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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瑾走到那人跟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在这儿干嘛呢?”
接着目光才移到了萧安歌和林珺童身上,然后表情突然变得有点玩味,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脸。
“安歌啊,没想到今天你也来了,抱歉,都没注意到,哦,还有珺童。”盛怀瑾含笑道。
那人盯着林珺童没说话,萧安歌瞥了他一眼,对盛怀瑾打了招呼:“盛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还过得去,安歌最近可还好?”盛怀瑾上前,和萧安歌互相握手,两人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就那样吧。”萧安歌笑笑,对旁边一直脸色阴郁的男人点点头,道:“盛总,这位先生好像有点面熟,这样出众的人物,都不给我介绍一下。”
“你看我真是糊涂了,哈哈。”盛怀瑾摇摇头,道:“不过……你们都没认出来吗?”
萧安歌和那人对视了一眼,有点疑惑。
“你俩这什么记性!安歌啊,这是冉卓,冉卓,这安歌,萧安歌,咱们仨儿小时候不是一块玩过吗?都忘了?就我还记得。”
刚才林珺童叫他“冉公子”的时候,萧安歌就有点怀疑了,冉这个姓氏非常小众,萧安歌只知道,北京城里一户姓冉的人家。
是他。萧安歌猛然间想起来,没错,是冉卓。
冉卓也皱眉上下打量了萧安歌好一会儿,终于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认识的。
“既然都遇见了,一起喝一杯吧,叙叙旧。”说着盛怀瑾就对萧安歌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萧安歌摆摆手道:“多谢盛总美意了。但今天不行,来接朋友,现在我们要回去了。”
本来两人就不是很熟悉,也不想再多客气,寒暄了几句,萧安歌就准备带林珺童走了。
此时林珺童正龟缩在萧安歌身后,恨不得三个人忘了他。
偏偏冉卓没忘,有些愠怒叫住了他:“林珺童!”
“额……冉公子,那我们就先走了啊,冉公子再见,盛总再见!”说完林珺童立刻拉起萧安歌就跑。
萧安歌还没来得及说声再见就被拖进了电梯里,林珺童有点焦躁地按下负一楼的键,脸色有点不好看。
萧安歌纠结,要不要开口问,最终还是选择了安静,尽管他有一肚子的疑惑,但还是尊重林珺童,如果林珺童愿意说,他就听,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多问。
车子开出去好远,林珺童的脸色还有些泛白。他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夜景,眼里是少见的哀伤。
等红灯的时候,萧安歌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林珺童的头发。
林珺童低头,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安歌。”
他很少这样没有间隙地叫直呼萧安歌的名字,如此真情流露的态度让萧安歌有些动容,不过也就是片刻,林珺童回过头来,那些一闪而过的脆弱早已就消失不见,他又恢复了那个没心没肺、玩世不恭的模样,对萧安歌呲牙道:“别趁机占我便宜啊,我可是要收费的。”
“好啊,多少我也舍得给。”萧安歌笑道。
林珺童也跟着“咯咯”地笑,然后把话题给岔开了,两人都不再提冉卓的事情,送了林珺童回家之后,萧安歌也早早地回家休息了。
******
时间过得很快,萧安歌觉得好像自己没怎么玩儿就又到了上班的时间,萧安歌搬回了自己的公寓住。
前几天和家里人在一块儿还不觉得,现在一个人守着冷冰冰的大屋子,就觉得有些寂寞,忍不住想起陆戎来。
他在的时候老觉得烦,不在的时候萧安歌又看什么都不顺眼。钟点工一点也没陆戎省心,那地板擦得不干净,衣服没有分类洗,做的菜简直难吃。萧安歌觉得自己的胃简直是被陆戎给惯坏了,在萧安歌从小到大的印象中,除了陆戎,就只有萧安歌他爸做的东西这么合他口味的了。他爸去世以后的好几年里,萧安歌吃什么都感觉在吃泔水。直到陆戎这个大厨师出现。萧安歌前段日子吃惯了陆戎精心制作的美食,现在吃什么都觉得不是味。
好不容易挨到了十五,过了十二点萧安歌就忍不住打电话,想问陆戎什么时候回来。
但直接问,萧安歌又有点拉不下脸来。
他躺在床上,犹豫了半天还是拨通了陆戎的电话。拨出去一会儿那边才接起来,陆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迷糊:“喂……怎么这么晚啊,我都睡着了……”
最后的语调上扬,有些撒娇的意味。
萧安歌想象中陆戎揉着眼睛迷迷瞪瞪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就挂上了笑意:“什么晚啊,这么早。唉,那个,今天十五,额,不对,过了十二点了。”
“嗯,我知道,吃了元宵了。”
“啧,我不是说这个。”萧安歌手指勾勒着床单上的花纹,道:“你……你不是说,过了十五……回北京吗?”
