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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的扭动着,他大叫着:“滚开。”
夏少勋冷笑了一声,他嘶哑着说:“你再提滚这个字一次试试。”
“滚。”肖白毫不犹豫的开口。然后,他僵硬了。那是一根手指,夏少勋的中指。
肖白低低的抽咽起来,他分不清痛和快感的区别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禁欲的人,他抵抗不了那么强烈的冲撞。
夏少勋伏在肖白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他舔了舔肖白的耳珠说:“本来,我是要惩罚你的,既然我们好久不见,我就让你在上面一次。”他把肖白翻过身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把按了下去。
肖白仰着头眼神迷离的颤抖着。他的双手紧紧的扯着底下的床单,不知今夕是何年。
☆、求婚被拒了
夏少勋惬意的抽了一根事后烟,他刚才做的有点狠了。人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特别是那种久旱逢甘露的时刻。他把肖白抱在怀里,有些问题要趁着人不怎么清醒的时候问,人一旦清醒了就懂得掩饰了。夏少勋想看到问题的本质。
他把玩着肖白的手指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
“哪天啊。”肖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只想快点儿睡觉。
夏少勋轻轻的拍了拍肖白的脸继续说:“你叫我滚得那天。”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那天有做过什么惹肖白发那么大火的事。
“我要睡了。”肖白郁闷的动了几下,他真的好想睡了。
夏少勋的手指悄悄的溜进了肖白的裤子里,肖白只好勉强的回答一下:“那天,在贵酥坊我看见你和一个外国妞接吻了。”
夏少勋一巴掌拍在肖白的屁股上,过了一会,他不解气的又拍了好几下。肖白登时就火了,他一把坐起来把夏少勋踹下了床。“脾气还真不小。”夏少勋很快的摸上了床,用膝盖抵着肖白的大腿说:“你每天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你媳妇我是那么不守夫道的人么?”肖白把头瞥向一边,他明明看见了。
“好吧。”夏少勋举起双手说:“当初,我看见你和别人接吻的时候可是毫不犹豫的把你扛回来了,你看见我跟别人接吻就那么一个人偷偷溜走了?”这件事还真是肖白冤枉了他,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他带着沙凯文去贵酥坊挑月饼,沙凯文很喜欢他挑的那盒月饼的包装,然后就抱着他亲了一下。这完全是一种社交礼仪,怎么在肖白眼里就变成了接吻?难道肖白是斜视?夏少勋琢磨着要带肖白去看看医生。
沙凯文确实只抱着夏少勋亲了一下,但是那一下停留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肖白误会了。
肖白扯过被子躺了下去准备秒睡。生活总是勾引着人去犯错误,当你太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被一层薄薄的磨砂覆盖,你以为你看到了真相,接触的却往往只是假象。肖白能够忍受夏少勋不在身边,也可以忍受夏少勋在身边却没有交流。但是他不能忍受夏少勋在他眼皮子底下跟别人在一起。
这也许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
“我可以爱你,也可以不爱你;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也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这应该就是肖白最真实的想法。
第二天,肖白和夏少勋一起去夏瞭家里接小二子。小二子绝对是个减肥明星,他稍稍脱离肥胖行列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太爽了容易被别人侃。现在,夏瞭就特骚包的打趣夏少勋:“我说,这是哪里挖出来的?”“关你屁事啊。”夏少勋横了夏瞭一眼就进去看儿子去了。夏瞭同志再接再厉,他笑嘻嘻的对肖白说:“哟,肖哥,您这是躲哪里去了?”肖白连横他一眼都省略了,他绕过夏瞭也走了进去。
夏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一直是炮灰。
肖白很久没有看见小二子了,他把小二子抱在怀里逗它:“小二子,想爹爹了吗?”小二子半眯着眼睛添了肖白一下。肖白问夏少勋:“你怎么知道我没死?”“小二子告诉我的。”夏少勋揪了揪小二子耸拉着的耳朵。
“这个小叛徒,不给它娶媳妇了。”很难想象肖白把娶媳妇看成了一条狗的最高追求。
如果肖白不是那么关心小二子,在他接到任务的时候就把小二子提前安排好,也许夏少勋不会那么快发现他还活着,只是,生活没有如果。
