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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星期天是惯例休息的,有什么事快说,忙着呢。”
“在家呆着也有东西忙啊。嘻嘻嘻……忙什么呢?说来给师兄听听!”
榆童一听健恒又开始嬉皮笑脸便极度不悦。“关你屁事!你不说有什么事是吧,那我挂了!”
健恒一听榆童说要挂断,便急了。“别别别……别啊……真的有事。我今天去佛山谈铺面很成功,价格比原先预计的还要低,所以今晚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庆祝一下吧!”
榆童瞄了一眼厨房,做了一个深呼吸才道:“真的,那真是恭喜你啦!但是今晚我们不能出去吃。其实在家里也可以庆祝的,不是吗?”
“在家里庆祝也要吃饭啊,何必那么麻烦呢,就在外面吃,当庆祝咯!”
榆童有些无奈,倒还是坚持着。“不行,今晚必须在家里庆祝,就这样吧。”说完榆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不给健恒任何反驳的机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大门打开了。榆童听到开门的声音冲厨房探出半个脑袋道:“欢迎回家!”
“哇,好清新啊!”健恒一迈进屋子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由的闭目凝神了半会儿。
“快过来吃饭。”就这点功夫的时间榆童已经把所有的菜都端上了桌。“今天你有口福了,能吃到本公子亲自做得佳肴!”
“我还以为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叫你到外面吃都不肯。原来是自己在厨房瞎折腾呢!”榆童见健恒都没有吃过,甚至都还没有认真看上一眼自己做的菜就下如此判断,心里突然觉得万般委屈,眼睛一下就红了。健恒瞧见自己玩笑开大了,急忙赔罪。“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开个玩笑!”
榆童见健恒走桌子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香!是我错了。嗯……我今晚罚自己吃光所有童童做的菜,好不好。”就这么一句话,榆童便又笑了。
“想得美,本公子的厨艺可不差,吃光这些菜只能是你的享受。我要罚你洗碗,记住是用手,不是用洗碗机。不接受惩罚就不许吃饭!”
健恒见榆童又笑了才松了口气。忙向着榆童作揖道:“小的任凭邹大公子处置。”榆童满意的点了点头。
“快坐下尝尝。”
“都做了些什么啊?”健恒坐下后问道。
“今晚有炸秋藕、陈皮烧鸭、萝卜干炖肉。快尝尝看!”榆童把盖子菜的碟子一个一个的揭开,并一一给健恒做了介绍。健恒夹起一块炸秋藕先是浅尝了一口,然后二话不说就对着剩下的那块秋藕大口嚼了下去。然后是烧鸭和炖肉。健恒都开始停不下嘴来,只是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还给榆童竖起了大拇指。
“都说吧,本公子对自己的厨艺是相当有信心。这些可都是我妈的真传。到目前为止你可是第一个尝到我亲自做的饭菜的外人。”
健恒听到“外人”不自觉的顿了一下,抬起头问道:“外人?”
“是啊,你和我非亲非故不是外人是什么。”榆童一边得意的吃着一边道。
“我是你朋友啊!”健恒听了榆童的解释有些许着急。
“朋友也是外人啊,世界上给朋友出卖的人多了去了。”
“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内人……呃……不是,是亲人啊?”
榆童略加思考后才说:“亲人啊。就是那些时时刻刻都以你为先的人,他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会先想到你。会想着如果这件事给你,你会如何做;这样做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看到一件东西先会考虑你用了会怎么样……最重要的事不能有背叛,任何时候都必须对对方忠诚并保持信任。”榆童说完还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这么高境界!?”
“很高吗,我觉得很正常啊!我和我妈还有外公外婆都这样。”健恒听着不禁问道:“如果我也能做到你说的那些呢?”
“呵呵呵……”榆童一听觉得健恒这话特别可笑,一下也没忍住便笑了出来。“怎么可能呢?从今天的种种事情上看,就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是说如果!”健恒双眉紧锁道。
“这样啊!如果你做到的话,我就叫你一声哥咯!”榆童依旧不以为然,因为在他心里根本就不觉得健恒可以做到。
“就这样啊?”