陆戎的嗓音顿时变得清醒多了:“哟,怎么,你这是想我啦?”
☆、第34章
萧安歌怎么好意思说是的,赶紧拔高了音调道:“我想吃饺子了,你回来包点。”
“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天天打电话都跟我说吃的,我就这点利用价值吗?”
“谁让你这么勤劳善良,手艺精湛呢?可不就是造福我们这些懒人吗?”
“我操,你……”陆戎顿了一下,突然邪笑了起来,声音简直淫…荡下…流,“喂,你还想吃什么啊,别的什么,棒棒糖之类?”
萧安歌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好像手里的手机就像是在发烫,烫的他浑身发红,舌头打结,话都溜不清楚:“你个小崽子,谁把你教的这么流氓的?”
“可不就是你吗?在遇到你之前,人家还是纯洁的处男,打飞机都不会。”
萧安歌翻了个白眼,简直不想和这臭流氓交流,否者说着做着又要起火。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起火了两人还不能真枪实剑酣畅淋漓地来一场,只能隔靴搔痒,真是虐心。
“差不多得了。”萧安歌准备挂电话了,“你早点睡吧,我也睡了。”
陆戎立刻叫住了他:“等下,不许挂。”
“干嘛?”萧安歌语气有点不好。说了半天陆戎也没个准话,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陆戎继续死皮赖脸地耍赖:“我知道你就是想我了。”
萧安歌张张嘴,却说不出否认的话,好半天终于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几不可闻的声音:“嗯。”
陆戎在那边轻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得意:“我就知道。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我提前回来吧,我想想,我爷爷让我待到开学,我明天和他说说,提前一周回来。好好准备一下,还有十天你就能见到我了。”
萧安歌能想象陆戎那张又美又张扬的年轻脸蛋上带着怎么样迷惑人心的笑容,他都有些期待起十天后的见面了,于是脱口而出:“那好啊,你定下来了把航班发给我,我来机场接你。”
“这还差不多,你等着我回来啊,看我不好好地把你给办踏实了。”陆戎恶劣地坏笑起来。
“行了,小不要脸的,我睡觉了你自己玩鸟去。”
陆戎笑道:“我不,等我回来玩你的。”
“玩你大爷!”萧安歌臊地满脸通红,“啪”就把电话给挂了。
第二天中午陆戎发来了短信,航班是十天后晚上八点到。
萧安歌突然觉得日子便慢了,怎么那十天这么长?好不容易挨到了陆戎回来的那天,萧安歌有点雀跃,早早地结束了工作回家,然后在半道上发现新开了一家成…人用…品店,装潢还挺别致。
萧安歌在店门口站了半天,而后就像受了什么勾…引似得不自觉就走了进去。
要不……买安…全…套和ky吧,陆戎要回来了……
其实萧安歌还是有点心理负担的,一边看一边想,妈的,现在都这么习惯地配合陆戎上自己了?
陆戎特别喜欢玩弄萧安歌的,让萧安歌先射出来,用体…液做润滑,又不戴套地进入萧安歌,有时候在兴头上,还要射在萧安歌的里面。虽然和陆戎做真的非常带劲儿,但萧安歌作为被压倒的一方,加上陆戎野兽似得体力,常常被折腾地隔天根本起不来。为了保证充足的精力工作,买这些备着是必须的,这绝对不是为了配合陆戎自甘堕落。
萧安歌正挑选着的时候,年轻的小老板跟过来介绍了,还使劲儿对着萧安歌眨眼,那样子还算清秀,皮肤白白的让人很有食欲,不过想着陆戎可能又会大发雷霆,萧安歌一直都冷着脸,假装看不见那媚眼。
小老板见萧安歌对自己没兴趣,只好耸耸肩,专心地推荐用品,萧安歌本来不想买的,不过那小老板实在太会说了,把人给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萧安歌还是被他说动了,看上了一款黑色半透明的情…趣内…裤。
“帅哥,您可真会挑,这款卖的可好了。”小老板眼睛都笑眯起来了,对着萧安歌暧昧地耳语道:“包装着看不出来,但您回家拆开了就知道,还有玄机,后边……有个洞,不用脱掉就能玩。是您用,还是给对方用啊?”
