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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不好意思直视自己的媚态,华寓枫像鸵鸟一样趴在黄季闲的怀里,羞于露脸。
肠壁内的温度急剧升高,黄季闲抽出手指,抓着自己的昂扬一举侵入。
起伏中,华寓枫浅浅哼吟,黄季闲则照例大口猛喘着粗气,恨不能捅穿了他的心肝宝贝。
满足后,黄季闲依旧将华寓枫抱在怀里,下面也依旧吃紧着,仅仅只是少了冲撞与掠夺,此时的契合是如夏天的湖水一般,却让黄季闲的心倍感宁静与温暖。
「腰好酸,帮我捏捏。」腿圈在黄季闲的腰上,脑袋搭在黄季闲的肩上,华寓枫懒洋洋的命令道。
往后靠坐在旧书柜上的黄季闲,一边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华寓枫的臀上挪开,一边顺势要求道:「没礼貌,请人帮忙前要先说什么?」
懒得睁开眼睛懒得跟他理论,「季闲,请帮我捏一下腰好吗?」
「嗯,乖,老公我现在就帮你捏捏。」不同于欢爱时的粗暴,黄季闲异常轻柔的帮华寓枫做起了腰部按摩,十足一副好老公的架势。
「嗯……舒服……」舔着略显干燥的嘴唇,华寓枫迷醉在了黄季闲的高超技术里。
「啪!」突然,黄季闲不轻不重的赏了华寓枫小屁屁一巴掌。受了刺激的臀瓣迅速阖紧,下面的菊穴自然也跟着收缩,敏感的肠壁再次清楚的意识到侵入者的存在,「嗯唔……」华寓枫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听。」黄季闲恶质地笑道,又狠狠挺了一下腰,教自己半勃起的欲望更加深入华寓枫的体内。
「干嘛?又发什么疯?」华寓枫狠狠瞪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这匹大野狼。
「说,你是爱我的手,还是爱我埋在你身子里的这根宝贝?」黄季闲一本正经地问道。
什么烂问题,这问题问得华寓枫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黄季闲,你就不能心胸开阔一些吗?你的那根东西跟你的手,不都是你的吗?」
「不一样,如果是按摩用的手,那随便什么人的手都可以啊,如果是恩爱用的宝贝,那不就只有我吗?」黄季闲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真是有病,除了你,我让谁的手碰过了?」就算是按摩,华寓枫也没借过他人的手,他可不会让一些没经过检验又没经过鉴定的人来服侍自己,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赤裸相对。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抱你的时候,你都没跟我说过你好舒服,也不会紧紧抱着我的脖子磨啊磨的。」他介意的是他超重视的性爱技巧得不到华寓枫的欢心。
脸一红,华寓枫狠狠捶了黄季闲一下,羞怒道:「那种不要脸的话我能说出口吗?再说,野蛮如你,弄得我好痛,恨不得咬死你。」
信心被打了一枪又一枪,黄季闲颓丧道:「就那么不喜欢吗?」
他的宝剑哪一次不是锋芒一出,便锐不可挡?可是自己最心爱的人却不满意,这教他以后情何以堪?拿什么再振雄风?心得不到也就算了,身子要再征服不了的话,那他黄季闲就真的没办法活了。
「也不是不喜欢,总之……这些诸如此类无法启齿的话,你就不能少说,甚至不说吗?」华寓枫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喜欢炒饭」,他说不出口,但是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而去撒谎骗人。
那应该就是喜欢啰?心里有了谱,黄季闲脸上立即笑开了花,连带着下面那柄剑也来了精神。「喜欢就好,不满意你就咬我,上面的小嘴咬也行,下面的小嘴咬也行!」说完便咬上华寓枫的耳垂,双手捧着他的臀瓣就又上下忙了起来。
「啊……叫你别说!下流痞子死贱民!啊……嗯……慢、慢点……」随着律动的加快,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只有讨饶的份了。
◇
晚饭的时候,华寓枫一个正眼也没给黄季闲,黄季闲自己也觉得下午做得实在有些过火,便自我厌弃地默默用餐,对于抛给自己的问题一概都只有一个回答:「谢谢。」
「小闲啊,哈哈……」三杯啤酒下肚,酒量不是很好的华威便开始将心中的郁结尽数吐了出来,「你是个好青年,又是杰出的企业家,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是落伍了,要不是你几次三番出手相助,恐怕『华威宁生』早易主了。俗语有云,大恩不言谢!嗝……伯父我明白,你喜欢我家小枫,可是……你们毕竟都是男人啊!我、我也是男人,是不是?嗝……我知道外面传的很难听,说我卖子求荣,所、所以我错了吗?小闲,你说,你告诉伯父,当初把小枫交给了你的我,真的是错了吗?呜呜……如果小枫不幸福,我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呜呜……我是个爱家的男人,和事业比起来,我更爱我儿子,嗝……你说,你爱不爱小枫?我该不该把他交给你,还是跟你一刀两断?你说?你告诉伯父该怎么做?」
越听越感到胸闷,气血上涌,黄季闲的脸逐渐变成了猪肝色,耐着最大的性子把话听完,突然一拍桌子,气急败坏地吼嚷道:「我爱寓枫,寓枫是我的,谁他妈的有意见,谁他妈的敢有意见?伯父你说,把那些烂货的名字都告诉我,我一个个的整死他们,教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不得好死!」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一生最爱、最爱的人就是华寓枫了!是谁瞎了眼?看不出他这种强烈的爱意,爱到到心都快爆裂了的爱意?
