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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优雅的搭在前胸,轻蔑的瞥了伟乐一眼,冷笑着继续道:“苟伟乐,我记住你了。你的名字还真好记,连发音都和畜生的一样,看来你真的该转行了。”
伟乐愤愤的看着娘娘腔扭着臀部离去的背影低声咒骂:“一看就是一个发骚的同性恋,我呸。狗都比你干净。”
“行了,伟乐你就少一句吧!”
榆童见伟乐当众给两个总监训,想着过来给点安慰予他,没想到他才刚开口,伟乐就没好气的骂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邹榆童、邹主管。麻烦你拿上你那虚伪的面具从我面前滚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姓梁的根本就是同一路货色。”榆童过来的目的是安慰伟乐,没想到刚来就遭到如此攻击,榆童自己一下就懵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应答。
“你闹够了,苟伟乐。”这次说话的是贺梅。“大家同在一起干活,至于为了那么丁点问题闹成这样吗?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梅姐,我现在是没法冷静,这种“藏龙卧虎”的地方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一个都是变态。”伟乐说完气冲冲的就走了出去。
“没事的榆童,等他气消了就会好起来的,我们不用理他。”贺梅宽慰着还没完全消除忧虑的榆童。“午饭时间快到了,先去吃饭吧。”说着贺梅推了推还在原地发愣的榆童。“走吧,我们一起去。”
“梅姐我还不饿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先去吃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榆童接收到伟乐发出的这些信号,心里就开始发慌,看来在这么一条逐爱的路上还有很多死结等着他去一一解开。
“那你记得吃饭,要不,我打回来给你?”贺梅拍了拍榆童的肩膀道。
“那好吧,麻烦你了!”有了榆童这话,贺梅浅笑点了点头。
榆童自己一个人上了公司楼顶的天台,在他的脑子里此时装着的都是之前和健恒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只要方才伟乐说的话在心里出现立马就会同时浮现出很多和健恒一起的画面,大学时候的、之前几个月相处下来的,通通都历历在目。
这些画面正以北约轰炸南联盟之势疯狂的挤占着原本停放伟乐观点的那点脑容量,致使榆童再也无法安静的判断自己现在的所做所为到底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多大伤害。“啊……烦死了……”榆童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吼开来。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宣泄出他心中此时此刻的烦闷与苦恼。
“意料的结果没有说太多风雪划过的是我太懦弱华丽的沉默也许是解脱……”许久,榆童的手机铃声清脆读的响起。自从选择顺其自然的面对和健恒的这段感情后,榆童的手机铃声就换成了林希儿的这首《卑恋》,这样的爱本来就是卑微的,哪怕它来的再轰烈,还是要承受世人那份歧视、唾弃的眼光。
其实就像歌词说的,榆童已经意料到今天的结果,而今天只是伟乐一个人而已,以后怕是要面对的可能会更多。暴风雪还没有降临,难道这么快就要选择懦弱吗?榆童上来后就不断自己反问着自己。
榆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按下了通话键。“喂,梅姐。”
“榆童啊,我给你买了汤粉,现在快到公司楼下了,你在公司里吗?我怕你不在,这汤粉泡涨了不好吃。”
“嗯,我在呢,一直在等你。”榆童轻拭一下眼角,站起身往楼下观望,果然看到贺梅提着一个白色的餐盒往公司正门走来。随着“叮”的一声,六楼的两扇电梯门同时打开了“哎……榆童你怎么也从电梯里头出来,真巧!”
“刚刚上了天台透透气,听说美食即将驾到,就马上下来了。”榆童说着报以贺梅一个还算灿烂的微笑,连榆童自己都觉得出到社会这些年自己的演技愈发炉火纯青了,想什么时候笑就什么时候笑,想笑出何种状态也不难。
“看到你又会笑了,梅姐我就放心了。”就在二人说笑着走入公司这当口,伟乐抱着一个纸皮箱从公司里出来。“伟乐,你这是做什么?”贺梅见状一把拉着正气冲冲往外赶的伟乐问道。
“梅姐你这不是看到了吗?还问什么!我苟伟乐辞职了、不干了。”
“为什么?”
