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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怕说不出口,我可以去帮你说清楚,难道不行吗?有什么化解不了的,非要这样啊,你知道你这样做,我会担心,张涛会担心,你父母也会失望的,要是被你爸爸妈妈知道了,那不下与一场小地震啊?曹刚的话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因为我自己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与其说是想去见见他,还不如说是想出去好好玩玩透透气,因为自己太闷了,太想离开这个城市,那时的我根本就不想上街,看到KFC会想到张涛,看到图书馆会想到张涛,看到快餐店也会想到张涛,他好像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能这样哪个下去,我想去四川陶冶一下自己起码让自己把情绪扭转过来,要是真的能和那四川的BF有了感觉,我会考虑和他发展下去,我不想过一个人的生活。
四川的朋友已经把我打理好了一切甚至宾馆都帮我找好了,我就在那几天准备动身,想尽了脑子,把自己平常所有的点子都拿了出来,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蛮着我爸爸妈妈的好办法,我有一个同学在湖北住,我跟那同学串通好了,就说是到他那玩,叫他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然后又叫他的叔叔冒充他的爸爸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圆这个慌,我爸爸妈妈终于在我和我同学的死缠烂打之下,妥协了,答应了叫我去,还好那段时间,学校里放假,有三天的时间,我又向学校请了四天的假,正好一个礼拜,在家里准备了一天,心里激动的要命,因为自己要独自远足去一个陌生的省份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幻想着去九寨沟,幻想着去峨眉山,幻想着去乐山大佛,幻想着去成都,就在我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张涛来了,他把我拉到屋子里把我按在床上,兄狠狠的对我说:小咏,弟弟来,哥哥,咏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气死你爸爸妈妈啊?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啊?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也怒视着张涛,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当成话,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他,他也许是被我盯怕了吧,把我放开了,坐在我身边对我说:小咏,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也知道你到底要什么,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你自己去那么远的地方去见一个你从来不认识没有见过面的人,你知道这样很危险吗?难道你忘了我去年办的一个案子,那女的是怎么死的吗?我看着他说:你别跟我说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坏人,他对我很好,是我认的哥哥,起码比你要好的多,起码他理解我,体贴我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像有些人永远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永远不知道我的好,对他再好有什么用,心疼他再狠有什么用,他知道我的心吗?他知道我这样做的意义吗?他只是把我当朋友,当一个生命中的过客,有没有把我当回事,我眼泪配合着我感人的话倾诉出来,那场景足已打动张涛了,张涛拿来面纸帮我把眼泪擦干,说:我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我,我知道是哥哥不对,哥哥太笨了,哥哥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我不像曹刚那样细心,不能跟你你想要的,你知道吗?我是个男人,我有自己的责任,我希望你快乐,但是也希望你能长大点,你不能老是叫别人为你担心了,我的这些不止一次这样跟你说过,为什么你一直这么固执呢?我知道你不喜欢孙静,也知道她对你也不是很喜欢,但是我没办法啊,我不能因为她就放弃你,也不能因为你放弃她,我不可能对她不负责任啊?我听到责任这两个字,我疑惑的看着他,说:哥哥,你是不是跟她已经发生男女关系了,张涛低下头,撮着手,点了一下头。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我大叫着,用手啪嗒着自己的头,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的上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明明知道这已经是必然发生的事了,但是为什么要我亲耳听到呢?
