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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慕的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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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天就是农历三十,原来兴高采烈地收拾了一些衣物,帮穆择准备了晚餐之后,就迫不及待来到玄关穿好鞋,“穆先生,我先走了。”
  两人的关系亲密至此,原来也仍然傻头傻脑地喊穆择为“穆先生”,一点情调都没有。
  穆择坐在沙发上,随手翻阅着旅游杂志,抬起头,欲言又止地样子。可对上原来欣喜的眼,顿了一会,只能扯起一抹笑,“初三就会回来,对吗?”
  
  “恩。”原来重重点头,就毫不留恋地走了。
  徒留穆择坐在空旷敞亮的客厅里,对着旅游杂志长长叹了一口气。
  往常的年夜饭,不是在电影城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随便打发一顿,就是参加一些拘谨奢华的晚宴。今年难得有时间,也有想要在一起的人,却被对方抛弃了。
  穆择按按额角,无奈地笑了一下,手边杂志翻得无聊,再美妙的景色看在眼里也失了光彩,原先预定的机票更是报销,细细想来,其实也是他没有提前询问原来的意见的错。
  
  冬天天黑的早,不一会就彻底黑了下来。
  电视机从头调到尾,每一个台都在恭祝全国人民新春快乐,偶尔还能看见自己穿着唐装向大家拜年的广告。那时他笑得温和,是因为有原来在身边。
  娱乐台在报道叶桂纶近日传出有外籍男友的绯闻,播报记者正一脸兴奋地八卦,下一刻却又因为钟醒的新片开机仪式而花痴起来。
  旁人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好像很多,看在他眼里,却都兴趣缺缺。
  
  如果原来在就好了。
  关上电视机,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穆择抬头看了看时间,快要八点。
  合上杂志,闲散地来到厨房。
  原来为他准备好的晚餐已经冷了,放到微波炉里转一圈就好。穆择挽起袖口,将餐盘一个个放入其中,倚在门边等待,而后拿出,端到餐桌上放好,如此周而复始,足足小半个钟头才结束。
  
  可独自坐在四人餐桌上,目视满桌好菜,穆择举了举筷子,竟然没有胃口。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穆择心头一跳,故作镇定地接听,对方却不是他以为的原来。不由失落。
  “禽兽啊,有活动吗?出来和大家一起来玩怎么样?”电话里传来严怀欢快的邀请,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街头音像店放出的喜庆歌曲,“不要宅在家里啦,成天饱暖思淫。欲,小心变成智障哦。”
  穆择语调清冷,“不用,我和原来一起过就好。”
  
  “诶?你嘴硬什么啦,小孩子上次不是说的很清楚嘛,人家要和妈妈一起过年。”严怀大笑不止,“别想骗我,逞强要面子,其实现在很可怜又孤单的一个人在家对不对?那就出来玩嘛。”
  穆择眼角抽动两下,就想要挂上电话。却突然听到电话那端的严怀疑惑地惊呼了一声,“喂喂,禽兽,那小孩真的有和你在一起吗?”
  
  穆择扬扬眉,肯定地说,就是不松口,“当然。”
  “那我怎么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和他长得好像的男孩子。”严怀的声音又变得惊疑不定,“是我眼花了还是怎样?他一个人走诶,看起来还很难过的样子,我说禽兽,你……”
  “拉住他,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去。”
  
  电话被迅速挂断,严怀抠抠耳朵,哼了一声,就嘀咕着向马路对面走去,“这个禽兽不如,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小孩子受不了,才逃出来的吧……” 



33、Chapter 33 。。。 
 
 
  严怀挑的是一个地点颇为隐蔽,装修简洁气氛优雅的酒吧。
  穆择熟门熟路从后门走进,侍者见后,就礼貌地引着他来到一间包厢。
  “穆先生玩得愉快。”穆择朝侍者点点头,就推门走了进去。
  
  本以为严怀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孽障定是约了一大批牛鬼蛇神庆祝大年夜,吵闹刺耳,也做好了一见到原来,就二话不说拉着他撤离的准备。走进包厢却发现,室内奏着的竟是舒缓的钢琴曲。
  原来在严怀“和蔼”的微笑中,小口喝着一杯红酒。
  “哟,来啦,喝酒喝酒,菜很快就上齐了。”严怀仰头打了声招呼,除了原来,还有方易,以及成功解除离婚危机的妻子林菲。虽然偶尔还是有口角。
  