“你这不是多余问吗,邹榆童。为什么……”伟乐扬起一侧嘴角,用下巴对着榆童道:“就是因为你,我不削与你这样的人为伍,看到你们这种人我就觉得恶心。”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苟伟乐。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你要是走了,再想找回一份这么稳定的工作有多难!你到底有没有想清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一件什么事,会有什么后果?”榆童严词厉色质问道。
“你放心,我已经想的很清楚,我是不会和你们这种变态一起共事的,你回去好好侍候梁思辰吧!他一定会教给你很多的……”伟乐说完不顾贺梅的阻拦上了电梯离开了。
“走的明智啊!”电梯门刚关上娘娘腔便鼓掌而出,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欣赏完榆童他们这场闹剧。他走到榆童跟前,用一种诡异的目光将榆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直看得榆童后背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梁总,我还没有吃午饭,你要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榆童指了指手上的餐盒,战战兢兢地说着。娘娘腔只是诡笑着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一语。因为伟乐的举动,榆童自己都觉得现在全公司上下看自己的眼光都是异样的,甚至是不怀好意的,每天上班面对这些人简直就是对榆童灵魂的最大折磨。
在接下来的一连好几天中榆童都被苟伟乐、梁思辰,还有全公司上下那种目光困扰着,每晚不是梦见给伟乐追杀就是梦见给梁思辰强暴,在梦里他们都是那样的面目狰狞、每次出现都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有时前一分钟还梦见伟乐,下一分钟就变成了梁思辰。总之没有一晚榆童是可以安睡的,几天下来原本白皙的脸蛋上竟多了两坨黑影,远远看着就像熊猫似得。
榆童自己受折磨不要紧,他还连累健恒也没觉好睡。一旦榆童开始做恶梦,便会在梦里大喊大叫,“救我”、“不要”、“求求你”这些词总是断断续续的从榆童嘴里冒出,每当这时候健恒就会急忙起来跑到榆童的房间,每次看到榆童被梦魇折磨的满身大汗,听着榆童痛苦的呻吟,他的心就如刀割一样。
但他又可以为榆童做些什么呢?叫醒榆童是万万使不得的,健恒从小就听说过不可以突然叫醒梦游的人,否则那人醒来后就会形同痴呆,不管这种说法是不是有科学依据,健恒无论如何都不会冒这个险,因为那个人是榆童。
但任由着梦魔纠缠也不是办法,看着榆童一直没有醒来的症状,健恒只能自己也躺到榆童的床上,然后如接过一个新生婴儿那般小心细致地将榆童搂入自己的怀中,柔声安抚着。
其实健恒根本就不知道榆童能不能感受到这份慰藉,但只要自己这样做了,榆童真的就会慢慢安静下来,或重新安睡,或起身歇气。其实几日下来榆童只惊醒过一次,那就是第一次噩梦时。榆童不喜欢与别人分享自己的被窝,所以那天一醒来便把健恒轰了出去,而在健恒离去后榆童自己也无法再次入眠。
不过在之后的几天里,榆童噩梦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每次健恒过来抚慰过后,他都是依偎着健恒再次熟睡过去。梦后的榆童思维是极其凌乱的,心也是空闹闹的,此时只有健恒的体温可以让他获得足够的安全感,只有健恒那顿挫有力的呼吸可以让他有如听催眠曲般身心放松。
渐渐的榆童竟然对这种感觉形成了一种依赖,以至于后来榆童的梦魇逐渐消散,健恒不在他身边他就难以入眠,最开始时甚至如吸毒成瘾般难受。
第二十一章:病情
因为前些日子受噩梦困扰,令榆童身心俱疲,好几天下来都没有恢复的迹象。榆童每天都觉得自己精神涣散、浑身无力。
“哎呦,我说你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呀,怎么我看你好像一日比一日憔悴啊?”贺梅一早在公司门口见到榆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发出以上感叹,她见榆童一直用手按着下腹部又问道:“如果不舒服就回家休息一下吧,我帮你请假。”榆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贺梅摇了摇头。
整个上午榆童都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一个上午强撑下来榆童已是满头大汗。“榆童你没事吧,怎么脸色如此苍白。”午饭时分贺梅过来唤榆童一起吃饭,谁知道一来便看见榆童面如蜡纸般的趴在办公桌上。她伸手探了一下榆童的额头,失色道:“哟……好像发烧了,你额头好烫啊!”
