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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扬在那边轻轻地笑起来,说:“那我只能回答你们一个问题,是的,我喜欢他。”
43
这是方泽析第三次听见夏扬说喜欢了。
第一次是现场对戏配的台词,第二次是认认真真在耳边低喃,第三次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大方承认。
每一次都让人怦然心动。
频道里众人都疯了,拼命地刷着屏。
「j大加油!」
「j大我看好你哦~」
「j大快上!上上上,推倒竹君!」
「我们支持你~~~」
夏扬笑着说:“谢谢。不过,他是1。”
「σ(っ °д °;)っ那……去躺平了被推?」
「居然真的逆我cp!一口血。」
「虽然逆cp很萌可还是觉得无法想象啊啊啊!」
“可我也是1。”
「哦漏,情路漫漫。」
「救命我坏掉了,强强我的心头好qaq。j大!要加油啊!」
「其实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j大你赶紧躺平了自我奉献吧~什么酒后乱性什么自动献身然后就哈哈哈哈哈哈,小1都吃这一套的嘛千万不要强迫他o(°▽、°o)」
「喂楼上的你是竹攻粉么哈哈哈哈哈太坏了。」
“呵,你们……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σ( ° △ °|||)我一定是听错了,j大你还真有这想法?!」
「我会说我很支持j大躺平吗o(*////▽////*)o」
「竹君真的很攻么哦漏我真是一点都无法相信,j大用技术征服他!」
“谢谢你们。”夏扬笑得很温和,方泽析却听出他语气里的几分无奈和疲惫。
方泽析给他发去私聊:有些事情,和闺蜜讲讲就好,没必要这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讲出来,圈子并不单纯。
jan:竹签儿?
次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方泽析避而不答,连忙回复:人说秀恩爱死的快,低调点总是没错的。
jan:那,你做我的闺蜜?
三杯两盏:我是你男人!
方泽析发完就点了退出,匆匆忙忙去策划给的另一个频道,觉得脸上烧成一团。
啊啊啊他一定是脑子坏了。
这叫他明天怎么去找夏扬取车!
第二天又是星期五。
方泽析发现自己对星期五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惶恐。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不算惊也不算怕更不知是喜或者是愁,五味陈杂。
难怪有黑色星期五的说法,连天空都是灰蒙蒙的。
工作的时候还好,一闲下来就开始纠结。
方泽析并非那种不能直面内心的人,然而就是直面了,才更觉不安。
他真的有和夏扬断交的欲…望。
这个人从出现开始就把他一直以来辛苦维持的平静且按部就班的生活打乱了。
比起什么喜欢不喜欢,他更怕将来会乱得无法收场。
很多事情,都只是想起来才美好而已。
他这时候应该果断地和人保持安全距离,可他的车子还在夏扬家。
要不干脆停在那里吧,还不收停车费。
等到下班,柜台做完结算,安邦的车子离开,方泽析还在办公室里磨蹭着,给人一种这个副行长很勤劳的错觉。
他虽然资历较浅有空降嫌疑,但认真温和,这样的态度倒是让闲言碎语少了许多。
保安也要下班的时候,他才收拾东西,两人一起出门。
路过公交站台的时候,刚好方泽析回家的那路车停靠,他便下意识地上了车,车子启动后才想起说好了要去夏扬家取车。
算了,还是下周一吧。
他给夏扬发了短信:“一不小心就上车回家了…_…||”
夏扬很快就回了过来:“你是有多不想见我?”
“没有。”
——“别逃避,竹签儿。我不会一直这样等着。”
看着夏扬发来的短信,方泽析呆了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泽析想不出该怎么回短信,便默默地将手机塞回兜里,看着窗外神游。
吃过晚饭,方泽析坐到电脑前,刷微博的时候看到小鸟兜新转发的一条。
原博是一个震惊的表情,然后说:原来40天之后就要世界末日了!
小鸟兜说:怎么办,一想到世界末日之前我的坑可能还没填完我就想去裸奔嘤嘤嘤。不对,别说填坑了,好歹在我死前给我出个第一期啊!!!!!
