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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不能生明火。蔡仲勋看米饭熟立刻用水泼灭。
赫连将兔子倒吊在树上,用匕首一刀割断喉咙,立刻活剥。
太残忍了!
他三人都有野外生活常识,站在旁边默默看。只有我抗议:“不人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至少要等它自然死亡!”
怕血腥味招来野兽,赫连清除肥兔内脏立刻包裹好走到远处,将它尽力一抛。
蔡仲勋将兔子放到另一只锅里,加上许多调料炖。
他说:“等它死了就剥不动皮,就吃这一只。剩下我们可以吃自己带的面包和火腿肠。”
香味传来。我立即又抗议:“新鲜熟食有必要营养物质,我们吃那些食物,得不到营养补充,身体虚弱,根本就无法打猎!”
几个人开长途车又累又饿,吃完了都不想动弹。赫连接水烧水,嘱咐我们不能在外面洗澡:“晚上降温,一旦感冒不是说着玩的。有应急药物,但是兴致就没了。轮番洗完澡轮番抬出去。”
屋角有大木桶,热水要省一些用。我第一个窜过去:“都退下吧。朕要沐浴。”
所谓沐浴不过快速泡泡洗去灰尘,我穿大睡袍坐到木床上,赫连一边洗,笑的打跌:“我早就提前把东西送上山,你还不放心,又自己背大包,背了这么多东西。你倒是出来玩还是搬家?”
我懒洋洋半倚着枕头,四周堆满同样厚重的羊毛毯:“你还有脸说。山里湿气大,我怕湿冷得关节炎。哪里知道这个位置光线这么充足。而且这床这么小,只能侧着睡。你真是居心叵测。”
我开机看,没有短信,没有来电,也没有信号。干干净净。
平板电脑没有任何邮件。没有信号。
我心事重重翻看自己的电影,不知是什么时候,下载了一部小动漫。
我瞬间就红了脸。
心里犹如火烧,烧的泪水都要沸腾。
终于到最尴尬的分床时间。
赫连铺好床,我立刻拉住周锦聚:“周先生你好。我是凌博仁。很高兴与你同床共枕。”
赫连平静挽起衣袖:“好,很好。”
周锦聚回答:“我很愿意跟你睡。赫连说你从不打呼噜,只要一碰枕头你就会支起脑袋,以为别人给你整理枕头。”
我:“……”
蔡仲勋站在布帘那端,不言不语。
我小声打手势:“赫连,去吧。”
他说:“好。借你电脑玩。”
我立刻说:“你可以自己拿。”
他掀布帘去拿电脑,我立刻要跳上床。
赫连说:“呵,呵,有电影唉。不知道有没有限制级别……”
我挣扎良久,终于耷拉脸转过布帘。
天色已暗,照明灯被放在床底,怕灯光太明亮,罩上了一层棉布。连在屋中看人都是朦朦胧胧。
他拍我肩膀,转身过去。
灯光熄灭。蔡仲勋躺在外侧,我翻过他进到里面,柔软的毛毯将我温柔包裹。
我舒服的哼哼了几声。
我捧着平板,掏出大耳机,悄悄俯身到蔡仲勋耳边。
他肌肉绷紧,显然正心猿意马。
我说:“你有没有带耳机。”
他呼吸滚烫:“没有,怎么了。”
我同情的拍拍他:“祝你好运。”
说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上耳机。
布帘那边与我们不同,新婚燕尔兴致正浓。赫连喜欢这样情调,周锦聚也不是压抑拘谨的人。
更何况,这样野外环境,要是没抱有此等兴趣简直都是超人。
我偶尔放下耳机,听那边细微的压抑的喘息。
蔡仲勋:“……”
他辗转反侧良久才睡着。我早就在优雅的音乐中心态轻松,享受着四周松涛,山林晚风,清澈天地,睡得人事不知。
半夜里这家伙抽我枕头。我立刻眯着眼抬起头。
他笑。
我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于是蹭了蹭找个位置再睡下。
☆、第四十章
沙砾地中静静潜伏,对几只山鸡虎视眈眈。
我低声问:“猎狗。”
“没有。”
“瞄准镜。”
“没有。”
“刀,夹套,弓弩,气动步枪……”
“闭嘴。”
“那怎么打猎?”
