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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那些个前辈被拆散的结果,可不能出现在他们身上,不能成为星星隔着银河,不能化作扑棱蛾子,更不要人鬼情未了啊。
潘雷下了楼,围着这栋有些陈旧的楼转了一圈,确定了田远家的方位。
他家在五楼,他可以爬上去,不是从楼梯,而是从外墙爬上五楼,可田远不能跟他从五楼爬下来,那真的太危险了,他训练过,他懂得怎么攀岩,田远不行。他背着他爬下五楼,没有保护绳,安全带,他也不敢冒这个险。他真怕摔着了他家宝儿。
算了,爬上去,至少确定他好不好。有没有挨打什么的,如果到天黑他父母还不放人,他就叫110,强行进去,带走田远。
从外墙爬上去很简单,因为每家住户都安了防盗网,他只要踩着防盗网往上爬,抓紧了,踩稳了,一个纵身跳跃,他已经稳稳当当的蹲在一楼的防盗网上,其实防盗网不是很结实,年久失修,他不能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上面,一手抱住管道,外墙上有很多年的爬山虎,墙壁有些湿滑,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
他经过多年的训练,这种攀岩是小意思,只要多加注意就行。他的每一步都很稳妥,速度不慢,越过二楼,就到三楼,楼下已经有人停住脚步了,抬着头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在楼外玩攀岩?还是想不开要跳楼,跳楼他也应该轻松一点啊,好端端的从外墙往上爬干嘛。
脚下一滑,潘雷抓紧了管道才没有摔下来,楼下的人们,却是惊呼一声,现在可是到了四楼,这万一摔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潘雷深呼吸,凝了凝神,继续往上爬。
抱着管道,把另外半个身体先攀上五楼的窗沿,等也是他多半个身体是悬挂在五楼外。他占了身高的优势,不用太费力就能看见五楼房间里的全景。另一条胳膊抓住了五楼的防盗窗,然后把全部里的身体都挂在屋楼外。
他伸脖子一看,太好了,他这口子就在这个房间呢,他算来对了,辛苦爬墙也对了,终于可以看见他了。
伸出一条胳膊,敲了敲他的窗户。
田远还坐在床上独自伤心,还想着他要用什么办法能让父母接受潘雷,就听见潘雷的声音,刚要去开门见潘雷,就又听见他妈妈哭天喊地的哭闹,想打开房门,却怎么也扭不开,他妈妈做的太绝了,从外边把门锁上了。拍打着房门,让他妈妈放了他,既然他们接受不了,那就让他走,他走总可以吧。
他妈妈隔着门,和他大闹,田远觉得很累,真的很疲惫,好好的一趟回家,怎么就弄到这个地步?
他和潘雷真的要分手吗?非要他们分手吗?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对自己好了,他不能放手,说好了一辈子,这一辈子谁都不能中途退出。
潘雷一直和他说,一定要站在他那一边,他就完全有把握战胜公婆,现在呢,他是不是也很烦躁,也手足无措了?他也没有想到,他父母的反应会这么大。
就听见有人敲窗户,他猛地一惊,这可是五楼,五楼,谁会敲他的窗户?
