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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晴把严言和苏小米安排在位置上后,又去招呼其他人了,严言百无聊赖的在旁边玩手机,苏小米在旁边盯着严言玩手机,怕一不注意就会被人抢走似的,再环视了一下四周,锁定了好几个女人正在盯着严言。苏小米就差点没把桌布从头到尾的盖住严言了。但他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
没多久,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大厅里的气氛那叫一个火热啊,苏小米感觉只有自己左边那一块空气冷的要结冰似的,苏小米只是不知道,严言最讨厌这种人多场面。
开始是父母双方发着言,哭泣着说着自己儿女小时候的事,苏小米在旁边听着也感动着,像在看电视剧一样,然后又是男女双方的朋友,反正一个接一个的,等都听完了,又是大家起哄让新郎新娘亲一个。
“言,你看,那新郎脸红的跟个什么一样。”说着一回头,却看到那个伴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严言身边,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想说些什么,但严言也没注意,只是低着头在手机上看股票。
苏小米瞪圆了眼,又不敢说什么。
最后伴娘开口了:“那个,请问,你是男方那边的还是女方那边的。”
不知羞耻,苏小米心里骂道。
见严言没说话,忍不住用手轻轻拍了严言一下。
毫无矜持,又骂。
严言抬起面无表情的脸:“干嘛。”
伴娘被这态度愣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你是男方那边的还是女方那边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问这些来干嘛?”还是面无表情。
“没,我是今天的伴娘,怎么没带女伴来?”试探。
“带女伴来干嘛?”
“那,你有女朋友吗?”
严言终于被问烦了:“你到底要干嘛?”抬头看婚礼进行的差不多,皱着眉:“这婚礼还要多久啊,”再转过头皱着眉头盯着苏小米:“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说着站起身来,苏小米也跟着站起来:“我走,我走。”说着跟着严言走出了大厅,苏小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伴娘苍白的脸,丢人现眼,最后一骂。
回去的路上,严言突然问:“苏小米,你是不是挺羡慕别人结婚的?”
苏小米被这么一问,拼命的摇头,一脸幸福的拉着严言的手:“不羡慕,我觉得我们这样跟结婚没多大区别。”
苏小米在课堂上眉头紧锁的盯着少女杂志,杂志上说粉色是恋爱的颜色,粉色代表青春,粉色带来恋爱运,粉色代表期待爱情,代表了稚嫩美好的回忆。
孙耀把手伸过来看了一下苏小米正在看的杂志封面:“你一个男人看这种杂志做什么,来,我这里有本杂志,让你开开眼。”
说着神神秘秘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杂志偷偷摸偷的递给苏小米,苏小米接过来一看封面,两个大波妹在亲吻着,苏小米脸一红把书扔回给孙耀:“变态,谁要看那些。”
“你不喜欢大波波?那你喜欢什么。”
朱刚听到他们的谈话,偷笑着转过身对着孙耀说:“他喜欢上面平平的,下面大大的。”
苏小米一听这话,死命的踢着朱刚凳子。
下课后,苏小米回到家领取生活费,被爸妈念叨了一顿说现在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后,就兴冲冲跑回去坐在电脑面前上网购物,专挑粉色的买。严言回来时,他还坐在电脑面前摇头晃脑的挑选着。
“苏小米,你还不去看书,在这里干嘛?”
“言,你觉不觉得我们总是生活在灰灰黑黑的世界里。”
“不觉得。”
“你觉不觉得你这一辈子都一层不变的。”
“不觉得。”
“你觉不觉得虽然我们是男人但我们也可以拥有像少女一样追求梦的情怀?”
“不觉得。”
“你觉不觉得其实粉色也可以变成男人的颜色。”
“如果你想把自己打扮成个粉球我不介意,只是不要出现在我的房子里就行。”
苏小米站起来接过严言的外套,小心翼翼的挂好又不死心的说:“其实吧,有件事说了你也别生气,我有时觉得你这人就是太沉闷,做人活泼一点,开心一点,乐观一点,像我一样多好。”
“你是说让我跟你一样变成傻子?”