“这样。”周锦聚踢一脚侧卧隐蔽的赫连,赫连唇中哨音尖锐刺耳,几只野鸡呼喇喇扑翅飞向半空。周锦聚抬枪,砰的一声一击命中。
飞行中猎物尤其难打,这人的枪法,很准。
赫连微微张嘴,雉哨半垂半挂:“……”
我握着自己的枪,悄悄后退一步。
周锦聚有些遗憾,说:“这枪……不行。以后带你去加拿大魁北克猎熊。我家里有几条不错的枪。”
这几日过得异常舒服。
悠游山林涤荡心胸,猎物几乎一无所获,心情倒好了很多。
赫连与周锦聚日日清早出去游荡,颇有斩获。但也时常衣衫不整眼神闪烁归队。
蔡仲勋也单独行动,偶尔提着山鸡野果之类,神情轻松。
我关了手机,扔掉了平板,跟着他们丛林历险,十分快乐。有三次扣动扳机,没击中野兔,白费许多子弹。
归程匆匆,大家竟然都不愿回去。赫连说:“让你们在这过上三年,出去后人事不知,你们才不愿意。呆一个星期消磨时间已经足够,多少事情都等着做。”
这几日饮食清淡,我很想念水煮鱼:“回去一定要一大锅,又麻又辣吃得尽兴才行。”
晚上早早躺下,睡意全无。
蔡仲勋照了很多山景,一张张给我看:“这棵树旁边有丛蘑菇。这是一朵花,还未开,我没有见过。这是野山莓。类同覆盆子。这是你,偷偷摸摸在一只山鸡背后,神情很猥琐。”
他斜躺在床侧曲起腿,一只长靴搭在床侧。
他问:“想的怎么样?”
我想了想:“回去祝福他吧。我恐怕不敢看婚礼仪式。”
他傲慢启唇,声音冰冷:“不,你必须要出席。给所有人一个死心的理由。”
我说:“我以什么身份出席?”
他说:“朋友?或者心理医生,助手,顾问。可自由选择。”
我说:“其实我是个演员,谢谢。”
他接话:“不然恋人,你选一个。”
我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说:“当然。当然你也可以谁也不选择,自己开辟新生活,这是你的立场和你的自由。”
他侧身,一条腿压住我的双腿,长靴摩擦我的睡袍:“说,你想放弃蔡邵雍,放弃我蔡仲勋,从此大家一拍两散。说。”
他直直盯视着我。声音冷硬动作强横。眼神高傲气势嚣张。
我想起蔡邵雍眼中的冷漠隐忍,想起他温和的笑意,想起他说:“我们和好吧。”
我张嘴:“我放……”
断音。
我又张嘴:“我……”
还是断音。
我再张嘴,他轻轻低头,与我深深热吻。
他放开我。
我掩饰不住自己的泪水:“我很疼,很疼很疼。”
他拥抱我,轻轻吻我脸颊。
我眼中泪水纵横:“我只是想找个伴。”
他点头:“我知道。”
我哽咽:“我很自私,他对我那么好,但我只要想到他手里可以牵着自己的儿女和妻子,对我的好还要分给其他人,而我那么寂寞,一个人,我会发疯……”
他点头:“我知道。”
我擦眼泪:“我不会死缠烂打。我有自尊,我也要尊严。”
他点头:“是。都盼着你死缠烂打。”
我想了想:“你们没一个好东西。”
他轻轻吻我:“要不这样,你可以跟他偷情。一年三次。”
我吓了一跳:“你在胡说什么?”