华羽凤、董宁静、华威被吓了一大跳,两个女人靠紧在一起,瞪着如兔一般惶恐的眼睛,华威不但酒醒了,更挺直了身子,双手还端正地搁在了膝盖上,活脱脱一副被老子教训着的儿子样。
臭贱民真是一点也激不得,自控能力几乎为零,真不明白既爆躁又暴戾的他,怎么还能被评为年度最优秀的青年企业家?
唉,不管再怎样令人无法相信,「三旗建设」的成绩摆在那里,飞机、跑车、渡轮等等,哪一样没有三旗建设的LOGO?
搔了搔发烫的太阳穴,华寓枫想来想去、看来看去,还是没办法将社会上传说的青年才俊跟眼前的这个臭贱民画上等号。
「寓枫!書香門第」见华寓枫迟迟未开口,还一脸茫茫然,黄季闲的心就更加焦急了,拧眉瞪了过去,「你说,我该宰了谁?」
「少无聊了你,总不能宰了你自己!」华寓枫异常冷静地开了口,竟然还是以玩笑的口吻,少见!「稍安毋躁,你不要总是这么情绪化,老是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或说辞,那这个世界早就不能活了。」
华羽凤拼命点头,「走自己的路,随别人说吧!」
华威张了张嘴但没勇气发声。
「寓枫,你不会离开我吧?」黄季闲略带困惑似的追问。
华家其余三人一致将目光瞄向了华寓枫。
无聊地叹了口气,华寓枫不疾不徐的回道:「你肯放我离开吗?」
低下了头,黄季闲闷声闷气的答:「当然不肯!」
不等华威张口,华寓枫已转向家人道:「目前来讲,我并不想离开黄季闲,至于我怎么想的,你们也没必要知道。爸、妈,我跟黄季闲的事,那是我们的事,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诸如此类的话题,否则,黄季闲想要行凶时,我会有多远就站多远的。」
「嗯、嗯、嗯……」被儿子的淫威压迫惯的父母俩马上点头如捣蒜,这个家里,真正的主子从来就是华寓枫。
这样的答案显然没有解开深埋在黄季闲心中那样的困惑,浓眉依旧紧蹙,睨着心爱的冷少爷,心里五味陈杂。
他已经掏心又陶肺了,却还是换不到一句「我爱你」;他已经尽力了,却还是换不到一生的厮守,他到底该怎么作,才得以听见那三字真言呢?
