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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别等到天黑走不出去。”
“那我们就睡在树林里,没试过在夜晚干那种事儿呢,我跟你说啊,到了晚上,所有人都回宿舍了,我们在树林里怎么闹腾,都没人听得见哦。”
潘雷的后背很宽,很结实,爬上去,他就像背一个负重包一样,绝对不会很吃力。脚步沉稳,步伐稳健,靴子截断枯枝,都能听见卡巴卡巴的声音。田远趴在他的肩头,咬他的脖子。胡说八道,他就不能正经一点,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丢人不?
“哎哎,别可着一边咬啊,来一个对称的。”
潘雷笑嘻嘻的,根本就不把他的啃咬放在眼里。咬出印子怎么了?衣服遮盖不住怎么了?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啊,他明天就顶着一圈的草莓印子去训练,看谁敢说什么。他家这口子留给他的爱的印记,越多就代表越爱他,越多越好。就想他啊,他总喜欢把田远啃咬的一口一口的,身上哪里都是痕迹,这就像是跑马圈地,给他隐瞒痕迹,就说明他是自己的。
和一个没皮没脸的人生气,永远只把自己气死。田远也不咬了,趴在他的肩头,耳边是他的呼吸,很安心呢。
“宝宝,我们这还有犬舍呢,你怕不怕狗啊,我带你去看小狗吧。”
他这么一说,田远来了兴致,这里还有可爱的生物啊,小狗?多大呀,可爱不?他喜欢小动物,可就是因为自己生活,怕养不好小狗,他工作时间不定,一去就是一整天,他没办法照顾好,所以才没养。小区里有流浪狗,有调皮孩子会冲它们丢石头,他有时候也会给它们包扎。
“眼睛黑黑的,水灵灵的,有时候和你特别想,单纯的傻乎乎的傻样子。特种部队没养这些小东西,其他连队里有,我带你去看。”
“什么叫做和我很像啊?”
田远冲着他的后脑受就是一巴掌。
“家庭暴力啊,我告诉你丈母娘去你虐待我啊。”
“去妇联告我啊。”
田远有恃无恐,怕他呀,打一下就是少的,再给他肩膀一下,潘雷转头就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田远叫痛,潘雷加快速度,背着他就开始跑。
田远赶紧抱紧了他的脖子,慢点跑,他又不是包袱,这么跑步,他一颠一颠的。潘雷高兴地大叫,嗷嗷的叫着就冲出了树林。
然后看见,所有特种兵都在看着怪兽一样看着他们潘中队。
这、这是哪一出啊,潘中队背着他家那口子,飞快的跑出树林,是遇上什么激动的事情了?还是田医生给潘中队吃了开心果?还是说,树林里遇上什么恐怖的东西了?
早就知道潘中队对他的爱人千依百顺,原来,他们不单单是千依百顺那么简单啊,这甜蜜劲头,这种恩爱,让人羡慕嫉妒啊。
“看什么看?没看过两口子闹着玩啊?负重五十公斤,一万米蛙跳去,赶紧的。”
有没有人告诉潘中队,他家这口子来了,你变的更严厉了,你训练强度又上一层楼了,你真的成为魔鬼潘中队了啊。
……
第一百三十五章 都来听墙根啊
潘雷宿舍的隔壁,是白头的房间,训练结束了,晚饭也吃了,天黑了。军 营里处处都掌了灯,田远先回宿舍了,潘雷和几个副教官在办公室里谈事 情,有老兵退伍,要接受新兵,事情蛮多的,可他频频看时间,半个小时 之内他看了二十次的手表。
八点半不到,说什么都不商量公事了。
伸了一个懒腰。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说。我回宿舍了。”
白头张头几个人看看时间,这还没到时间啊,他们平时会待到十点,然后 各自洗漱,各回个的宿舍。这么早?哦~~懂了。
嘿嘿,都懂了。
“潘对,这么早回去,怕你家那口子等着急了吧。”
潘雷站起身,拿起档案夹敲了白头一下。
“切,明知故问,我告诉你吗,别去我的宿舍门口蹲着,让我发现了,我 让你们腹部绕杠一千次,绕得你们一天都晕头转向的。走了。”
好不容易,所有闪闪发亮的眼睛都回了宿舍,天黑了,终于可以干点什么 了。怎么能忍得住啊。
他和他这口子可是很长时间没见了,蜜月期呢,小别胜新婚呢,可以理解 的好不好?
