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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扑上来给我一拳。
“看医生吧,太快了不好。”我顺便洗了脸。
“祈连!!”生气了。“烂技术!!”我僵住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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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温柔的人心总是藏得很深 。。。
下雪了,我回到家里,父母正陪着尚秋吃火锅。“回来了?”她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恩,你怎么过来了?”我脱下外套。
“学校不忙,晚上也没有作业要改。”她收了碗筷另外要做饭。“吃了吗?”
“吃了。有自助餐。”我跟她坐到电视旁。
“我得回去了,赶公车。”她笑笑,,看看表。
“我送你,先出去逛逛。”我拿了车钥匙。
“妍妍,今天在这住吧。”妈热络的叫她小名儿。
“不了,”她笑得可爱,看我一眼,我有些尴尬,她围好围巾,“我家有朋友来。”
“去喝一杯吧,刚才你没怎么吃。”我发动车,“冰水有吗?”她有些放开了,捶捶脖子。
“以后不用迁就老人家,自己的意愿重要一些。”我看不下去她周到的令人赞叹。
“那多没教养,老人家难得有什么要求。”她出自书香门第,自律极严。
“教养?偶尔也要做些出格的事啊。”我挑挑眉说。
她扑哧一下笑了,然后幽幽的叹气。“出格的事都是背着你们这些老实人干的。”今天她有些不一样。
“比如呢?”我再问。
“嗯……,她转过头去不再回答,终究无法触及对方的内心,我们对自己都太过戒备森严,那么试着坦白一下吧。
“最近有人向我告白!”居然是异口同声,她也觉得……?我不禁看了她一眼。“不是什么正常的告白。”又是异口同声!我们对视了一会儿。
“你先说。”她无力的耸耸肩。
“是男人。”我说,她嘴张了老半天,合上。
“同性恋的增长率如此之高吗?”她半抓狂的的压低声音像咒骂一样,一点也没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不要说向你告白的是女人。”我会崩溃的。
“是个MB,专接男人生意的那种。”我跟他一样,张大了嘴,他比我厉害得多,硬把同性恋拗成了异性恋,但是……
“你怎么会接触到那种人?”我皱眉头。
“他妈的……”我听见以脏话开头的一连串咒骂,语言之混乱让我迷惑。这个我以为有大家闺秀气质的女人另一面居然强悍的令人跌破眼镜,那张温和秀丽的极具欺骗性。
“那种家伙不去卖身,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下去。”他下结论。
“你想救他。”我肯定。
“说什么不顾身份地位,都是假的,要我对着只有张牛郎脸,接过好几年客,连身上都全是疤的人有好感,真是对不起我读的书和我的道德观。”她疲倦的坐在那里闭眼。
“你看到的可真多。”不是不生气,曾经认为一定会娶的女人,但是这样坦然的她比起平时来真实很多,我不想破坏这种好气氛。
“那种三秒钟脱得□的技巧你想看不见都难。”她苦笑。“说你那边,男人,同志,耽美,BL,你看我都成专家了。”她喃喃自语。
“是我好朋友,亊实上……是之前也有两个。”我索性全招了。
“你可以和那家伙媲美了,”她上下打量我“你有一双可以媚倒男人的眼。”
“我……”我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我长的只能算端正不难看和媚洠裁垂叵怠
“那么大的单眼皮大眼睛,我还是头一次见,你瞪人时比化骨绵掌还厉害。”她瞎扯似的。“不用说,那些男人都想被你压。”
“你哪来的经验?”我大吃一惊。
“耽美小说上看来的,三个月前,我想摆脱那小子,被一个网友介绍去了某个论坛,一失足成千古恨,那个论坛上说的都是假的,什么那种妖媚的男人一定很喜欢被男人压啊,什么调教啊,什么□啊,那小子每次接客都会被下药,打的伤痕累累,死也不愿服侍男人,威逼色诱,我还介绍男人给他,他居然不喜欢男人。”
也是个很吸引男人的男人,我叹口气,被男人喜欢就一定要喜欢男人吗?“我实在没有什么对策。”我坦白。
“这种事能有什么对策,对那种你在乎却无法喜欢的人,根本就说不出口我不知道怎么爱上你这种话。”她说这话时脸上有种无限惆怅的表情,我们都是那种傻子,无法放开手中仅有的朋友。
“尚秋?”我叫她。她似乎如梦初醒的样子,灿然一笑,“你总要敷衍他一下,别让他想不开!”她词不达意的劝着我。
我无奈的笑了下,“他说要给我当情人。”
“真是异曲同工!”她恶狠狠的冷笑,我在心里感叹,所谓女人,现在都这么彪悍了吗?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群更彪悍的女人,腐女。“我们两个结婚,然后各自有一个男人在外面?”她问的荒唐透顶。我无法回答。
“而且还三天两头说献身,没事就脱光了等着。”她咬牙切齿,我无语看着她,这女人完全露出了我不知道的一面。不过她说的真的很形象,宸他最近真的……会献身!