“在你眼里我是个傻子?”苏小米不服气的嚷道。
“那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严言平心静气的说道。
苏小米用非常同情的眼神拍拍严言的肩:“我知道这也不能怪你,你看看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你的xing格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了的,现在你遇见了我,遇见了一个可以改变你终身命运的人,就让我来为你黑色的空间开启粉色的大蒙。”
严言冷冷的盯着苏小米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苏小米识趣了缩了回去。
“如果你敢开启这道大门,我就为你开启这道门。”严言指着门口。
“你怎么就不能虚心接受别人对你提出来的意见呢?粉色怎么了?粉色是爱情的颜色,是甜蜜的颜色,谁准粉色就是女生用的颜色,偏见,谬论,无知,荒唐。”
严言朝书房走去:“我已经不想再争论低于我智商的问题了。”
苏小米看着书房关掉的门,摇摇头:“想不到严言是个这么保守的人。”
在超市买菜的苏小米,推着车结账时,又倒了回来了,他看到了粉色的男式nei裤,就随时抓起两条放进了车里。
现在苏小米的做的菜已经勉强能吃了,吃完饭严言放在碗筷对着苏小米说:“把我的睡衣拿来,我去洗澡了。”
苏小米点头如捣蒜,回头望了一眼严言就走了卧室,然后偷偷摸摸的拆开那条粉色的nei裤,塞进了睡衣里。就抱着睡衣轻轻的敲开浴室的门,严言接过睡衣后关上门,苏小米拿着碗去厨房洗着,边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等碗都已经全部洗干净了后,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没过多久,一个冷的声音从浴室传来:“苏小米,进来一下。”
“啊,什么事啊。”苏小米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的把头探进去。
一看严言什么都没穿,手里提着那个粉色的nei裤黑着脸盯着苏小米,苏小米把头撇过去:“好害羞。”
“你瞎看哪呢?你能跟我说说这个粉色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太小了?”
“不是尺寸,是颜色。”
“颜色怎么了,很纯正啊?”
严言把nei裤扔在了苏小米的脸上,光着身上套上睡衣:“就算我死了,我的尸体也不会套这种东西。”
苏小米拿下脸上的nei裤,看着严言的背影,看来想要改变这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其实,小米,把严言变成一个喜欢粉色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可苏小米心里想的就是:粉色的,是甜蜜的,他要跟严言甜甜蜜蜜的过。他的思想走偏的很厉害。
又过了几日,严言回到了家,还有杨辉和刘应星。
杨辉朝屋子里望了望:“你们家小米呢?”
“在学校。”
“言,你说我们哪天出去玩玩,好久没有去玩过了。”
“苏小米还要上课。”
“让他请假啊,少上两天课又不会死。大学嘛,严言你不要要求太严格了。”
“对苏小米这种人要是不严格一点,屁股都会翘上天。”
刘应星四处看着,虽然这房子是他帮严言找的,但是还没有上来看过,一打开卧室的门时,愣了一下,然后憋住笑回去对坐在沙发上的严言说:“言,我没有想到你的品味挺特别的啊。”
一听这话就有不好预感的严言转过头,瞄到房间一片粉色,走到房间门口。杨辉也跟过来看,扶在门上笑的抽筋。
粉色的枕头上有两个鸳鸯,粉色的床单上有个大的红心,床上还坐着两个布娃娃,床下铺着几个小小的粉色地毯,最让人觉得刺眼的就是墙上用粉色的荧光笔画着个桃心,里面写着严言和苏小米的名字,还画了一个笑脸,天花板上的灯还被吊着粉色的一条一条的东西,垂了下来。
严言挑了下眉,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刘应星走去过东摸摸,西看看,然后又回过头对严言说:“还有蕾丝花边。”
杨辉笑的更欢了:“言,你的卧室好好可爱哦。”
严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僵硬,杨辉一看严言的脸色就知道是苏小米趁严言去上班的时候弄的。
刘应星接着去打开衣柜,失望的回过头:“言,我还以为里面还有蕾丝裙呢,你藏哪里去了?”