肖白现在已经不是刑警了,他是一名特警。他失踪的那些天一直被国家秘密的培训着,夏少勋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那岂不是很危险?”当夏少勋知道肖白要经常执行秘密任务时,苦口婆心的劝他:“当刑警就很危险了,当什么特警?别忘了,你可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有家室?”肖白佯装不知的说:“我儿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夏少勋裤兜里的手紧紧的捏着那枚戒指心里想着:“很好,肖白啊,很好。”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但是肖白想回家陪父母吃顿饭。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个数字,末了,又放了回去。他实在不敢打电话报备了,他放了母亲大人很多次鸽子了。他问夏少勋:“今晚有空吗?”其实这话问了也是白问,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夏少勋什么时候不是宅在家里?生意方面有夏瞭在那里抛头颅洒热血,生活方面基本都是肖白把东西买回来做好。他有什么好没空的?夏少勋放下鼠标,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回答:“有的,你安排吧。”
如果肖白现在走过来看一眼,他绝对会气得一口鲜血喷在屏幕上。因为夏少勋点来点去玩的是扫雷。
下午去A市的时候肖白觉得自己很不值钱,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时候夏少勋完全没有要过来搭把手的意思。临到家门口的时候夏少勋却很积极的接过了肖白手上的袋子。
肖母打开门看见夏少勋提着大包小包,而自己的儿子则两手空空的时候不住的数落着肖白:“你看看你,也不知道搭把手,怎么就那么懒。”说归说,肖母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夏少勋显然很体贴肖白。
夏少勋终于跟肖父肖母吃了一顿饭了,一顿推迟了这么久的饭。
吃过晚饭后夏少勋跟肖父杀了几盘象棋,两个人聊得很欢。晚上睡觉的时候肖白调侃夏少勋:“看不出啊,你能跟除了我以外的人说那么多话。”夏少勋做娇羞状的倚在肖白的怀里说:“要早点跟公婆搞好关系嘛,你什么时候娶人家?”
“……”肖白闭上了嘴了,他心里想着:“还真是个演员,一会儿冷漠,一会装酷,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可以那么白痴。”
“看来,又求婚被拒了。”夏少勋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肖白尚未拿下,同志还需努力啊。”
隔壁房间的肖母怎么也睡不着,她硬要拽着肖老头子聊天。“老头子,你觉得怎么样?”张玉兰虽说不是个特别开明的人,至少也不十分保守。虽然她没有开明到接受人兽恋的程度,但是接受一个男人当儿媳妇的胸襟她还是有的。肖父紧了紧被角闭着眼说:“我觉得还不错,肖白觉得好就成了。”肖母讶异的摇了摇肖父的胳膊惊奇的问:“你怎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我还是做了好久的思想准备的。”
“人生何其短暂,有什么必要为了别人的想法放弃自己的追求?”肖父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既亏欠了妻子也亏欠了儿子。他年轻那会为了收藏自己喜欢的瓷器经常不在家,也没什么收入。张玉兰自己工作很忙,肖白小时候是被东家带一带,西家扯一扯长大的。可是肖白很懂事,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张玉兰也很支持丈夫的爱好,没有抱怨过什么。后来肖旗山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他们的日子才慢慢富裕起来。他很珍惜一家三口温馨的感情,大事上全家一起讨论,小事上全听老婆的。既然儿子喜欢那个人,那就喜欢吧。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张玉兰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开明程度抛出了肖老头子整整三条街。她刚才试探着问肖旗山的想法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想了很长一段话来安慰他说服他。搞了半天这些问题只有她一个人在纠结,中国人什么时候思想这么开放了?张玉兰想研究一下这个课题,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夏少勋靠坐在落地窗上喝着牛奶。他看了一下今年要购买的武器资料,皱了皱眉头拨通了夏瞭的电话。
“JK…37那个型号的别去俄罗斯买,改道美国找约翰森要。”这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夏瞭笑了笑,他已经改签了机票,就在刚才。但是他很好奇夏少勋怎么就看出来了,他调笑到:“怎么,甩手掌柜也管事了?”
