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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刑警果然是最爽啊!!我看你天天穿着这破衣服走来走去,那副模样就是欠人干!!现在有人干你了爽不爽
啊!?被老子干翻天开不开心?还有很多人排队啊警官!!」
「喂来个谁把那条狗牵来,看看警犬怎干狱警吧!!搞不好那只臭狗对长官的积怨也很多了啦!!」
「穿着制服被干是什么感觉啊!?还有没有巡监时威风啊!?嗄?长官大人?」
像奇异生物般被围观,被好几十双眼晴看色费的色情表演……有些人渣还兴奋到看着他的屁股掏出阳具在自X……
死到临头他还能有什么感觉?他这辈子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吧!?
「……丁丁带来吧……」
「什么!!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长官!?给吓到傻啦!?」
有人扯起他的头发,拉动到额上的伤口了,他没有痛叫只是咳两声,清了清喉咙「把丁丁带来吧,被狗干总好过
被猪干!!」
他甫说完,眼前就一花!!「嗯——」
他被巴到整个人差点摔出去,脑袋狠狠地撞上桌脚!!
一阵热痛传来,桌脚划破了他的眼角!!他的视线全变成红色了,一条污黑的血痕直直刮过右边脸庞,他的脸几
乎没一处不是鲜血……而背部狠狠地撞上反转的桌面,手铐被拉得喀喀作响。
男人们用粗言淫语问侯他祖宗八代,看见他被打时又欢呼起哄起来。
他一阵晕眩,连想撑起身体也没办法,红色视线映出的混蛋脸孔、张张一样、张张挣拧……真想就这样闭眼就到
另一个世界了,他却可悲地还感到男人的阳物拔出去,屁洞流下了鲜血跟精液……
他听见乱七八糟的欢叫声,睁着仅馀的单眼,只见有男人拖着根被折断的桌脚,向他走来……
他好想问,现在把那句“被猪干”收回来行不行?
但他也没这个发问的权利跟机会了,因为男人已来到他腰侧,高高举起木棒!!
「长官,我们看看现在是谁被猪打吧——!!」震耳欲聋地呼喝一声,就朝他的膝盖打下去!!
木棒几乎立即就断了。
牛奶闭起了仅馀的眼,他至少不想看着自己的腿被打断。
二十七、暴动 下(监狱入珠·H暴慎入)
他转头,听到好像有人叫他。
但你知道,在警铃响了至少半小时到耳呜的现在,任何声音都可能是幻听。
「公主——!!」
他停步,听真。
只有阿心不会叫他公主。
所以他抓着那张电子卡,头也没回地在走廊上疾奔。他第一次如此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发现,曾几何时开始,他爱这个人比阿煦多。现在的他甚至记不起阿煦的脸。
他好害怕会失去这个人,就像他以往每个其实可以挽救但没有的机会般。
从来不被允许进入的这个区域,增加了寻找的难度。
他在颜色陌生的走廊与墙壁上寻找任何细微但关键的指标……然后他学会了找牢房右侧的牌子,跟狗圈的作用相
同,写上了号码。他一边努力回想阿心囚衣上的数字,一边更努力地把数字与可可的号码分割开来……
他怀疑自己不是用号码来找到的,而是用删去法。
他放缓速度地跑,然后被有别于白与铁灰的颜色捕捉……
有间牢房大开着、里头的铁架床被拉得歪斜、被子有一半拖在地上、地上掉了一只老鼠灰的布鞋。
……墙上有血。
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像留空已久的鬼屋般,只有染血的墙诉说着故事。
这里可能发生过什么……妈的!!只可能是阿心被一群混蛋给拖走了吧!!
「阿心……」他以气音喃着,听不到自己有发出声音。
握着电子卡的手掌更紧,紧得在掌心压了条红痕。
……阿心不在牢房中……可是他跑过来的时候也不见走廊有血污……监狱这样大……也有厕所有浴场……如果阿
心被拖走了,根本不知道会在那里!!而且若再不赶紧去……阿心可能就!!就算他们随便把阿心从高处抛下也九死
一生了!!不……等等、孖叶有说过他用对讲机通知了监控室,所以监狱中已经下闸了……下闸之后别说逃狱,连活
动范围也会少很多!!所以在闸中范围中最有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地方在那里!?快想想……现在能救阿心的
只有他了!!快想想、快想想……想出来啊蠢蛋!!