他到底是有多想裸奔?
方泽析无语了一会儿,默默地开启aa,将剧本翻开来录了。
录到h段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挺冷静,于是再次将夏扬那条干音导入音轨。
接着,他的冷静就抛弃了他。
脑海里全是画面,来来回回地引诱着他。
为什么整整一个星期了他还记得那么清楚简直历历在目!
方泽析烦躁地抽了根烟,最后还是没办法,只好努力背着台词,将这段音频轮了几十遍。
他低低地喘着,努力让自己不要念错台词,更不能叫错名字。
他一直认为h戏是属于配音艺术的一部分,要用科学严谨认真严肃的态度去对待,却没想到自己……
上次回家后洗澡时那样那样可以说是因为还醉着酒,但这一次这样这样又是什么原因?明明很清醒,却仍控制不住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正在录音!
这也许是方泽析人生中最失态的一次,比那晚的酒后乱性更加失态。
要是被人知道他是在什么状况下录的这段音频,会不会被说变态?!
房间里突然响起门铃声,方泽析一惊一紧张,喷了满满一桌。
“请稍等。”他说着扯了两张面巾纸随便抹了一把,穿好裤子调整好表情一本正经地去开门。
只是,他没预料到门外的人是谁。
夏扬穿着黑色的长风衣站在门口,双手都插在兜里,动作随性而自然,几缕微长细碎的刘海被楼道窗口漏进来的风吹着拂过饱满的额头,深刻的五官本来会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锐利冷硬,却在方泽析开门的瞬间就柔软下来,眼角上翘,收敛锋芒。
他笑着说:“嗨,竹签儿~”
方泽析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努力地平复着呼吸,心脏砰砰砰跳得像是要挤破胸腔,脑子里一阵接一阵地炸着火花。
次奥!
这种时候他来干什么?!
夏扬也没料到方泽析会是这个反应,开了一半的门突然就砰地再次关上,差点给他撞了一鼻子的灰。
这是怎么了?自己穿了风衣的样子像僵尸还是像杀手?
他摸了摸鼻子,重新抬手敲了敲门:“竹签儿,是我。”
方泽析靠在门内,腹诽着:废话,谁不知道是你,我虽然近视,还不至于近视到认不出人的地步。
“我说过,我不会一直等。”
方泽析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打开了大门,沉着声音说:“进来。”
夏扬笑起来,眼睛被玄关的顶灯照成闪闪发亮的琥珀色。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方泽析面无表情地问。
“我有一个尽责的司机。”
方泽析突然就觉得牙根有些痒,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夏扬很认真地看着他,说:“虽然我并不想打扰你,但是……竹签儿,我想你了。”
方泽析叹了一口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做朋友呢……”
“我不甘心。”夏扬伸手扶着方泽析的脸,在他唇上偷了个吻,然后弯腰脱鞋子,说:“竹签儿,你不讨厌我,所以……唔……”
方泽析扯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按在了墙上,对着他还在开开合合说着话的嘴便亲了下去。
夏扬有些惊讶,但只愣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张开嘴辗转回应,加深了这个吻。
方泽析的嘴里还有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夏扬并不抽烟,却觉得这种味道也并不是很讨厌,反而让他有一些气血上涌,心跳如雷。
这是不是说明,竹签儿也是喜欢他的。
心情飞扬得无法言表,身体内部像是有急湍激流四处冲荡,让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只能用深吻来宣泄感情。
舌与舌交缠着,周遭的空气都像是起了化学变化,散发出了浓重的荷尔蒙味道。
方泽析的吻带了几分野性,与他的表象极不符合,却勾起了夏扬的欲…望,他喜欢这样的方泽析,喜欢他在自己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不同的样子。
结束长长一吻后,方泽析微微喘着,在夏扬的耳边问:“夏扬,你准备好了吗?”
“嗯?”