潘雷回去了,这四个副教官眼睛一对上,嘿嘿地笑了。
“那个,时间还挺早的,去我屋里玩一会斗地主?”
白头提议,几个教官马上拼命点头。
“去呀去呀,好长时间没玩了,赶紧地走。”
几个从心里都开始坏透了,但表面上还是威武不屈贫贱不移的大老爷们, 推推搡搡的,加快脚步,去了白头的房间。
伸头看了一眼,隔壁的潘中队的房间,窗帘拉得紧紧的,灯还开着呢,门 也关紧了。是不是要拿什么了?赶紧地进屋啊。
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墙上,里面传来很小声的谈话。
开玩笑,再薄那也是墙壁,能有多么不隔音啊。房门关着呢,窗帘拉着呢 ,他们又不吵架,潘雷嗓门大,可对他这口子永远都是轻声细语的,能有 多大的动静让他们听见。
“他们说什么呢?”
这四个大老爷们的姿势很不好看,都和壁虎一样,把耳朵贴在墙上,歪着 脖子撅着腚,时间一长还要落下脖子疼。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听人家两口子的墙根,可真有意思了啊。
“监听器放在仓库了吧。早知道安一个在他们房间了。”
白头追悔莫及,这可怎么办,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啊。
“让潘中队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一想到潘中队虎着脸,大喝一声,负重蛙跳一万次,他们会累死。谁的墙 根都能听啊,还放窃听器,真的不想活了啊。
“别吵,小声点,那边有动静。”
白头张头啪的一下又把耳朵贴上去,死死地贴着,人耳朵都快成兔子耳朵 了,拉的那么长。
“回来了?事情商量好了?”
田远在床上呢,洗了澡,换了睡衣,靠在床上玩电脑。
潘雷关上了房门,上了锁,在窗户后边看了一下,确定没人过来,又整理 了一下窗帘,确定一个缝隙都没有,他才坐到床边,吻了一下田远的脸。
“晚饭吃饱没有?我看你吃的有些少。”
“饱了,那么多呢。赶紧去洗澡,一身的土,别带到床上,把床弄脏了。 ”
潘雷侧着头又亲了亲他,一下一下的亲吻,一直啄吻到他的耳边。
“今天不把床单弄脏,我也不会让你下床的。早晚都会脏,担心床单,不 如担心自己明天起不起得来。”
田远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潘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戏他,每次都能让他 脸红耳热。推了他一下,从一边给他拿过他换洗的衣服。
“去洗澡,赶紧去。”
“在床上老实地等我,宝宝。”
潘雷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笑呵呵地拿着衣服去洗手间,经过衣柜的时候 ,打开柜子,拿出他新买来的那床双人被,把田远围在被子里。
“别冻着了,钻被窝等我。”
田远盖着被子,脸有些发红,不得不说他也想念潘雷,那些激情的夜晚, 那些碰撞,那些喘息,还有那么连绵起伏的澎湃感觉,他的亲吻,他的喘 息,他的强壮有力的身体……田远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都发热了。
悄悄地在被子里蠕动,一会睡衣脱了一件丢出被子,一会睡裤也脱了,丢 出来,然后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头都进去了,脚也缩里 边去了。
这是他最大胆的一次了吧。
潘雷洗澡很快,稀里哗啦一洗,冲吧冲吧,洗吧洗吧就行了,床上躺着他 许久不见的爱人呢,谁有心思细细致致地洗澡啊,赶紧洗完得了,正经事 要紧啊。
随便擦了擦,一件衣服都没穿,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了。
他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书桌上的小台灯,橘红色的双人被,还有一 个鼓出来的人形。
潘雷满足地微笑,关上了桌上的小台灯,扯扯被子。
“宝宝,里面空气不好,别把自己捂着了。”
“要你管。”
田远说什么就不出来。
潘雷掀开一条小缝隙,伸进一个头,一只手,摸了摸,哇,他这口子光溜 溜的哦。真好,真好,免得他再费力气脱睡衣了。缝隙拉大一点,他半个 身子钻进去,田远用力地推他,;潘雷抓住他的手,被子一抖,两个人都 进了被窝。
“呀,这是哪啊,我家宝宝的小后背啊,往下是哪里啊,小屁屁啊,再往 下呢?”