萧安歌干咳两声,道:“对方。”
“真羡慕您的男朋友,您好体贴啊。”小老板故意伸手在萧安歌的背上蹭了下,道:“他穿多大号的啊?我给您拿。”
“额……和我差不多,185的就行。”
“185……我看看,这儿呢。”小老板递给萧安歌,问道,“还需要点什么吗?”
萧安歌觉得自己脸都没地方放了,只好继续故作镇定,道:“不用,这些帮我结账吧。”
“行啊,帅哥,下次再来啊,我们这里好玩的多得很哦!”
东西也不贵,不过真是蛮有情调的。萧安歌回家后把内裤拆开来看了下,真是骚包到了极点,自己看了都觉得面红耳赤把持不住,更不用说陆戎那个禽…兽。不过……俩人在一块的时候从来都是尽情淫…乱,突然被迫分开,过了一个多月清心寡欲的修道生活,萧安歌觉得自己真有些憋不住,见面了肯定是要大干一场,双方都累趴下才能尽兴。
嗯,玩点特别得也好啊。
萧安歌总算说服了自己,愉快地把东西放床头柜上,而后换上青春活力的休闲服,下楼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快到七点了。
这个时候过去刚好,萧安歌拿着车钥匙,正准备去开车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郑老头的电话。
“喂,郑伯伯,您好啊。”
“哈哈,小安,你好你好。”郑老头的声音听上挺高兴的,“你方不方便,出来聚一下。”
萧安歌皱眉,看了眼腕上的表,还没来得及回话,那边又继续说了:“小安,我这儿有个小老弟,从四川来的,说是四川牌神,今晚上都赢了老头子不少了!我就不服气了,你来,给我出出气。”
一说四川,萧安歌立刻就明白了。郑老头哪里会无缘无故把他叫出来玩牌,郑老头是知道,他有项目在四川,这个刚好是四川来的,要是个随随便便的谁,郑老头至于特意把萧安歌叫过去吗?郑老头又在帮他了。
萧安歌真是又感动又感激,忙道:“郑伯伯,你们在哪儿啊?我马上过来。”
萧安歌本来想让司机小李去接陆戎的,但想着上次因为这个小李陆戎还闹脾气,只好作罢。于是挂了电话以后就立刻给陆戎编辑一条短信发过去,这个点陆戎正在飞机上,也没办法拨通电话。
——我这里有个应酬,很重要。你一会儿到了自己打车回去。
接着萧安歌发动了汽车,朝着机场相反的地方驶去。
******
陆戎下了飞机入眼的就是京城灰蒙蒙的天。
可他的心情是愉悦的,把电话开机了,正准备给萧安歌拨过去问他在哪儿的时候,萧安歌的短信就来了。
他打开那条短信,刚才还春风得意的脸,立刻就变得阴沉了下来。
关键是人这是正常的应酬,他还不能生气。
陆戎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闭眼深呼吸了三秒钟,把这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这会儿去哪儿呢?本来是为了萧安歌才提前回来的,结果关键时刻萧安歌给他掉链子。难不成真的先回家给他包饺子,等着那少爷回来吃?
陆戎真做不出来,这简直是全职保姆了。
正犹豫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盛怀瑾。
陆戎接起来,把火发在无辜的人身上:“你干嘛?”
“操,你这么冲?吃火药了?”显然盛怀瑾的心情也不正好好,说话的语气也非常冲。
“有事儿快说。”
盛怀瑾骂了两句,才道:“你这么久跑哪儿野去了?也不见人影,还在上海吗?”
“刚回北京,还在机场呢。”
“那正好,出来我们喝酒。就陈云烈的酒吧,我先过去等你,你自己打车来。”
说完盛怀瑾就挂了,也没给陆戎说话的机会,陆戎骂骂咧咧地往机场外走,决定去找盛怀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