到霍格沃茨申请教职。
这有可能吗?在他已经与邓布利多剑拔弩张的如今?
在伏地魔的魂器还没有“各就各位”的时候,她所有的计划都没法完成。看来穿到亲世代的不顺心之处,还真是不少。莉莉恨恨地摁灭了烟。
“莉莉!”双面镜里传出一声大叫。
她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那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属于西弗勒斯。
“发生了什么事?”莉莉从桌子上拿起双面镜。
“到研究室来,快!”西弗勒斯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她,而是焦急地看着面前的什么东西,他的手大力地捏着镜子——在镜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莉莉从宿舍里冲了出去。
是洛儿。
它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躺在他们用来熬制魔药的工作台上,一道刀割般的伤口贯穿着它的脑后直到脊背,漂亮的蓝灰色长毛沾满了血迹。
看到它的第一眼,莉莉就知道,没救了。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向一旁无计可施的西弗勒斯发号施令。
“补血剂,白藓香精,生力水,生骨灵——知觉分离。”莉莉指着小猫的颈后念道。
然而所有外用魔药,都对那道伤口无效——他们只是沿着创口径直流失着,和洛儿的血液一起。
“你用了罡风咒?”莉莉严肃地问。
“是业风。”西弗勒斯追悔莫及。
“是——神锋无影。”他不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