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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打电话给大表哥了,大表哥正好就在附近,就过去帮我把撞了的人送医院来了。”
萧夏一愣,再仔细看看这人,英俊却显稚嫩的脸上虽然还有些当年的轮廓,可嘻哈的穿着和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更像是个爱玩的大男孩。“唐尧?”
“嗯,二表哥,我是唐尧。”唐尧笑着说道,而那笑容则完美的诠释了何为青春。
“你回来怎么也没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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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唐尧露着牙傻笑了起来,却被萧启南一个冷眼吓得脸部不由僵硬起来,于是有些委屈的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脸颊,他之所以没有提前说一声,原本是想给某人一个惊喜的,只是没想到惊喜没有,惊吓倒是不少。
“笑?你还笑得出来?!小时候你老闯祸也就罢了,真没想到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消停点,居然连国内是右车道行驶都不知道!”萧启南黑着一张脸没好气的说道,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所以这辈子才会不停的跟在他后面给他擦屁股。
萧夏这才知道原来表弟唐尧回国不仅没有通知他们,就连舅舅舅妈都不知情,可由于国外是左车道行驶,再加上十年未归国对道路不熟悉这才出了车祸,不过所幸唐尧本人并没有受伤,可另一位车主却为了躲避其车子而撞倒了一旁的护栏上受了伤,现在正在急诊室里包扎伤口。
萧夏刚想问那位车主受伤是否严重,旁边急诊室的门便被推开了,萧夏转头看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两人在看清对方时都皆是一愣。
萧夏曾经答应过沈渊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所以这半年来即使是生病,他也避免着与沈渊相见的任何可能,可如今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竟会在如此巧合的情况下再次见到他,而再次见到沈渊,萧夏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半年的未见,半年的思念都让他的灵魂越发的枯竭,犹如行尸走肉般,而为了减少思念沈渊的时间,他强迫自己不停的工作,可思念非但未曾减少寂寞的感觉更是越发的沉重,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能强迫自己承受越发沉重的思念的话,那如今再见到沈渊,他便再也无法忍受得了对其的避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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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未见,沈渊以为自己的生活已不会受任何人影响了,却不想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却让萧夏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虽然他知道这并非是萧夏故意而为之,可内心却因此而无法平静,难道说这个人真是上天派下来扰乱他人生的吗?
这时为沈渊处理伤口的医生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或许是由于年纪大的原因,不免朝沈渊唠叨了几句。“年轻人啊,以后开车注意这点,这次幸亏没出什么大事,只是挡风玻璃扎进了手臂,也还好扎进去的位置避开了经骨和动脉,不然你这条胳膊不仅废了就连性命也堪忧!哦,还有,一定要记得一星期后来拆线。”
‘?
说完老医生便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口里还在说着如今的年轻人真是拿命不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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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萧夏看向沈渊掉在胸前的右手臂,而老医生说的话让他心里是又疼又惊,他不敢想象玻璃扎进血肉时的画面,更不敢想象若是刚好如老医生所说扎到了经骨或是动脉,沈渊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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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夏那受到惊吓而泛白的脸色自然被沈渊看在了眼里,可他却依旧冷着脸没有什么反应,然而沈渊虽然外表冷漠却并非真的冷血,他只是有些惊讶于萧夏对于自己的伤所流露出来的表情,却一时不知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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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保护
“沈医生。”萧夏看向沈渊掉在胸前的右手臂,而老医生说的话让他心里是又疼又惊,他不敢想象玻璃扎进血肉时的画面,更不敢想象若是刚好如老医生所说扎到了经骨或是动脉,沈渊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萧夏那受到惊吓而泛白的脸色自然被沈渊看在了眼里,可他却依旧冷着脸没有什么反应,然而沈渊虽然外表冷漠却并非真的冷血,他只是有些惊讶于萧夏对于自己的伤所流露出来的表情,却一时不知该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罢了。
‘
两人之间的气氛随着沈渊的毫无反应而变得越发尴尬冷清,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萧启南暗自叹了口气,然后突然一巴掌拍在唐尧背上,将其拍至沈渊面前。
“大表哥,干嘛又拍我啊!我……”对于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唐尧感到极其委屈,在来医院的路上以及在医院走廊上等待医生处理伤口的这段时间他可没少挨拍,他知道那是因为他闯了祸,所以无论萧启南怎么揍他他都认了,可这一巴掌又是怎么回事啊!他刚刚可是很老实的啊!可当他义愤填膺的看向萧启南时,却被那两颗极大的卫生球给灭的体无完肤,好吧好吧,他承认他还差一件事没有做。!