猛的回头看过去,潘雷冲他笑着,挥着一只手,头和肩膀在窗外的防盗网上,他就这么悬挂在五楼外。
田远吓得脸都白了,五楼,这可是五楼,他万一摔下去,他要是没有抓稳?不敢再想了,七手八脚的拉开窗户,抓住他的一条胳膊,死死地拉着不放开。
“你,你爬上来干什么?多危险啊。”
“我不是不放心你吗?没事吧,没挨打吧。”
潘雷摸着他的手,仔细地看着他的脸,脸肿了,眼眶红了,唉,能不能别让他这么揪心,看着这个委屈的模样,比挖掉他的心还难受。
“宝宝,乖,我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然后我们今晚就回家去。他们在别扭在扛着,我就把爸妈叫来,让他们和你父母谈谈,也许长辈人好沟通呢,实在不行,我把爷爷奶奶请出来。你自己别着急上火的,别担心啊。脸疼吧,,妈妈打得你脸疼,其实她也不好受,你也别记恨她,妈妈也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而已,日子一长了她也就想通了。宝宝,你受苦了。”
田远抓着他的胳膊,眼睛发酸,委屈啊,抱怨啊,心里难受啊,挨打了很疼啊,他的呵护让他就像一个小孩子,看见亲人了,所有的委屈和不开心都发泄出来了,越发的难过,被他娇宠坏了,所以忍受不了。想掉眼泪,想诉苦,想被他安慰。
潘雷看着他红了眼眶,心疼得要死。他放在手心里,放在心间上,顶头顶的宝贝,受委屈了。
“好了,好了,听话啊,今晚我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从楼上系一条安全绳,顺下来,他把防盗网卸下来,然后他保护着田远从五楼下来,然后就跑。
“你赶紧下去吧,这太危险了。”
田远知道他会有办法的,可这么悬在五楼外墙上也太危险了吧,他身上可没有一点保护措施啊。
“再让我看看你。”
伸长了胳膊,穿过防盗网的缝隙,田远探出大半个身体,让他搂抱住自己。只不过是一小时左右的时间而已,怎么就这么思念,怎么就难舍难分。
想回家去,就他们两个人,过他们的小日子,安静宁和,嬉笑打闹,相依相偎,怎么都好,也比现在隔着防盗网,就像监狱探视强一万倍。
“他打你了你就躲着点,别硬碰硬的,他骂什么你也别还嘴,这个时候,你就沉默。等到晚上了我就有办法了。”
田远点点头,在他的手心里吻了一下。
“你下去的时候注意一点,别着急,踩稳了再往下走,可别摔了。”
“放心吧,相信我的身手。田儿,别哭啊,回家了哭给我看,现在你哭了我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忍着,知道吗,忍着,一切都会好转的。”
强压下来的眼泪,差一点让他再勾出来,点点头,潘雷这才放心了,他这口子只要乖乖的,只要不哭不挨打,他就可以冷静,可以想办法把他弄出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扛枪去抢人
“田远,你马上给他打电话分手!闹到家门口了,满世界的嚷嚷,不嫌丢人吗?”
就在潘雷要下去,还没有下去的时候,田远拉着他的胳膊,一再的嘱咐他小心一点的时候,房门猛的被踹开了,他妈妈站在门口,一眼就看见潘雷挂在他们家窗户上,田远和潘雷含情脉脉的样子。
田妈妈瞬间就爆发了,还真是爬山越岭啊,什么样的变态感情能让他们拉不断扯不断砍都砍不断的,还来一出厅台会啊,他们以为这是在演绎浪漫啊,这是挑衅,这是很严重的威胁,他父母不同意,他就要带着儿子从窗台走了。
一个滚出他家,一个关在房间里,以为这样就能让他们分手,没想到,他们竟然来这么一招。
田妈妈大叫一声,转身就往客厅去,干什么去了?找应手的东西去了啊。
“快,你快走,我妈真的火了,你快走。”
田远吓得六神无主,推着潘雷赶紧下去,万一他妈妈对着潘雷一顿狠揍,这可是五楼,他抓不稳摔下去就残疾了。
“我不走,她要打你了怎么办?趁这个时候,你赶紧冲到门口去,打开门就跑啊。”
他走了,田妈妈把所有火气发泄到田远身上怎么办?
田妈妈的速度很快,根本不给他们多少时间,抓着一根长长的擀面杖就冲过来了,他们家里有一条将近一米的擀面杖,他爸爸是西北人,喜欢吃面食,所以才特意买了这么一根长长的擀面杖,平时一直没机会用。这次可终于有机会了。
小孩子手腕粗的擀面杖,这可是硬木做的,举着擀面杖就跑进来。
冲着潘雷就过来了,田远一把拦住他妈妈,他妈妈这一下,万一打在潘雷的手上,骨头非断了不可,他抓不稳肯定摔下去,这不是碟中谍,不是阿汤哥,没那种特技效果,摔下去肯定出事儿。
“妈,妈,你冷静一点。潘雷,赶快走啊!”
“真是什么办法都用上了啊,就是不死心啊,勾引我儿子带坏我儿子这都不算,还用这个办法要带走我儿子吗?打死你,打死你!”
老太太擀面杖飞舞的快,潘雷看着那一下一下都担心害怕,可别错手了打在田远身上。
“妈,我可以让田儿更幸福,你怎么就是不同意呢?”