他语气有恶狠狠的妒忌:“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翻身不理他。
隔壁有压抑的呻吟。
我:“……”
蔡仲勋拽开我睡袍。我摇头:“对不起。我还没有分手,谢谢。”
他说:“想个办法,在下很硬。”
我终于有机会将埋在心底深处的大八卦抛出:“你跟廖启望,谁,谁在下面?”
他立刻阳痿。
他说:“我谢谢你关心。我们不分上下,因此到现在也没有做成。”
我怀疑的打量他:“哦——”
他说:“嗯,不如这样说,我将他摁在身下大战三百回合?”
我更怀疑:“啊——”
他说:“你别乱想。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很感谢他的举动,让我家里人都对我网开一面。”
我想起蔡邵雍。
他立刻意识到:“不如我们搬到别的城市?”
我摇摇头:“这不是办法。而且我跟你,拜托,我们只是朋友。”
他十指张开,握住我的手:“嘿,朋友,朋友在隔壁忙着呢。听。”
这两个家伙已经肆无忌惮,或者已经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我翻身找自己的大耳机:“哪去了?”
蔡仲勋眼中有□涌动:“朋友戴着呢。”
我心里咆哮。我说他们怎么能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都给我气糊涂了,其实应该是你们出去!
☆、第四十一章
已是深秋。参差古木树叶飘落,万物归巢,满山红叶,如霜燃尽。
木屋中春意融融。埋在石盘里的木炭熊熊燃烧,将石头烧到火红。
周锦聚身上全是细碎汗水,呻吟扼闷在喉中。
赫连在背后啪啪撞击:“叫出来。”
他嘴咬着浴袍一角不敢出声,胡乱摇头。
赫连将他仰面,几乎被弯成一个折叠的弧度。耳机扣在他耳上,说:“叫。”
周锦聚喘息:“不行。别人会听见。”
赫连开音乐:“你听不见就行。”
我:“……”
蔡仲勋将耳机扣在我头上:“说得对,你听不见就行。我来听。”
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我说:“你们要交换吗?”
蔡仲勋几乎要被吓到不举:“不,谢谢。这是情调。懂不懂?”
隔一会他摘下我耳机。
他浑身□,穿长靴,双脚分开,说:“过来,舔。”
他穿骑马装贵族气质尽显。双腿笔直修长,大腿紧绷,筋肉结实。
我顺着皮靴吻到他大腿内侧。
他缓缓在我喉中抽。插。不知从哪里摸过一面镜子:“看自己。”
镜中映出口中含有巨大饱满的淫靡动作,泪水挂在脸上,双目失神,几乎瞬间让我迸发。
但不行。他时间太长,越早解决,剩下的时间里都会像,一场酷刑。
他说:“听。他在呻吟。”
将我摁倒床侧,从身后贯穿:“是这个频率吗。”
我一条腿抬在床上,单腿蹬地。□的性。器甩在空中。呜咽了一会。咬住被角。
赫连笑:“不是。慢些。”
我眼中流下泪水:“……”
两种粗重的撞击交错响起。有时候只剩一种,有时候,会有两种。
不同的呻吟响起——不同的呻吟被各自拼命压抑。
蔡仲勋有时候相当恶劣:“要不要去看?”
我大骇,“不行!绝对不行!”
遮羞布一旦去掉,那有许多事情——从此之后只剩难堪。
他将我抱起,坐在床侧,用力顶:“自己使劲。”
他吻我耳侧:“别回头。”
布帘被掀开。
我听见周锦聚陡然沉重的喘息:“你们!”
赫连说:“挡住眼好不好。”
黑色布条被扔过来,我的眼被绑住。
被放到了一张床上。
我哭泣:“不行,别,求你,蔡仲勋!蔡仲勋!”
周锦聚不吭声。呼吸失了章法。
混乱中会碰到不知道谁的手,我都会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