“沈先生,对不起,那什么都怪我刚回国还没熟悉路况就开车上路,谢谢你不追究此事,你的医药费还有车子的维修费我……大表哥都会负责的。”唐尧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最后还是把萧启南给坑了,心里不由嘿嘿得意起来,却不知道萧启南若不是碍着沈渊在,此时真想打爆他的头。!
“嗯。”
!
沈渊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却让唐尧不由的浑身打颤,甚至有些担心其会突然反悔,于是他立马心虚的看向萧启南。;
接收到唐尧的求救信号,萧启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道活该,但还是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沈渊,“沈医生,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关于医药费和维修费都由我来负责,多谢你不追究此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让我弟弟送你回家吧,我得回去好好教育教育我这个表弟。”说完萧启南转头看向唐尧,心道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唐尧怎么听都觉得大表哥把教育两字咬字咬的特别重,心肝都不由随之一颤。“大表哥,你不会真的……”真的要教训我吧?唐尧话还未说完便被萧启南揪着衣领拉走了。
“大表哥,我怎么觉得那个沈医生跟二表哥好像有什么啊?”萧启南自然没有告诉唐尧萧夏曾多次追求沈渊却屡次被拒的事,可直觉却告诉唐尧两人之间就是有着什么,而且还是萧夏一头热。
“多管闲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别再闯祸的好!”说着,萧启南将唐尧一脚踢进车里。。
‘
而此时在医院的走廊内,沈渊似乎并不想和萧夏多呆一刻,萧启南和唐尧前脚刚走,他便甩下萧夏朝走廊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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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我送你回去吧。”萧夏快步赶了上去,然而沈渊却毫不理睬,让他感觉好像只半年的时间,自己对沈渊而言便成了陌生人,虽然心里因此而酸楚的很,可萧夏却还是一路跟着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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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医院沈渊便来到了马路边对着过往的出租车招手,丝毫没有让萧夏送其回家的打算,这点萧夏也感觉到了,然而这次他却打定主意无论沈渊如何逃避自己,如何拒绝自己,他都要将沈渊平安送回家,于是在沈渊打到车时,他便厚着脸皮一同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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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下车!”沈渊有些怒了,说实话他真的不想再与这个人有任何牵扯了,更不想再跟这个人多呆一分钟了,因为他怕他会因此而再度失眠,甚至会变得不像自己。
萧夏看得出来沈渊的脸色极差,但他是绝对不会让沈渊一个人回家的,因为他放心不下,还因为他想跟他多呆一会儿,哪怕一分钟也好,于是下一刻他便冲沈渊笑了笑,随后向司机说了沈渊的住址。
一路上开车的司机一直感觉的到从身后散发而来的寒气,甚至差点分神闯了红灯,幸好及时刹车才免被罚款,虚惊过后司机这才意识到自己刹车过急,坐在后车室的一个乘客手臂有伤,于是赶紧转头看去,却见另一位乘客将其护在怀中,而背部则因为刚才的冲击力撞在了铁栏上。。
“先生,您没事吧?”司机虽是询问,但心里却暗叫糟糕,刚才的冲击力想想都知道会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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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你认真点开!”萧夏边说着边疼的暗自倒吸了一口气,怎么会没事呢,就算骨头没事,估计背上也青一块紫一块了吧,可是为了保护沈渊,他却无怨无悔。;
“你疯了吗?觉得这样保护我会很感动吗!”