“你们不要惹我。”
杨辉和刘应星都看到了严言身后燃起的熊熊怒火,两人拿出手机对着房间匆忙的照着照片,然后溜之大吉。
晚上,苏小米跪在床上顶着被揪红的耳朵和揪肿的脸蛋,拿着抹布不停的在墙上擦着那颗粉色的桃心。
正在书房里看书的苏小米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好奇的想是谁现在这么晚了还来,从书房探出个头想看个究竟,结果一看是杨辉,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没看过杨辉这种表情的苏小米,好奇心又上来了,跑出书房。
“哟,你这是怎么啦?被世界上最丑的男人爆菊花了?”苏小米兴冲冲的问。
这句难听的粗话,遭来了严言和杨辉两个白眼。
杨辉没打算理苏小米,点头哈腰的递上一根烟给严言:“小弟有一事请教,你一向以心狠心辣出名,帮帮兄弟我解决点事啊。”
严言没有接受杨辉的好意,在一起这么多年,凭直觉杨辉这事肯定不好解决。
“你有什么事快说。”
“我把1。女人的肚子搞大了。”杨辉皱着眉,把严言拒绝了的烟放在自己嘴巴里抽起来。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找啊。”
苏小米歪着头:“娶她啊。”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杨辉和严言再次盯着苏小米,苏小米被盯的莫名其妙,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该娶别人?”
“我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
苏小米跺脚,蹬圆了眼睛:“你不爱她,干嘛要搞大人家肚子。”
“那不爱也可以发生关系啊。”杨辉说的理说当然,严言坐在旁边也没反对。苏小米这才看到这两个男人丑陋的嘴脸,红了眼:“你们男人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工具?床伴?炮友?”说着,扑到沙发上闷闷的假装小声抽泣。
严言回过头对着惊讶的张大嘴巴的杨辉说:“别理他,老毛病又犯了。”
杨辉回过神来了,又接着苦着脸对严言说:“我也就跟那个女的上过一次,两个星期后也就是昨天,她突然来找我,说她怀上了,我当时也不信,结果验孕棒验出来真的是怀上了。”
严言冷笑:“这完全是报应。”
“什么报应,我也没有玩过多少女人啊。”杨辉委屈的叫。
“我是说你捅出我不是处男这件事的报应。”
“你他妈还记得这件事。”
严言耸耸肩,给了杨辉一个我永远都不会忘的眼神,然后抽出一根烟来点燃:“你是不是刚才的事还没说完?”
这时苏小米又从沙发上抬起头:“你们还有没有良知,竟然还心平气和的谈论这种事,你们会下地狱的,上帝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又埋头,继续发出抽泣声。
这次两个人都没有理他,杨辉接着说:“她说如果我不娶她就给她100万。”
“那你给她啊,这是她应得的。”苏小米的声音。
再次的忽视,严言摸了摸下巴:“这可就不好办了,看样子,这女人是为了钱来的,接下来可能是个无底洞,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们这些禽兽,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我们就是想要点钱,有什么不对嘛,以后孩子要谁养,孩子没有爸爸是怎样的心情,问你要点钱怎么不对。”苏小米的声音。
又一次的忽视。
“我这不是来问你该怎么办吗?我不是不小心,那天被人下药了。醒来的时候那女人就睡我旁边。”
“那说不定你们两个也没有发生关系。”
“我觉得没多大可能,因为下的是囧囧。”
“一回就中了?”严言提出疑问。
“我也不知道。”
“依我看,说不定,是你惹到什么人,他们给你下了药,找了个已经的女人陪着你,知道你不会娶她,所以用这个来要挟你。”严言说着自己的结论,这次苏小米撑起头来嚷嚷:“为什么你们的思想就这么肮脏。”
杨辉想了想:“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