“不行了、不行了,梅姐下午你帮我请一下假吧,我很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榆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来。
“好好好……你最好上医院看一下。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要我送你下去吗?”榆童无力的挥了一下手,示意不用帮忙,但贺梅见他半天起不来身还是上去扶了他一把。到了楼下给榆童叫了出租车,贺梅才稍稍放心。“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不用了,今天真是谢谢你。”榆童说完车子便开了。“如果我有一个姐姐的话,胡摸着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榆童心里对贺梅素日里的照顾是颇为感激的,如果没有贺梅自己也不可能那么快融入到这个公司中,就算在伟乐事件发生后她也没有对自己疏远过半分。
“你是不是去医院啊,要不要我就近载你去?”正当榆童想得出神时那出租车司机问道。其实有时走神真是一件好事,至少现在对榆童来说是件好事,因为就在他回过神来的那一刹那腹部的剧痛顿时传遍全身。
榆童忍痛拿出钱包,悲催的发现里面只剩下几张皱巴巴的二十元,银行卡也不知所踪。心里念叨着这点钱挂了号后怕是连药都买不起了。
“师傅,麻烦去“帝煌豪园”!”司机师傅应声打了一下方向盘,榆童正想着给健恒打个电话,刚拨通还没响两下,手机里头就安静了。榆童一看,黑屏,再按开机键依旧无反应。“真是喜不成双,祸不单行啊。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还是回到去再说吧。”就在榆童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时,计程车已经停下了。
“靓仔,是这里吗?”
“哦……是是是……谢谢!”榆童付了车款,下车走了不到两步,便疼得再也直不起身子。就在他无助的蹲在大门口外落泪时,一把春风般温暖柔和的声音朝着榆童的心房轻轻敲打过来。“童童你怎么呢,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榆童闻声抬头,惨白的脸上带着两道绝望的泪痕。
“你怎么哭了?”显然,榆童的泪水深深刺痛了说话者的心,话一出口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了。但此时的榆童已经接近虚脱了,哪还有力气解释其中的因由,只能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挤出一个“痛”字。
榆童模糊的视野里好像见那人掏出了手机,又蹲下身紧紧的抱着自己,就在那人用手紧紧抓住榆童的手的那一刻,那种久违的安全感又回到了榆童的身边。
榆童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小时候自己半夜里发高烧,母亲冒雨骑着自行车送自己到医院的温馨场景。就在这样的画面中榆童渐渐昏睡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个高高的男人背影。“医生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刚刚给患者检查过,我们初步判断为腹膜炎。”
“那严重吗?”榆童可以从那人的急促的声音中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个我们要等患者醒来做进一步检查才可以确诊,如果证实是原发性的腹膜炎,只要通过注射抗菌素、复方氨基酸和静脉输入晶胶体液等方法治疗便可康复,不过如果是继发性的腹膜炎那就只能通过手术才有可能使患者康复了。”
“医生……”榆童一听见要手术,立马紧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就在榆童发出声音的那一刻,一直背对着他站着的那个黑衣男子迅速转了过来。弯下腰抚着榆童的额头凑近道:“童童你醒了。”
当榆童看到弥笑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因过分紧张而变得紧绷时,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落下了。他一把抱着弥笑的脖子无力的呜咽道:“我不想手术……我怕……”弥笑顺势坐到病床上轻轻拍打着榆童后背,用春风拂面般的声音安慰着榆童。“不怕不怕,现在又没有说一定要手术,等医生检查清楚才可以确定。”
“就是,小弟弟不用这么紧张,等我给你检查清楚了才知道,不过你千万不要太担心,紧张对你的病情没有一丁点好处。”那戴着副加厚老花镜的医生也帮忙劝说:“既然你现在醒了,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