“不然你想怎么样?难道要我喊你一声爸爸啊!告诉你我这辈子连我亲生父亲都没有喊过,更别说其他人。想让我喊爸,做梦去吧!”健恒突然记起之前大学时榆童说过自己很小的时候父亲便过世的事。邓建恒啊邓建恒,你没事干嘛去勾起榆童对父亲的回忆啊,你真欠揍!健恒心里诅咒着自己,一边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榆童。
正巧这一瞥刚好落到榆童的眸子里,只见他对健恒笑了笑道:“没关系,从小到大别人说我爸的事多了去了,再难听的我都听过。更何况这次又不是你说出来的,我不会生气的。好了,我吃饱了,记得收拾碗筷。”榆童说完便放下碗筷离了桌。
正当榆童在房间看着小说时,厨房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哐当”声,榆童马上循声而去。“不要动。洗你的碗,这里我来处理。”榆童一边用扫帚清理着破碗的碎片,一边抱怨道:“你可真行啊!难道你以前在家一点家务都没有干过吗?连洗个碗都这么不小心!”
“以前在上海的时候家里不是有保姆嘛,再说出来这么久我也很少自己做饭。”健恒说到这些自己都觉得羞死人了。
“很少,我看是没有吧。我事先声明啊邓建恒,我可不是你的保姆。今天这一屋子都是我收拾干净的,我不求你报答,只要你答应不要随随便便再给我弄得一团糟就好。”
“行行行……你打扫得这么干净,我又怎么忍心再随便弄脏呢!邹大公子的话小的谨记在心了。”
“不要在这里油嘴滑舌的,洗了碗把垃圾给扔了。”榆童放回扫帚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轻声道:“今天整了一天,全身都酸了!”声音很小但健恒却听得很真切。
等榆童一洗完澡出来,健恒就笑眯眯的对着榆童道:“为表示我今天对童童大公子的歉意,就让我为童童大公子按摩按摩,以表悔意吧。”
“你想干什么?”还不等健恒走过去,榆童心中已经惊的直退了几步。“我帮你按摩啊,我以前在家总是这么哄我爸妈的,所以练就的按摩手艺也不差。快过来吧。”榆童使劲的甩了甩头,心想就你那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按下来,我不散架才怪。
健恒看榆童不一,竟然来硬的,死命拉着榆童就往沙发上走。“快快快……坐好了。放松点。”健恒见榆童紧张得都把脖子缩起来了,有些不满。
见榆童还是不听,健恒便隔着衣服挠了榆童一下。榆童天生最怕别人挠他了,健恒轻轻一挠便不自觉的全身扭动起来,这样一来便不再整个人缩着了。健恒见状顺势用手开始在榆童的肩上轻柔的按动着。“怎么样?力度还行吧?”
“嗯。”榆童经健恒这么稍稍一按便开始全身酥松起来,慢慢的就完全放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榆童竟然开始舒服到昏昏欲睡了。整个身子就像没了骨的蛇一样开始东倒西歪。健恒见状立马往榆童身边挪近了一点,让他可以向自己这边躺。这样不仅可以让榆童躺得舒服些,自己也好继续着给他按摩。
就在榆童身体靠上来的那一刻,榆童身上那股甜蜜的果香一下子充斥着健恒身体里外的每一个细胞。健恒的动作渐渐变的更加轻柔了,也慢慢的从按变成了抚。就在健恒双眸凝视着榆童洁白的肌肤、头脑开始变成一片空白时。
榆童微微睁开了眼睛。“哎呀……真的好舒服啊,我都舒服的快要睡着了。”说着榆童打了个哈欠。“不行,真的困了,我要去睡了,你也快点洗洗睡吧。”
榆童的房门就这么关上了,而健恒还在细细回味着刚刚榆童身上的那股甜腻的果香。
第六章:腐女
这日一早,榆童惯例出去晨练,经过几日的相处他也渐渐的掌握了健恒的作息规律,知道健恒早上出去健身回来的时间,榆童也稍稍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运动时数,以免耽误了健恒上班。也就是这么微微一改,他已经有好些天没看见豆豆了。
因为今天榆童也要上班,等健恒洗完澡榆童已经整理好东西准备出门了。“早餐都已经弄好放桌子上了,你赶紧去吃,别待会儿凉了。我走了,拜拜。”
“拜拜!”健恒看见桌上的早餐,心里美滋滋的。几天下来健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由榆童打理自己的早晚饭,而他也很乐意在餐后洗刷一下碗筷。健恒每次咀嚼榆童亲自做的菜肴时,心中都会泛起一种浅浅的让人说不出的微妙感觉。这种感觉在健恒之前的二十四年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