张涛抓住我的手想制止我的行为,我没有理会他,没有停止,相反在他身上又打又闹的,抓他,拼命的打他,终于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那一巴掌真的好重,我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手心一下子疼了好多,手热热的,我心疼的摸着他的脸,一口一个对不起对不起,他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说: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好吗?答应我,别去好吗?我真不放心你,知道吗?你也发泄了,也打了我了,这口气该出了吧,我看着他脸红红的,心疼的要命,我使劲的点了一下头,答应他,我不去了,我真的不去了。
我抱着张涛,不要他离开我,张涛没有拒绝我,我问他,哥:你现在心里想的是孙静吗?你经常这样抱着孙静吗?张涛摸着我的头说:别说她了好吗?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心里比你还明白,只是我不善表达,有些话还是不说的为好,你知道吗?这是命运的安排不是我所操作的,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有自己的难处你知道吗/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见到张涛,让我彻底的败下阵来。去四川见网友的计划放弃了,斩钉截铁般的。有时我会想爱人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谁也不能阻挡我去四川的决心,父母,曹刚,或者别的朋友,然而张涛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世界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我没有能力拒绝他,他对我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重要,我想听他一辈子话,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可是我们从此以后见面的机会愈发的微乎其微了。
可日子总得过,很快我又开始了原来的没心没肺的生活,努力不让自己闲着。上上课,逃逃课,甚至会和宿舍原来超过架的河南老兄一起打乒乓球,尽管老输给他,他的不计我其烂无比的球技依然和我战的的耐心让我原谅了他。最让容易忧伤的夜里,我会哪本书认认真真的一本正经的上自习,周末实在坐不住就在宿舍看电影,甚至还会用文学的角度颇有深度的在宿舍评价一番。宿舍的室友们都多多少少感到了我的变化,有的甚至惊异的说:“小咏,恭喜你已经成为大学生了。”我听这话老别扭啊:怎么着,我以前就不是吗?我看”情巅大圣”,一个模仿大话西游但模仿的很差劲的电影,最后一句话倒是印象深刻,是这么说的,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在我身边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两个人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这时我会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好在这世上还有不少比我还痛苦的人,好在我和张涛不是两个人明明相爱。
空气中已经有夏天的味道了,淮北的天气很奇怪,冬天很长很长,然后刷一下夏天就来了。我正考虑周末去街上买个新的短袖,不想穿去年的衣服了。电话来了,我一看是曹刚,赶紧按接听键,说,“喂,你哪位?”只听曹刚在电话咆哮:“你小子装什么装?才几个月没见就不认识了。我是你警察大哥!”“哦,原来是你啊,敢问找我有何贵干?”曹刚说:“明天你生日,叫你出来商量商量,现在有空没?”我说:“有空,在碰碰凉那见吧,我正愁找不到人请我吃刨冰呢。”
最近是不是过的太充实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邓论老太太,对不住了,今天下午要逃你两节课了,谁让你上课从不点名呢。这曹刚也真是的,我过生日跟我商量干嘛啊,好不容易才把我的生日忘了,直接弄个惊喜给我多好啊。
坐了一辆摩的小三轮到了碰碰凉,曹刚还没到,我先点了杯刨冰自己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于是我又点了一杯,反正等会有人付帐。不一会曹刚来了,满头大汗的,“等多长时候啦?”“我不急,吃刨冰呢,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曹刚说:“你现在看起来倒是挺精神的啊”“我本来就很精神,你以为我现在会怎么样?寻死觅活的?”
“我以为,”曹刚笑了笑,没有接着说下去。
“别把我想的那么脆弱,见过野草吗,我就像它们看着挺弱的但怎么都弄不死。”
张涛说:“长大啦。我今天叫你出来是想跟你说说明天过生日的事情。”
“还别说,要不你提,我真把自己重要的日子给忘了。你怎么记得我的生日?”我紧接着说,“我知道为什么了,因为你爱我!”我们都大笑起来。幸亏现在碰碰凉没别的客人,要听到我们这样的对话不头朝地才怪呢。
然后曹刚向我汇报了他的计划,他最近交了个女朋友,春风得意,准备摆一桌给我当生日礼物呢。我说这么长时间怎么都不联系还习以为常的样子。真是重色轻友。
我问他都请了谁啊,有没有那鸡毛毯子啊。刚说完就发现说漏嘴了,曹刚哪知道我这么形容他女同事,搞不好那鸡毛毯子可别是成他女朋友。还好随后问了他确定了不是鸡毛毯子。
曹刚说:“就我,丽丽(他女友),还有曹刚。你那边有什么朋友都可以叫过来一起啊。”
“怎么没有孙静?”
