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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看见这些变态戏码他会避而不见,但今个儿肯定是失常了,他竟然站着看并没有走开……
他并不期待看到男人被侵犯、他只是想再看清楚点这男人……
啊好吧,当他招架不住这样责备的视线好了!!上就上吧!!
「狱警——!!」他润一润干涩的嘴唇,向浴室外的走廊大叫「狱警!!这里有人打架!!」
他根本不知道这时侯有没有狱警刚巧在这边巡逻,或是他们全都在鸡奸囚犯奸到不亦乐乎!!
浴室内的三个男人,显然在狱警拿着警棍冲进来之前都没有放弃的意思,到手的肥肉岂能被他逃掉!!尤其这小
子不是一般的料,他打架快狠准,没有三个人都一定压他不住!!
看见被按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挣到快挣脱了,昆布吃力地按住他一腿……
昆布半脱下裤子,怎说都要给这小子破破处!!
六、阿心 下(暴慎入)
丑陋粗大的阳具现出来,陆皑知道是时候了,他冲过去膝盖一顶!!昆布蹲着,陆皑的高度刚好就是男人的脸,
这膝踢的力度不轻,昆布被他撞到摔落地,溅起水花!!
昆布也不是白混的,眼前一白后回复意识了,起来就是掐住陆皑的脖子!!那蛮力将他整个吊高,昆布往他的腹
部送几拳!!「妈的你小子来管闲事!!想死了你!!」
双腿没有被压制着,男人脚掌一撑地就借力使力站起来了!!后头的两个男人捉他不住!!
男人没有先解救陆皑,他转身就一手掐住其中一人,将他的头抓住,彭好大一声抓他撞上墙!!
那人的后脑肯定穿了,他还多送了几拳!!然后剩下的同伴扑上去,从后勒住男人的颈子!!
男人松手,撞穿头的人毫无还击之力地滑坐下来,后脑在墙上拉出长长的血柱……
被人从后勒住颈子,用全身的重量去勒他,他没有转过身去攻击,他直接低下头就咬!!
他咬得既快又狠,狠到一咬下去立即出了血痕,清晰可见的齿痕!!咬得很深!!
「哇啊啊——住手!!」那人痛叫得像杀猪一样,颤抖着快被咬走一块肉的手臂……
他的手臂一收回去,男人便转过身来一踹、再踹!!直到将他踹下地,然后再扑上去打,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
,拳拳都挥在他面上!!
至于另一边箱的陆皑,被昆布勒高了脖子,正好!!
他一起脚再踩下去,精准地踩在昆布的命根子上!!昆布哀嚎一声,立即松开了手!!
陆皑被他甩开,脚踏实地时因为太湿而打滑了一下,很快便再站牢了,一记右勾拳便打过去!!
「呜——」昆布以两手护住受重创的命根子,被这拳打到踉跄了数步……
他一弯腰、后退,男人便像逮住猎物的狼般矫捷地前来……
然后一记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下去!!昆布觉得背骨似被击碎了,他张大嘴巴连痛叫来不及发出,腰弯得更低,
男人的膝踢便顶上他小腹!!
他干呕一声呕出了胆汁……
「停手!!停手!!你们在干什么——!?」两三个巡逻的狱警终于冲进来了,每人如临大敌般拔出了警棍「给
我蹲下来!!全都给我蹲下——!!双手放头上!!」
因为牛奶冲进来的时候差点滑倒,好不容易才惊险地抓住了洗手盘,陆皑看见这一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同样双手放在脑后,在他对面蹲下的男人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插手完一场鸡奸、或该说是捱打完后还笑得出来,
这会儿虽然低垂下脸,却抬眼瞧瞧他……
陆皑发现了他的视线很明显写着:你有粗神经到这地步吗。于是他很正经地干咳两声,收起笑意,眼观鼻、鼻观
心地蹲好,专心看着砖地免得捱警棍。
「你们这群小畜牲,肯定是没干到你们熟烂,还有力气打架!?嗄!!想去吃水饭吗!!」
几个狱警看见浴场一角被血溅得一塌胡涂,还有三个男人蜷缩着身体在乱滚、哎哎痛叫,这下子头痛起来了不知
如何收拾,于是愤怒地拿着警棍乱敲,作势要给他们几棍……
「长官,他们不小心滑倒了。」
陆皑好不容易才找到“警棍敲击交响曲”中的空档说说话。
「啊,他们是不小心滑到了,那你们是怎样!!新仇旧恨积很多了,看他们滑倒立即上去掐住他们的脖子送他们
几拳吃吃!!是怕他们死不去吗!!」某个狱警似乎很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使劲用警棍敲着洗手盘子,差点都敲出
个裂痕来。
「他们不小心摔倒了,我们想扶他们起来,就是这样。」
打架在监狱中不算什么新鲜事,差不多天天都有人打架,蝙蝠那群跟哈雷的有很多仇怨,底下的人都是三天一小
架、五天预谋就一大架群殴。通常狱警都息事宁人,过来驱赶一下就算,反正打到受伤的是他们,狱警们不痛不痒地
来管一管……
怎么这个狱警就是不通气在呈威风啊?