“妈,我和他真的会很幸福的,你消消气啊。”
田远拦着他妈妈,还帮着潘雷说话,田妈妈的火冲到了脑门,一下子就烧断了理智。
擀面杖一转,冲着田远打过来。一棍子削他腿上了,田远差一点跪下去。
“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恬不知耻,打死你免得丢人现眼。”
田远招架不住,他没有什么功夫耍一个擒拿之类的可以抓住擀面杖,他也不能推开他妈妈,只能左躲右闪,可老太太的擀面杖大起大落,他在躲,也躲不开。
一擀面杖打在他的背后,田远痛呼出声,老太太的擀面杖又到了,叭的一下擦着耳朵打在他的后颈,田远一侧头,擀面杖又冲着他的头打过来。
潘雷抓着防盗网,拼命的摇晃着,他奶奶的,这个破烂东西,不该结实的时候瞎结实,这个紧要关头,他就是没办法跳进去救田远一把。
就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田妈妈的擀面杖一下一下打在田远的身上,越打越凶狠,越打越危险。
“你放了他,要打打我就好了,打他干什么,放了他,放了他,听见没有,赶紧的放了他!”
潘雷眼珠子都红了,谁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打田远,谁也不行,就算是他父母也不行。
这比挖掉他的心还疼,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这么看着田远在他面前挨打,他被打的翻滚,打的倒在地上,打得疼呼出来,那有多疼,每一下起落,都好像击打在他的心上,宁可这顿苦揍是他来承受,而不是他来看着。
到这个时候,什么礼仪都忘了,只能大吼着,给我放了他,他是我的宝贝,谁也不能伤害他!
他放在心尖子上的人,拿菜刀他都不让,这顿打他能受得了吗?会不会打断骨头?会不会有内伤?
他太没用了,他只能这么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田妈妈不是那些罪犯,越是不让她打,她打得越是厉害。
“分不分手?说,分不分手?不说我打死你。”
田远咬着牙就是不吐话口,就不说。
“别打他了,他受不了了!”
潘雷瞪着眼睛,只能在五楼外吼叫,她会把田远打坏的。
“打残废了你我养你一辈子,我也不让你给我丢人。”
田妈妈真的气疯了,擀面杖冲着田远的脑袋就打过来,不管潘雷在大吼,不管田远是否满身伤痕,就这么打过来。
田远只觉得翁的一声,潘雷的声音慢慢变小了,母亲的咒骂和质问也变小了,慢慢的,听不见了。
潘雷,我要和你在一起,说好了永远站在你身边的,你看,我没有放手,也不会和你分开。
潘雷不知道,他的眼泪什么时候流下来的,他只看见田远挨了一棍子,慢慢的倒在那,他妈妈的咒骂还是没有停止。
心,就像被挖掉一样疼,特别的疼,疼得他手脚冰冷,他倒在那,他觉得他也活不下去了。
潘雷深呼吸,快速地从五楼爬下来,掏出手机,他不能再这么看着了,他等不下去了。他被逼到发疯的地步,他必须马上把田远救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二伯?你让人给我送一把枪过来。对,我现在在你管辖范围内。让当地的军区马上给我送一把枪过来。十分钟之内我就要,让他们赶紧的给我送过来。”
他忍不下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办法,把田远抢出来。门关着他进不去,那就不要怪他了,好话说尽了,什么都按着礼数来办,他父母不知情怨谁?什么办法都不好用,只有来直接的比什么都好。
他出了部队没有配枪,被逼无奈他只能求救,这一带是他二伯父的管辖范围,他只能让当地军区出手了。
潘二伯父一个电话打到当地军区,马上就有人上车,当地军区的领导怕是这位潘司令家小公子遇上什么问题,需要枪,肯定是大事,又调了一个小中队,一起开车过来。
行动很快,说十分钟,十分钟就到。
车上跳下来一支小队的荷枪实弹的军人,当地军区的领导找到走来走去的潘雷,论起军衔级别,他没有潘雷大。上来就敬礼。
潘雷简直度日如年,在楼下走来走去,他现在必须要耐心等待。潘二伯父一个电话打到潘雷老妈那里,问问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着急的要一把枪呢,潘雷很着急,也不说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党红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谈崩了。潘雷脾气上来了,他要枪干什么?一气之下崩了田远的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