“早啊,乐兄……”
“榆童早!”因为榆童很乐于助人,性格又随和,进公司还不到半个月就已经和不少同事打成了一片。而榆童也已经适应了公司的环境和工作方式。在榆童看来,公司里除了老板比较古板,其他的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别开电脑了、别开电脑了,老板提前回来了,马上要开会了,榆童你快点准备一下进去吧。哎……大家都快点进会议室啊,马上就要开会了。”正当榆童要打开电脑时,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到榆童身边先低声对榆童说,然后才对着全办公室的人喊了一遍。
“知道了,梅姐。我马上进去。”榆童应声拿起纸笔便往会议室移动。
等到所有人都坐定后,老板才姗姗来迟。不过他进来后也不多说,直接就切入主题。“今天呢,我们开会就是为了制定下一期刊物的主题。大家都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其实榆童来公司这些天也已经知道,每周一公司开会都是为了制定一个刊物主题,顺带着就是让老板见上一面或者说来见上老板一面,压根不会有其它事。这个时候那些有志于升职加薪的人便会极力卖弄,而像榆童这种随遇而安型的多半会选择发呆,或闭目养神。反正横竖就是一个主题,到时候问下就清楚了。就算不问到时候部门会议也会一再重申一遍。
因为这几日有健恒的按摩,榆童每晚都睡得很香,所以这次会议一开始便没有什么睡意。他一边无心的听着,一边看刚刚上班时在路上拿到的一家餐厅的优惠券,正思量着午饭要如何解决。
“水做的女人。”榆童听到心中暗笑。“哪个不长脑的提出这么弱智的主题,简直找死。”
果不其然,坐在老板右下手位的市场营销总监立马板起脸讽刺道:“我怎么记得这个主题在我还是主管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做过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水做的女人呢!我还是饭做的男人呢!”这位市场营销总监虽然是男人,但是说话尖酸刻薄得像女人,加上平日就喜欢穿的花枝招展的。一般人若是从背后审视一定会断定其是美女一枚。
“嗯,饭做的男人有些意思……”老板每次听了市场营销总监随便说的一句话都会赞不绝口。这让这位娘娘腔总监行事更加目中无人了。
“水做的男人!”就在这位颇受老板器重的市场营销总监发落完后,另一个角落又有一个在榆童看来是死不要脸的家伙说话了。
“哦!什么叫水做的男人啊?什么样的男人是水做的?我怎么记得隔壁杂志上一期好像就是做这个主题的呢?!谁刚刚提出这个主题的?怎么现在不敢说话了……你不是水做的男人,是钢筋混凝土做的脸皮厚的连机关枪都打不进的男人!”
“呵呵呵……”榆童不知道自己突然发什么傻,竟敢在娘娘腔总监收拾完人后发出笑声。“谁在那笑得这么起劲啊!?”榆童见惹了祸,现在来躲是不现实的了,于是“蹬”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娘娘腔总监吻了一下那上了唇彩的上下唇道:“我记得你叫邹榆童是吧?”
“娘……梁总监还记得我,那真是我的荣幸!”娘娘腔总监见榆童竟敢回自己的嘴,心里是老大的不悦。“刚刚笑什么呀?有什么那么好笑的,说来给大家伙听听,好让大家也乐一乐!怎么不答话啊?刚刚还会笑,现在就成哑巴啦?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
榆童本来是笑那些在娘娘腔面前不知死活的同事的,要是说实话那就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说与不说那娘娘腔都可以呛着榆童。此情此景不禁让榆童想起自己来广州半个月前公司的那个例会。如果此时还不反击怕是要悲剧重演。
“其实我是因为想到一个自己还觉得挺满意的主题,自己偷着乐一下,没想到自己一下兴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