曾经,黄季闲觉得诺言是多余的,可现在,却觉得诺言是必须的,哪怕是甜蜜的谎言也好,这恐怕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吧!他之前伤过多少人的心,如今小少爷都替他们讨了回去。
到底是相处久了,一看黄季闲晦暗不明的脸色,华寓枫就觉得眼皮直跳、呼吸微困、心里难安,夜里恐怕又要遭不少的罪了,想要说点什么来补救,但不善交际的他向来词穷。
佣人端上甜品,象征着晚餐的结束,气氛是刚刚好的尴尬,谁都想笑着说些什么,但却谁都找不到什么话题可说。
食物的残骸被收拾了下去,银盘换成了瓷杯,绿茶的清香渐渐弥漫了整个饭厅。
「寓枫。」尽管心情仍然低落,可是黄季闲还是因为爱而迈出了一大步,「你胃不好,少喝点茶。」
「嗯。」搁下杯子,华寓枫不自然地将眼光转开,冰雕的心稍微有点融化了。
「季闲哥,你真的不用对他那么好的,臭屁枫什么都不缺就缺被人揍!」华羽凤吃味道,想死心又死心不了,情字真是难懂啊。
「说得也是!」黄季闲终于笑了,不怀好意地盯住了华寓枫的脸,「他虽然是欠人揍,不过,能揍他的人只有我。」
迎上他的目光,华寓枫冰凉凉地回道:「哼,等着吧,哪天,我会一一向你讨回来的。」
双肩一耸,黄季闲摆出一副欢迎之至的样子。
◇
夜里,黑白条纹的大床上,跪坐着的华寓枫背对着黄季闲,圈腿坐着的黄季闲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双大手摸到前面将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分别搭在了自己的两条大腿上,再一把擒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惹得他娇吟不断。
「舒服吗?可惜没有镜子,我都看不到你发浪的脸了……」黄季闲腾出一手捞过华寓枫的脸,逼着他转过头来和自己亲吻。
「唔……嗯……」被咬着的唇瓣一松脱,华寓枫忙大口喘气加谩骂:「死贱民、臭变态……啊嗯……别扯,痛……」
握住他分身的手不但没有松懈反而挤压得更厉害,听着情人痛苦喜悦交加的呻吟,黄季闲体内的血液瞬间都沸腾了。
在黄季闲不遗余力的操弄下,华寓枫的分身从粉红变成了樱红,上面的筋脉也一根根暴突了出来,整根充血不断鼓胀着。
「嗯……啊……不要了……季闲……」身子紧贴着后面的铜墙,华寓枫的臀绷紧着,腰轻颤着,双手向后死死抓住了黄季闲的手臂。
吻着他因高潮而越染越红的脸,黄季闲笑道:「我的小枫枫尿床了,射了好多……真的好浪……」
黄季闲笑那双沾满了精华的手,像揉面团一样,粗鲁的揉着华寓枫渐趋疲软的分身,慢慢将一指滑入臀瓣中的小穴,搔痒似的挑逗着那里的情欲。
「嗯……唔……黄季闲,你这个混蛋……」华寓枫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腰忍不住摇晃起来,翘臀不停蹭着下面黄季闲的那根炽热,华寓枫欲哭无泪,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屈服在了黄季闲淫威下。
「哇……这里居然会咬人!」黄季闲抽出手指,以指腹按压揉挤着华寓枫时而怒张、时而怒合的穴口。
「季闲……别玩了,我要你进来,快,我要!」心痒难耐,华寓枫终于抛开羞耻心,大叫着命令道。
「就是不给……」手突然离开了明明眷恋得要死的圣地花园,黄季闲将自制力发挥到了极致,揽过华寓枫的胸膛,狠狠掐了一把上面的红莓,趁他躬身之际再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咬得他一阵颤抖。
「啊……我、我杀了你这个小人!」激烈地扭动起了身子,华寓枫急欲转过身去狠刮某人的脸。
黄季闲迅速移动双手,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掰开他的腿,完全不给他反扑的机会,「我可爱的小乖乖,急红眼了是吧?」
「唔……お稥」华寓枫气得满眼的水雾,身体像发情中的蛇一样乱扭着,下面的小穴里又湿又热又黏又痒,一心想着黄季闲硕大的昂扬能够狠狠的贯穿进去。
转过华寓枫的脸,黄季闲依旧耐着性子啄吻着他的脸与唇。
黄季闲不要华寓枫高不可攀,他要华寓枫紧紧窝在他怀里一辈子,他要华寓枫渴求他,并借着这股渴求来确定华寓枫是需要他的,黄季闲心里有个无底洞,洞里躲着一头不知餍足的饕餮,时时刻刻窥视着掠夺着,他的华寓枫。
「嗯……」华寓枫的呻吟越来越腻人、越来越荡人心魂,手颤抖着离开了黄季闲的臂弯,情不自禁的向下探去,毫不犹疑的握住了黄季闲埋在自己身下的巨龙,稍一抬臀,双手往后用力一推,穴口便将巨龙含了进去,「啊……」舔着嘴唇,忘情的嘶吼,空虚终于被填满。
「呼……」深入甬道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黄季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臂扣紧华寓枫的腰,劲腰一挺,将自己的炽热插入到了蜜穴的最深处。
「啊!」华寓枫痛的拧眉,倔强地咬住了下嘴唇。
黄季闲将双手下滑至华寓枫的大腿内侧,紧扣着最里边的嫩肉,朝着自己利刃的方向不断按压撞击,同时腰臀也配合着往上再往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