反而牛奶看见地一化开的血水,比较担心受伤者的伤势……
他用警棍挑起昆布的下巴,看见他被打到双眼混淆地,难得“姑息养奸”了「喂!!昆布,他们说你们集体滑倒
了,你怎么说!?给长官解释一下!!」
「是、是的,长官……我们不小心滑倒了,他们好心要扶我们起来……」昆布捂住被打的脸颊,那里已经浮起一
大片瘀青,他给打得几颗牙齿断了,掉落在浅水中看起来很可怖……
打架是两边人马都要收去水饭房,所以他打落牙和血吞。
「喂,牛奶!!」某狱警不满了,这不是摆明要放过那群人渣吗!!「你竟然……!!好心扶人起来会搞到那小
子嘴边都是血!!那要不要给他们颁个良好市民奖啊!?」
「好了。再不送他们去医疗室便失血过多,先准备捱医生的排头吧。」牛奶二话不说地先踩着水过去,把失血过
多而晕眩的昆布扶起来。经过陆皑的时候给他一个眼神,陆皑知道这是:这次放过你,不要多作反的意思。
他们一直蹲到狱警把三个混蛋都抬出去为止。
终于剩他们二人了,陆皑发觉自己有点怕迎视这男人的眼神,那锋利横蛮得像要将人切开两半。
这个即使裸体也处之泰然的男人拥有的眼神,竟然让他想起阿煦……
他知道为什么害怕了,因为这双透明的黑色水晶让他想起自己的罪恶,即使他也许不是想批判谁人,只是太直接
了就像在挑衅……
男人起来,将乱成梅菜的囚衣抓起随便抹走嘴边的血,连身体也没抹乾就套上了衣。
刚洗过澡的陆皑却被连累到脏兮兮的,衣服上都是血水。他看着男人俐索地将囚衣套过头,湿了的黑发乱散下来
,带点漂亮的棕红,让他像只刚淋完雨的狗。
这会儿看起来没那么带攻势性。
陆皑记起第一次看见他也在雨中,突然发觉这男人很适合湿漉漉。
也许男人终于对他的视线感不舒服了,临出浴室之前,转过头来
「看什么看?」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种蛮劲凶悍、吸引别人深入探索的一点,真是跟阿煦像极了。
男人没有立即回应,只是侧侧头,想了数秒然后道「哦哦,狗屁同性恋。」
还带伤的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
陆皑不是第一次被人叫同性恋,事实上在开庭时已经被传媒在耳边大叫过太多次了。
他不知道自己听到这句时有什么反应,或给予了什么表情,也许他就呆站着什么都没有反应,他不知道。
总之,男人露出一个满懊恼的表情,说了声靠,像逃跑般离开了。
陆皑呆然地侧身,看见挂着血水的镜中的自己。
眼神非常地寒凉悲伤、难过,而且那种难过大到不能掩饰。
他也被这样的自己所吓到了……为什么我会露出这样欲哭无泪的表情?
啊啊……一定是刚刚的感觉就像被阿煦当面叫他同性恋,带着鄙弃。原来这是他没法承受的事情。
陆皑一手撑着额头,苦笑数声……
突然才记起,对了,我还没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七、逐光 上
蝙、蝙蝠的刺青……
蝙蝠!!