  穆择冷脸走上前,坐在原来身边,拿下他正准备往嘴中送的红酒,沉声问,“不是回家陪妈妈吃饭的吗?怎么会一个人走在路上。”
  原来肩头一抖,垂着脑袋,被抛弃了的小狗模样。
  方易朝穆择使了个眼色,严怀赶紧夹菜给原来,另一边的林菲也笑容可掬地给原来倒果汁。
  
  穆择离席,和方易来到休息沙发上坐着,“严怀说看到阿来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又不愿意说话,怀里抱着一个保温瓶,倒是很宝贝的样子。”
  穆择这才发现原来怀中的确抱着个东西,不禁皱起眉,“他明明是回家……”
  “大概是母亲爽约了吧。”方易叹息一声,“在娱乐城工作的,还是那么大年纪的女人,能有客人就是好事,哪里还有心思陪儿子过大年夜。”
  
  穆择静静看了原来一会,才走过去,从后面拍拍原来的头,手劲忍不住用大了些,质问着,“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回家?”
  “宁愿在路上闲逛,被冷风吹,也不愿意回家吗?”
  “喂,穆择,你温柔一点啊,小孩子……”严怀看不过去,忍不住插嘴,却在穆择盛着怒气的冷眼下,悻悻闭嘴。
  
  “如果不是严怀看见你的话,你准备怎么办?继续游荡,也还是不回家吗?”
  “恩?”原来难得有反应,怔怔抬头,仰视着穆择,眼角微红,看样子是委屈得不行,喉头动了动,才操着酸涩语调,轻声说,“家里……没有妈妈。”
  “不是说那个家,是有我的家。”穆择叹了一口气,再大的火气,从多日前便积下的怨气,也在原来可怜的神情下,消失不见了。冷眼环视一圈,逼得严怀林菲退到角落去后,穆择才坐到原来身边,倾身吻了吻原来的眼角,“为什么不回家呢?我一直在家里等你。”
  
  原来盯着穆择发呆,眼眶越来越红。
  他一直以为,有他有母亲的地方,才称得上是家。不用很大,可以睡觉、煮饭就好。可现下,穆择却在他眼前,用温和中带着沉静的眸子看着他,对他说,有他有穆择的地方,也是家。
  穆择对他太好了。会包容他的笨手笨脚,给予他渴望的微笑和拥抱,甚至在做。爱的时候,都是温柔的。以至于他不敢奢望什么。穆择高高在上,又那样完美,印象中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按在穆择身上,可他却连及格线都勉强才能达到。
  
  他有什么资格和穆择并肩站在一起呢?所以,那个被穆择称之为家的地方,一直被他认为是一个豪华的,与自己极不相称的,收容他的住所。
  单单是现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希望。
  母亲对自己从未允诺过的诺言,转瞬即逝的微笑,还有因为母亲说过的“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搬走,过两个人的生活”这种话而产生对未来的憧憬,都是可怕的希望。
  
  明明约好了一起度过大年夜,他期待了那么久,却还是被母亲云淡风轻的一句“临时有工作”,而打碎了。
  小时候被同龄人无情嘲笑殴打时只是觉得疼痛,可每当被锁在家里,趴在保险窗内眷恋地往屋外看,目送母亲越来越远时,却是连心脏都抽痛起来。
  既然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母亲为什么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呢?
  
  他努力变得不任性,不闯祸,不多嘴,只是想要让母亲多看自己一眼而已。他感受得到母亲对自己的敌意,甚至厌恶,从很早以前就有,如今越发浓郁,压迫得母亲越来越反常,也离他越来越远。
  家里空空荡荡的,远没有想象中的温暖,只有一地凌乱,满满地铺着印有穆择的小物件。
  
  母亲忘了关掉的电视机里已经开始放联欢晚会,大家都喜气洋洋的,笑容满面,只有他苦着脸,唯有看见桌上摆放的保温瓶时,脸色才好看一些。
  “算了。”身边的穆择突然叹息出声,用“一切都随你便”的口气,拍拍他的头,“不想说就算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原来突然一下子就忍不住抿紧嘴,视线模糊起来。
  