“咱家小咏过生日,咋能请外人呢。”明知道曹刚在讨好我,我还是很开心。按理说他的丽丽也是外人的。
最后我觉得这边的朋友一个不带了,也许是因为我不喜欢那种嘈杂喝酒的环境,我就想和两三个朋友静静的呆在一起吃饭,喝杯茶聊聊天。这样,我能更好的去面对张涛。
又要见张涛了,心中有种痒痒的激动而又不情愿的复杂滋味。我不得不承认,我想他了。有十觉得已经足够熟悉他,但闭上眼睛他的脸依然那么模糊。
我和曹刚商议的结果是在柳夫人碳锅鱼吃饭,晚上将近夕阳西下的时候曹刚开着车来接我。终于见到了他那具有传奇色彩的“丽丽”,还别说真是那回事,长相和穿着真有点出水芙蓉的气质,坐在车上文静而又大方,话也很少,只是聊聊关于我大学生活的故事。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天她本质特别热情奔放,那天是胃疼而不得不淑女,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特阴险的冲着曹刚笑。曹刚说,笑,笑什么笑,炫耀你牙白不是?我知道你想说啥,是不是想说我怎么那么有能耐给你找个这么漂亮的嫂子吧。我们是不是郎才女貌?
我说,女貌是当然的,这郎才嘛?有句话还怎么说的,一朵鲜花插在什么什么上,还有个什么什么想吃天鹅肉。用来形容你差强人意。曹刚听了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过来揍我。还警察呢,这点交通意识都没有,万一发生个什么交通事故,咱仨可都变成癞蛤蟆了。
天空中竟然不知不觉的下了小雨,滴在车窗上象眼泪。我忍不住想,这开车的如果是张涛,后面坐的是孙静,我们就不会这么融洽的相处了。是仅仅我的问题,抑或是其他,我不知道。
柳夫人碳锅鱼生意真是好得够戗,曹刚领了个牌子21号,我看了旁边的等候的一个四口之家,他们的号是8号,居然还没到。我对曹刚说,人这么多,咱换一家吧。曹刚想了一下说,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黄金时间,估计到哪都是一个样儿,等会吧,张涛要过会才来呢。我说,是不是他老婆管他管的太严了,晚上不让出来。曹刚说,那哪能呢?怎么说你还是他弟弟,弟弟过生日,这当哥的能不来吗?
这时几个服务员从大厅里搬出十来把凳子,领班热情的说,大家不要急,马上就有位子,先歇会儿,我这就去大厅拿点瓜子。这一席话让那些等着急准备走的客人留了下来,我暗自佩服这个柳夫人经营策略了,几把凳子,一把瓜子,硬是把客人留住了。
趁丽丽去厕所的一会,我问曹刚,你老实跟我说,孙静是不是和张涛同居了。刚问完就发现我这个问题太SB了,几个月前就知道他们已经那个了,现在还不是热乎的跟新婚似的,我想,张涛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曹刚用一种幽幽的眼神看着我,小咏。这种目光有种蓝色的冰冷,我避开了他的目光。我说,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明知道的事情还非得问,我就是傻。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和惆怅包围了我,不是因为张涛,是为我自己。
丽丽来了,打破了这个即将悲伤的氛围,感觉从理想生活一下回归到了现实。我说,你们谁有木糖醇吗?曹刚说,我有,吃着干嘛?我拿了一粒说,反正不是为了接吻,我饿了。
我以前听宿舍的一个室友说NBA的教练总是嚼着口香糖看比赛,这样能不过分激动。张涛对我来说,决不亚于比赛,我试试这招管不管用。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气死你爸爸妈妈啊?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啊?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也怒视着张涛,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当成话,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他,他也许是被我盯怕了吧,把我放开了