“总得有一个要俯瞰全局,指点江山。”夏少勋很自然的说着,然后挂了电话。
夏瞭摇了摇头,对着夏少勋,他总是无奈的。
☆、摸黑干坏事
这几天肖白执行公务去了,他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夏少勋。而此时的夏少勋正站在新西兰的高级加护病房里。夏老爷子生病了,是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夏少勋看着父亲脸色僵白的躺在病床上,思绪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个时候,夏少勋还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夏耀祖对他并不亲近。他每天忙着扩大自己的生意,赚更多的钱。他很早就开始培养夏少勋,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夏少勋是个女孩儿的话,他也许能享受更多的父爱。因为父亲对儿子总是格外严厉的,他让夏少勋独自在外面生活了很多年。
无疑,父亲也是爱儿子的。夏耀祖每次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就是给儿子留一条后路。而这些,夏少勋自己也明白。既然他不想逼肖白,他就只好逼自己。他要好好地陪伴父亲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他没有通知肖白。
已经四天了,肖白没有任何关于夏少勋的消息。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那边的声音总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他纳闷了,那些天不是挺太平的么?
夏瞭也拨不通夏少勋的电话,但他比肖白知道的事情要多,他稍一了解就知道夏老爷子不行了,而夏少勋现在人在新西兰。
夏瞭赶到的时候夏老爷子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夏少勋整个人都憔悴了。夏瞭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夏少勋,一如当年夏少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一样。他只好拍了拍夏少勋的肩膀说了句:“节哀。”
肖白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新西兰的空气。他终究还是来了。如果肖白不来,夏少勋也不会怪他。只是他自己会自责,他不能总是在夏少勋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缺席。他给夏瞭回了一条短信:“谢谢你,告诉我。”
当肖白看见夏少勋的时候,他正倚在病房外面的墙上抽烟——眼圈青黑,眼窝深陷。肖白走过去掐灭了那根烟,顺手扔进了垃圾桶里。他轻抚着夏少勋的后背吻了上去。肖白的吻是温柔的,那样小心翼翼的摩擦,湿舔。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夏少勋的背,企图让他的心更平静一些。他把夏少勋抱在怀里柔声说着:“少勋,我来了。”
夏少勋稍稍缓过神来,久久没有说话。他就那么看着肖白,微微的喘息。突然,夏老爷子的病房里传出了动静,很多医生护士陆陆续续的涌了进去,肖白也跟着夏少勋走了进去,然后,被推了出来。他们站在病房外等着,夏少勋焦虑的走来走去。肖白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他勉强停了下来,看着窗外。
门开了,主治医生朝夏少勋摇了摇头就走了。夏少勋冲进去趴在父亲床边叫了一声:“爸。”夏老爷子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了儿子一眼,也看了夏少勋身后的肖白一眼就安详的合上了眼睛,他可以了无牵挂的去陪锦芳了。
夏耀祖的丧礼很简单,只有几个人参加。夏少勋把父亲的遗体火化了,然后带着他回到了中国。
夏老爷子克死他乡,然后落叶归根。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夏少勋又变成了那个第一次以夏少勋的身份回来的夏少勋了,他沉默了许多,不经常笑了。肖白已经很久没看见过他的那颗虎牙了。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样的。山不来就我的时候,我就得去就山。肖白每天忙前忙后的给媳妇端茶送水,一周的菜式绝对不带重样的,今天吃了土豆丝明天就绝不会有土豆片。他还时不时的煽动着小二子来讨夏少勋的欢心。
夏少勋哪里会不知道肖白的心思,只是他需要时间来缓冲一下。他躺在浴缸里慢慢的放松自己,任凭肌肉组织一点点软了下去。
“怎么还没出来?”肖白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距离夏少勋进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然后敲了几下浴室的门:“少勋,你还好吧?”没有任何的声响,肖白顾不上其他,转了一下把手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夏少勋光滑的锁骨,或者应该说是锁骨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