“去床上。”
方泽析租住的屋子是三十平米的一居室,小小的客厅和卧室连在一起,两个人一边亲吻抚摸着,一边跌跌撞撞地走向卧室。
看片的时候总觉得衣服丢满一路是件很夸张的事情,但此时他们衣服确实从玄关开始沿着过道扔了满地。
屋内暖气充足,夏扬觉得自己在外面被冻得冰凉的皮肤此刻已经热得像要烧熟。
方泽析将他压在床上,推起他的毛衣,舔咬啃噬着他的锁骨和腹肌。
“竹签儿……”夏扬呼吸急促,双手在方泽析的腰腹上不停抚摸,那里肌肉结实漂亮,皮肤却并不粗糙,细腻光滑得让他爱不释手。
方泽析顿了顿,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里面的东西一下子弹出来,他故意慢慢地在夏扬的小腹上蹭了蹭,然后说:“哪里是竹签?嗯?”
夏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整个人都发抖,翻身将方泽析压在下面,矮下…身子低头在那东西上亲了一口,说:“你太可爱了,竹签儿。”
“喂!啊……别……”方泽析感觉到一阵温润柔软将他包围,忙起身想要阻止。
夏扬给了他一个勾人的眼神,然后认真地吞吐起来。
次奥!这根本就是个妖孽吧?!
方泽析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舒服之外他脑中不停盘旋着的七个大字是:
我刚射过……我刚射过……我刚射过……还没洗……还没洗……还没洗……
简直……要死了……
再次射出来的时候,方泽析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完蛋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用技术征服以技巧取胜?
主动的明明是他,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被动的情景?
就在方泽析发愣的时候,夏扬亲了亲他的嘴角,在他耳边轻轻地问:“竹签儿,你家里有润…滑剂吗?”
润……润…滑剂?
方泽析满脸通红,咳了两声:“我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你带过来吗?”
“你以为我来做什么?还带着那种东西。”夏扬哭笑不得。
“嗯?你不是来躺平献身的吗?”
夏扬挑起眉:“果然是你。”
方泽析缓过神来,翻身将夏扬推在床上,邪笑着说:“你躺着,让我来好好疼你。”
“喂……别闹……哈……”
方泽析埋下头去,礼尚往来地帮夏扬解决问题。
夏扬的呼吸明显加重,唇齿间漏出几声细微的呻…吟,他抓着方泽析的脑袋,又往下按了按。
……
“方泽析。”
“嗯?”
“你也……嗯……你也喜欢……的吧?”夏扬问完,突然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明天去我家录音吧。”
方泽析忍不住笑起来:“嗯。”
44
第二天方泽析醒来,看到腰上的手时怔了很久。
还是一样的姿势,他先醒来,夏扬仍睡着,从背后搂着他,将手搭在他的腰上,半放松地微微收拢。
第四次了。
原来所谓的事不过三,并非一句空话。
方泽析翻了个身,和夏扬面对面躺着。
虽然已经是第四次睡在一起,他却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夏扬睡着的样子。
五官轮廓依旧是坚毅的线条,却因为闭着眼睛的关系而跟着柔和了许多,但没有他笑起来时那么好看,那种冰雪消融的温暖是要有对比才能够呈现的。
第一次看到那种强烈的对比时,夏扬是在对着柠乐笑,还喜欢伸手去揉他的头发。而如今,新人已经换掉了旧人……而且新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旧人那么好看。
他们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关系。
夏扬被方泽析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用暗哑的嗓音低低呢喃一声:“嗯……竹签儿。”
他似乎每次刚睡醒都有几秒钟这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样子,声音性感到人神共愤。
方泽析忍不住就压了上去,把人按着亲了又亲。
上一次念乘法表控制着冷静下去,这一回就不需要了。
夏扬的嘴唇很薄,轮廓却很分明。
起初,方泽析还吻得很温柔,舌尖在夏扬的唇上舔过,然后一点点入侵,撬开牙齿触碰上颚,再轻轻地卷住舌头,慢慢吮吸,细碎而绵长。
夏扬从睡梦中彻底醒来,伸手按住方泽析的后脑勺,将步调打乱开始反击,单纯的吻变得激烈,浓郁而疯狂。
方泽析逐渐失去了理智,抛弃温柔表象,和夏扬纠缠在一起,双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