冰冷且带着怒意的话语从萧夏耳侧传来,可他却完全没有在意,而是低头看了看沈渊的手臂,在确认没事后缓缓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这一动,背上的疼痛却有加剧了些,痛得他不由皱眉,脸色也泛起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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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看着萧夏那泛白的脸色,心下没由来的烦躁了起来,他自然知道这一撞会有多痛,而在刹车的那一瞬间,他原本认为自己手臂上的伤肯定会裂开,重新缝几针是在所难免的了,却不想一个身影竟挡在了自己身前,带着自己身上的冲击力撞在了铁栏上,而自己却被其保护在怀中,毫发未伤。这对于沈渊内心而言震撼极大,因为自母亲自杀后,便再也没有人像这样保护过他了,而他这么二十多年来也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也从未让人保护过自己,可今天这个记录却被萧夏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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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逃避
沈渊看着萧夏那泛白的脸色,心下不由一紧,他自然知道这一撞会有多痛,而在刹车的那一瞬间,他原本认为自己手臂上的伤肯定会裂开,重新缝几针是在所难免的了,却不想一个身影竟挡在了自己身前,带着自己身上的冲击力撞在了铁栏上,而自己却被其保护在怀中,毫发未伤。这对于沈渊内心而言震撼极大,因为自母亲自杀后,便再也没有人像这样保护过他了,而他这么二十多年来也一直认为自己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也从未让人保护过自己,可今天这个记录却被萧夏打破了。
一路上沈渊都冷着脸,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开始因为身边的这个人发生了改变,可他却不想要这种改变,他只想马上远离这个人,越远越好,所以当出租车刚在他家楼下停下时,他连钱也没付,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沈医生。”
待萧夏付了车钱下了车,沈渊已经进了楼道,于是萧夏立马追了上去,并在楼的楼道内追上了他,而此时的沈渊正站在一扇防盗门面前,左手伸进右侧的裤子口袋中寻找着什么,可手却如何也伸不到口袋的底部,所以许久都未掏出口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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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我帮你拿吧。”萧夏生怕沈渊最后会用受伤的左手去拿口袋中的东西,所以走上前将手伸进了口袋中,却无意中碰到了沈渊的手。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路上都冷着脸的沈渊终于爆发了,他猛的转过身用没受伤的手将萧夏推离自己,沉着声音怒吼道,“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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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渊猛地一推,毫无准备的萧夏向后倒退了几步,背部撞在了身后的墙角上,原本便受伤的背部再次传来剧痛,痛得他感觉身上直冒冷汗,可他却强忍着对沈渊笑了笑说道,“沈医生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拿钥匙。”!
看着萧夏撞在墙上时微颤的身体,沈渊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揪在了一起,他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告诉只要远离这个人就好,于是他继续摸索口袋中的钥匙,这次他很快便找到了钥匙,并迅速开了门,然后一个闪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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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
“砰!”。‘
门被沈渊猛地关上,阻隔了外面的一切,也阻隔了萧夏的情意。;
萧夏手撑着墙壁,低着头站在昏暗的楼道内,心里因吃了闭门羹而沮丧,而背上的疼痛也令他有些吃不消,然而他此时心里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背上的伤,而是屋内的那个人,他担心那个人因为右手受伤而不能照顾好自己,刚刚连掏钥匙都那么困难,那做其他事岂不是更难,万一一不小心碰到伤口怎么办?万一伤口开线了怎么办?万一留下了后遗症甚至不能再握手术刀了怎么办?……
萧夏极为烦躁的晃了晃脑袋,他发现自己快被自己的假设给逼疯了,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知道沈渊不想见他,可难道要他一直在门外干等着吗?不!他不能等!让他在门外等着沈渊在屋里受伤,那他宁愿自己背上的伤再严重些!这样想着,萧夏敲响了那扇冰冷的铁门。
沈渊一进屋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为终于摆脱掉了门外那个人而感到庆幸,然而渐渐冷静下来他便发觉自己刚刚做的有些过了,明知道那个人为自己受了伤却还那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