他就这样杆在阿心的牢房前,两手握拳,直直站着让脑子疯狂运转……
以往经过的地方……工作时经过的地方……去吃饭时经……究竟那里的天花板有安装闸门……明明是很显眼的此
时偏偏想不起来!!一个也想不出来!!可恶、可恶可恶……要不要找人帮忙?要不要去双人牢房区找可可!?但他
一来一回阿心可能就……「阿心……」
「公主——!!公主——!!」
他猛地抬头,寻找声音来源。
真的有人在叫他而不是幻听吗?更可能的是,叫他的人只是另一个想上他的混蛋?
谁知道前方等着你的会是什么呢?也许这就是他能不能救阿心的关键、也许不是,但不踏前几步,你是永远不知
道的。
陆皑舔舔下唇,暂时放弃找阿心,而近乎自杀地去找叫他的人。
这次往回跑,他发现牢房好像是间隔空置的,他想应该不会有人无聊到去开牢房放同伴都要挑单双吧!?但的确
……如果狱警要尽量为减少连党结队,不都会将行为良好的人安排在暴力犯中间吗?这是从小学老师习回来的常识吧
……
他还注意到很重要的一点——被留下的都是哈雷的人。
这样的发现让他更不安,等于暴动的是蝙蝠那边的人马,他也就别期求会有谁去拯救阿心了。
被留下来的囚犯现在将脸贴在铁枝上,像要把眼珠子挤出去才甘心……
一双双的眼珠子瞪着他,粗暴地喝「公主!!你聋啦!?」
「哈雷哥叫你你听不见吗!?」
诸如此类的音浪几乎把他推到了男人的牢前。
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听哈雷说话、为哈雷做事,就像他那群狂热粉丝般。
「公主!!」
男人此刻一手抓着铁枝,表情异常地焦燥。
陆皑从未看过他这样的表情,印像中哈雷总是不拘小节,天塌下来也不怕「告诉我你怎出去的!!」
「你知道阿心被抓去那了吗!?」
「天杀的!!我不是在跟你交换情报,你只要答我你怎从那该死的箱子中该死的可以出来!!」
「我的门锁被个天杀的疯子打坏了!!不然你想要什么答……」
陆皑不知自己打那来的勇气,跟明显脾气失常的毒枭老大对吼。
现在除了阿心跟可可,其他人都给他闪边去!!他正想追问阿心的下落,却见哈雷的视线向下移……
于是,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手上。
陆皑将手心张开,让哈雷看见他的……对、电子钥匙!!他有电子钥匙!!
「我刚在走廊那边看见孖叶被打晕了,我翻出了他的电子……」
「3241。」
男人打断了他的话,只说了这一组数字。
***
「你怎么知道密码的?」
「密码?啊你说那个他妈的电子锁,孖叶那家伙,打爆一个膝盖就哭哭啼啼地什么都说出来了!!」
男人依旧盘腿坐在桌上,向旁略扫一眼。
就见到刚被打断了一只脚的小警官,此刻筋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却还有心神注意这边。
另外那只小兽就暴躁多了,刚被抬进来还在疯狂地挣扎怒吼,伙伴们正用床单将他的手跟脚绑在桌脚上,他看起
来像被置于饭桌上一尾活生活跳的鱼,随时跳下地。
蝙蝠将视线收回来,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辛可。
今天真的齐人极了。
「小猫咪,我听他们说你想来参加我们的派对!?你现在来饭堂也没有杂果宾治喝啊!!」
老实说,他非常讶异可可会在这里出现。
曾几何时那看见他会抖得像骨散,仍乖巧脱下裤子打开腿的小猫会变得主动要求要见他了。
听他的人说,刚才经过双人牢房要放同伴时,被可可要求也将他放出来。他很有兴趣知道可可为什么要参加他们
的派对,明明已经好心地放过他,他竟然自投罗网?一点都不像辛可这男人。