「嗄——」
他蓦地瞪大了双眼,狠狠倒抽一口气。
「嗄、嗄……嗄……」胸膛剧烈的起起伏伏着,他挣动着要拉开那个人的手。
要拉开的时候,才发现男人的手臂如同铁条般硬,他凭这个姿势根本移动不了半分……
「唷,醒了。」在他上头的男人,还用一种很愉悦的表情说着。
哈雷跨坐在辛可的身上,然后两手伸直,扼住他的脖子。可可的脸色陀红,一口气卡在那儿半上不下……哈雷这
死变态用上真的力度,力度大得他无法、无法呼吸……
「靠,你的小猫爪子!!」哈雷突然缩了手,手臂上多出好几条血痕,可可把他抓得皮都破了……
下次他会记得先坐着可可的双手。
可可惊犹未尽地抚着自己的脖子,囚衣的领子都扯歪了,这会儿感到脖子上一阵热辣,肯定被这疯子扼出一圈红
痕出来了,他动真格的……
可可喘着气坐起来「你这疯子怎会在这!!」
这里是上铺耶老大,都不怕两个男人会弄塌。
哈雷伸出舌头,舔舔被抓得出血的手臂,表情很无辜「我怎叫你都不醒……」
「你再扼下去,我就直接长眠了。」辛可长长地抒一口气,雪白肌肤被勒出明显的红痕……
「所以你用几根烟跟那些猪猡换房,就是专程来扼醒我?」
哈雷向后一躺,伸直长腿,慢条斯理地撕开一包烟……
可可觉得自己都快被挤到掉出去了,上铺就这样大小。
看起来要再睡是不可能的了,他妥协地叹一口气。自顾自地从哈雷嘴巴中拔走烟枝,含到自己干涩的嘴巴中。男
人正在摸索着打火机,摸出来了,先给可可燃着了烟。
「他妈的烟灰不要掉到我床上。」可可还留着刚睡醒的怠懒,眯起单眼皮的双眼,倚着棉被半闭着眼来抽烟。看
上去还比较像吸毒。
「他妈的你就张开嘴给我当烟灰缸啊。」他还真没看过有那个人边睡边抽烟的。
「好啊,我告你性虐待让你他妈的坐多几年,你就再跟法官讲只是来借厕所的啊。」
哈雷是因藏毒被判进来的,当然像他这么一个黑社会的掘起之秀,干过的坏事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有多大单有多
大单,岂料小小的分销毒品。可坏就坏在多无所不能的超人都有失手一天,哈雷这条线被缉毒组的人跟很久了,某天
趁他上制海洛英工场就冲上去要来个人证确凿,想说放线来个吊大鱼,怎知道爆门进去的时候,一盆盆的海洛英已被
哈雷毫不惜痛地倒下街、冲进马桶……留下的证据少之又少,他还气定神闲地抽着烟等他们上来抓,害缉毒组的人差
点无功而回。
货越少,判越少。
这个道理哈雷是懂的。可怜缉毒组全组动员从那天起天天刮盆子,硬是给刮出几十克粉来判死他。知道自己只有
这个把柄被抓,而且判得不多,他有恃无恐连尝试叫律师辨解都没有,有那个混黑的头头没坐过牢啊?
既然缉毒组那群“精英”天天求神拜佛将逮到他列为第一志愿,他好歹报答一下长官们的辛劳。
法官在庭上问他当天身处制毒工场的原因时——
他还扬开孩子气的笑容,只知道烟隐不能被满足让他很烦躁「你他妈的不让我上去借厕所啊?」
这样一句不尊重法官,轻蔑法庭的挑衅让他登了好几天的头条,法官的判罪前所未有的快,甚至只是意思意思地
问过陪审团就裁决了。哈雷的角度,清楚看见那老头青根都快跳裂了,感觉像随时爆血管心脏病发,然后小锤子被激
动地敲了好多下,敲得桌都快裂开两半。
对了,之后他烟隐太凶,真的拔烟出来抽了。
法官气得跳脚好像多判他一条蔑视法庭,于是刑期多了几个月。本来判了他去戒毒所好好蹲个一年半载,结果全
场静默,哈雷疯狂抽烟只抽了半秒空档说了句脏话。
终于律师出来跟法官说,被告原则上没有毒隐。他才知道这小子好样的,只卖自己不沾,那个快杀人的烦躁神态
是因为烟隐实在太大。法官当下就预知,虽然只判了几年刑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