  “家”这个词,听在他耳朵里,实在是太具诱惑,也太遥不可及了。
  “你妈妈有工作,我可没有。”忽近忽远的嗓音听起来温热柔和,还带着浅浅笑意,“来,跟我回家吃饭好不好?你做的那些菜太少了,还忘了煮南瓜粥。我们回去做饺子好不好?”
  “……有什么好哭的呢,只是年夜饭而已啊,乖乖的,我们回家了。”眼角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被穆择轻柔擦去,原来狼狈地垂下头,喉头酸涩,视线依然模糊,却还是牵着穆择的手,晃动着站起身。
  
  他有了一个去处,那个地方不再是豪华却冰冷的收容所。
  有他有穆择的地方,也是家。
  
  严怀三人站在角落里愣愣看着这一场戏,待到穆择牵着原来的手,步伐简洁地离开了,才反应过来,冲到门口,“喂,有没有搞错,你们两个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当电灯泡,是不是太混蛋啦!”
  穆择背对他挥了挥手。
  
  身边的少年乖巧,只是脚步不稳,握在自己掌心中的指尖,也隐隐发烫起来。
  穆择不禁在走廊中停下,接着暧昧的黄晕灯光,捧起原来的脸细细打量,而后叹息,“喝了多少酒?”
  “……不多。”原来摇摇头,脸颊红扑扑的,明显醉酒的样子,“一、一杯而已。”
  穆择忍不住低头咬住原来的唇,吸吮了好一阵才放开,“以后我不在场,不许喝酒,听见了吗?”
  
  原来点点头,被穆择握住,继续向前走。
  回家的路并不远,路况却不好,鸣笛声不绝于耳,吵得躺在副驾驶座上昏睡的原来皱紧了眉。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一直摇晃着的车体终于安静下来,原来缓缓睁眼,摸索着便想下车,却被人一下子拉住了手腕,“随便喝酒,是不是该惩罚一下呢?”
  
  耳边是灼热的吐息,原来忍不住瑟缩起肩头,懵懂向后看,“穆、穆先生?”
  穆择却是笑得罕见地不怀好意,车门上锁的声音回荡在空旷地下停车场以及狭小车厢中,更是隐隐地带着桃色。
  即便是喝了酒的大脑混沌,他也清楚明白穆择接下来是想要做什么,处于这种任人宰割的境地,不禁微微慌乱起来,却还是动作迟缓地担心来回四顾,结巴着,“这、这里是外面,回、回家好不好?”
  
  穆择只是沉默地将座椅缓缓放下,待到原来仓皇地平躺着了,才开口,“丢下我一个人过年,这是罪状一。”耳垂被咬了一口,原来忍不住轻喊一声,下一秒又掩耳盗铃地捂住嘴。
  “受了委屈不回家,这是罪状二。”大衣被剥离,而后被甩到车后的,是毛衣和牛仔裤。乳。尖被穆择挑逗地舔。弄,令原来腰部一震,内裤中的性。器也发烫变硬起来。
  “在我不在的场合喝酒,这是罪状三。”穆择已经在用随身携带的润滑剂开拓后方了,原来咬紧手背,却还是泄露了一丝呻。吟。
  
  黑暗中,穆择伏在上方的轮廓依旧极具震撼力,平日里温和的眉眼也变得难以驾驭,甚至带了丝邪气起来。大家总是难以想象大众心中的穆择是用怎样的姿态翻云覆雨,如今的形象却是水到渠成。
  车厢里还送着暖气,原来睁着模糊的眼,突然就想起几个月前,还一直会骚扰他的梦境。
  
  承前启后的联想一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对穆择,真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有了不可告人的念想。可拥有这种念头的原因,大概可以联系到“安全感”身上。
  火热的硬物抵在后方,却不再前进,原来不受控制地摆动腰部,穆择却恶劣地低下头,含住他的唇,“说‘我想要你’,我就进去。”
  空虚之下的原来鼓起勇气,用微红的眼瞪穆择。擅自决定要开始的是他,现在停下,任性地不动作的也是他,而不论怎么样,受苦的都是自己。
  
  被瞪了的穆择的喘息却是越发粗重,性。器在洞口试探地戳了戳,又停下来,“不说就不进去哦。”
  原来羞耻得面红耳赤,眼角却因难耐而湿润。
  “说一下给我听好不好?每次你都闷闷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帮你解决欲。望的苦力。”穆择神情凄惨地抱怨,还配合舔。弄脖颈的动作。很委屈的样子,原来却听得都快哭了。
  
  明明是默默承受的他,比较像帮穆择解决欲。望的苦力,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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