「我不是来喝杂果宾治的……」
要求来见蝙蝠时的勇气消失无踪,他迟疑起来「我想……」
他知道自己的下一句话有多愚蠢,会将自己推入怎样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已经不怕蝙蝠了,对,但他仍然怕死。
没有一个人会不怕死。
男人没有催促他说出来,彷佛欣赏他的勇气、更可能是恐惧,累积到临界点的过程。
身边站着一群男人,每个人都恨不得赶快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他越过蝙蝠的肩膀,看见了阿心……
老实说,他跟阿心的交集不多。
他只知道阿心是个狠角色,有些人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阿心就是这样的人。阿心长得很突出、很高、很强悍
、同时也沉稳机智。他是陆皑的一见钟情的对像,陆皑的神。
其实他很早就知道,比陆皑还早,知道阿心不是阿煦的替身,阿心太出色了,他很快会超越陆皑印像中的阿煦,
让他变得模糊难辨,最后像橡皮擦般完全擦去阿煦的身影。
他对阿心,神奇地,没有半丝妒嫉。当你看见完全不能与之相比的对手时,竟会连妒忌也没有。
但他也确信,唯有自己能包容陆皑那蠢蛋的所有感性、怯懦与善良。
他们只是,黑子白棋,在那男人心中互有割据。
而最大的分别是,这好胜的男人想赢,他不想。
如果他……不、他之后一定会结婚的,他无法想像这会让那男人受多大伤害,如果黑子能在这之前筑起坚固堡垒
包围皇后,让他不受任何伤害就好。
他拯救了陆皑,而陆皑想拯救阿心。
他只知道这个,他强迫自己不去看被虐待到奄奄一息的牛奶。
「可可,别告诉我你想看着情敌被*入龙珠的样子呵。」
蝙蝠给他点了一根烟,亲切地递在他唇边。
可可没有张开嘴巴,他牢牢看着阿心,阿心被两个人抓着他的手臂高举于头,另外两个人各抓着不断踢动的双脚
……即使如此,那男人看起来仍有无穷精力,像下一秒就会脱逃。
蝙蝠不耐烦了,硬是把烟嘴挤进他的唇间……
可可皱起了眉,但知道最好听他的,于是含住了烟。喀躂一声,打火机燃起了火。
他一看就知道了,那个看起来很高级的打火机,不是蝙蝠的。
此时,阿心已被扯下了裤子跟内裤,裤子卡在膝盖……
有男人恶质地提议,把阿心的内裤扯下来塞回他的贱嘴里。这个点子够屈辱,但没人敢冒险松开男人的腿,他们
知道,若给阿心踢一脚会下巴脱臼、会牙齿全断、更准一点会鼻梁爆裂。
最后他们拿了抹餐盘的抹布,塞在阿心怒鸣的嘴中。
阻挡住阿心视野的男人离开了几秒,就那几秒,他确定阿心的视线跟他对上。
可可突然觉得很需要抽烟、很需要。
他深深地吸入烟雾,用力得想要咳嗽……即使如此,他再猛吸两口把咳嗽的冲动压下。
蝙蝠在他旁边试着让他更快说出目的,问他为什么没戴眼镜。
他没有挑衅,但也不认真回答,他只知道自己永远没法跟这男人聊天聊得像跟哈雷并肩。
有人从他身旁经过,他很清楚看见那人拿着一片玻璃碎片、尾部磨尖了的牙刷、还有几颗玻璃珠、像芭比娃娃饰
物般的粉红胶珠,他们显然尽责得连颜色也顾到了。
现在,阿心的阴茎被猥笑着的男人抓起来摇,那不是丑陋的黑红色。
蝙蝠好像在跟他说话、又好像在跟其他人说话。
周遭的男人们在起哄,大家都争着前头好位置去看高傲的男人被入珠的过程,毫无反抗之力,被抓着手脚,没有
麻醉药或止痛剂、更不可能事先消毒地割开包皮,将珠子塞入去。
他妈的,那些珠子的直径足足一公分!!
他听不到声音了,他彷佛是透明的、隐形的。
这时候,站在蝙蝠的身旁,再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