那样卑微的把自己低到尘土里,难道不知道在乎他的人即使不爱他也会心疼吗?我们是那么心意相通的朋友。我也在走神中,只听尚秋恨恨的说了一句转弯。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更得太少了吗?还是耽美不太受欢迎,我还以为耽美的会好一点,看来也不好啊,有什么意见大家提提吧,是不是有什么大的漏洞我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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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总有些东西无法放手 。。。
我们拐到了那家酒吧,尚秋一点忌讳也没有的大喇喇的走了进去。
“姑奶奶,您怎么又来了?”门口的服务生一眼认出了她。
“邱扬呢?”她看也不看那服务生,而那服务生眼光溜到了我身上,“又介绍男人给邱扬啊?他是红牌,可是不谈感情。”
“你找死啊?”她瞪人,眼角含着冷峭。她再转头时看到了目标,一个……怎么说呢,真是媚到骨子里的男人,长发顺直,很暗的灯光里愈发显得他皮肤洁白如玉,睫毛纤长,脖子上挂了一颗小小的宝石坠子,在那样白皙的脖子上闪着无与伦比的艳光,长相更不用说了,尚秋本就是个美人,可他比尚秋还好看上十倍百倍。
他在陪人坐钟,尚秋远远地勾了勾手指,那男人就走了过来。
“我至少十点钟才可以下班。”他走过来有点怯怯的看着尚秋。下意识的拉了拉袖子,那里有烟头烫过的痕迹。
尚秋冷冷的看着他,“我未婚夫。”尚秋比比我向他介绍。
他脸上灰暗的如同死灰,手脚也不知往哪里放,“我是……尚秋的朋友,你好。”他几乎带着哭腔,口气里的无地自容谁都听得出来,我突然觉得这极残忍。
尚秋看着他,憋闷这一口气,捂着额头转身就走了出去,没再回头。邱扬咬着嘴唇,手足无措的和我对视。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出了门。心里钝钝的疼,这世上的事并非你看不见不知道就是没有发生,粉饰太平以为是自欺欺人,那些美好的爱情似乎永远照不到那些在黑暗中挣扎努力使自己不那么脏污的人们。尚秋没了影,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只想去宸那里,我不想说同情什么的,心痛是真的,即使不是爱情,也会挖心掏肺的付出,我还有什么退路吗?