潘雷装作太黑看不见,胡乱地瞎摸,这身体他熟悉得比自己的身体还要熟 悉,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他摸到的地方是哪一块皮肤,手往下,捏了捏他 的臀肉,然后往里探去。
田远身体一僵,在他身下扭了一下,潘雷另一只爪子就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田远马上就软了身体。随着他爱怎么着都行了。
“我的宝宝太乖了,让哥哥爱不释手。宝儿啊,哥的乖宝儿,哥可真想你 啊。”
把他压在身下,一触碰到他的身体,饥渴的身体就像破闸的野兽,再也隐 忍不住。手掌下触碰的身体,他这个人,让他总觉得爱不够。
吻着他的脖子,摸着他的腰腹,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从上到下地触碰个遍 。
“我也想你。”
特别想他,尤其是他自己下班回家的时候,尤其是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 格外的想。
潘雷深深地吻上去,这个人如何不去深爱,更深爱。怎么爱都不够,怎么 疼惜都觉得少,唯有深深占有,才能确认他是自己的。
收拢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田远在他的深吻里喘口气。
“在,在枕头下边。”
不用多说什么,潘雷都懂,润滑剂在枕头下边,再慎重的亲吻,再缠绵的 触碰,也会让他痛的,他不能让他忍受,而是和他一起享受。
“哥的乖宝儿,乖宝儿。”
潘雷一下一下重重地亲吻他,不管落在哪块肌肤上,也不管会不会留下印 子,手掌划过他的胳膊,田远吟哦一下,抱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发热, 烫着他的身体。体内的火被勾动起来,想和他一起燃烧,激烈地燃烧。
潘雷胡乱地挤出一大坨,涂抹在他的后面,浅浅地探入,田远抱着他的肩 膀,身体在颤抖,腰背都挺起来了,只靠着肩膀和头粘在枕头上,身体形 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潘雷正好双臂一搂,搂住他的腰,慢慢地往自己的雄 赳赳气昂昂的将军上挤压。
舔过他的小果子,用牙齿轻轻噬咬,再重重一吸,他猛然全部进入,田远 闷哼传来,太刺激了,刺激得让他瞬间眼前发黑。
“宝宝,乖宝儿,甜心,宝贝,我的乖宝儿,哥爱死你了,迷死你了。”
田远剧烈地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刺激,疼痛,酥麻,各种感觉融合 在一起,变成饥渴,动一动,动一动,别上不上下不下的啊。
深呼吸,放松自己,把它含进得更深,这是一个邀请,潘雷扣紧他的腰侧 ,猛地往前一顶,碾压过那个死穴,仿佛他一张嘴,心脏就能被他顶出来 一样。
“啊……”
潘雷撤退,再次猛烈进入,速度缓慢,田远都能清楚地感觉他那根上的血 管,那种怒拔的形状。
“疼不疼?”
潘雷咬牙忍耐着,他不能让他受伤了,缓慢地移动,每一次出来,都能带 出一些最柔嫩的肉,在他进入的时候,再推进去。
“不,不疼,快,哥,快一点!”
忍不下去了,那种渴望让人只能哽咽着哀求,快一点,激烈一点。
潘雷扣住她的胯骨,动作还是很激烈,大进大出,猛烈异常,快速地进入 ,碾过那个敏感点,再速速地撤退,再深深地进入。
田远刚开始还会咬着嘴唇克制自己别发出声音,越到最后,越是控制不住 ,只能在他后背抓出指痕,每一下吟叫,都带着哽咽声。
“哥,受不了了,哥,太深了,啊,哥,慢、慢一点!”
“叫吧,叫吧,叫给我听,我喜欢听!”
叫吧,用力地叫吧,叫他哥,情动的时候,他最喜欢这么叫他,每次都让 他非常激动。
田远放开了压抑,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撞击,忽高忽低,叫着他 哥,胡乱地说着饶了他,说着不要,说着慢一点,说着抱紧我,说着,吻 我。
第一百三十六章 白头很郁闷
这房间里,忽高忽低,辗转缠绵,红被翻滚,可是,苦了隔壁白头屋里的 四个人,每个人都捏着鼻子,抬着头,还努力地贴在墙上,不能放过了每 一句声音。
“哎哟,我列个去,潘中队这是怎么折腾田医生啊,听听,田医生一直在 求饶呢。”
那穿过墙壁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