“宸?”推开门,看见宸惊喜大于意外的样子。
“祈,很晚了。”他有点迷幻的神情,就那样看我。
“累了,不想再走了。”我说,不想再找什么真爱了,不想再和尚秋维持郎才女貌的假象了,也不像什么世俗,人情,不想宸有邱扬那样的绝望的表情,也不想那可能有的爱人和宸有什么区别,我已经老的输不起了,在变的畏首畏尾之前,抱住宸,当做是年少时的最后一个冲动吧,疼爱他,当做自己的责任,至少下辈子心安。
“祈,你要吗?”关上门,宸扑在了我身上。
“为什么不?”我抬起他的下巴,“宸,我不娶尚秋了,比起她来我更在乎你的感受,我是个不太擅长两面三刀的人,所以不能让你做情人和床伴,以后我不娶。你也不能找任何人,否则我会杀了你,这是我的规矩,我和你之间,我是天,你是地,你不能要求我雌伏于你,我是这样自大的男人,宸,即使这样,你还愿意吗?”我的要求很过分,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两个男人在一起,必定有一个臣服,不是要他像女人,只是天性,男人的世界没有平等。
“当然,我当然愿意,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认真思考我们的问题,我想大不了只做一回,大不了从此不是朋友……”他哭到抽泣,“我想下辈子,变丑变庸俗也好,都变成女人,至少有资格说我看上祈,我可以给祈生孩子,可以和祈结婚,可以说,祈,我爱你。”
我帮他擦眼泪,“那为什么从前不告诉我?只是往我身上贴,我会以为你玩的太出格了。”
“我宁愿你当我是变态,也不愿意让你知道我爱你,那比我对你有欲望还奇怪不是吗?”他惨笑,我已经让他受了苦了。我怜惜的看着他,抚摸他的脸颊,他的确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如果是个丑男人,也许我不会接受吧,这样自我解嘲着,亲了一下他的脸。
“祈,”他迷糊的开口,“上次我在点心了下了药,我偷偷买的。”他别扭的抓着我的围巾,显然有点怕接下来的亲热。
我一怔,“那个,还有吗?”我很丢脸的问。
他涨红脸点头。两个经验不多的男人做的确有点难度。
药效好过头了,宸给我的感觉比女人还好,从他身边起来时,我几乎腿都软了。他轻喘着看我,“祈,我要喝水。”
“等一下。”我套上他的大毛衣到客厅烧水,这个半夜三更的时候居然有人打我的手机。
我回卧室,宸正拿着我的手机吓得脸色苍白,我接过一看居然是尚秋。“她是不是要你过去?”他担心的问,看着我,颤抖着。
“你在想什么?”我皱眉,旋即明白,“我和她没什么,这么晚是有事情要我帮忙吧。”
“你过来,快点,”她在那边颤抖的比宸还要厉害,“我这边出事了,求你帮帮忙……”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我记下了一个酒店的地址,飞快套上了衣服,“宸,我去找尚秋,你先睡。”他看着宾馆地址,瞪大了眼,似乎想杀了我的样子。
“你……”解释什么?我飞快的抱他穿上衣服,把他抱下楼一起塞进车里。
“我们还是一起去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更 无聊啊 连写新文的时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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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一旦放手就是背负了债 。。。
开车很快就到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已经客满了。”大厅的服务生开口。
“有没有一个很秀气很书卷气的二十四五岁的女人带着一个长发的,长的很妖冶的男孩子来住的?”尚秋没有说房号,而且说了不能回电话,听起来很是慌张。
“对不起,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事。”服务生回答。
我有些急躁,宸推推我,“我是释宸,叫你们经理来,他认识我。”他上前一步。
“释先生,”这个服务生认识他,“您是容先生的老板……”
服务生领我们进了电梯,一直到了七楼,门虚掩着,是尚秋留了门吗?门里并没有任何声音,我轻轻的走了进去,年轻的男子如天使一样站在窗台上,七楼上,并没什么防护的窗子。尚秋正屏息站在那里,无声的看着他。而服务生险些叫出来“去叫人……”宸轻轻的让那个服务生去叫人。
“你走吧,别在这里。”还是很怯懦的声音。
“我走了,谁替你收尸?”恶毒的女人还是在嘴硬,“想让验尸官看你的伤吗?”
“你在这里,他们会找你麻烦的,我跳下去,即使上不了天国,也会死的干净。”他低低的说话。
“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把你的尸体放在大街上展览,让野狗叼去吃……”这个人到这时候还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